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幽灯-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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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骇然,听着这夜幽鬼的话,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见黄金魁和姐姐面面相觑,一脸惊愕,悻悻然的四下看了看,这时黄姑姑赶紧俯下身子轻轻地抚了抚那夜幽鬼的额头,语气柔和的说道,“小家伙,你先别忙着哭,我问你,你说的这三秦法师是谁?你说的给他老人家丢脸又是怎么回事?”
夜幽鬼不屑的瞟了黄姑姑一眼,停止了哭泣,爱理不理的说道,“连三秦大法师黄岐镇都不知道,还敢来盗墓!你们的脑子都叫猪拱了吗?”
“嘿!小东西,你还骂人啊!”说完,黄金魁对着夜幽鬼抬腿就是一脚。
黄姑姑一看,赶紧过来阻止,“金魁!快住手!我还有很多事情要问这小家伙,不许打它!”说完,黄姑姑连忙安慰夜幽鬼道,“我说小幽啊,你是叫小幽对吧?”
夜幽鬼委屈的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
黄姑姑接着问道,“我就是三秦法师黄岐镇的后人,我叫黄水仙,踢你的那个是我弟弟黄金魁,我们此行并非为了盗墓,而是专门前来监视这些歹人的行踪的,这些坏人已死,我们这才打算离开的。”
夜幽鬼有些将信将疑,“你说你是黄大师后人,你可有凭据?”
黄姑姑微微一笑,将手中拎着的那个鼓囊的布包在夜幽鬼眼前一晃,自信的说道,“你要是真的认识我家先祖,想必这锦衣符咒你定然是认得的吧?这东西可是先祖黄岐镇的法宝之一!”
夜幽鬼眉头紧锁,静下神来定睛一看,果不其然,那鼓如气囊的布包,正是黄岐镇当年所用的锦衣符咒,夜幽鬼这才信服,于是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兴高采烈的对着黄姑姑说,“好!我相信你!说吧,你要问什么?”
黄姑姑指着大殿说道,“这里面的那个皂眼童妖还有你,当年是怎么被我先祖弄进来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使得秦康王朱志潔的陵寝变更的?”
夜幽鬼于是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土,欢快的像个孩童一般,对着众人说道,“告诉你也行,不过你得带着我出去,我再慢慢告诉你!?”
黄姑姑无奈的看着众人,叹了口气说道,“哎。。。好吧!不过你可得记住了,要是出去了,你要是敢伤害其他无辜或者偷偷开溜,就别怪我用阴火将你烧了,到时候魂飞魄散有你受的!”
众人说毕,黄姑姑带着夜幽鬼,黄金魁和姜文新抬着周锦绣,顺着洞口朝外面走去。
出去时已是晌午,黄金魁在三老太爷家接回宝槐和二胖,姜文新送周锦绣回到周家,早已是疲惫不堪,回到家里,倒头便睡。
黄姑姑一个人来到了祠堂门口,推开门走了进去,他用石灰粉在地上画了一个三才玄关阵,然后施法,试图将包裹在锦衣符咒里的粟杂米的鬼魂缚在地上,这么做原因有三,第一,粟杂米之前用的是蛤蟆咒,他的阴魄难以用阐教法术化解,毕竟蛤蟆咒是截教中较为阴邪的法咒,如果消灭不当,蛤蟆咒的毒瘴气消散开来,对于全村人都是威胁。
第二,缚咒都是时空封印的法术,只要处理得当,就能将粟杂米的三魂禁锢在时空夹缝中,不至于危害人间。
第三,人的十全魂魄缺一不可,如今抽离的只是这粟杂米的三魂,在地宫中的身体里还留有七魄,一旦三魂被阴火俱灭,单独剩余的七魄会在阴阳之中难以平衡,俗话说的好,做事情切莫赶尽杀绝,如果毁了粟杂米的三魂,那么百年之后,粟杂米恐怕连轮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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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九话 祠堂缚咒 '本章字数:2134 最新更新时间:2014…08…19 12:00:00。0'
黄姑姑将锦衣符咒的末端松开,只见一股紫气从中窜出,那股紫气刚想飘散,不料地上的三才玄关阵突然冒出一阵金光,分别从上关口天神阵和中关口人修阵以及下关口地狱阵中窜出三条金光闪闪的铁链,三条铁链来回旋转着将那股紫气缚住,忽的一下就嵌进了地面,突然间祠堂里一阵阴风四起,吹乱了黄姑姑的头发,而地上的石灰痕迹,也顷刻间消散的无影无踪。
黄姑姑又拿出那幅秦康王的御真画像,放在堂前,黄姑姑对着画像上了三炷香,连连叩首,就在这时,地上刚刚施法的那块地上,有一个紫色的人头窜了出来,似乎正在挣扎,黄姑姑回头一看,一脸惊讶,没成想这粟杂米的三魂正在试图冲破缚咒的束缚。
“这。。。。怎么会!”黄姑姑惊讶的说道,还未来得及反应,只见堂前的朱志潔御真画像上突然窜出一道金光,那金光犹如天罗地网,纵横交错的覆盖在了地面上冒出的人头上,只听轰的一声,祠堂之中灰尘四起,尘雾弥漫,呛的黄姑姑一阵咳嗽。
没过多久尘埃落定,祠堂里回复了之前的平静,只见地面上出现了一道巨大的团龙密纹,张牙舞爪的盘旋在地面上,将之前施法的地方紧紧的覆盖着。
黄姑姑心里清楚,想必这一幅御真画像上似乎有着某种力量,在紧要关头,追加了一道禁咒。
回到小院,黄姑姑顾不得一身的疲惫,叫弟弟将那地宫中带回的夜幽鬼叫了出来,谁知道这夜幽鬼刚一进们,就朝着桌子上的一面铜镜上窜了过去,纵身一跃,嗖的一下就钻进了镜子里,如今黄姑姑办完事情回来,正要叫出这夜幽鬼问个明白,但是任凭黄姑姑和黄金魁怎么呼唤,这夜幽鬼始终不露面。
黄金魁气的叫喊着要砸了这枚铜镜,幸好黄姑姑及时阻止,也就在此时,这夜幽鬼才将模样显现在镜子中,对着黄姑姑轻声说道,“你们两个也不要急,我本身就是寄宿在镜子之中的,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重回镜面,怎么说也得收拾收拾里面的环境吧,耽误一会功夫也是正常的,你们俩用不着大惊小怪的!”
黄姑姑虽然不知这夜幽鬼说的是不是真话,但是看它那滑稽可笑的模样,也不愿意继续深究。
夜幽鬼在铜镜里对着黄姑姑和黄金魁继续说道,“你们想知道的事情尽管问我,我这就一一解答给你们,不过我有言在先,我给你们答复完以后,你们必须天天给我焚香,并且没事不许打搅我,否则我就再也不出来了!”
黄姑姑苦笑着点了点头说,“成成成!就按你说的办!”
那夜幽鬼咯咯一笑,接着说道,“是这样的,秦康王下葬后的第二年,朝廷上就派了许多密探前来调查,想要收集朱志潔生前谋反和违制的证据,出于这方面的考虑,秦惠王朱公锡才授意黄岐镇大师秘密迁葬了康王的棺椁,并且命我们在地宫中看守,一旦发现潜入的人员,立即处死!”
黄姑姑接着问道,“那皂眼童妖和那个跑出来的花驴老妇呢?”
“哎。。。再别提了,那花驴老妇早都不耐烦了,一直找机会要溜出去,不过可不是我放它走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听见一阵婴儿的啼哭声,那花驴老妇就消失了,接下来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我可是兢兢业业守在洞口,只许进不许出!”夜幽鬼说。
黄姑姑点了点头,接着问,“那皂眼童妖呢?”
“这皂眼童妖倒还好,之前在外面时,那皂眼童妖的一个孩儿被一个道士所伤,幸好在途中遇到了黄大师,原本黄大师也是打算杀了它的,谁知道这母妖怪一个劲的哀求,愿意以自己的性命换回它那两个孩儿的性命,黄大师见它爱子心切,这才放过它去,还救了它的孩子,后来这母妖为了避祸,请求黄大师为自己寻一处安身之地,于是就到了这地宫里,嘿嘿,现如今你就是叫它走它也不会离开。”
黄姑姑鄙夷的望着夜幽鬼说,“那你呢?”
一听黄姑姑反问自己,夜幽鬼突然间哽住了,两只眼睛来回游动,转过身,嗖的一下就不见了,黄姑姑一个人拿着铜镜干巴巴的站在那里,生气的说道,“这小东西,肯定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这时,黄金魁地来一碗黑枣茶,对黄姑姑说,“姐,潘宥仁死在地宫里了,粟杂米也被禁锢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黄姑姑沉思了片刻说,“这几天你把家里的资料和书籍全都整理出来,咱们好好地翻一翻记载,看看字里行间能否找到什么关于康王陵寝线索,一来呢,我打算找到苏小沫的骨灰,毕竟我答应过她,要将她的骨灰安置在康王陵寝的旁边,二来呢,我也很想见识见识另外一柄如意,看看这两对如意合并之后能够产生什么不可思议的力量!”
就在这时,黄姑姑一把抓住正在和宝槐嬉闹的二胖,对着二胖说,“小胖子,你去给姑姑办件事!”
二胖问道,“我?你叫我干啥?”
“去山西!把文国给我找回来,我有急事要和他商量!”黄姑姑脸上划过一丝焦虑。
二胖指着自己的鼻子说,“就我一个人啊?不成!我没出过远门!”
黄姑姑一把揪住二胖的耳朵说道,“你不去试试!看我不收拾你!”
二胖疼得直叫唤,连忙答应,一边喊叫道,“成成成!我去还不行吗?疼。。。疼。。。姑姑我去还不成吗?”
黄姑姑放下手中的铜镜,看了一眼窗外,起身走到门口,回过头对着二胖说,“明天一早你就动身,我去周锦绣家给你筹些盘缠,最迟两个月,你必须把文国给我叫回来!”
黄金魁疑惑的问道,“姐,这么着急的叫文国回来有什么急事?”
黄姑姑一脸阴霾的说,“潘宥仁死了,粟杂米也被咱们收拾了,你说,那个张瑞阳知道了会怎么做?”
听黄姑姑这么一说,黄金魁顿时觉得后背上一阵冷汗,他明白,粟杂米不过是个不入流的术士,张瑞阳才是幕后的元凶,这次势必会激怒张瑞阳,如果他出手,那后果。。。。。祸福难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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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零话 父女团聚 '本章字数:2229 最新更新时间:2014…08…20 12:00:00。0'
“来,慢点,我扶你下来!”我扶着婉玲的胳膊,将她从马车上抱了下来。
婉玲一直盯着前方,眼睛里闪烁着泪花。看到婉玲这副表情,我心里多少是明白些什么,至少我敢断定,此刻她眼睛里的泪水并不是因为悲伤,而是高兴,具体的说,就是“近乡情更怯”,毕竟她回家了。
走了这么久,我们终于是到山西了,只不过九叔没有跟着来,半路上他说有些私事,就匆匆告别离开了,不过九叔临行前跟我说过,日后有机会还会相见。
也许是因为九叔对我现在的能力比较放心,自从石板洞出来,这一路上我们也遇到了许多虎豹豺狼精灵邪祟,不过都是我出手收拾的,九叔只是在一旁看着,因为他老人家心里清楚,打我开了阴阳眼之后,在祖师爷黄岐镇意念的指导下,法术功力突飞猛进,说的更贴切些就是,日新月异,一天一个台阶!
正因为如此,九叔觉得也不用在保护我们了,毕竟以我现在的能力,保护九叔都绰绰有余。
快到山西的时候,我就察觉到了婉玲神情上的不自然,不过我当时就明白了,这一路上经历了那么多,即将回家与自己父亲团聚的时候,婉玲作为一个女人,一个感性的女人,她内心有些百感交集是正常的,不要说他,就连我自己也觉得这一路的经历促使我成长了不少。
我和婉玲站在一家宅院大门口,说是宅院,但是并不大,看着还很小,给人的感觉很窄且不够宽敞,如果我没猜错,这就是婉玲从小长大的家,这个小宅院里肯定是住着婉玲的父亲,冯玉堂。
婉玲一步一步的朝门口走去,看得出来,她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好,之前的箭伤虽然痊愈,但是婉玲身子却没有恢复过来,所以她下马车的时候还需要我扶。
噔噔噔。。。。,婉玲敲了敲门,但是似乎没有人应答,婉玲一连敲了十几下,这才听见有人答应,“谁啊!一大早的还让不让人休息啊?”
婉玲没吭声,眼睛里的泪水随时都会溢出,我明显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微微颤抖,就像刚才她敲门一样,前三下并不是很大声,但是后面的十几下越敲越大声,也越敲越急,因为她心里头已经迫不及待的要见到自己的父亲。
嘎吱一声,门打开了,一个清瘦矍铄的老头打开了门,一边睡眼惺忪的探出头来看了看,一边用手系了系上衣的扣子。我一眼就看出来这老头是婉玲的父亲冯玉堂,原因很简单,这男人的辫子上虽说有些许白发,但是脸上的皱纹并不多,所以我断定他最多也就是五十出头,跟他那亲家周锦绣差不多大。
还有就是眼神,我站在婉玲后面,那一霎婉玲的眼神是什么样子,我没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