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城-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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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啥?”展佑不解的看着脸变得菲红的陈如凝。仔细一想才明白了刚才那句话有点像在暗示什么,本来说出口也没多想,女孩子就是敏感,两个一下子闹了个红脸,便都不在语言。
过了一会陈如凝才又问道:“我说的什么像你师傅啊?”
“你不知道啦,我师傅要是跟他两个老朋友一聚那可不得了,就像开的辩论大会,比小孩子都闹,又斗嘴又动手,急了还会拍桌子。他对那位道家高人说得最多的就是‘羽化升仙终归缥缈’这句话了,我可是印象深刻噢。还有位大师是佛门高僧,他不插话还好,一插话另外两人就群起攻之,什么外来之教、天竺胡人啦,就更热闹了。”展佑边说边比划,把陈如凝也逗乐了。
“那不是三个老玩童啊。”陈如凝边笑边说。
“可不是!”
“那你的本事都是跟你师傅学的吗?”
“倒不全是,像符咒阵法我是跟道长学的,跟大师也学了一些佛法。”展佑说。
“他们的想法都不一样,你师傅会让你跟他们学吗?”陈如凝好奇的问。
展佑微笑着说:“跟他们学本事师傅倒不反对,相反很支持,不过他可是一再嘱咐我不能把思想也学坏喽。”
“那你的这个跟这个是谁教的啊?”陈如凝一边用手比划着火和剑的模样。
“这五行术可就是我师傅的嫡传啦。”
“五行术和道术有区别吗?”在对待问题上有的人不会这么较真,而有的人就爱打破沙锅问到底,学资源管理专业的陈如凝明显属于后者。
“其实儒家和道家作为中国本土并存的两大教派,共存了数千年了,相互都有一定的影响,儒家影响道家的主要是思想上,而儒家也受到道家的一些说法的影响,比如这天地五行说就是源于道家,后来经过儒家高手的理解创出了五行术,可以说是源于道家,又有别于道家。”展佑不厌其烦的给陈如凝详加解释。
“噢!”陈如凝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此时太阳渐渐落下,H市也慢慢陷入一片昏暗,黄昏又临近了,展佑不禁忧心重重,实在不知道像梼杌这种上古魔兽,受伤后多久伤能痊愈,自己的伤估计这两三天是不能用劲的,要是梼杌比自己先伤愈的话一定会逃得不知所踪。
“请你帮个忙吧。”展佑认真的对陈如凝说。
“你说呗。”
“明天能到西山再去看看吗?只有你能帮我啦,因为你能看到梼杌的煞气了……会担误你上班吗?”
“那倒没关系的,很愿效劳啦,但是……找个朋友陪我去可以吗?”
“可以,但这些事情不要给别人说,普通人知道没什么好处的。”展佑嘱咐道。
“嗯,明白啦。”
两人在花园一处僻静的石椅上坐了下来,花园里的灯都亮了起来,喷水池旁边也闪起了几盏彩色射灯,把水花映得五颜六色,颇为好看。此时陈如凝不知道在想什么,低着头用手把玩着用红线吊在胸前的菩提珠,展佑坐在旁边看着陈如凝,她的一举一动无不散发着一种无形的吸引力,只感到呼吸一阵窒息。
“你和别人好像很能吹噢,和我一起我不问你就不说噢,耍酷么?”陈如凝觉得展佑在自己面前话挺少的。
“实际上是你的美丽让我无法言语了。”
“你在哄我开心吧?”陈如凝笑着说,赞她漂亮的话,陈如凝是从高中听到现在,但像展佑这种说法好像还是第一次听说,女生听到别人赞她漂亮总是会很开心的,陈如凝当然也不例外的。她却不知道展佑这句话的确是由感而发。
展佑道:“嘿嘿,既然如此我就真哄哄你,给你说个笑话吧。”
“好啊。”陈如凝满脸期待。
“有个女人养了一只很聪明的鹦鹉,有天有个男人到她家里来做客,女人到厨房去准备饭菜了,那男人无聊就去逗这只鹦鹉耍,他去提起鹦鹉的左爪子,那鹦鹉忽然说:‘我主人喜欢穿红色内衣噢。’男人觉得挺好玩,又去提鹦鹉的右爪子,鹦鹉又说:‘我主人喜欢穿白色内裤。’这男人好奇起来,就把鹦鹉的两只爪子提了起来……”说到这里展佑停下来笑着问陈如凝。
“你知道这回鹦鹉说什么吗?”
“这只鹦鹉这么下流,谁知道它说什么啊。”
展佑笑着正要接着讲,陈如凝的电话玲声就响了起来,陈如凝取出电话接听。
“凝儿,在哪?”电话里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爸爸,我在医院探望个朋友呢,这周末有事耽搁没回家来,你别生气噢。”陈如凝撒娇的说。
“你哥出差回来了,你也回来吃饭吧。我们都等你,记得要快。”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不好意思,本来应该请你吃晚饭的啦,现在我得去我爸那里了。”陈如凝收起电话抱歉的说。
“不要紧,改天我请你吃啦,你爸爸声音听起来很年青。”展佑站了起来。
“那可不!他看上去更年青,一点不像快六十的老人家。” 陈如凝得意的说。
“那就快回去,可别让他们等久了。”
“嗯。”陈如凝答应着一边伸手拉住展佑的手腕想借力站起来,偏偏展佑没有提防,忙收腹用力想稳住身体,却牵动胸口一阵疼痛力道顿时全失,整个给拉偏了过去,陈如凝本来还未站稳,让展佑一靠哪里稳得住,“哎哟”一声,两人一上一下的跌回椅子上。还好展佑努力用手撑住椅子扶手,终于没有零距离接触,饶是如此,两人嘴唇已相距不过十公分,四目相对,展佑只觉得脸上一阵发烧,陈如凝更是羞得俏脸通红。
“……对,对不起……”展佑一边撑起来一边慌乱的道歉。
“你一定是存心的。”陈如凝的脸红得像个苹果。
“我不,不是存心的……我,我是故意的……不,不……是无意的……”展佑第一次和女生如此接触,慌乱得语无伦次。
陈如凝站起来忙整理衣服,四周一看,还好没有人注意这边发生的小插曲,这才松了口气,脸也没有刚才那么红了。
“那我走啦。”陈如凝看了展佑一眼就急急往路上走了去。
“你生气啦?”展佑问。
“没啦,我赶时间啦。用这个联系。”陈如凝回过头报以一笑,又晃了晃手中的手机这才走远了。
“路上小心。”陈如凝走得都看不见了,展佑才吐出这句话,一时间惘然若失,脑海中尽是陈如凝的回懵一笑,挥之不去。也不知道刚才陈如凝是否真没生气,要是她综合以往他在网上的言行,要是就认定他是个浪荡子弟,那就真冤了。可从来没有在女生面前这样丢人过,找女生借钱,还要人家请吃饭,现在还有耍流氓的嫌疑,最惨的是刚才连说话都语无伦次,唉呀,看来形象是全毁了。
想了会又觉得好笑,独自在花园里神精兮兮的笑起来,搞得路过的两个小护士都绕路而行了,估计在私下里嘀咕这家伙是不是该转精神病院了。展佑感觉平静了些,才慢慢渡回了病房。
☆、七、非刑事案件(上)
次日清晨,因为没有出太阳,天空就显得有些阴暗,但空气依旧很干燥沉闷,陈如凝坐在的士里拨打展佑的电话,“嘟”一声过后,响起了系统的提示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陈如凝合上电话,想起昨天展佑慌乱的表情,还有那没有说完的笑话,心里边还真惦记了。
陈如凝在飞达大厦下车后保安小李就迎了上来:“陈小姐没开车么?”
“车送修了啦。”陈如凝微笑着往大厦里走,小李又追上来几步:“陈小姐你办公室是在二十一楼吧?”
“是的。”
“那你先别上去吧,怕吓着你。”小李有些神秘兮兮的说。
“怎么回事?”陈如凝皱着眉头问。
“昨夜里老王死在二十一楼了,听昨夜跟老王一起值班的同事说他和老王分楼巡查,回到值班室没见老王,还以为他翘班去……那个了。”小李说到这里吱唔了一下,估计不是什么好话,陈如凝也没兴趣多问。小李又接着说:“一晚上都没见到他,今早才发现他死在了二十一楼,就直接报了案,现在刑警和法医还在上边呢。”说完指了指前边不远处停的警车。
“噢。”一大早就听到这种消息陈如凝有些郁闷。
小李又道:“陈小姐,要不你到大厅休息区坐坐呗,很多同事都在那里的。”
“好的,谢谢你啦小李。”陈如凝走进大门后看见小李还在往这边张望,又想起件事,便又朝他招了招手。
“陈小姐还有事吗?”小李快步走过来。
“小李,麻烦你要是一会有空,帮我交个手机号的话费好吗?”陈如凝询问。
“没问题。”小李呵呵笑着,陈如凝主动找他帮忙,简直让他有点受宠若惊。陈如凝把展佑的手机号码写下来,连钱一起递给小李。
大厅里坐的都是在二十一楼的同事,陈如凝一直不喜欢跟公司里边的同事在一起闲聊,大部分都爱在私底下传别人的八卦新闻,所以和他们都走得不近,基本上只是保留在工作上的接触。依小红和张扬例外,依小红温柔体贴个性腼腆,算得上是陈如凝在公司唯一的朋友了,而张扬虽然个性开朗,好开玩笑,但也光明磊落,是她在公司关系相对较好的男同事。
其实陈如凝进公司后发觉这里关系复杂,同事八婆,远没有大学时候同学间那么单纯,早就尽收了小女生性格,经过一年多的转变,在别人印象中成了那种清高、冷艳的冰美女高管形象。
陈如凝不想坐到那群叽叽喳喳的同事中间去,远远的和张扬点头示意了一下,便独自取了份报纸看起来。
过了一会,从电梯间走出了几名警察和法医,陈如凝抬头一看,只见走在最前面那个,依稀记得是那晚送她回家的刑警队长,名字忘掉了,好像是什么勇来着?站起身来迎过去打招呼:“警官,你好!”
“你好。”那警察先是礼貌性的回了一句,才开始注意打量陈如凝,忽然道:“咦,是你……嗯,陈……陈如凝小姐!你也在这上班吗?”
“嗯,是呀,警官是什么情况能透露一下吗?”陈如凝没想到他还能一口说出她名字,自己却把人家姓名抛到爪哇国去了。
“呵呵,别什么警官了,就叫我杨勇吧。”说完回头给后面的同事交待了几句,那几个警察就先走出了大厦。
“经法医现场检查,死者大概是受了什么刺激心脏病突发而死,现场没有任何可疑痕迹。”杨勇说到这里见很多人都围了过来,提高了些声音,接着说:“大家也不用担心了,已经排出了刑事案件的可能性,如果忙工作的话现在就可以上去了,已经通知了殡仪馆,一会就会来人把死者搬走。”
大厅人多,杨勇就没再说什么,递给陈如凝一张名片:“陈小姐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线索的话可以联系我。”道别后径直走了出去。
“你认识这警察?”张扬不知什么时候靠了过来,正看着陈如凝手中的名片不怀好意的笑着。
“嗯。”陈如凝优雅的一笑,并没过多解释。
“要回办公室不?”张扬问。
陈如凝摇头道:“算啦,还是等清理了再说吧,我就在这里坐会了。”
“那我先上去了,我们部门还有些事急着处理呢。”张扬挥挥手往电梯走去。胆子大些的基本上都上去了,大厅里就没有几个人了,陈如凝挑了处僻静的地方坐下,掏出手机看到上边有条未读短信,按下读取键,见是展佑发过来的。看来小李为美女办事的效率挺高的。
“嗨,凝美女早,谢谢你帮我交费。”陈如凝微微一笑,快速按动键盘:“别叫我凝美女,听着真别扭噢。我可没那么好心帮你,要还的。”
“那我要叫你什么?”
“叫名字呗。陈如凝!”
“这样叫太生分啦。”
“喂,什么生分呀,好像我和你才认识没两天,也不怎么熟。”
“一回生,二回熟嘛,我们都见了三回四回了,还生死与共过,这都不熟难道还拿去煮煮么。所以叫你——如凝吧。”展佑又开始耍贫了。
“唉,我没心思和你贫嘴了,公司里死了个人,就死在我那楼。所以都不敢上去的,还坐在大厅呢。”陈如凝郁闷的说。
“死人了?怎么死的?”展佑紧张的追问,很显然对这方面很敏感。
陈如凝回道:“死的是个上了年纪的保安,法医说是心脏病突发死的。”
“噢。吓我一跳,我还以为魔兽又伤人了。就是一个躯体,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