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鬼鲜师-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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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她愿意,你可以将她祭炼成小鬼,能帮你做一些事情的。”龙婆婆摆了摆手,并没有当回事。
沉默了一下,对龙婆婆的好意我还是心中有愧,叹了口气:“婆婆,那我走了。”
话音落下,也不见龙婆婆有什么反应,我点了点头,便转身朝外面走起,都已经走出屋子,却忽然又听到龙婆婆的声音:“哎呀,我差点都忘记了一件事,你还要把小姑娘身上的那个鬼魂送回家,不然还是要有麻烦的,给你,这是地址。”
一张纸片飞了过来,被我一把抓住,再扭头朝屋里看去的时候,屋子里的蜡烛已经熄灭了,黑暗笼罩了屋子,已经看不到龙婆婆的身影了,我默默地朝屋子里微微鞠了一躬,这才朝外面走去,看了看手中的纸片,莲花路一百三十九号,陈圣元,看来是哪个鬼魂的名字,我摇了摇头,好一阵苦笑。
当我走出院子的时候,便看到韩涛与李红玲正一脸焦急的等在胡同里,韩涛更是不住的转圈,一看到我出来,便不由得迎上来,脸上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吐了口气道:“刚哥,你出来就太好了,我还以为那老太婆看上你了,留你做压寨夫人了呢。”
嘴角抽了抽,心中泛起一丝恼怒,虽然知道韩涛对自己的关心,但是像这样的沟子里吐不出象牙来的话,我还是深恶痛觉,啐了一口:“你不说话能死呀,你这张嘴就是吐不出象牙来,不用来放气你就别的这么难受呀。”
“我要是会吐象牙那不发达了,嘿嘿——”韩涛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还自以为得意的说着笑话,但是随即就反应过来,知道我实在遭践他,脸色一紧,冲着我呸了一声:“你的嘴才是用来放气的,你才是狗嘴呢,没你这么糟践人的。”
说归说,心中对我能出来还是感到关心下来,只不过不说两句好像憋的还真不好受,眼珠子一转,凑到我面前低声道:“刚哥,那老太婆没把你咋样吧?”
我白了韩涛一眼,索性不再理睬他,扭头看着李红玲,从李红玲眼中看到关切,紧要的嘴唇显示出她心中的那一丝紧张和担忧,心中一暖,我点了点头,却又随即叹了口气:“红玲,咱们还待跑一趟,将你手中的那个鬼魂送回去,不然还是有麻烦的。”
李红玲一呆,脸色又是一变,看了看手中的坛子,感觉一下子变得烫手了,好像要拿不住了,看出她的不对劲,我一伸手接了过来,随手丢给韩涛,嘿了一声:“你可抱好了,要是打破了,这鬼魂可就跑你身上去了。”
韩涛脸色一紧,一下子拉了下来,哭丧着脸望着我:“刚哥,不带你这样的,有异性没人性,李红玲,你看看,为了你他连兄弟也不要了——”
我没理他,这种人越理他她就越上劲,拉着李红玲径自朝前走去,韩涛无奈,也只能接受了这个现实,认命的跟在我们的身后,却还是一脸的不满,不过心里面却在嘀咕,看来以后不能在对李红玲那样了,说不定真的要叫嫂子了。
只是他们不知道,就在他们离去的时候,黑暗的屋子里,龙婆婆正通过那个水盆在观察着他们,当然只是在观察我,不过听到韩涛的那些话,龙婆婆尽管自誉为涵养很好,但是却还是给气的不轻,冷哼了一声,忽然伸手探进水盆,一巴掌挥出去。
韩涛唉声叹气的走在我们身后,心中忽然升起一阵警觉,下意识的朝一边闪去,不过却还是没有躲开,只感觉后脑勺不知道被谁给打了一下,心中一惊,刚哥和李红玲在自己前面呀,哪么会是谁呢?一瞬间闪过一个念头,身形一闪,猛地朝前一窜,匕首已经滑出,猛地转过身去,却又是一呆,身后没有人,连根鸟毛都没有。
听见身后有动静,我也赶忙回身过去,就看到韩涛手中举着匕首,傻乎乎的站在那里,阴沉着一张脸,不知道在干嘛,皱了皱眉头低声问道:“韩涛,怎么了?”
韩涛疑惑的摇了摇头,难道是自己出现幻觉了,正迟疑着,就感觉虚空中,好像又有一巴掌打向自己,韩涛心中一惊,猛地一窜,避过了那一巴掌,站在我的身旁,一脸警惕的观察者周围,咬牙切齿的道:“我也不知道,刚才有人打了我一巴掌。”
微微一呆,我忽然猜到一种可能,不由自主的朝那个黑黝黝的小院望去,心中有些敬畏,顺着我的眼光,韩涛与李红玲也朝小院望去,脸色都变了。
第三十七章 送鬼
黑暗的屋子里,龙婆婆的双眼闪闪发亮,腰板挺得笔直,惨白的脸上透着一丝诡异,如果不是脸上的皱纹,又哪里像是一个老婆婆,凝望着水盆里的我们三个,准确的说是我,眼中不断迸射这奇异的光彩,半晌,忽然叹了口气:“小子,既然你不识好歹,可就不要怨我老太婆施展些手段了,桀桀桀桀,让我看看你小子还牵挂什么人,总是要让你来求我的。”
话音落下,却将手中的一根头发丢入水盆中,只见头发落入水中,竟然如一根铁条一样沉入水中,然后飞快地转动起来,龙婆婆也不迟疑,从怀中取出几张符纸,虚空一甩,便已经自行燃烧,随后被龙婆婆丢进水盆中,再然后,龙婆婆双手撮指猛地朝水盆一指,低喝了一声:“给我开。”
水盆中迸放出一片金光,将龙婆婆的脸也映的金黄金黄的。再看水盆之中,慢慢的荡漾起来,恍惚间现出一个画面,竟然是最近刘刚的场景,只是都是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一幕一幕闪过,看的龙婆婆直皱眉头,一直到刚才进入这个小院为止。
“原来这小子一直在外地,可惜那么远看不出什么,哎,这可麻烦了,他的父母铁定不行,否则将来一旦识破,只怕会记恨我,那就得不偿失了,等等——”龙婆婆双眼一亮,单手轻轻在水中一划,便见水面一荡,画面有从新闪过,最终定格在我和张枫叶说话的那一幕。
‘桀桀’一阵怪笑,龙婆婆嘿嘿的低笑道:“看来这小子和这个小姑娘感情还不错呀,那好,就是这个小姑娘吧,就住在隔壁,一定会让小子知道的。”
话音落下,龙婆婆脸上的笑容越加阴森,笑声在黑暗中荡漾,让本来就阴森恐怖的屋子里,更显得渗人,金光慢慢减去,再也看不到龙婆婆的脸了,就只能听见这诡异的笑声。
而此时,我们三个却以最快的速度冲出了胡同,心中畏惧,这个地方太诡异了,那个龙婆婆更是让人害怕,还是快一点离开这里的好,只是当我回头最后一眼去望那个小院的时候,心中忍不住一哆嗦,这个地方我再也不想来了,可是有些事情由不得我。
打了个车,三个人直奔莲花路而去,中间自然没什么波折,很快就到了莲花路,按照门牌号找下去,一百三十九号,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很普通的人家,李红玲看看我,我看看韩涛,韩涛抬头望天,就是不肯理睬我,无奈之下,我也只好拉着李红玲去敲门,这种事情想一想就觉得很古怪。
门铃响了,不一会就有人出来开门,是一个妇女,五十多岁,开门看见我们,便有些迟疑,有些疑惑的道:“你们找谁呀?”
我和李红玲对望了一样,才深吸了口气,低声道:“阿姨,那个问一下,这是陈圣元的家吧?”
“是啊,不过你们不用找他了,”那妇女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声音变得哽咽起来,眼泪便哗哗的掉了下来:“圣元他已经死了,在清江出了车祸,已经死了好几天了,你们走吧。”
话音落下,妇女就要关门,也许这就是那个陈圣元的母亲,因为儿子去世而变得有些不近人情,也不问我们什么事情,直接就不理睬我们了。
眼看着要关门,我赶忙伸手抵住大门,犹犹豫豫的道:“阿姨,那个——我是,我是送陈圣元回来的,那个——”
妇女脸色猛地听一变,本来就苍白的脸色,此时看上去反而多了一丝诡异的红晕,死死的盯住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看着妇女那一双眼睛因为怒睁,比刚才大了不少,几乎要突出来了,嘴唇一张一合的,扶着大门的双手因为用力都变得发青,这样子,不会要和我们拼命吧,心中一动,竟然有些畏惧,伸手想要去拉李红玲,这才发现李红玲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躲在我身后了。
“是龙婆婆让你们来的?”妇女身子颤抖着,声音更是抖得厉害,如果不是仔细倾听,根本不知道妇女在说什么。
用力咽了口吐沫,听到妇女提起龙婆婆,心中反而镇静下来,尽然想到了龙婆婆,就不会怎么样了,我点了点头,轻声道:“不错,是龙婆婆让我们送来的。”
“圣元那,你可算是回家来看看了,我的儿呀——”只待我话音一落,妇女忽然身子一软,就倒在门口,哭天喊地的哭了出来,目光巡视着,落在韩涛怀中的那个坛子上,只是却一时间站不起来,双手伸出来,想要去抱那个坛子,一脸的悲戚,哭的撕心裂肺。
随着妇女的哭声,很快院子里也传来哭声,男男女女的,老老少少的,一帮人就从院子里冲了出来,有个女孩上来扶住妇女,其他的人都围了过来,这应该都是陈圣元的亲人吧,一帮人堵在大门口,围着我们三个,一时间将我们吓住了,反而不知道如何是好,直到有个大伯抽泣着问道:“这坛子里是不是我的儿子呀?”
我赶忙点了点头,身后韩涛也不等我说话,赶忙一脸色然的将坛子交到我手里,不过就当我准备将坛子交给那大伯的时候,大伯却没有接过去,只是一撇手,邀请我进:“先生到屋里先喝杯茶吧,还要麻烦先生一下。”
说完,不由分说的一家人将我拥簇进去,韩涛挠了挠头,与李红玲对望一眼,也赶忙跟了进来,只是这场面让我不知所措,又不敢着急,毕竟人家家里死了人,只是我糊里糊涂的就进了屋,却还不知道他们让我进来做什么。
那大伯几乎是将我硬按在沙发上,让我很是不知所措,几次想说话,都被一帮人的目光吓了回来,有的上烟,有的敬茶,也有说好话的,弄得我傻乎乎的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一直到那大伯咳嗽了一声,众人忽然住了嘴,那大伯才拿着一个信封走过来,一脸的哀伤,走到我面前,竟然做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一下子跪倒在我面前,却已经是泣不成声。
心中一惊,赶忙站起来,上去搀住大伯,不知所措的道:“大伯,您这是干什么?快点起来呀,您快起来呀,我可受不得您这一拜,会折寿的——”
哪知道不但没有将大伯拉起来,一家人反而一起给我跪下了,哭声从每一个人的嘴中传出,一时间屋里愁云惨淡,不但我傻了眼,就连一向自誉为颇有急智的韩涛,也是一脸的迷惑,傻乎乎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们都起来呀,这是干什么?算我求你们行不行,大伯,阿姨,你们这是——这是——”我脑海中乱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折腾了半晌,那大伯才略止住哭声,抽泣着道:“先生,我求您了,您让我和儿子见一面吧,就当是可怜可怜我这老头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呀,我求您了——”
我猛地一呆,终于意识到大伯是想做什么,原来是把我当成了会法术的大仙,只是我却注定让他们失望了,因为我什么也不会,我只是来送坛子的,可是看着这一家人的悲戚,我涨的脸红脖子粗,嚅嚅的道:“你们别这样,我——我什么也不懂,你们找错了人了,你们该去找龙婆婆。”
提起龙婆婆,我反倒镇静下来,他们就应该去找龙婆婆,求我一点用也没有,不是我不帮忙,是因为我根本就啥也不会,有这心没这力呀,我慌忙的和他们解释着,希望他们能够了解,这个样子一家人跪在我面前,我心中不安。
哪知道大伯的一句话却让我一下子呆住了,应该说是震惊:“先生,我们去求过龙婆婆了,可是她老人家不答应,只说过两天有个送我儿子来的小伙子,让我求您,说您一定会帮我们。”
这——这是什么意思,龙婆婆这不是在耍人吗,我就算是想帮,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一时间我也只有苦笑不已:“大伯,您听我说,我能理解您对儿子的思念,也能明白你们一家人对陈圣元的挂念,可是我真的帮不了你们,我什么也不会呀,龙婆婆怎么可以这样子不负责任呢,这——这不是坑人吗,要不我去找她。”
急切间,我已经慌不择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心中暗自责怪龙婆婆,这也太坑人了,你就是坑也不能坑这样的人家吧,人家本来就死了人,心情难过,你这还这样坑人,这也太不讲究了,可是被一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