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阴阳眼-第3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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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乔宇走出去后不久,白颖珊呢喃一声,翻了一个身,梦里的白颖珊同样醒来,看着空荡荡的梦境,从秋千上站起来,身子有些轻飘飘的:“乔宇在哪里?”
她一扭头,却看到阴阳书打开着,内页停顿在某一页,她心生狐疑,小心翼翼地靠近,这一页面里,一共有六幅画,左右各三张,看完了,白颖珊的心突突直跳,阴阳书马上合上,重新恢复之前页面不断翻动的情景……
白颖珊看得清清楚楚,六个画面在脑子里组合起来,她的眼睛突然亮了,同时身子狠狠地抽动一下,从梦中醒来,白颖珊的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双眼瞪得老大,盯着头顶的灯,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她飞速地从床上爬起来,冲到客厅,声音扯高了八度:“乔宇!”
正在厨房自己煮速食面的乔宇吓了一跳,冲出来:“什么情况?发生啥事了?”
“它让我看了。”白颖珊说道:“阴阳书的内页,我知道是什么了!”
乔宇一头黑线,那家伙调戏自己半天,结果轻而易举地让白颖珊看了内页,擦,那东西根本是牵着自己的鼻子走,拿自己当猴耍。
第一次,乔宇产生了严重的极其的强烈的挫败感!
“等等,我的猜测是阴阳书一分为二,一半是占卜之事,也就是说阴阳书的一半是预测了与阴阳有关的物件或是人的出现,现在只剩下另一半了未知。”乔宇说道:“如果他给你看的还是预测的阴阳事,那就没意思了,咱们现在要知道另一半最严实的是什么,就连巫咸的后人也不知道,这个才是终极的秘密。”
乔宇双手抱在胸前,颇有种他不告诉我也不会把核心告诉你的意思。
白颖珊嘴角往上一扯,目光看过来的时候,很是意味深长:“恭喜你。”
乔宇的心一咯噔:“恭喜我什么?”
“恭喜你前半部分答对了。”白颖珊说道:“阴阳书一分为二,前面的确是预测了阴阳界的大事和一些奇物的出现,后半部分……”
白颖珊故意绕圈子,乔宇的脸沉下来,厨房传来一股异味,“擦,水烧干了!”
乔宇飞速地冲进厨房,肖丽凑过来:“先告诉我。”
趁着乔宇收拾残局的空当,白颖珊和肖丽一番耳语,两人已经达成共识,等乔宇出来,立刻傻眼,两女人,一个看电视,一个看电脑,居然当刚才的事情没发生过!
“话才说到一半,怎么不说了?”乔宇急得抓耳挠腮:“到底怎么回事?”
“没什么。说完了。”白颖珊回头眨眼:“下次请早。”
“我呸。你们两个敢联手耍我,不能一起快乐地玩耍了。”乔宇郁闷至极,端着捞出来的没汤的面条坐下来,闷闷不乐地夹一口到嘴里,滚烫的温度让他瞪大眼睛,舌头打着转儿,强忍着痛苦把那口面咽下去后,赶紧送凉水进嘴里灭火。
吃了一个瘪的乔宇咕噜噜地吃面条,那边姐妹俩交换眼神,决心耍他到底,肖丽站起来:“颖珊,好久没逛街了,出去走走?”
“两位大姐,给你们跪了。”乔宇忍无可忍:“差不多就行了,一本书耍我,你们也耍我?”
肖丽哈哈大笑地坐直来,扬扬手:“好了,颖珊,告诉他吧。”
白颖珊收了脸上的笑意,说道:“清场。”
乔宇正色,拿出一叠正阳符贴在房子的四周,又用五色令旗布下天罗地网阵法,让房子处于与外世隔绝的状态:“清场完毕。”
“阴阳书的另一半功能与生死薄相似,但与其不同。”白颖珊拿出写字板,将自己看到的六幅画一一画出来。
页面一分为二,这一边有三张,第一张图是两支笔,笔形一模一样,均是细杆,杆有图花纹,白颖珊画得抽象,解释道:“左右两支笔,一支笔杆上是星象图,一支笔杆上是海洋图,两者对应,然后颜色是朱红色,笔尖似毛笔,有柔软的动物毛。”
“第二张图是两支笔分别飞到两个不同的地方,我解释为阴阳,一只笔去了阴间,一只笔留在阳间。”白颖珊说道:“第三张图则是去了阴间的那只笔配上了一本书,我的认为是生死薄。”
“第四张图显示那只带有星象图的笔还残留在阳间,直到有人将它取出来。”白颖珊说道:“图片显示有人正手握那支笔将它从泥土里带出来,我想,那个人是巫咸。”
“第五张图是星象笔在奋笔疾书,第六张一目了然,是阴阳书出现。”白颖珊说道:“阴阳书让我看的是他的出现,可以说是成长史。”
乔宇若有所思:“少了一样东西笔呢?写阴阳书的笔现在在哪里?”
“我看到的内容只有这么多。”白颖珊说道:“阴阳书只让我看了一分钟,六十秒时间,我已经尽量捕捉更多的信息。”
“笨丫头,我没责怪你的意思。”乔宇说道:“六幅画呈现的内容就是这么多,我是说,这六幅画缺少了一个重要的东西,阴阳书有了,笔不在了。”
第705章 三颗痣,一行
白颖珊恍然大悟,乔宇说道:“看来阴阳书想告诉我的们是这世上有两本书是一脉相承,一本是阴间的生死薄,一本就是阴阳书,两支笔原本是一对,后来各自离散,一支笔主宰了阴间的生死薄,另一支晚一些现世到了巫咸手里,由他结合自己的占卜之术完成了阴阳书,两只朱红笔,写的都是阴阳事,但是一定略有区别。”
肖丽听得脑袋发晕:“所以,这事儿最终得和阴间联系上?”
“百分百。”乔宇的一颗心忐忑起来:“阴阳书另一半的内容并不是巫咸写的,其实是那支笔,那支笔现在又在哪里呢……”
乔宇神神叨叨地念着,肖丽翻了一个白眼:“先知道书里写的是什么,再说找到笔的事儿,还有,现在最重要的是长生碗,先帮黄轩找到老爸再说。”
说曹操,曹操到,黄轩和燕南已经到了门口,两人进来,大家正好聚头开会,撇开其它不说,黄轩最在乎的是那本册子和幕后操纵鬼僵的人:“这个家伙知道的东西不少,我们必须找到他,对了,关于悬赏寻找长生碗的人。我这边也有些线索。”
看着轮椅,乔宇打趣道:“它告诉你的?”
“我行动不便,不代表这里不能用。”黄轩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只要有钱,想买消息还不容易?”
“悬赏的人不是华夏人。”燕南说道:“但是华裔,这是最新得到的消息,怎么找到他,还要等下一步的跟进。”
“看来要先揪出操纵鬼僵的人。”乔宇说道:“眼下唯一的线索就是陈小小,她是被选中的第一百零八人,只要齐全了一百零七个鬼魂,那家伙就得动她了,她现在在警局,那地方是五煞地,还算安全,只要她一出来,咱们就得跟上,随时随地盯着。”
黄轩问乔宇:“还记得我爸的长相吗?”
“记得,当初四位老爸合影的照片咱们都见过。”乔宇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他老人家的人在我脑子里印着呢,不过,时间过了二十年,人的长相一定有变化,背上的铁叶子伤痕是明显,但是,不说冬天,就是夏天,也没有几个人打着赤膊在外面走,所以,你爸还有没有更明显的特征,脸上我看了,没有,胳膊,手上,哪里更明显的都成。”
黄轩点头:“他的脖子,后脖子上面有三颗痣,并排一行,大概在这个位置。”
黄轩转身示意他们看确切的位置,大概在衣领上方正好露出来的位置,如果在这个地方,肉眼倒能看得见,而且鲜少有人三颗痣粘在一起的,这是辨认黄令的最好标志了。
事隔二十年,物是人非,容颜苍老,能否在人群中辨认出亲人,黄轩自己也没有把握,他闭上眼睛:“南哥,我想去见我妈。”
“好,我送你去。”燕南马上推着黄轩下楼,在车上,黄轩一直闭着眼睛不说话,燕南说道:“你在担心什么?”
“他们说的可以操纵鬼僵的人极有可能是当年和我爸有联系的阴阳师。”黄轩说道:“我想到这样一种可能,如果是他,他还在寻找长生腕,说明他对长生碗有企图,而手上握有长生碗的我爸,情况非常危急,可能已经被人谋害,乔宇是个聪明人,也能想到这一点。”
“他的心思其实细腻,担心你失望伤心,所以不讲。”燕南感慨道:“区区二十岁的年纪,思虑比你我还要强上几分。”
“好不容易有了他的消息,结果依然是四个字生死未卜。”黄轩无奈地说道:“这大概是命?”
“事在人为,黄轩。”燕南正色道:“咱们经历了多少是是非非,危及的关头也遇到过,你呢,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但愿吧。”黄轩看着街边的路牌:“前面右转到第三家店门口停一下。”
车子驶到黄轩说的地方停下,那是一家老字号的饼店,黄轩行动不方便,由燕南下车替他买了一大盒点心,都是黄轩母亲爱吃的,什么山楂锅盔,玫瑰饼之类的。
抱着点心盒子,黄轩的思绪飘到了很久以前,直到来到疗养院,这是一家高级疗养院,并非简单的养老,里面的医护人员都是专业人才,饮食起居照顾得一应俱全。
还记得将母亲送进来的那天,黄轩开车出去,刚转弯,就泪如雨下,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好好地大哭一场。
好在这个选择不错,比起呆在熟悉的环境,清醒时还会睹物思人,平添几分难过,呆在这里,有一些老伙伴的陪伴,燕南推着黄轩进去,刚进门,就见到花园里散步的黄轩母亲,他兴奋地说道:“黄轩,兰姨在那里。”
黄轩的母亲叫沈香兰,老一辈的名字都是质朴,带有女性独有的魅力,兰花芬香扑鼻,意寓着女儿香。
沈香兰穿着棕红色的羽绒服,脖子上围着黑色的长围巾,耳朵痛得通红,虽然清瘦,但气色还算,她的五官不算精致,有着北方人的轮廓,贵在大气,看上去十分舒服,只是眉眼之间总有一丝郁结,她扭头露出四十五度角的样子,颇有些林妹妹的清冷气质。
她站在那里,抬头望天,嘴角绷得紧紧地,突然,她走了几步,就坐在花园的长椅上,低头把玩着自己的围巾。
黄轩心疼起来,这么冷的天还在外面活动,正午的太阳虽然有,但始终慵懒得很,打在身上也没什么暖意,就这么站在院子里,有阴影的地方,更是凉嗖嗖地。
见沈香兰缩起了肩膀,黄轩推动轮椅过去:“妈。”
沈香兰抬头,看到眼前俊秀的男人,兴奋地站起来,快步走过来,捧住了黄轩的脸:“唉哟,你怎么伤成这样了,疼不疼?”
黄轩正想说话,沈香兰说道:“你总是受伤,和你说过多少次,危险的事情不要干,黄令啊,你看看你,这么多年,怎么没有老?”
第706章 神智不清,进一步
母亲嘴里传出黄令的名字,黄轩一怔,默默无言地握着母样的手,陪护走过来,说道:“你今天来得不巧,上午的时候,阿姨的神智还是清醒的。”
“没关系。”黄轩说道:“我陪我妈上去坐一会,你先不用跟了。”
来到沈香兰的房间,黄轩扫视一圈,房间里的鲜花开得正盛,他便放心了,母亲最喜欢花儿,他有特别要求一周至少三天房间有花,这笔钱已经提前开出去。
黄轩将盒子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打开:“妈,你看,这是你最喜欢吃的点心。”
沈香兰兴奋起来,拿起一块就咬,饼渣子纷纷扬扬地落到围巾上,她马上心疼了:“弄脏了。”
她语调似犯错的孩子一般委屈,燕南的鼻子都发酸,更别提黄轩了,他替母亲取下围巾,屋子里暖烘烘地,她看到好吃的就忘记脱外套。
见黄轩能够站起来,沈香兰诧异地说道:“你能走路了?你上次来的时候不是说中了一枪吗?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黄轩的手顿住了:“妈,你说什么?谁中枪了?”
沈香兰摇摇头:“这饼真好吃,我还要再吃一块。”
“兰姨,这些都是你的,慢慢吃,不要一次吃太多。”燕南关切地说道。
沈香兰扭头看着他,不情不愿地说道:“你又是哪来的人,真奇怪,管我做什么。”
燕南无奈地笑了,沈香兰清醒的时候还给自己织过毛衣……
黄轩拉着沈香兰的手坐在床上:“妈,你刚才说谁中枪了,没有好?”
“谁说的?”沈香兰忿忿地看着黄轩:“你这人不要乱讲话,我儿子身体很好的,很健康,他怎么可能中枪?”
黄轩哭笑不得,沈香兰气愤地推开他的手,转身吃饼,燕南摇摇头:“兰姨自己也记不清了,黄轩,你去哪里?”
黄轩突然自己转动轮椅出去,燕南看看沈香兰,叹口气,拿起外套追出去,黄轩去找了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