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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阴胎-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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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也算半个人吧,这世上只有它能治疗狂犬病。”二桃站起来,身子已经消失了一半。
  “你别走啊,跟你在一起我很开心!”见他这样子,顿时将给我吓坏了,急忙说出了自己最真挚的想法,怕以后再没机会说出口。
  “没办法,我的元神已撑不住了,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一定要把我救出来。这是一场梦,你该醒过来了。苦难已到头,开眼有惊喜。”话音未落,二桃整个人已消失不见。
  。。。。。。
  我慢慢地睁开了眼。发现自己正在半空中悬浮着,下面是流得湍急作响的河水。但这条河比之前的窄小了很多。不再是黄河。而我,正窝在一个网兜中。有几个渔民手持着钢叉,正站在岸边讨论着。
  “这到底是个鱼还是个人?圆嘟嘟的,却长着一张人脸。我不敢收它啊!”
  “管他呢,先攮一叉子再说。”
  有个身体魁梧的渔民冲过来,咬牙瞪眼的,举起锋利的钢叉朝我身上扎过来。

  ☆、第七十九章:实现的愿望

  由于我的身子是倾向横躺着,让渔民的这一钢叉子给扎在了大腿断口处的截面上。扎得很深,二十来公分长的齿子没进去了十分之八九,已经刺到腹部里来了。疼得我仰天大叫,恨不得立刻死去。嘴里骂了一句脏话。
  “咦。这玩意儿咋还会说话呢?”有人惊呼道。
  “我感觉这是个大蹙蚂鳖,成精了还。”有人揣测道。
  蹙蚂鳖就是蚂蟥,身体可长可缩,能缩成圆球形,亦能伸张成条子形,以喝血为生,一旦附在人体的肌肤上。就会一个劲地往肉里钻。怕尿蜇。
  几个渔民将我抬到岸上,撤去了网子。有人提议。咱们往他身上撒尿,看他嫌蜇得慌不,要是嫌,那肯定是蹙蚂鳖精,要是不嫌,弄不好就是个半截子人。钢叉还在我身上插着,有人转动它,将我翻了个身,面朝上。
  然后那几个人就围着我尿了起来。导致我狂犬病又发作,由于让钢叉给别着,身体无法再像鱼那般一挺一挺的了,只能剧烈地抽搐不已,大量的口涎往外溢流着,嘴里发出嗬嗬的急促声音。
  “看看,我就说是个大蹙蚂鳖吧,用咸尿一淋。就起反应了。”有人得意地笑道。
  “咋处理这玩意儿呢?”有人问道。
  “蹙蚂鳖是药材。晒干了磨成粉末,能治病哩,不如把他挂起来。搁太阳底下晒着。”有人说出了这么个想法。
  结果,得到大家的赞同。
  若要把一条水里的生物给晒成干,最好的方法就是找根铁条把它给串起来,然后挂到墙上晒,最保险。这样跑不了,也掉不下来,太阳还容易照到。
  有人拿来一根又长又粗的铁条,准备打我的口中探进去,通过肚子,再从下面钻出来。因为觉得我看起来太胖,重量一定沉,若像串鱼那般勾穿腮帮子的话,怕腮帮子经不住,万一再坠叉了,给掉下来,还得再弄二回,还不够麻烦的呢。
  “我不是蹙蚂鳖精,我是个人。”我哭着解释道。
  可没有人搭理我,他们都在忙着摆弄铁条。
  我又扯着嗓子嗷嗷的,解释了很多次。
  过来两个人,把住我的脑袋,准备将铁条往嘴里给钻了。我吓得赶紧闭上嘴巴,拼命地扭动着身子。
  他们把嘴皮子给我掀开,就用铁条的端头敲击我的牙齿。一阵梆梆噹噹的,忙乎了半天,才将门牙给敲得活动了。嘴唇也被扎得烂乎乎的。
  终于有个人不耐烦了。找个铁锤子过来。抡高了,照准,一家伙砸在了我的嘴巴上。血肉横飞。也把牙给砸下来了一些,在已成黏糊状的牙龈上粘着。用手指头抠着清理了清理。将烂肉混合着牙齿从手上甩出去,或者用指甲给弹掉。
  这才将铁条探进了我的嘴巴中,一捅一捅地往里传送。到了我的喉咙处,铁条的端头挂住了肌肉,走不动了。就给拔出来一些,猛地往里一攮。反反复复了好几次,把喉咙部的肌肉给攮透了。又继续往里传送。
  用血和烂肉来形容这种场面,已经显得很苍白无力了。
  肚子里面看不见的情况是,把肺给攮穿,再用铁条来回地戳肾和腰子。中间有好几次铁条的端头打皮肉里面钻出来了,但都不是正确的地方,不是从肋骨下面钻出来,就是打后腰那儿冒出来了,只得给拔回去,重新再来回地捅咕着传送。
  最终,那弯曲又坚硬的铁条从尾椎骨下面的腚沟里钻了出来。有人松了一口气,擦擦额头上的汗水,说可以了,把铁条给拧上,挂起来吧。
  其实打心底里面,我并不怎么痛恨这些渔民。我最痛恨的是自己。这生命力太顽强。都沦落到这种惨绝人寰的地步了,为啥还没死掉。还赖活着受这般活罪呢。连一头撞死的机会都没有。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苦难已过去了。我觉得二桃放了天底下最大最臭的一个屁。
  由于没那么长的钉子,在墙上挂我不住。渔民便搭了一个单杠架子,将我给悬挂在杠子上了。下面有一条狗来回地蹦跳着,光想一口咬住我。可惜,高度还差了那么一点。
  在太阳的暴晒下,渴得要命。肚子里火辣辣的撕裂地疼。意识越来越迷糊了。我想,可总算捱到死了。死吧,死了最好。可天上突然下起了一场大雨,又把我给浇醒了,滋润一番。一会儿半会儿又死不了,只能继续忍受着这种钻心锥骨的痛楚。
  中间拉了一泡屎,让下面的的狗给吃了。
  到了半夜时,我的意识又开始迷糊了。以为这回该死了吧。可狗突然叫唤起来。又把我给惊醒了。从墙外扒进来两个人,猛蹿过来。抡着铁棍子,很快把狗给打死了。有个指着我说,就是这个大蹙蚂鳖,回去削成肉片,往油锅里炸了,吃了能壮阳补肾,把下面的棒子给治活,恁媳妇就不天天埋怨你了。
  另一个被感动得慌,说兄弟,啥也不用说了,真够义气,我的娘哎,真大一个蹙蚂鳖,可不好摆弄。
  最后,两个人找了一根木头杠子,穿过铁条,把我给抬着走了。回到他家之后,我就被扔进了一口大水缸里。用盐水给泡上了。
  盐水遇上伤口,尤其是灌进嘴巴里,再流到肚子里,造就了极大难忍的痛苦。还被水给呛了,就不停地咳嗽。咳出来一块烂肉到口腔里,用仅剩的几颗牙嚼了几下,觉得没啥味儿,就跟嚼不烂的生鸡肉差不多,便给吐了出来。
  意识又渐渐地模糊了。当最后一丝意识消失的时候。我好像裂开烂乎乎的嘴巴笑了。终于要死了。
  让这一切不幸的灾难结束吧。
  可第二天,我还是睁开眼了,发现自己正活着。让人给搁到案板上了,洗得倒怪干净。有个人正在旁边嚯嚯地磨着刀子。那边架着一口油锅,下面篝火正在熊熊地燃烧。我不禁流下无助的眼泪。这是要将我千刀万剐么。来边岛号。
  将刀子磨好以后,那人走过来,准备往我脸上割肉。却有些作愣,说你咋哭了。他这么一说,我哭得更厉害了。这种天大委屈谁人能替我懂。他慢慢地放下刀子,往后退两步,对着我跪下来,开始拜。
  有个女人进来了,一脸的憔悴和蜡黄。可能就是他的媳妇。见状,她一跺脚,瞪着眼吼:“你搁这儿跪着干啥呢?”那男人说,这是一个有灵性的蹙蚂鳖,会哭,咱不能杀它了。女人说,有灵性的蹙蚂鳖咋啦,你裤裆里那玩意儿到底还治不治啦,你要再治不好,我说不跟你过,就不跟你过了。
  那男人有些神神秘秘地说,你别傻了中不,难道你没听说过老太婆和金鱼的故事吗。女人说那又咋了。男人说,当初那老太婆见金鱼有灵性,就把它给放回河里了,结果那金鱼感激她,让她想要啥,只消到河边说一声,那金鱼就给她变出啥,端的再好不过了。
  女人轻蔑地哼了一声,歪撇个嘴说,那又咋地,到后来那老太婆不照样变得一无所有吗。男人说,咱别跟她那样贪心,不当国家的皇帝,只求能过上富足的日子,把我这萎病给治好就行了。女人想了想,说这个法子也不错,那就放生呗。
  但她有些不放心,又说,万一不管用,白给放了咋整,好不容易才给偷来的。男人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大声问我:“喂,蹙蚂鳖大仙,你能帮我实现愿望吗?”我没法讲话,但为了避免挨刀子,就稍微地点了点头。那男人一拍大腿,高兴地说有希望了。
  但那女人还是不放心。说先试一下呗,你许个愿望给它听,看它能帮你实现不。一听她这话,我就觉得要糟了。男的把双手合并起来,放到鼻子前,闭上眼睛,表情端的无比虔诚,轻声慢语地说道:“大仙大仙,快快显灵,看你受着苦难,我先不难为你,就许一个小小的愿望好了,那就是,我想要一头大黄牛。”
  话音刚落。就听得轰隆一家伙。一头大黄牛冲撞过来了。但碍于厨房的门造得太矮太窄,导致那头黄牛被紧紧地卡在了门子上,前进后退俱不得,只能乱拱动不止,使得整个屋子都开始颤晃,泥土簌簌地往下掉落。它的头上正蒙着一块大红布。

  ☆、第八十章:荣归故里

  把那两口子给喜得不行,拍着巴掌又蹦又跳的,这男的都给激动得哭了,不住地揩着眼角,连连说有希望了。找根绳子去栓那头大黄牛了。可觉得不对劲啊。谁家的牛脖子能有这么细。跟碗口差不多。倒是这牛头上红布蒙得怪严实。还绑得很紧,光露出两颗眼珠子。
  越看越觉得这牛眼有点儿小了,眼皮子也没那么糙,睫毛有点儿秀气。反正,就是各种不对劲。就把它头上的红布给解开,扯掉一看。着实给吓了一大跳。女的哆嗦出声。男的直接尿了一裤子。这不正是一颗人头嘛,咋还长到牛身上去了。
  而且这颗人头上的嘴巴还会喷着唾沫星子骂脏话:“这盖的是啥兔孙窝啊。门子整这么低,还窄。看来我给卡住了没。”女的扯个嗓子嚎,跟见了鬼似的。男的又跑到我前面,脸色慌慌张张的,忙给跪下,双手合什地祈祷起来:“大仙,大仙,这牛我不要了,快点儿弄回去吧。”
  这个时候,我除了能疼得咧个嘴放出一道屁,其它的啥也做不到。那大黄牛终于钻进来了,身上的两侧和脊背上都给擦破了皮。把那女的给吓得跑都跑不利索,扑通一下子绊倒了,爬到墙角里,身子缩起来,嘴里直嚷着牛大爷饶命。来边吗血。
  那男的还搁地上跪着,正在闭着眼睛。跟我不停地祷告。只见那人头牛躯的东西。来到他跟前。庞大的身躯往后张仰,两只前蹄子离开地面,往那男的脑门上给夹了上去。发出嘭的一声沉闷。好端端的脑袋跟个西瓜一样爆掉了。白浆红血迸溅出一片。
  女的给吓疯了。反倒勇敢起来。嘴里依旧嚎叫不止。蹭地站起来,操起桌子上的菜刀,冲了上去。照准搁牛躯上长着的那颗人脑袋,咔咔地胡乱砍起来,那声音听起来就跟砍在坚硬的石头上一样。
  一阵子忙活下来。一看,光见刀刃打卷了。那颗人脑袋却毫无损伤。还瞪着眼吼:“死婆娘,你给砍够了没有?”女人失魂落魄地把刀扔在地上,不知所措,神情空洞得很。牛躯往前一冲,那颗人头一下子攮进了女人的裤裆里,一口咬住了她大腿里侧的嫩肉,给撕下来一块子。把那女的疼得揪住它的头发,一通胡乱捶。
  牛躯朝后退一下,又是往前一冲,将女的给拱得身子悬空起来,猛地尥蹶子往墙上一撞,把那女的给挤得肋骨那片坍塌下去了。倒在地上挣扎了没多大一会儿,就呕血死亡了。然后它慢慢地转过身,面对向我,两颗黄眼珠子骨碌地转动着,将我给打量起来。
  良久之后,它才说了一句你好惨。将头钻进那将我串着的铁条圈里。就像往脖颈里挂着一只篮子一样,将我给带出去了。
  一路狂奔着,专往长满麦苗的庄稼地里钻。应该是为了避开人目。颠簸得我身上的伤口又叉开了不少,往下耷拉得越来越低。
  铁条从腚沟上都移到腹股沟上去了,再往前移一点儿话,就该叉蛋袋子了,都这已被铁条给勒得俩睾蛋分开着,打隐晦的条状之物上面轧过去了。嘴巴里的铁条则是紧紧地镶在了下颚骨上,来回摩擦出一道深深的印痕。
  一路子都在往下流淌着血。
  随着天色渐渐地黯淡下来,眼前的景象也愈来愈熟悉了。
  快到俺村里了。
  人头牛躯的东西跑得很是累了,气喘兮兮的,嘴角上溢着白沫子,速度慢下来许多,几乎是拖拉着身子在勉强行走。
  刚打垄沟里奋力蹦到一条好路上,就让一辆疾驰过来的拖拉机给撞倒了。被卷到拖拉机下面,前轱辘隔着硕大的牛肚子碾压了过去。拖拉机的后面还拉着一个拖斗。
  还没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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