锦绣之巅-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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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太妃歇了这么久,晚上定是要没了睡意,朕听了高兴。”
穆书榆闻言娇羞地低下头,在心里连骂几声臭流氓。
秦承释从于忠那里知道穆书榆要主动宴请自己,心早就飞了,强挺着处理完紧急的奏章便急着来了和安殿,他知道此次自己必定能心满意足,主动宴请就意味着穆书榆要低头了。
“朕先与太妃共饮此杯,朕今儿个着实高兴,你们也不必在这儿伺候了。”
侍立在一旁的宫人立即应声退了出去,于忠也还是老本行守在了门外防着有人打扰。
“既是如此,那臣妾给皇上斟酒,谢皇上天恩浩荡一直厚待臣妾,也不怪罪臣妾御前失仪。”
说完便要给秦承释斟酒,却被秦承释给拦住了:“今日由朕来伺候太妃,既是说了是共饮此杯,朕先喂太妃喝上一口。”
秦承释从穆书榆手里拿过酒壶,只斟了一杯酒,便一把将站着的穆书榆拉进怀里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又端起酒杯递到穆书榆嘴边儿。
穆书榆觉得自己已经到这份儿上了,实在没必要再矫情做作,19岁已经成年,从今天开始只当自己反封建性、解放,再则能将皇上给嫖了身心也是愉快。
她这几日本就一直在做心理建设,如今箭在弦上,一狠心已是决定豁出去了,自己将来还指着这个男人解决大问题呢,于是嫣然一笑,就着秦承释的手将那杯酒喝了半杯。
秦承释目不转睛地看着怀里的绝世佳人儿,再被她这娇媚一笑,人已经是先醉了,抬起手就着穆书榆刚才喝的地方将剩下的半杯全饮了,视线却一下儿也没离开穆书榆的脸,然后将杯子一放调笑起来:“太妃真是可人意儿,朕只半杯便已觉不胜酒力了。”
“皇上只会开臣妾的玩笑,这菜可是玉淑仪精心让人准备的,皇上还是先尝尝吧。”
“既是玉淑仪准备的,如何能当作太妃对朕的心意,朕尝是要尝的,不过朕只尝太妃的东西。”
穆书榆还未回过神儿,秦承释的唇已经是压了上来,直接勾了穆书榆的香、舌入口,又、吸、又、吮,果真如品菜般尝了起来。
不多时穆书榆被他弄得情热,不自觉地绛舌轻、搅与秦承释的纠缠在了一起。
秦承释当下手上一紧,搂住穆书榆的腰,吻得更凶了,又腾出一只手去解她衣衫,待扯下兜衣后那如玉般晶莹的娇肤顿时让他迷了眼。
手忍不住覆上一、团小巧却甚是丰、盈的温热轻轻揉、弄,又略一抬头哑声笑道:“太妃可曾记得朕教过你什么?”
穆书榆眼波流转,不经意间更显风情万种,望着秦承释也不答话,柔荑一样的素手移到了秦承释的腿、间,解开裤、子便探了进去。
秦承释抽着气儿将脸贴在了穆书榆胸、前闻香:“太妃怎么不动,莫不是忘了?”
穆书榆微、喘,神情极是无辜:“皇上所教臣妾如何敢忘,只这次与之前有些不同,臣妾不知如何是好。”
秦承释在穆书榆雪团儿一样的酥、胸上轻、咬一口声音模糊:“有什么不同?”
“回皇上,上次龙、根不像这样大,如今臣妾却是一手把握不住。”
穆书榆的话还没说完,秦承释已经是含、着一口香软闷笑出声儿,恋恋不舍地抬起头看着既妩媚又天真地穆书榆亲了下儿:“乖乖,朕恨不得一口吞了你,呆会儿还会更大呢,你先把、玩一会儿,朕再教你更好的。”
穆书榆只好依言勉强握住那龙、根来回搓、弄,秦承释骨头都快酥了,双手抱起穆书榆直奔内室,将她放在床榻上,急不可待地剥了两人的衣裳。
“皇上这如何使得,还是臣妾来吧。”
秦承释按住要起身的穆书榆柔声说道:“朕方才已说了要亲自服侍太妃,太妃只管躺着。”
穆书榆只好又躺了回去,待秦承释脱、了个一干二净后,不觉赞叹果真是个有本钱的,身材高大不说,那肌肉看着也是结实健美,想起那次围场之行,这男人平时也应是时常习射狩猎,不然哪来的这种好身材。
“太妃为何盯着朕?”一般妃嫔就算平日里再大胆的,这个时候也是含羞带怯地不敢抬眼,没想到穆书榆却是瞪大双眼直看,也不知规避,真个有趣,秦承释兴致更高了。
“臣妾从未见过男人未、着、寸、缕的样子,故而好奇得很。”
秦承释哈哈大笑,上了床榻坐在穆书榆身边儿邪笑:“朕怎么就得了你这么个宝贝,难不成玉浮有两样教法,为何不见玉淑仪如太妃这般?”
穆书榆垂眼道:“臣妾自幼嫡母病故,又有心口疼的毛病,父皇待臣妾与其他公主不同,臣妾长年只呆在自己宫中,几乎不曾与他人接触,于世故有些不通,皇上勿要怪罪。”
“太妃莫要伤心,是朕不好,往后朕待你也与旁人不同,朕待你只会比旁人好。”秦承释有些心疼地看着明显失落起来的穆书榆,怪自己没事儿提什么穆书燕。
怜惜之下更是百般柔情地遍、抚面前的芙蓉香肌,嘴、对着、嘴地与穆书榆嘴、舌相、交,一时又去揉、按那令人心驰神往的相思处,修、长、手指更是往内探、进,不多时只觉内里除了温暖、湿、润,更是开始一阵、紧、似一阵地、蠕、动,再想自己置身其中时又是何等销、魂,便再也忍耐不住了。
“朕这龙、根可是要这玉髓方能解渴,呆会儿太妃若是疼便忍一忍。”
穆书榆自是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只是她前世虽然熟女一枚,但这副身体可是初次,肯定是要遭罪的,一时心里也有些害怕,只好小声求道:“求皇上轻些。”
“乖乖,说话这么招人疼,朕心都要化了,别怕。”秦承释说话间身、子、一沉,已是朝里面一点一点抵、了进去。
穆书榆到底是还是疼白了脸,秦承释也难受,怕这样拖着穆书榆更不好过,便一鼓作气狠、顶了进去。
“疼!”
“嘘,朕知道,一会儿就能好,书榆乖些。”秦承释同样被勒得生疼,但又顾及穆书榆不敢有所动作,他一国之君哪时不是女人小意儿迎合着自己,这样温存体恤还真是头一遭,不过心里却是极乐意的。
这样挺了一阵子,秦承释汗都出来了,连着深、吸几口气,亲了亲脸色有所缓和的穆书榆:“朕不能等了,你忍一忍。”
穆书榆也知必须熬过这一关才行,可怜兮兮地点了点头说道:“臣妾能忍。”
秦承释被这句话弄得心一哆嗦,之后便开始缓缓动作起来。
适应了半晌,穆书榆被磨得渐热,火辣辣地疼痛中带了一丝说不出的麻、痒,便知道自己有感觉了。
“太妃,可是觉得有些妙处了?”秦承释察觉到了穆书榆的变化,自己也是觉得阵阵快、意袭来,便开始迅、猛、纵、送。
穆书榆被秦承释大力摇得头晕眼花,口、中细声呻、吟:“皇上慢些。”
看着穆书榆本就细白如玉肌肤如今泛着红润,星眼微睁,口吐娇语,脸蛋儿虽未施脂粉却艳若桃花,秦承释舒坦得闷、吭一声,哪还慢得下来、轻得下来!干脆伏、下身去将穆书榆紧紧、压、住,身体无一处不与其相、贴,身、下更是一阵胡乱狠、捣,等稍稍解了些馋,才又开始快、出、慢、进地厮、磨,弄得穆书榆又、酸、又、胀,气息渐弱,朱唇半、启想再次求饶话却说不出口。
秦承释知她初、次承、欢必是难过,心中爱怜,慢慢停了下来,也不退、出去,只是顶、着、摩、弄。
穆书榆这才缓了口气儿,有力无气地说道:“皇上饶了臣妾吧。”
这多都多长时间了,还没完事儿,自己也是丢人,竟然差点儿背过气去,穆书榆觉得肯定是这副身体不禁折腾,要不自己哪会如此不济事,还要向这小子告饶!
☆、第20章
秦承释也想停下来,只是这不上不下的吊着难受,只好捧着穆书榆的脸哄道:“太妃再忍一会儿,朕还未尽兴。”
等你尽了兴,自己还不得死在这儿,穆书榆撇了下嘴不说话。
“心肝儿,后宫之中哪个女人不求着朕如此,你却噘嘴儿,真是个傻丫头。”
穆书榆听完横了秦承释一眼:“臣妾可不是什么丫头,臣妾是皇上的表婶,皇上与臣妾差着辈分呢。”
“是,朕是太妃的侄子,婶子疼疼侄儿,朕爱婶子可是爱不够。”
没正经地玩笑了几句,秦承释便又将穆书榆压、在身、下大力、挺、动起来。
因秦承释身材高大,穆书榆与他差着身高,因此整个人都被秦承释搂在怀里压、在胸、前,腰、tun又被他双、腿死死、夹、住,虽是感觉快、慰,但也有些难受,想挣脱又挣脱不动,只能轻哼着承、欢。
秦承释搂着这样娇弱的穆书榆,大大满足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保护欲和虚荣心,怀中的女人只有自己才能拥有,也只有自己才能成为她的依靠,再加上身份上的禁忌更让人兴、奋,想情绪也越发高涨,一时间狂、颠、猛、撞地发了狂。
穆书榆几乎要断了气,伸去推秦承释又哪能撼动半分,被他撞得筋、骨都瘫软了,实在熬不过,便干脆也环、抱住秦承释在他胸、前、吮、咬了一口。
秦承释立即觉得销、魂、蚀、骨般的舒坦,疯了般一样大、开、大、合,抬起身子找到穆榆书的朱唇贪、婪、亲、吻,只觉不够又硬将口、中、津、液、哺、给她逼她吞、咽,如此反复几次方在一阵痉、挛般的抽、搐后、泄、了出来。
穆书榆急、喘道:“皇上快些起来吧,臣妾受不住了。”
“心肝儿,朕的龙、精可都给了你,朕从没这样爽快过,也从没人敢咬朕。”秦承释赖皮赖脸地又蹭了几下,才肯翻身离开。
“臣妾只觉皇上那样做让人快活,所以臣妾才学了皇上也咬了一下儿,臣妾知罪了。”
“朕也快活,往后朕全身上下准许太妃随意、吮、咬。” 秦承释单手支额,手仍在穆书榆滑、嫩的胸、口流连,嗓音低沉,还特意强调了上下两个字。
穆书榆只故作不知,心想出了这么些汗,等秦承释走后得好好儿洗洗才行,于是只闭着眼不回答,任秦承释又是一番揉、搓。
“皇上、皇上?”这时于忠在外面轻声唤了两声儿。
“什么事儿?”秦承释与穆书榆唇、舌相戏正得趣儿,听见于忠喊便有些不耐烦地问了声,然后又低下头去吮、吻穆书榆。
“皇上,时辰不早了,您该回长宣殿安歇了。”于忠也没办法,这都快两个时辰了,再不走夜就深了,皇上可从未有过这样的时候,听那声音语调竟是还没折腾完,太妃身子弱能受得了?
秦承释也知自己必须起身,只是心里舍不得,又挨了一刻钟才坐起来要叫人进来伺候,却被穆书榆给拉住了。
秦承释回头拍了拍穆书榆的脸,温柔地说道:“可是舍不得朕了?朕不能留宿,明日再来看你,好好歇着吧。”
“臣妾知道进退,臣妾只是想问皇上,呆会儿是不是有人来送汤药。”
“什么汤药,你哪里不舒服,朕弄伤你了?”秦承释皱起了眉。
“回皇上,臣妾无事,臣妾只是听说侍寝后就会怀有龙种,臣妾问的是可以避免这事的药。”开玩笑,要是不避、孕万一中奖了,难不成要打胎?自己可不受那个罪,还是防范到位比较好。
秦承释这才反应过来,笑得更是柔情:“真是乖巧懂事,贴人心,于忠会让人办妥当的,太妃安心。”
穆书榆得到了肯定的答复,立即就撒开了手:“臣妾恭送皇上。”
秦承释见此心里有一丝不舒服,但也没有理会,叫人进来后等穿戴整齐了便出了屋子回长宣殿去了。
穆书榆躺回床上只觉得又累又饿,身上也是又酸又疼,穆书燕让人送来的一桌子饭菜竟是一口也没吃上,这个秦承释也未免太性急了。
不过这一关总算是过去了,想想自己刚才装嫩还挺成功的,以后的事穆书榆现在也不愿深想,走一步算一步,她现在还不知要如何面对穆书燕和众人的眼光。
“太妃,先起来洗洗再睡吧。”如兰轻声说道。
穆书榆点头,由着如兰如意扶着自己清洗了身子,又吃了些东西,这时于忠遣了身边得力太监小亮子送将药送来了,这是大事于忠可不敢随意找个人送来,安不安全、喝没喝完都是事儿。
穆书榆看了看碗里的药颜色还好,又问道:“这药可苦?”
“回太妃,这药于公公特意嘱咐过要熬得容易入口些,不苦的,也没什么怪味儿。”小亮子笑眯眯地躬身答道。
“后宫妃嫔都喝这个?”
“也不是,奴才不敢欺瞒太妃,这里的说法儿可多着呢,奴才只拣有用的说。这药也不是随便哪个人都能喝的,有那品级不高,位份低的连药也是喝不上的,侍寝之后有专门的太监在腰上找准地方儿按上几下,龙、精自然就流出来了,不过这法子风险不小,要是真出了事就要落胎。还有一种药难喝得很,不过熬着方便,但对身子损益极大,有的喝得次数儿多了怀不上龙种,其实赏赐喝那种药的人皇上也不会给她怀龙种的恩典,太妃自是不同旁人,这药用料珍贵,不伤身子,太妃大可放心。”
不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