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匪天王盖地虎-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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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先生说:元宝,你家魂魄走路还有声音吗?
我说:那这声音是人?
朱先生说:差不多,咱俩起来看看!
我们没有开灯,悄悄地下了床,迈着小步向房门的地方挪去。幸好有门缝可以看到外边。
我们住的房间和正房是一个走向,所以我们在房间里可以看到东西两个厢房。我和朱先生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到西厢房――我们以为一定是庄如雪又出来撒尿,可是西厢房死寂寂的,估计庄如雪耕完他那块盐碱地已经累的半死过去了。于是,我和朱先生把目光投到东厢房的门口,这时候,我们看到了在东厢房的门口有一个黑影正蹲在地上,并且正用手轻轻地扣着门。
那个黑影扣了一会儿房门,门懒洋洋地开了一条缝,接着缝开大了,一个几乎裸露上身的四十岁左右的丰满的女人迎了出来,这时那个黑影一下子就长起来了,一把抱住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责怪道:死鬼,你怎么才来,你姐我都等不及了!
那个黑影说:我都快憋死了――可是今天晚上西厢房的三爷不知道怎么了,总是出来撒尿,这不,他才消停,我就来了!
说完,东厢房的门关上了……
朱先生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说:娘的,有一个来耕盐碱地的!
我说:朱先生,东厢房住的不是庄家老二庄如林吗?
朱先生说:恩,可是庄如林长年不在家,估计他那块自留地已经成公共地了!
我说:那个男的是谁呢?
朱先生说:我看像是后院里的长工――娘的,你看人家这长工当的多勤恳啊――黑白都耕东家的地!
我的心里一抖,想起了小勤……。
我说;朱先生,怎么会这样啊,你说这黑城山庄看起来多么威严啊,怎么会有这么多事情啊?
朱先生说:元宝啊,你知道什么啊,越是显得威严的地方这种事情越多,你什么时间在闹市里边看到这样的事情?
我和朱先生分别打了几个大大的呵欠――实在太困了,加之我们又没有什么地可耕,所以便像两头赋闲已久的?牛睡了过去――睡的却像是死狗!
第六十五章 朱梧桐的梦想与现实
我和朱先生困极而眠――那是我们的肉体坚持不住了。
但是我感觉我们的灵魂似乎从来就没有歇着――我感觉自己还在和朱先生说话。
我们这话说的就太大胆了。
我说:朱先生啊,你不是说你闻到了庄如风那本书上有古人的体味儿吗?现在又说那本书是假书!你骗我呢?
朱先生说话也变得大胆起来。
朱先生说:元宝,你说屁呢,我可没骗你,这本书虽然不是那本奇书,但是确实是古书,上边的确有古人的体味儿,而且是女人的体味儿!老好闻了!
我说:哎呀,朱先生啊,你也愿意闻女人的体味儿啊?
朱先生说:当然了,我虽然是学堂的先生,但是我更是个男人啊,是男人就都喜欢闻女人的体味儿,难道你不愿意?
我说:愿意啊,小勤的体味儿,庄小姐的体味儿我都愿意闻,实在没有,大状的体味儿也不错!
朱先生有些淫荡地笑笑,说:元宝,你知道我最想闻谁的体味儿?
我想了想说:朱先生,恕我实话实说,我想像你这样做了一辈子学究的男人,从来都没得到过女人的男人,任何一个女人的体味儿,都会使你满足的!
朱先生听完我的话,立刻和我瞪起了眼睛,朱先生说:元宝,恕我实话实说,你这种观点纯属放屁还不香,我是学究怎么了?――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我们这些人最懂女人,也最知道疼爱女人,我们还懂得情调,不像你们这些文盲,一躺在炕上扳过女人就开始“耕田”,耕完田就由?牛变成死狗,对自己那块地连侍弄都懒得侍弄!
我说:朱先生啊,你扯到哪里去了,这和耕田有什么关系啊!
朱先生眼皮一搭,说:元宝,你连这话都听不懂?――真是个文盲!
我说:得得得,我是文盲我承认,那你就别跟我卖关子了,你到底愿意闻谁的体味儿?你就告诉我得了!
朱先生突然有些难为情起来,但是最后还是从嘴里挤出三个字:杨春化!
我吓了一跳,真没想到这老东西对那个骚娘们至今仍然念念不忘!
我鄙视地看看朱先生,带着更鄙视的口吻对朱先生说:朱梧桐先生啊,杨春化那个野凤凰能不能愿意落到你这棵梧桐树上啊?
我接着摸了摸朱先生稀疏的头发,继续鄙视道:哎呀妈呀,这梧桐树的叶儿也快落光喽!
朱先生严肃起来,说:元宝,你别鄙视我,我对杨春化那叫一往情深,我是没机会接触她罢了,我要是有机会,虽然我老一点儿,但是老夫少妻在咱们这个时代不也挺时兴的吗!――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我真诚对她,她一定会跟我的!我对她这叫“一见钟情”!――她虽然是土匪,但是她也有被爱的权利!
朱先生的话肉麻的叫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说:要是你娶了杨春化,那你也会“耕”她?
朱先生很认真地说:我会精耕细作的!
――这时有一个声音插到了我和朱先生的谈话中来!
――哎呀,你们二位这闭着眼睛还唠嗑啊!――是庄如风先生在说话。
我和朱先生忽的一下醒过来了――原来,我和朱先生说梦话时,竟然交流上了!
睁开眼,看到庄先生后,我和朱先生都显得十分羞愧。
庄如风说:天亮了,我来请你们吃早餐去!
我和朱先生赶忙下地穿鞋,借穿鞋的机会低头遮羞。
可是庄先生却不依不饶。
庄先生说:哎呀,朱先生,你这学堂先生不简单啊,对耕地的事儿,你也懂啊?
朱先生脸色酱红地抬起头来,对庄先生说:恩,略知一二!
我一直低着头,心里在不断地嘀咕:这是什么事儿啊,我和朱先生睡着睡着彼此说了梦话,而不幸的是我们的梦话竟然神奇地接上了头儿!
收拾完毕,我们和庄先生到他住的正房去吃早饭。
走到正方的门口,我看见几个早起的长工驾着梯子在换正房房檐下的灯笼――把白灯笼换成了红灯笼!
我看了看那五六个长工,各个身体健硕,我心中不禁疑惑――如此的体格却为什么甘愿寄人篱下当这种有今天没明天的长工呢!――唉,也许人的命真的都是上天注定的!
我在这些长工里边发现了一个比较熟悉的身影,就是昨天晚上后半夜钻到东厢房和庄如林老婆私会的那个家伙。我仔细地看了看这个家伙,也就三十岁多一点儿,至少要比庄如林的老婆小五六岁的样子――朱先生说我们这个时代时兴的是老夫少妻,没想到也时兴老妻少夫――大概人的感情的问题和年龄的关系不是很大吧!那个家伙虽是长工但是长的倒是很“工整”,这种长相的确会受到像庄如林老婆这样既不算衰老却又被搁置不用的“土地”的热爱,而作为长工,因为卑微的地位,这个家伙能得到保养得如此好的“土地”的垂青,自然也会奋力耕耘――一粒卑微的种子需要肥沃的土地,一片荒芜的土地也需要多情的种子,从这个意义上说他们的结合真的有一些天经地义的合理成分。
我出了住的房间就忘记了梦话带来的羞愧。
但是,朱先生显然还沉浸在梦话带来的羞愧当中,他不断地用手掐着自己的头皮和嘴巴,好像在教训脑袋里混乱的思想和把不住门儿在梦话中胡诌的嘴巴!――朱先生表现出一种无地自容的状态。唉,他们这些文人真的是要命的玩意儿,动不动就会因为自己的一些失误或偶尔的错误而欲疯欲傻欲死的,我感觉对于文人来说,一些惊天动地的大事往往会叫他们更加的坚强起来,而要弄死他们或许只需要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就行!
庄先生住的正房的饭厅里边已经摆好了早上吃的饭。我一看那些早饭,要比我们家过年三十晚上吃的饭还好。我想:看来,穷人的落后从早饭就已经开始了!
饭厅里已经坐着庄家的人,庄如雪坐在长桌子的右端,桌子的左端本应该是庄如林的位子,但是因为庄如林不在家,那里坐着庄如林的老婆,就像这女人的床上本应该躺着庄如林,但是因为庄如林不在家,却躺着那个长工――虚空的位子总是会有人占据的。
庄先生带我们进到饭厅,然后很快地坐到了庄如雪和庄如林老婆所在方向桌子的正位。庄如风招呼我和朱先生坐在和他对面的位子上,庄梦蝶和大状就坐在我们的旁边。
这时候,站在庄如风身边的小五开始喊话:现在开饭!然后至少有五个女佣开始盛饭,然后我们开始用饭!――就是不知道是谁做的饭!
――此时,男人和女人一样地文静,慢慢地伸出筷子,轻轻地夹起饭菜,温柔地放进嘴里,然后,有节律地嚼动着――我吃饭的时候嘴里总是好发出“吧唧”的声音,所以此时我成了最粗鲁的进食者,文静的就餐者们都不约而同地抬起眼睛看了我一下,然后低下头继续文静地吃饭。
朱先生狠狠地斜视了我一眼,然后用他的脚在桌子低下狠狠地踩了一下我的脚,然后又指了指我的嘴巴,然后又及其小声地骂我:元宝,你老“吧唧”个**!朱先生这么骂我,我却没有生气――我知道他现在因为和我梦话的事儿心情不好!
我才反映过来,所以控制住自己“吧唧”,我立刻开始文静起来。
但是,一不“吧唧”,饭就在我的嘴里打团儿,基本咽不下去。我心里就想:也许这些家伙只有在“耕地”的时候,或者偷着“被耕”的时候,才允许随便的“吧唧”吧!
庄如风的饭吃到半碗的时候开始说话。
庄如风说:本来吗,咱们家是有规矩的――日常吃饭不语!但是今天的情况比较特殊,因为我们家新来了客人,所以大家今天可以随便说说话,这样显得好些。
庄如风说完继续吃饭。但是大家互相瞅瞅,谁也没有说什么。可见,规矩一旦养成,就不用担心它会轻易地破碎了。
庄如风吃了一会儿看没人说话,自己就又说了起来。
庄如风对朱先生说:哎呀,朱先生,刚才我听见你和元宝谈论土地精耕细作的事情,看来朱先生不但在庄严的学堂里边游刃有余,而且在农耕方面还很擅长啊,我们黑城虽是盐碱为主的土质,但是我们山庄却有几百亩黑土良田啊,你们看,这碗里的每一粒粮食都是从这些田地里得到的啊!……
庄如风没有说完,庄如雪接过话题,说:唉,就是咱家的那些长工没脑袋,就连给田地上个粪都弄不明白,瞧他们一个个四肢发达,大脑平滑的死样,和马号里那些牲畜没啥区别,要不然咱家每年粮食的产量还能增加不少!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庄如林的老婆,她听了庄如雪的话大概也下意识地皱了一下眉头。
庄如风听到庄如雪的话,说:三弟,你也不能那么说,那些长工干活是不愿动脑袋,但是他们的人品还是都很不错的嘛!只是缺少一个像样的人管理他们!
庄如雪说:就是,咱家原来的那个管家,在小梦蝶落难的时候逃跑了,我看他也不可能再回来了,现在咱家没个象样的管家的确不行啊!
庄如风说:是啊!――哎,朱先生,你看要不你帮我个忙怎么样?
我们都对庄如风的这个突如其来的决定感到意外――这个本来应该很有城府的老者,不知道为什么屡屡做出这种看似贸然的决定!
朱先生听了庄先生的话,一口饭没咽好,噎得够呛,但是,他还是挣扎着想说话。
庄如风一摆手对朱先生说:朱先生,你先不要答复我,等你考虑好了再答复我吧!
庄如雪显然对他大哥的决定也感到十分意外,他盯着朱先生瞅了瞅,然后下意识地摇摇脑袋。
早饭吃完的时候,庄如风离开前叫走了庄小姐。
我站起来刚刚想和朱先生回到我们的房间休息,但是,朱先生的预言不幸应验了――庄如雪喊我到他的房间里坐一会儿……
第六十六章 变形书生
我忐忑(我之所以忐忑,是因为朱先生跟我说过,庄如雪这样的男人大概有**的嗜好――就是男的奸男的)地跟在庄如雪的身后,不时地回头看着朱先生,但是朱先生坐在那里显得很失落的样子,一直没有注意到到我在看他。
直到我快走出饭厅的时候,朱先生才对我做了些动作。他抬起手指指耳朵,又指指嘴,然后向我摆摆手-----我知道朱先生这是在暗示我到庄如雪那里以后应该怎么做,但是我实在有些弄不懂朱先生心里究竟希望我怎么使用自己的耳朵和嘴。
我一边走一边猜测朱先生的意图。后来我顿悟了朱先生的意图――这老家伙是让我到那里以后装聋作哑啊!我想一定是这样!于是我的心里很酸涩,没想到朱先生这个老东西竟然叫我默默承受庄如雪这个变态狂的凌辱。
此时,庄如林的老婆带着自己的女佣也离开了饭厅,她们走在我和庄如雪之间,我才发现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的确有着叫男人心动的风韵,真是不知道庄如林在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