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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23.箫声咽-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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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哭什么?”那人问她。
“我哭什么关你什么事?你要杀就杀,废话少说!”白箫喝道,说完又悲从中来,大声哭了起来。她想,反正也是要死,哭也不让我哭吗?我爱怎么哭就怎么哭。
那人在她旁边蹲下了身子。白箫以为他要杀自己,正欲抵抗,却见他用手握住她的断腿,轻轻一捻一扭又是按了几按,随后又将两根树枝绑在了她的腿上。白箫毕竟假扮过江湖郎中,小时候也看爹给人治过伤,因而虽说她痛得死去活来,几欲昏倒,但也明白,此人正在给自己接骨疗伤。她心想,他应该不是林涌泉的人。那他是谁?
那人替她接完骨,站起身道:“马上要下雨了。”
“下雨?”白箫仰起头,果然看见刚才还是晴空万里的头顶,此时已乌云密布,“那怎么办,附近有躲雨的地方吗?”她道。
那人说了一个“有”字,便抓起她的衣服,如老鹰捉小鸡般带她飞了出去。
不一会儿,他们便来到一个山洞。
令白箫惊喜的是,此地看来是个不错的居所,里面不仅生着火,还有床铺、兽皮垫子、桌椅板凳,甚至还有煮饭煮菜的工具。
“你住在这里?”她问。
现在她已经不怕他了,因为知道他并无恶意。
那人把她放在一块毛茸茸的兽皮上,自己则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这是哪儿?”她又问。
“小长白山。”他答。
“小长白山?”
“你没听说过?”
“我只听说过长白山。”
“长白山在东北,这里是山东境内,离宿城大约五百里。”
白箫注意到他特别提到了宿城。他知道宿城吗?他会不会还是林涌泉的人?不,假如他是林涌泉的人,绝对不会为她疗伤,将她一掌拍死还差不多。刚才那两个护卫是怎么说的?他们说奉命常常将岛上的人扔进山谷。莫非,这个人也是被林涌泉所害丢到这里的?她越想越觉得大有可能。此人接骨的手法如此娴熟,他被扔下来之前,很可能是个郎中,再看他的模样,外表斯文,但面有病容,想来是很久没好好吃过饭了,一定是在林家的岛上做苦工受了不少苦。这么一想,又对眼前的人产生无限同情。
“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白箫问道。
那人没回答,却递了个馒头给她。
“你饿了吧?”他道。
白箫是真的饿了,抓过馒头狠狠咬了一口;那人递了碗水给她,她又猛灌了一口。等她吃完喝完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应该谨慎一些的,可是已经晚了。她想,也罢,吃也吃了,喝也喝了,若真的有毒,也只好听天由命了。这么一想,她反倒坦然了。
那人看着她津津有味地吃完馒头,才语气平缓地道:“我刚才在外面打坐,就见空中飞下来几个麻袋,接住了,打开一看,原来是人。”
白箫一听,他“接住”了几个麻袋,顿时心里一亮。
“你接住他们了?他们在哪里?”她大叫。
那人指指她身后。
“那边里面还有个山洞,他们在里面躺着,都还没醒。”
白箫知道那是毒液的缘故,她站起身。
“你要去哪里?”
“我去看看他们。”白箫说着已经开始移动脚步,但剧痛立刻让她倒了下来。
“麻袋这么多,我来不及都接住。你那个,我只用脚垫了一下,所以只有你的腿摔断了,其余人都只有一些擦伤,等他们醒了,让他们来看你吧。你不要乱动。”那人平平淡淡地说道。
要同时接住一个装着人的大麻袋已经不易,何况还是四五个。白箫想,看来这个住在谷底的人非比寻常,一定是个世外高人。
那人见她在看自己,便垂下眼睛问道:“你认识沈英杰?”
白箫吃了一惊。
“认识啊,他是我姥爷。”她道,又问,“你也认识他?”
那人点了点头:“他是我的老朋友。”
两人又沉默了下来。
白箫也不知该说什么,其实她心里有千万个问题,但她发现,只要她问到他的来历,他多半都会假装没听到她的问题,于是,她只能问些别的。
“这里周围都是雪山,怎么山底会有草地?”她终于想出一个新的问题来。
“是附近的火山造成的。”那人道。
山洞里又是一阵静默。
“你认识林涌泉?”过了好久,那人才问。
“认识。”白箫说完,发现那男人把目光移到了她的脸上,似乎非常想听她说下去。她原本提醒自己要谨慎的,但不知怎的,还是一股脑儿把她知道的林涌泉的坏事都说了一遍。
听她说完,那人轻轻叹息。
“唉,看来他的确不是一个好人。”他道。
“你也认识他吗?”
他摇头。
“你不认识他?那你为什么要打听他的事?”
“我的一个朋友跟他在一起。”他站了起来,白箫知道他要走了,果然,就见他脚步飘忽地走到洞口,“你不用怕,只要我在这里,没人能伤你们。你安心在这里养伤吧!”
白箫注意到他走的时候,手上还握着一根笛子。


箫声咽 第二十四章 谷底授艺
次日清晨,白箫还在小睡,就听到耳边传来一声粗声粗气的吼叫:
“箫儿!”
啊,是姥爷!她连忙睁开眼睛,果见沈英杰就站在她身旁不远处,头上还包着块白布,显然是头部受了伤。
“姥爷!”她立刻坐了起来。
“别起来!你的腿断了,好好养几天!”沈英杰劝道。
白箫见他精神气色都不错,立时放下心来。她又问:“掌柜爷爷好吗?大师兄呢?还有徐庆叔呢?”
“你大师兄和徐庆去林子里找东西了。他们到底是年轻人,恢复得快,你掌柜爷爷跟他们就不能比了,这会儿还睡着。他那身子骨跟我们可不一样,受不了这么多折腾。”提到陈南城,沈英杰的声音就低沉了下来。
这时,展鸿飞的声音由洞外传来。
“是不是这个?”他显然不是对洞里的人说的。
就听洞外有人回答他:“不对,你再去找找,这果子的模样,我刚才已经跟你细说过了。若能找到,给老人家吃了,他或许还能撑下去,若找不到,神仙也救不了他。”是那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好,那我再去找。”展鸿飞道。
“等等,你把这个吃了。”
“这是……”
“九转回神丹。你自己也有内伤在身,吃了它之后,便可很快恢复。”
他果然是个郎中,白箫想。
“多谢恩公。”展鸿飞说道。
白箫没听见脚步声,但她想,大师兄一定已经去找那郎中要的果子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了不起的果子,白箫真想下床跟大师兄一起去找,这时候,郎中走了进来。
令白箫吃惊的是,一向心高气傲的外公竟抱拳向那人单膝跪了下来。
“多谢掌门救命之恩。”沈英杰唱喏道。
那郎中只是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微微颔首:“不必客气。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你。”
沈英杰不用他搀,自己站了起来。他回头见白箫还在发愣,便斥道:
“箫儿,还不快给蓬莱派的青木掌门行礼!”
青木!白箫如遭雷击。他就是青木?他就是那个跟“李公子”在林中纠缠的青木?她犹自不敢相信,又听沈英杰喝道:“傻丫头,愣着干什么?”
“他不是郎中吗?”
“胡扯!”
白箫见沈英杰在朝自己瞪眼睛,知道他所言非虚,当即抱拳躬身拜谢。待起身,她听见沈英杰在向青木介绍自己:“掌门师弟,你猜这小丫头是谁?她是远樵师叔的独生女。”
青木听到这句,立刻朝她望了过来。白箫只觉得他眼中暖意融融,充满了怜惜,相较之前的冷淡,简直相差十万八千里。
“远樵师叔这些年过得可好?”他低声问道。白箫也不知道他是在问她,还是在问姥爷,便也不敢回答。
沈英杰叹了口气道:“远樵师叔已经在十年前被杀了。”
青木微微蹙眉,对沈英杰做了个请的姿势,两人便在白箫旁边的石椅上坐了下来。接着,沈英杰便将白箫前几天告诉他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青木听得极为认真,从头到尾都没有插嘴。而白箫则乘此机会细细打量这位久仰大名的“青木掌门”。她仍然有些不敢相信,眼前这位青袍男子便是徐永口中的青木,但细细一想,他轻而易举便在谷底接住他们这几个人,内力之强自是常人难以企及。她还记得初相遇时,她曾想用暗器伤他,可是,如此近距离的突击,却被他如赶苍蝇一般轻轻松松地挥开了,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足见其手劲和机变能力非同寻常。还有那日他带着她飞入山洞,她记得在山洞与那片草地之间,有一条宽约二十米的万丈深壑,若没有深不可测的内力和绝世轻功,根本飞不过去,况且还带着她这么个人。如此看来,这位萧瑟中略带几分憔悴的中年郎中,果真就是青木了。
可是,他怎么会在此地?
听义父说,他当年驻扎红筹寺,后来便不见踪影,难道这么多年,他一直盘踞于此?可是,她感觉又不像,因为被褥和垫子都是新的,有两张椅子看上去也像是刚做好不久,莫非,他也是刚到此地?
白箫正在胡思乱想,就听沈英杰在叫她:“箫儿!”
“啊?”
“别犯傻,如今青木掌门在此,你正好可以核实些事。”沈英杰道。
白箫朝青木望去,见他朝自己微微点头。
她一时倒想不出自己该问什么,呆呆地看着青木的脸,过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一个人,其实自知道眼前这人便是青木之后,她脑中就时时飘过此人的影子。
“掌门大叔有个师妹叫皓月吧?”她道。
听到皓月两字,青木脸上的神情立刻有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嗯。”他道。
白箫不知道该不该问下去。她朝沈英杰望去,后者鼓励道:“问吧,掌门不会怪罪于你的。”
既如此,我就想什么说什么吧,她心道。
“文镖师当年的最后一趟镖是李公子所托,这趟镖的目的地是江西的红筹寺,而他去了红筹寺后,便被杀害了。据我知道,当年是修善修觉两个道士将文镖师送回镖局的。掌门大叔,你可知道有这件事?”
青木颔首道:“当年的确有人送了个箱子来寺里,箱里有一具男尸和一个破碎的五真碗。”
“那碗碎了?”沈英杰惊问。
“嗯。”青木道,“不过,我一看便知那碗是假的。尸体旁还附一封书信,字很潦草,像是草书。信上说,死者姓文,是个镖师,家住临沂,还说本寺真正的五真碗是他偷的。我本也是半信半疑,可既然信上这么说,便觉得不妨一试,因五真碗确已遗失,于是我便派人将尸体送回,同时向文家人索要五真碗。谁知,那日修善修觉出师不利,回来报说,遭人突袭,不仅没拿回五真碗,最后连那妇人也给人带走了——五真碗乃师父传我的本门至尊法器,却在我手里丢失,我真是愧对师父。”说到这里,他的声音骤然变轻了。
白箫却注意到,他在言谈中,省去了一个人的名字——李纯民。
沈英杰在一旁笑了起来:“掌门师弟,你可知那袭击修善的是何人?”
“何人?”
“正是在下。”
“你?”
“自你让我寻找玄净师伯和皓月的下落后,我便四处查访,不知不觉就到了临沂。我发现皓月不仅女扮男装住在一个宅子里,还跟一个镖师过从甚密,恰好那镖师我也认识。不瞒你说,文镖师的夫人是我师妹。那日夜里,我路过文镖师家,发现他家府门大开,觉得有点蹊跷,便走了进去。没想到,此时你那两个徒弟正在逼迫我师妹交出五真碗,后来他们还真的在文镖师小女儿的房间里找到了它。他们说文家对蓬莱派的圣物不敬,要对我师妹行黥面之刑,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只能出手。唉!我也知道那碗是蓬莱派的圣物,若是偷窃或打碎,须被处死,若是玷污便须施黥面之刑,可那毕竟是我师妹,我怎能眼看她受辱?”沈英杰说到此朝青木抱拳,低头道,“在下深知犯了蓬莱门规,还请掌门责罚。”
青木并不理会沈英杰装模作样的请罪,直接问道:“那五真碗可是被师兄拿走了?”
“自然是没有!我要那碗干什么?”沈英杰当即否认,“我当初抱着师妹就走了,那个碗就在修善他们身边,心想等他们醒来拿走便是了。”
“可他们是两手空空回来的。”青木道。
言下之意,便是指沈英杰说了谎。
沈英杰眼看就要发火,白箫立刻插嘴道:“当初姥爷的确没将它拿走。那个碗是被林涌泉拿走的。”
“林涌泉?”青木面露疑惑。
“他拿走之后,将它交给了我义父徐士清。那时我义父并不知道这只碗的玄妙之处,还是我爹告诉他的。我听陈掌柜说,当年为了保护这只真碗,我爹还做了一个假碗给义父,还曾叮嘱义父,要他将真碗还给掌门大叔。可是义父一直没找到掌门大叔你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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