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小蝴蝶-第3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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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彩蝶说道：“即使他们做出了什么，又如何，我们的力量可以以压倒性的优势将其镇压会地球。”程攀摇了摇头说道：“当一个弹簧有着巨大的弹力没有释放能量时，强压只有在能彻底摧毁这个弹簧的情况下，才会有用，否者就算是将其压倒底线，反弹的力量依然存在。我们无法解决地球灵气的根源，和他们的战斗没有任何决定性胜利的意义。”
看了看似乎还无法释怀的沈彩蝶，程攀说道：“现在学者之路已经开始诞生，随着生产力的不断提高，人计划第二阶段逐渐成为现实，我们的迟早会出现大量的二阶学者。时间在我们这边。我们力量来源于不断认知，我们已经走在该走的路上，水到渠成顺其自然。而地球上的修炼文明，虽然出现了技术进步，以灵气必不可少能量的符文技术和生化技术，形成了产量巨大的大规模生产，但是你要透过现象看本质，储灵石这个重要的灵气来源依然取决于天位强者，一人的修炼可以扛起整个文明的大旗，真正掌握看似国家力量的高层依然是天位，其实只是将自己的天位力量更好的衍生出来。”
程攀顿了顿说道：“他们的文明力量的提升，依然取决于个人境界的突破。而不是整个文明中众人思维映照现实的发展。和他们战斗将他们逼入绝望的生死之境，等于在营造了一个培养强者的环境。要知道地球上的人类运气要比我们好。”
所以程攀将手中的鞭炮丢到一个筒子中，“啪”遨游空间清晰的展现了鞭炮在筒子中爆炸后冒出的亮光和青烟，程攀说道：“给他们一个希望的口子释放自己的能量。”
沈彩蝶明白的点了点头。说道：“你把他们当成对手对待，但是这样与其说是宽待对手，更有资助敌人的嫌疑。”程攀一系列关于现在环地球要塞建设的进度和每颗要塞的实际控制空间数据列表构建出来。传输给沈彩蝶。程攀解释道：“按照我们现在的建设进度，距离完全控制地球外太空还有一段时间，而在这段时间你也知道地球上那两个强天位已经有了向着太空发展的力量，当我们无法彻底泯灭这股力量的时候堵不如疏。给他们划定向太空突破的范围，比时刻防备他们在任意一点破话要划来的多。彻底堵死他们向着太空发展的道路，也许会造成他们垂死挣扎，给他们一条活口。对我们有利。”
沈彩蝶说道：“可是就是现在和他们打成协议，以后我们有完全掌控地球外太空的能力，这个协议就是包袱。”程攀将头抬起慢慢的说道：“彩蝶啊，没有足够大力量，你打造一个笼子是最有效最节约保护自己的方式，但是你有力量的时候，会被笼子束缚吗？”
沈彩蝶迟疑中带着不确定的语气问道：“你的意识是，到时候撕毁协议。”程攀说道：“凡是有利于我前进便是对，不利于我前进便是错。没什么需要纠结的。仁义道德只有在志同道合者，或者是力量相互令人忌惮的对手之间才会出现的关系。”
沈彩蝶突然间问道：“最高指挥官，你会骗我们吗。”程攀点了点头：“为了前进，我有时候会对你们蒙蔽一些信息，或许今后会将你当成蝼蚁一样欺骗。不带任何愧疚的欺骗。”
沈彩蝶没有说话，程攀接着说下去：“我们聚在一起皆为认知这个世界，当每个人交流自己的认知，会加快认知，我对待别人的方式，别人可以以相同的方式对待我。我可以容得下我自己。我也只会重视和我一样的认知者。而由众多认知者聚在一起的文明，可以说是一把认知的神器。为了驾驭这把神器，为了认知，有时候生命终结的风险是可以被忽略的。我可以为这样的文明承担包括会造成生命终结的义务。所以你要是堕落了，自然也就在我的视野之外。”
沈彩蝶心不在焉说道：“你终究会丢掉赶不上你的人。”程攀摇了摇头，“你我现在追逐的是无限，相对无限的未来，赶超你的那一段距离又算得了什么？我只会抛弃那些不愿意向前的人。”
程攀只能容得下和自己同样目标的人，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程攀只不过为的是自己的前进，将前进视为生命的意义，做出了有些人眼中不顾生命的“无私行为”。其实程攀是最自私的。之所以冒着生命危险和灵气文明对抗。甚至用文明的规则束缚自己，就是不愿因为失去信誉从而失去认知神器——文明。
程攀和沈彩蝶最后对话是这样的，当沈彩蝶期期艾艾的问道：“你从我得知，人是最大的变量，那么你是真的不知道我这个变量的想要追求什么。”程攀看了看沈彩蝶淡淡的说道：“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确定，你的追求。”没等沈彩蝶眼中光闪动，程攀就扑灭了这个希望“但是这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对我无意义，我只按照那百分之一的可能，也就是你最高追求是认知的情况和你相处。”
当沈彩蝶断线之后，程攀自言自语的说道：“我的情商或许真的很低。当我还是苦哈哈的学生时，在看着同学早恋的戏码下，有过一些冲动，在穿越之初的时候，对后宫有过念想。但是现在怎么感觉这是麻烦？”
程攀对自己一番唏嘘后，重新开始构建法力核心，似乎一道道能量交错，从微观到宏观，验证自己知识合理性，有着无限吸引力。这就是确定自己本质后，自我不易受干扰的样子。
地球上空的力场迫使运行轨道穿越东亚上空外延太空的轨迹偏转，大量太空要塞在力场的作用下，运行轨道绕了一个弯后继续前进。
阻挡灵气文明前进的最大敌人是他们自己。东亚人类联盟在程攀退一步的情况下，最大的变量没有改变。
位面小蝴蝶蹒跚在荆棘摇篮 第四百四十二章 进化第一部曲
没有完美的人类，太没有自我和太过于自我，都是缺点。前者承受不住时间的千锤百炼，力量越强，记忆越多，自我前进的过程中人格最终会在犹豫和牵挂中分崩离析。至于现在的程攀逐渐走向了另一个极端，这个极端缺点在进入四阶时会清晰体现。不过现在不受任何干扰的程攀在这个中魔位面近乎天地不容。
用绝对理智来分析他人的程攀，没有给地球上灵气文明任何锻炼的逆境，人不可测，但是时刻都能前进发挥自己不可测性质的人，是圣人。程攀给东亚人类联盟留下了一条希望的道路，看似前程似锦的东亚人类文明在轻松得到进入太空的机会后，失去了被逼入墙角后全力发动的机会。人只有彻底断绝一切后路的时候才会全力向前，当前路堵死的时候，才会全力思考下一步该如何走。阻挡人前进的有时候不是前方的一堵墙，而是让人无法看透的前路漫漫。
在地球上东亚地区，漫天的星辰像是被拉开的大幕一样，在天空中熠熠生辉的人造天体，在天空中沿着一块变得空旷天空的边缘运动，天空之上无数流动的人造星辰，聚成一条美丽的星环，在天空之上圈出来占据了半个天空的空旷区域，在这个天区中只有自然恒星和行星日月的光辉。
天空的口子放开了。这种壮丽的天象是张安和火土城交涉的结果，整个人类联盟中张安气冲星河，一言令天开的赞叹不绝于耳，对超级强者，和力量的渴望在整个人类联盟的社会中开始膨胀。万般皆下品唯有武力高的世界影响了人类联盟的新生代。
东亚人类联盟享受到了这个待遇，比东亚人类联盟强不止一筹西方众神恩泽的地方，夜空依然群星照耀，北美火山林立的硅基文明的天空也是如此。
以自强不息，不迷茫不后退的最高人性一步步探索，发展至外太空认知文明，最忌惮的其实是和自己相同属性的对手。尽管地球人类联盟的最高人性被自傲攀比想要突出自己的其他属性挟持。但是不能否认人类联盟里的人为了前进百折不挠，遇到艰险不屈，反而会坚强的前进的人。
地球上的修炼者所有的力量都来自于元灵，但是元灵挑选强者也要看思维强度和意志，而最璀璨的思维还属于人类，五百年来尽管还是灵气文明，但是地球上走灵气文明的人类已经重新拥有天地万物主角的气势。新纪元前的人类的棱角被元灵打磨完毕变成元灵手中的一把剑。
元灵的这种模式和穿越怪吸纳穿越者影响世界的套路非常像，被魔方空间压制的穿越者没法跳出享受魔方血统功法药丸技能的下位者思想。永远都是魔方的一把剑，魔方空间包括主神空间最排斥的就是程攀这种啥东西都想知道为啥，然后自己造，不靠天不靠地的穿越者。
由于思维模式不同，以如何获得力量为十分强大的标准的魔方穿越者，现在在地球上感叹这场星空变化。根本没有摸到程攀思维的边缘，就像程攀当初没有摸到双神在双神之战时双神的想法。双神之战相互发动炮灰战斗是用战争中死亡的灵魂，不愿意脱离物质世界继续以量子形态记录海量信息的灵魂，去怨恨对手干扰对手的心灵。程攀现在是不愿意让地球上的人类在绝境中意志暴涨。三阶的眼光超越力量，在长达百年的棋局上更加关注敌对势力的精神境界。
元灵有信心能保存地球灵气文明不被程攀灭掉，那么挑动认知文明和地球人类联盟的矛盾就是拿认知文明当做修炼者的磨刀石，战争一旦开启，在绝境中很多修炼者会坚强起来，元灵就可以给这些强者套修炼外挂。要是没有三阶存在文明迟早会掉到这个坑中去。强大修炼者在战争中突破，挑翻了整个科技文明的星际舰队，然后一路杀到科技文明的母星去，在诸多位面中是常有的套路。
强大灵魂和供应灵气来源的存在是修炼文明的核心竞争力。掂量了自己的实力不足以把反抗势力彻底磨灭，程攀不愿意做这个磨刀石。元灵只好启用了备用磨刀石。远在光明之城的使徒，在东方天空中群星张开了天幕后，突然间感到一丝不对。
新纪元574年二月，认知文明让开东亚星空在做的这场壮观现象，在东亚人类联盟的记录中成为星幕事件。这个毫无伤亡的大事，给本位面剧情走向产生了很深远的影响。
当星幕时间过后三个月赵泽和云莲明在夕阳城某处见面了，一个是粉琢玉砌不足六岁晋级黑王级别的天位弟子，一个是小商行老板的私生子，在符文工厂中校正符文刻画器的帮工。两个在本位面身份丝毫不相关的人，相互说上了话，参观符文工厂的云莲明在周围十几个半大贵族世家的小孩虎视眈眈的情况下似乎对赵泽这个小工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当云莲明貌似天真无邪卖萌的向着赵泽问东问西，似乎对符文刻画非常感兴趣。一边的一位红王家族的少年献殷勤的说道：“莲明，这种符文只是最初浅的符文，我家工厂中有可以大规模生产更高端的符文，我们不要在这种简陋的环境中呆了。”说完这个十几岁的少年，用威胁的眼神隐隐扫过赵泽。
赵泽低头默不作声，云莲明柔声说道：“我就是想在这里看一会。”在表面上似乎是一个大小姐对穷小子有了点兴趣，谁都看不出来，但是实际上默不作声貌似恭顺的赵泽用传音狠狠的骂道：“云莲明，你要玩的太过火。我是找你来谈事情的，你这天生魅惑有本事向本位面猪脚，和位面篡改者使用。别在这里给我惹麻烦。”
云莲明毫不在意的说道：“我什么都没做，讨人喜欢是魔方给我安排在这世界的属性，你难道不知道魅力值也是重要的属性点吗。早点把信息告诉我，我立刻就走。”
谈判需要利用势，云莲明很自然的在会面中占据了上风，魔方空间安排的身份有时候会有很大的便利，赵泽这个还魂穿越的试炼者发现在魔方中力量最强的自己，被魔方若有若无的平衡了这方面的优势。其实魔方并不是故意削弱赵泽，而是魔方和本位面协商穿越过程，中直接投胎到高贵家庭中的名额有限，魔方只能将两个名额给予相对较弱的二阶巅峰强者，这样一来不会让最强的三个人中产生特别优势的存在，影响其他两人完成任务的积极性。
赵泽耐着性子传音道：“星幕事件，说明了本位面原剧情中主要人物影响力超出了我们的想象，那个位面篡改者干扰剧情的力量似乎没有我们先前那样强。”云莲明传音道：“所以我们的注意力还要集中在主要，主要剧情人物上？”赵泽点头道：“原剧情主角对我们的帮助非常重要。你想办法接近位面篡改者。”云莲明：“说道，你是想让我当貂蝉吗？”赵泽：“你在魔方空间穿越，诸多剧情被你弄成女尊文，你难道还有什么心理负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