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匪天王盖地虎-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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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肥原说:恩,你做的不错,将来有机会我一定会在天皇面前给你多多美言的!
黄保长说:谢谢大佐的栽培!我一定全力为大日本帝国效劳!
土肥原说:恩,对了,你的阴籍的事情我托我们日本阴间的朋友已经给你办妥了,不知道黄保长知道此事吗?
黄保长说:恩,我已经知道了,谢谢大佐的栽培!
大野白了一眼黄保长说:我说黄保长,你把阴籍弄到我们日本去有什么意义吗?
黄保长说:大野先生,是这样,我有了大日本帝国的阴籍那就等于有过留洋经历啊,将来我再回来的时候在阴界可就是镀了金的,自然要比阴界的其他家伙高一头啊!
大野说:黄保长真是有远见啊!
朱先生对我说:你看,元宝,黄保长的阴籍果然是移走了!
鳌头鬼说:黄护法真是阴损啊!
这时候,土肥原又问大野:大野君,现在“东夷之春”那边怎么样了?
大野“嚯”地站了起来,说:报告,土肥原大佐,东夷之春现在一切良好,它给大日本皇军的将士们带来了极大的安慰,他们现在都能安心服役作战了!
土肥原说:恩,我听说前一段那里有些妇女有反抗的企图!
大野说:报告土肥原先生,对于不想效忠大日本人皇军的妇女我们已经叫他们寿终了!还有一些不中用的妇女我们都早已经把她们送到黄保长这里来了!准备让她们也接受魔鬼训练!
黄保长接过大野的话说:恩,大野先生做的很好,我们西山坟地也正着手把那些妇女的魂魄送到魔鬼训练营里去,这件事情正在做!同时我们西山坟地还收留了几个大日本帝国在中国侨居的几个女魂魄!
土肥原瞅瞅黄保长说:哦,还有侨居在中国的日本女魂魄?
黄保长说:恩!
大野说:他们都是自愿随军慰安的日本妇女,有些因为染病死去的!
土肥原说:恩,她们是大日本帝国的骄傲啊!有机会我得接见她们一回!
黄保长说:大佐,一会儿我就可以让您见见!
土肥原说:恩,好吧!
黄保长说:现在西山就是需要大量的魂魄,然后送到魔鬼训练营去!
土肥原说:你们那些收来的魂魄有人管吗!可别把训练营的消息走漏了!
黄保长说:不会,我派最忠诚的鳌头鬼守护呢!
我用手一捅鳌头鬼,我说:说你呢!
大野插话说:黄保长,我从“东夷之春”的地下室发现的两具不也给你送来了吗?
鳌头鬼捅了我一下说:说你们呢!
黄保长说:是,那两具也在,只是现在他们只剩下俩魂魄没法送训练营,等找到他们另一个魂魄再说!――妈的,他们俩我记得是我亲手用枪打死在厅堂里的,不知道怎么跑地下室里了!
大野说:黄保长你当时为什么把他们打死?
黄保长说:他们知道我太多的秘密了!
我对朱先生说:朱先生,当时你真有远见啊!――就知道黄保长会来报复!
朱先生瞅着我得意地点点头。
吃完饭以后大野的食欲显然得到了满足,他不停地打着饱嗝。
食物是生存的保障,得到满足的食欲又是其他欲望的温床。我看见大野不住地打呵欠!――吃饱以后大野大概又犯了烟瘾了。
土肥原瞪了大野一眼,对黄保长说:我这个助手什么都好,就是在这里沾染上了烟瘾!要不是看在和我私交好的情分上我早就让他剖腹了!我们大日本皇军最讨厌有这种嗜好的人!
黄保长大概刚要推荐大野到“雾土窑厅”去吸两口,可是听大野这么一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黄保长说:那怎么办啊?
土肥原说:唉,没办法,总不能看着他烟瘾发作啊,那样就更有损我们皇军的体面了!――大野,我再给你一次放纵的机会,半年后一定要把烟戒了!
大野边打呵欠边“嗨”了一下!
然后,黄保长领着他们走进了“雾土窑厅”。
杨大虎马上给大野拿过烟灯烟枪,调好烟土,大野躺在烟塌上,杨大虎在一边伺候着……
黄保长四下瞅了瞅,对土肥原说:大佐,您看您也别干待着了,要不咱们去“混世厅”洗洗?
土肥原说:黄保长,你怎么不懂养生之道啊,刚吃完饭是不能够洗浴的!
黄保长点头说:大佐高见!那您看您需要点什么?
土肥原原来在椅子上歪坐着,听到黄保长说完坐直了身子,眼睛直愣愣地瞅着黄保长,把黄保长瞅的有些不知所措。
瞅了一会儿,土肥原突然说话了:哎,黄保长,我听说你是这山里的大花狸变的,你能不能变回原形给我耍一耍?
黄保长似乎没想到土肥原能提这样的要求,在那里愣了半天。
朱先生对我和鳌头鬼说:你们看,黄保长要恢复原形了!
我说:真是开了眼界了!
鳌头鬼说:我在他手下这么久可从来没有看到他恢复原形!他平时也最讨厌别人提他身世的问题。
这时侯黄保长还在发愣,土肥原等待的有些不耐烦了,说:黄保长,你不肯给我面子?!
黄保长才反映过来,哈腰点头,说:就怕我恢复原形,形象不雅,吓着大佐阁下!
土肥原说:我什么场面没经历过,你就来吧!
这时,黄保长瞅瞅身边一直跟着他的那两个保安队员,说:那你俩也恢复原形吧,咱们给大佐阁下耍耍,祝祝兴!
那俩个保安队员点头,然后立刻变作了两只黄皮子!――我想到了去我家跳大神的那两个大神!
土肥原说:他们是什么?
黄保长说:是黄鼠狼,对了,大佐他们可是为西山坟地的安宁立了汗马功劳啊!他们会跳大神!
朱先生用手一捅我说:元宝,去你家跳大神的就是他们!
我说:去我家的是一公一母啊,他们俩都是男兵!
朱先生说:那是表面现象!
我说:你不是说黄保长和他们是同类吗?可黄保长是大花狸,他们是小黄皮子!
朱先生想了想,说:是啊,他们都是动物,而不是人类!
这时我们听见“喵”的一声,黄保长不见了,一只一米多长的大花狸晃晃悠悠地站在土肥原面前,土肥原“哈哈”大笑……
大花狸对两个黄皮子说:你们先给土肥原大佐唱一段神调,然后咱们表演猫捉老鼠的游戏,我当猫,你们当老鼠,让土肥原大佐开心!
两个黄皮子开始唱神调:
咱们说的是;说的是;咱们日落西山黑了天;
家家户户把门关;
十家都有九家锁;就有一家门没关;
鸟奔山林虎奔山;
喜鹊老呜奔大树下;家雀哺鸽奔房檐;
行人的君子奔旅店;耍钱的哥们上了梁山
。帮兵我家此地;头顶着天。
一步两两步三三三就转到台前;来到台上往下观
;看热闹来的真全。我给大家没有别的唱
;唱唱一段东北的二人转神调大全
。咱们说的是在左手拿起来文王鼓;右手拿起来二狼神的竹芥鞭
文王鼓驴皮幔;里边栓上横三竖四八根线;四根朝北;四根朝南
这四根朝北安天下;四根朝南定江山。
上面还有一串铜钱;有乾隆;有道光;乾隆道光配开元。
这把鞭是好鞭五彩飘带上边拴;
打一下颠三颠;打三下颠就颠;梁山一百单八将;打了一百单八鞭
这把鞭是好鞭要是赶山山就动;要是赶海海就干
。这把鞭今天落到我的手;烧香打鼓把神搬。
老仙家你要来俺也搬;你不来我也搬
;搬到来年三月三;搬地那王母娘娘懒的赴蟠桃会;搬地那九天仙女下了天
下了天找夫男就把男的被窝钻
……
神调把土肥原乐的前仰后合。
然后,猫捉老鼠的游戏开始,只听得屋里稀里哗啦的,不一会儿,大花狸两手攥着两只黄皮子的尾巴就站在了土肥原的面前。
――此时,土肥原乐的岔了气!
我和朱先生和鳌头鬼都看累了,纷纷蹲在地上。
朱先生说:唉,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够说些重要的信息!
这时,我听见土肥原要求见一见黄保长说的随军慰安死去的日本妇女的魂魄!黄保长立刻派人去找。
土肥原说:这个魂魄在你们这里做什么?
黄保长说:她在这里做魔鬼训练营的教官!
土肥原说:恩,那还是个巾帼英雄啊!
这时,我们看到一个挽着日本传统发髻,穿着和服的女人进到“雾土窑厅”。
不过,我看清这个女人时差点背过气去――那个女人竟然和庄梦蝶小姐长得一模一样――或者说她――就是庄梦蝶!
第二十八章 艺妓
我的脑袋一片混乱,呼吸几乎停止了。我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黄保长向那个女人介绍土肥原:这位是关东军司令部的土肥原大佐!
那个庄梦蝶向土肥原深鞠一躬,说:大佐您好!
土肥原对那个庄梦蝶说:你叫什么名字?来自日本的什么地方?怎么会到这里呢?
那个庄梦蝶说:大佐先生,我叫山口千惠,来自大日本帝国的九州,我原来是天皇武官学校的老师,我是1931年随关东军来到中国的。在1932年,我执行任务的时候掉进了山崖!……现在,我的肉体虽然不能够为大日本帝国效劳了,可是我的魂魄仍然要为大日本帝国做奉献!――我现在正在西山坟茔的魔鬼训练营担任教官!
土肥原听到山口千惠说到这里,突然站了起来,向山口千惠行了个军礼,说:山口小姐,你是大日本帝国最伟大的女性,是真正的巾帼英雄,我代表关东军司令部向您表示致敬!――请坐!
土肥原一指边上的椅子,让山口千惠坐下。
山口千惠说:土肥原先生,我站着就可以了,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女人是不能随便在男人面前坐下的,这有失我们的教养!
土肥原这个时候瞅山口千惠的眼睛都直了,说:哦,千惠小姐,你不仅仅是一位心怀祖国的英雄,还是一个善解人意的美人啊!你真是我见过的最最伟大,最最美丽,最最有魅力的日本女人啊……。
山口千惠谦恭地低下头,说:大佐先生,作为大日本帝国的女人,我最仰慕像你们这样为大日本帝国尽忠的将士,所以今晚我愿意为大佐先生效劳,愿意为大佐先生服务!
土肥原当然能听懂山口千惠话里面的潜台词,但是我发现,久经考验的土肥原大佐面对着山口千惠这么直白的“奉献”,也不免显得有些慌乱,他瞅了瞅黄保长,或许是希望黄保长马上为他安排接受“奉献”的场所!但是黄保长低着头似乎不解风情――毫无反映!
这时,我发现土肥原慌乱的有些冒汗了,用手擦了一下额头说:千惠小姐,我……
山口千惠这时显得万种风情了,她对黄保长说:黄保长,你们先走吧,我要和土肥原先生到“混世厅”沐浴!
土肥原又擦了一下自己的脸,说:恩,黄保长,我觉得现在洗澡是完全可以的了!
黄保长眼睛转了转,说:那祝愿二位洗得开心,我先告辞了!
说完黄保长离开了屋子!
朱先生说:元宝,你看这女人真是骚货啊!不愧是大日本帝国的,刚见面就要和人家“日”!
我没有做声――因为我这个时候我已经发不出声――当然似乎也失去了思想!
朱先生看看我没做声,说:元宝啊,你是不又在那里想你的女人了!
然后朱先生又把对我说的山口千惠“骚”的话跟鳌头鬼说了一遍。
鳌头鬼立刻对朱先生的话做出反映,鳌头鬼说:这不算什么,我在双庙山的时候那个杨大虎的妹子杨春花更他妈骚,只要她看好的男人,就去扒人家的裤子!
朱先生说:哦,我在学堂的时候听说过那个骚货,我们学堂的先生都叫她“在世潘金莲”呢!但是从来没见过她!
鳌头鬼说:我那时倒是总见到她!
朱先生说:那她没扒过你?
鳌头鬼说:她每次都叫我自己扒!
朱先生来了兴趣,说:到底怎么回事?
鳌头鬼说:就那么点事儿,以后我再给你讲讲――走吧,咱们到“混世厅”看看!
朱先生和鳌头鬼一溜烟就奔“混世厅”去了。而我还木在那里。而他们根本没发现我木在那里。
烟塌上,大野大概过足了烟瘾又有了那方面的瘾。
――我听见烟塌上的大野和杨大虎也正在谈论杨大虎的妹妹杨春花。
――杨春花的风骚是我们这一带有名的,像我的邻居二狗,还有屯子里的不少大狗,三狗什么的被她弄去了好几条。大概她的骚名日本人也有耳闻,所以大野也知道这个杨春花。
朱先生和鳌头鬼走了不久,朱先生就回来了,他大概是发现我没有跟他们走,所以回来找我。
朱先生说:元宝,你怎么不走啊,土肥原和那个山口千惠已经进到“混世厅”了!我们得快点去啊,他们也许能谈一些坟茔里的秘密――比如也许会谈一谈魔鬼训练营的事情!
但是我还是没有知声――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特别希望自己死去!
朱先生看我没有理他,推了我一下,说:死元宝,你又怎么了啊!你怎么不理我啊?你要死啊!
我还是没有做声。
朱先生感觉出了一点什么,可能是为了让我开口,他找了一点有兴奋点的事情和我说,朱先生说:元宝,你说刚才我进洗澡的地方发现什么了?――我发现了黄保长当初从我那里拿走的那幅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