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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南穆勒群岛的幽灵-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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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在后来研究开发黄河站及天空战斗平台时,某些关键的结构与技术出自对该神秘物体的初步研究,这也是黄河站的诸多不解之谜的谜底。
  胖子现在对莫言愈发的敬佩了,天知道领导的手里还有多少张王牌没有亮出来。
  在灭菌室里,莫言和胖子换上绝对防护服,通过五重防疫检测后,踏上了自动步行传送带。这是武研的开发项目之一,不过目前尚不能投入大量的生产,能源问题同样袭扰着中国的这些幸存者们。
  步行带平稳快速移动着,两边的物体被蒙在半透明的玻璃墙后面,显得十分神秘。
  这里的空间非常宽阔,面积相当于四个足球场大小,分上下三层,每层不衔接,但有自动平台可供上下。看不到武装警卫,所有的动向都在全面控制之中。周围的环境十分安静,诺大的空间里只听得到步行带温柔的嗡嗡声和自己的心跳。
  胖子尽管很费解,但军人保密条例驱使他尽量抑制住好奇。既然被带进来就不必太好奇,武研中心的高级军官们都明白这一戒律。
  四周的墙壁看不出颜色,不知道这空间是在山体中还是在地下开凿出来的,只觉得有些寒意不时涌上心头。范思特似乎感觉到冥冥中有无数双眼睛在窥探着自己,这种奇特的感觉从一进入这里时就时隐时现。
  终于,步行带停了下来,前面是一道圆形金属探测门。
  跟在莫言后面寸步不离的范思特走过金属门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看来,再走几步就该到揭开谜底的地方了……
  最后一道身份验证后,沉重的金属大门向两边分开,一座宏伟的复杂建筑出现在范思特的眼前。
  在这座漂浮着各种复杂机器和嘈杂声音交织的空间中央,赫然矗立着一个灰色的物体。
  第一眼看上去,范思特的心里有种说不上的感觉,想了想,哦,是冷。冷酷和绝望的感觉。
  感觉并不来自范胖子的内心,而是眼前这个物体与胖子心灵的某种和谐,胖子蓦地一惊!
  莫言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它是活的。不要惊慌,这里是突破物理常规与界限的世界,你要谨慎,不要被表面现象多迷惑。集中你的精神,从现在开始,我们用精神感应对话。”
  天啊!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啊……
  一群胖子从未见到过的技术人员正集中在一座从未见过的数据平台前,他们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凝视着对面的神秘物体。
  物体的表面开始显露出依稀可辨的色彩,淡淡的,在不知名的金属光泽映衬下显得神秘莫测。稍倾,色彩渐渐的增加了亮度可比性,与周围的色彩有了显著的差别。
  莫言也加入到冥思的行列中,大约是因为他的到来,神秘物体表面猛地迸发出一道彩虹般的绚丽,紧接着,数据平台上腾起一片五彩霞光!这些奇异的光线在相互辉映着,彼此衔接为复杂的图形,在飘渺的空间中盘旋起舞,非常动人!
  范思特目不转睛的看着,脑海里不时闪过一些奇怪的符号和语言,但又搞不明白其中的含义。他索性不去理会,集中自己的注意力,在脑海中想象着试图与那物体交流。
  他首先尝试着用熟悉的摩尔斯密码发出了一组简单的问候,几秒钟后,冥想中的神秘物体回应了一组摩尔斯密码,但胖子却难以理解其中的意思,那是一些互不相干的语句,无法拼凑成一句整话。
  范思特又试着用十六进制的数字密码发出问候,这一次等待的时间较首次要长一些,对方似乎有些戒备,但还是有了回应。
  范思特努力去体会这些复杂数据中的含义,渐渐地,他的脑海中有了一点点意外的启发,一时还无法辨认清楚这种迥然。
  于是,范思特安静地站在远离数据平台的地方,用自己所熟悉的各种密码试图与神秘物体对话。当精疲力尽的范思特最后一次尝试着用摩尔斯密码发送问候的瞬间,他的大脑忽然涌进来一股强大的数据流,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波震的他的耳鼓嗡嗡作响!
  范思特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巴,好象这样能缓和那震撼的冲击波似的。他趔趄着几乎站立不稳,但没有倒下,因为此刻,有一团光雾将他围裹在其中,数据流不断的涌进他的脑子,胖子忍住强烈的呕吐欲望,集中残存的意识努力支撑着。
  莫言和那群技术员正惊讶地望着被光雾包围着的范思特。此时的他们已经没有了与神秘物体交流的压力,原来所有的压力都已经被范胖子一个人承担了。
  数据流嘎然而止。光雾随之消失,失去支撑的范思特颓然倒向一边。
  莫言一个箭步冲上来扶住了浑然无知觉的胖子……
  在休息室里,胖子慢悠悠地醒转过来,茫然的眼神环顾四周,好象很陌生的样子。
  一旁的莫言敏感地察觉到有些不对头,急忙用眼睛示意技术人员准备接收。
  果然,范思特一开口居然是一副中性的腔调:“珠穆朗玛在我的语言里是自由飞翔的神灵……我是主宰之灵的颠峰……”接下去就是一种频率尖锐的呼啸,含着各种嘈杂的信号,胖子的嘴唇好象癫痫病患者那样剧烈的哆嗦着,尖锐的呼啸声从那里冲出来,撞击着在场每个人的耳膜,最后一个音节流出来时,范思特的耳内突然流出了几滴黑色的血水,再度陷入昏迷中。
  就在胖子再度晕厥的同时,门外飞撞进来一位身着防护服的技术员,上气不接下气地挥舞着双手嚷嚷着,声音通过送话器传出来显得有点滑稽:“它醒了!它醒了!”
  所有人听到这一嗓子都立时振奋起来,大家乱哄哄地从屋里冲出去,哗!大家看到了可能是今生今士最壮观的场面了!(可惜胖子还晕着)
  那原本灰色的神秘物体在一派灿烂夺目的耀眼光雾中正从固定它的金属架子中轻松地冉冉上升!物体的边缘似乎在向四外伸展,有圈模糊的影子渐渐展开了,它变成了一只非常非常漂亮的倒扣着的碟形,在空阔的车间上空缓缓的盘旋着……
  明媚的光彩中,碟子又开始变幻形状……终于,在一系列的变幻之后,光雾散去,一位异常动人冷艳的美女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第十八章

  漠河最北端。
  自从空间大战之后,敌人的空中巡逻明显减少。尤其是大飞翼的巡逻架次由原先的每小时一次急剧缩减为每天一次,对于冰雪冻土层下的机库不能不算是件好事。
  临时支部经研究决定,分批次进行夜航,以便结束这种令人窒息的穴居生活。因为不久前,有一架神秘的老式活塞飞机竟然大摇大摆地在敌人的眼皮底下飞抵机库上空,为航空部队带来了令人鼓舞的消息。
  那就是绰号“阿三”的草原和丫头曾经驾驶的容克52飞机。
  首次试飞非常成功,激发了阿三更多的想法。
  阿三三天两头的往法国人的驻地跑,一是拉关系,二是为了有更多机会实地了解法国人的机场和那架宝贝飞机。
  经不住阿三的一再撺掇,若阿将军总算是答应把容克52暂时借给阿三使用,条件很“苛刻”,希望阿三做他女儿和夫人的汉语教师。阿三满口应诺,这等好事面前,阿三向来是当仁不让的。
  这样,阿三借给法国将军的家属上汉语课的间隙自由出入机场和军事设施,法国人也与他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阿三这一点与卢大肚子非常相似,善于在普通群众中打基础。没半个月下来,阿三已经俨然成为法国基地的编外成员。
  将军的家属也对这位相貌有点像印度佣人的中国青年产生了好感。才14岁的卷毛小丫头哭着喊着要阿三等她长大后才许增加岁数……据说把阿三搞的哭笑不得。
  法国司令的夫人与丈夫同在军营服役,属于军龄无限制延长的那一类,身材矫健的若阿夫人阿黛丽中校是运动健将,擅长攀爬最陡峭的悬崖峭壁,并且是基地特种兵的搏击教官。在她的面前,阿三即使有些“贼心”也只得望洋兴叹,别看这女子个不高,要真被捶上一拳,估计不躺下也得内出血,阿三可不想“非战斗减员”,于是,阿三非常谦虚地继续为两位女士卖力地传授汉语。
  南楠倒是开明,对阿三这小子的飞来艳福既不羡慕也不眼热。
  南楠有自己的打算,他是想借阿三的方便当回“伞兵”,趁着月黑风高空投回台湾岛去会老情儿……
  卢大肚子对阿三的做法不置可否,只是乐呵呵地提醒他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别给中国军队描花脸就是。只有王不才时不常的撇撇嘴“切!也不知道上辈子咋长的,整个阿三的面孔,把两法国娘们搞的团团转……”
  本日。卢大肚子在351艇上收到了来自大陆的一条模糊的信息,似乎并不是专门发给他的,信息内容也不是很清晰,但却给卢大肚子带来莫大的鼓舞,因为通过这条信息他终于确认除了海军的这支硕果仅存的队伍外,还有不少兄弟友邻继续蛰伏着,至少,海军不再是形单影孤的最后一群“汉鱼”。
  阿三和一位德裔法国飞行员就是在这个背景下开始冒险飞越太平洋的旅程。
  起飞前,法国人特意重新装饰了这架前德国最著名的运输机,并在原来涂有纳粹标志的垂直尾翼处再次喷涂上鲜明的纳粹标记。
  在台湾基隆机场降落补充燃料时,那位勇敢的法国军官操着流利的巴伐利亚地方土语蒙骗过了机场的守卫,得到了宝贵的燃料补充后,再度起飞直奔正在被蹂躏和践踏的祖国大陆。
  追踪着飘忽不定的信号,阿三驾驶容克52不断穿越过敌人的防区。沿途不但没有受到袭击,曾多次与之并驾飞行的大飞翼和罗尔夫飞盘还殷勤地为其护航了好一段,这都要感谢法国司令的夫人,从家族的收藏中借给阿三和法国飞行员一人一身二战时缴获的高级党卫队制服,一路上,两身老式的制服让二位勇士躲过了无数次险情。
  在新帝国的航空管制法中对老式的飞行器一向宽宏,何况是两位旧帝国的荣誉军官呢。
  进入松辽平原前一直护卫着他们的罗尔夫双机准备脱离返航,转向前,罗尔夫长机竟然在空中掀开了驾驶舱的顶盖,直起身体向这架二战时期的领袖专机庄严行纳粹礼……另一架则轻轻摇摆着机身表示最后的敬意,随后,两架罗尔夫离开了护航状态,消失在地平线下。
  阿三想想都觉得好笑,同行的法国军官则惊出一身冷汗。
  他们两个一路上不停的轮流驾驶着这架老古董,即将接近漠河空域时,天空中已经看不到一架敌人的飞行器,只有几只孤单的不知名的鸟儿在低空盘旋。
  天色将暗,阿三用飞机上的夜航灯向下面频频闪烁着灯光信号,飞机在空中不断盘旋,隆隆的引擎轰鸣声在空旷的冰雪平原上显得格外的刺耳。
  蓦地,冰雪大地上出现了一点闪光,接着,冰面上豁然闪出了一块T形的白色物体,那是古老的降落信号指示,阿三谨慎驾驶着老古董再次盘旋一周后,飞机开始迫近冰面。待近了才发现那并非普通的冰面,而是衔接的十分紧密的金属跑道。这下阿三放心了,不再担心由于冰面太滑的刹车问题。
  风尘仆仆的容克52从天而降,最终稳稳地停在金属跑道的中央。打开舷窗,阿三首先看到的是纳尼政委和长风的两张欣喜的脸……
  机库的士兵餐厅里,纳尼一把搂住阿三来了个革命式的热烈拥抱!
  “哎呀妈呀!可把哥哥想坏了!你小子还那副阿穷样啊!咋就没变白涅?!哈哈!”
  阿三尴尬地嘿嘿笑着。同来的法国军官则被另一帮热情的飞行员哥们拥到茶餐厅去了。
  说起来,纳尼认识阿三还是老早以前的事了。
  那时纳尼还是飞行团长,在一次陆航和海航的经验交流会上,纳尼与阿三在士兵食堂外的小面馆不期而遇,都是航空兵,又是为数不多的标兵飞行尖子,更主要的是,这二位都对山西的刀削面情有独衷,基于如此多的相同,很快便热烈到一起了。
  在交流期间,纳尼率领的飞行编队与阿三的双机曾有过一次模拟对抗,结果,陆航方面虽然在数量和飞行员的技术上占压倒优势,但却被海航的双机击败,其原因也很简单,阿三与自己的僚机配合相当默契,在数量上处于劣势的情况下发扬了我军一向提倡的“敢冲、巧拼、软磕、硬碰”等一系列战略战术,并且发挥了自身的某些特长。
  模拟战结束时,两个老航空兵已经亲密得就差穿一条裤子了……
  现在,在这样特殊的环境中,老朋友再次见面的含义显得尤其特殊。
  阿三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披着一身黑皮,以至于后面进来的狂龙惊的差点要拔枪,幸亏被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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