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匪天王盖地虎-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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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量,那么,我们这些人怎么会活的这么好呢!你们猜猜我们会怎么样?
我说:那我们会怎么样?
朱先生说:怎么样?那我们就会惨不忍睹了!你们看到僵尸小五了吗?你们看到变成阴阳人的痔疮了吧?没有庄先生和日本阴阳师的较量,那我现在可能早就变成了僵尸先生或者一个不阴不阳的老货色,元宝你这样的也不是变成僵尸就变成不男不女的阴阳人了!
我有些疑惑,我说:朱先生啊,在三星洞我明明看到庄先生打败了日本的阴阳师啊,庄先生怎么会突然要离开人间?……
朱先生说:的确,在三星洞庄先生打败了日本的阴阳师,但是庄先生毕竟是年龄大的人了,他也是受了内伤的,所以庄先生他——唉,这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那些恶毒的日本阴阳师对黑城山庄释放了最恶毒的五芒星散,这是一种异化人灵魂的怪药,人嗅到这样的气体就会现出上世的原形,而且现完原形的会互相撕咬,比如说元宝,你属牛,我属蛇,如果我们两个中了五芒星散的毒害,那么我就会变成蛇缠死你这头牛——直到大家都倒在血泊当中为止——那样咱们这黑城山庄就会变成一个囚兽决斗的场所——那黑城山庄可就是真正意义上的黑城了!以前我给学生就讲过古罗马的大竞技场,那里就是人与兽经常决斗的地方!但是庄先生为了我们他释放所有的内力,把那些阴阳师释放的五芒星散都吸进了自己的胸腔,所以……
我们听朱先生说完,都像朱先生原来的状态——蹲在地上哭起来!
朱先生拿出了主心骨的姿态,说:大家现在不要哭了,等庄先生魂魄归西的时候我们也要离开黑城山庄了,因为那时候庄先生将把黑城山庄变成一座黑禁城,到时候没人可以进得了这座黑禁城,包括那些想在这里建什么招魂塔的日本的阴阳师!所以,现在,山庄的其他人都已经离开了这里,你们也都回去收拾一下,收拾好了等庄先生的真魂一归天,我们就离开这里,然后和地虎到他的威虎山去!
大家听了朱先生的话,分头行动去收拾行李。只有我和鳌头鬼坐在朱先生的身边——因为鳌头鬼的行李是那些马号里的稻草,所以根本无法收拾,我和朱先生的行礼是地虎主动帮助去收拾的——在这样的时刻,地虎似乎又回到了长工的身份,又动起了他那双长工的勤劳的双手。
朱先生说:鳌头鬼,马号里的那些马没叫山庄的人都牵走吧?
鳌头鬼说:我留下了7匹马,正好够咱们7个人骑了!
朱先生说:恩,很好!——元宝啊,你和鳌头鬼就和我一直在这里看着庄先生的房间吧,明天寅时我们看围在庄先生房间周围的草木灰就知道庄先生是否离开人间!
我瞅瞅庄先生疑惑地点点头。
第一百一十四章 黑禁城(3)
大家很快收拾好了行李,然后按照朱先生的安排都回到各自的屋子里睡觉。朱先生这样安排的意思是:不久以后庄先生的魂魄就会离开了,许多人在这里会打扰他灵魂的安宁的;另外,我们也要很快长途跋涉地离开黑城山庄奔向威虎山——而这却是需要体力的。
我和朱先生还有鳌头鬼坐在屋子的长凳子上打了一个盹儿,因为我不希望寅时的到来,因为那样就意味着庄先生的离去——所以我感觉天很快就黑下来了——接着就越过了子夜——时光分分秒秒地向寅时迈进。人在时间面前就是那样的无能为力!我的心“扑通通”地跳个不停,不知道寅时到来的时候,庄先生将以怎样的方式离开黑城山庄离开我们离开人世间——我旋即又想起了庄先生在马号里说的:在这个1937年的7月7日,我们中国也将发生一件巨大的事件——唉,真是不知道这个巨大的事件将是怎样一个事件?
——反正坐在那里也没什么事情,我就开始在那里胡思乱想——庄先生是死在日本那些阴阳师的手里的,估计庄先生所说的那个重大的事件也是和日本人有关的!唉,妈的,这些狗娘养的日本人真他妈不是东西,骑在中国人的头上有拉不完的屎尿!我想起了来黑城山庄之前炸掉日本人的魔鬼训练营的事情,心里不免又激荡起很大的冲动——妈的小日本儿,我非得干死你们不可!
时间在我的胡思乱想之中很快进入了1937年7月7日的寅时。这个时刻我无法知道我们的中国发生了怎样重大的事件,但是在朱先生的一声惊呼当中我却知道了庄先生的离去——在7月这样一个寅时的时刻,天已经到了放亮的时候,庄先生的人生却完全没入到黑暗的光阴之中(当然,中国此刻大概也没入到黑暗的光阴之中)。
我牵着鳌头鬼的手跟朱先生冲出房间,朱先生的手里拎着白色的灯笼。
我们来到撒了一圈草木灰的朱先生的房间周围。
我心里边着急,打算冲到屋子里看看庄先生的情况,但是,此时朱先生很快地抓住了我。
朱先生说:元宝,你不能进到屋子里!
说完朱先生把灯笼举了起来,灯光照在草木灰上。
朱先生说:元宝,鳌头鬼,你们来看——
我和鳌头鬼向朱先生指的地方看过去——我们看到松软的草木灰上边明显地印着马的蹄子的印痕。
我昂起头说:朱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朱先生说:这就是庄先生留下的他离开人世的明证!
我突然想起我穿隐身衣的时候,在马号里看到庄先生变成白马的事情——我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朱先生说:看来庄先生生前是匹马啊,你们看这就是他留下的记号啊!
我说:朱先生,怎么会这样?
朱先生说;人都是有前身的,人在临死的时候都是会恢复前身的,比如庄先生的前身就是一匹马,所以在草木灰上边就留下了马蹄子的印记,同样,如果一个人的前身是一只鸡,那么他在离开的时候就会在草木灰的上边留下鸡爪的痕迹。
我看了看草木灰上边的马蹄子印痕,心里有些悲凉!
朱先生说:人死以后,如果你想知道他生前为何物,就在他房间的周围撒上草木灰,当他的真魂离开的时候,就会把印痕留下来,你就会知道他前身是马牛羊还是鸡鸭狗了……
我听了朱先生的话眼泪很快地流了下来,我想庄先生前身是什么对我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他是庄先生,重要的是他现在离去了,我要进到他住的屋子里看看他!
但是,当我第二次迈步要进到房间的时候,朱先生又拦住我。
朱先生说:元宝,你不能进到房间里去啊——那里边现在是真空!你进去就回不来了啊!
第一百零一十五章 解马扣
我听朱先生说完疑惑地瞅瞅他,我说:真空?真空是什么意思?
朱先生说:所谓真空就是说庄先生房间里现在连空气都没有了,所以人进到房子里就会被憋死!按照常理,那间房子本来应该因真空而变的粉碎,但是因为有庄先生的遗体在里边,庄先生生前是有法力的人,所以这房子才安然无恙的!
我说:那这么说这间房子就是庄先生的坟墓了!
朱先生点点头,说:恩,这也好,能有几个人生前的居所和死后的居所是一个地方啊!
这时侯,庄小姐、璜春、大状还有地虎也已经从屋子里边出来了,他们站在我们的身后,一致的表情严肃,我回头看了看庄小姐,她的脸庞显得无比的凝重。
朱先生举着灯笼又看了看草木灰上边的脚印。
朱先生说:庄先生对我安排后事的时候跟我说,一看到草木灰上边有脚印的时候,咱们就必须离开黑城山庄,以后任何人也别想再进入这个山庄!现在,你们赶快都把收拾好的行李拿出来——鳌头鬼,你到马号把那7匹马解开,我们一会要在草木灰上的脚印消失之前离开这里,否则现在庄先生不在了,日本人的五芒星散恐怕能毒害我们——这时,我看见草木灰上的马蹄印真的在不断地减少。大家都跑去拿行李,然后向后院的马号跑去。
我和朱先生向庄先生的房间深深掬了一躬,最后离开。然后我们也跑向后院的马号。
到了马号一看,大家都到了。
大家都背好了行李站在那里等着蹲在地上解缰绳的鳌头鬼呢。
我和朱先生凑到前边,一看,差点气死,这么长时间鳌头鬼才解开三匹马的缰绳,看上去他现在解那些缰绳似乎很费力,好像很费事——解不开。
朱先生叹了一口气,说:我说鳌头鬼啊,你得快点解啊,再等一会儿时间就来不及了!
鳌头鬼听朱先生说完,开始加倍努力地解缰绳,边解边说:嗯嗯嗯,都怪我系的时候为了防备别人能解开,所以系的太用心了,现在自己解反倒费事了!
朱先生看了看鳌头鬼的速度,不免又叹了一口气,说:都说是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这是怎么搞的——自己给自己系了死扣——这真是作茧自缚!
朱先生的抱怨不但没有增加鳌头鬼解扣的速度,反而使他变得越发紧张,效率反而下降了——鳌头鬼解着解着,反倒又系上了几扣!
……鳌头鬼老半天才解开一匹马。
我看了看朱先生,我说:朱先生,这种时刻,咱们需要安慰鼓励鳌头鬼才对啊!
于是我开始领大家为鳌头鬼加油!我们大家一起喊:鳌头鬼加油!鳌头鬼加油!
几声过后,鳌头鬼解扣的效率真的上来了——解开了六匹马!
我看看朱先生说:你看,这和你在学堂教学生一样——得鼓励他,他才有长进!
朱先生看着鳌头鬼在解第7匹马的缰绳,此时他的脸色有些发紫。
朱先生说:看来,解开这第7匹马是来不及了,再耽误一会儿,我们都走不出这座黑禁城了!算了,鳌头鬼,你快起来吧,不用解了,咱们赶快出山庄,这里马上就要产生巨大的磁场,排斥所有有生命的东西!
于是,我们牵着解开的六匹马急匆匆地奔出山庄。当我们回头再看山庄时,看到它已经闪烁着一种暗绿色的光芒——朱先生说那是磁场的磁力光——我们谁都不懂是怎么回事!
下面我们七个人准备远行了。
但是,问题马上就出来了——七个人只有六匹马。
朱先生开始分配马匹。情况如下:
璜春、庄小姐、大状是女人,没的说每人一匹马。
朱先生现在是主心骨,年龄又大,没的说骑一匹。
我们去的是地虎的老巢威虎山,总不能叫人家地虎步行吧——没的说,地虎骑一匹。
鳌头鬼是一具骷髅,走路为了少惹麻烦必须蒙上一块布,不骑马不行——没的说,鳌头鬼也分到了一匹马。
到我这里马没剩,只剩下我一个人——大家都骑在马上怜悯地看着我,我瞅瞅大家,心里有点失去平衡——毕竟我是喂过这些马的啊,总不至于让我跟在马屁股后边跑吧,我的脸色开始变得凝重!
地虎骑在马上瞅瞅另一匹马上的大状,说:大状,要不你到我的马上来,咱俩骑一匹马,元宝骑你那匹。
大状点点头下了自己的马,上了地虎的马,我骑上了大状的马。
我们的马队开始出发。
可是走了一会儿,我们觉得好像有人掉队了——回头一看,地虎和大状骑的马原地没动,眼睛盯着我们骑的五匹马。
我对朱先生说:地虎他们那马怎么不走啊,它怎么站在那里发呆啊?
朱先生瞅瞅我说:这五匹马每匹一个人骑,那匹马两个人骑——你以为只有人的心里会失去平衡吗?!
第一百一十六章 尥蹶子的马
我瞅了一会儿后边那匹迟迟不肯前行的马,脑袋感到一片茫然——我真是没有想到这就是我亲自喂出来的马——逼样的,太他妈小心眼儿了!
我从马背上跳下来,径直走到地虎和大状的马跟前。
我听到地虎在那里嘟囔。
地虎嘟囔着说:嗨嗨嗨,这样的死马要是在我们绺子里早就弄死它炖肉吃了!
大状坐在马上也跟地虎一气儿地嘟囔,大状说:嗨嗨嗨,元宝啊,你说那个鳌头鬼是怎么给咱们选的马啊,怎么这么不听话?早知道它这么倔,还不如刚才把它留在马号里,估计现在早就被那什么磁场“磁”死了——这马太能得瑟了,做马的只要人骑着就应该走步,要不然算什么马啊!
——我听见大状“嗨嗨嗨”的几声,那声调几乎是和地虎一个鼻孔出气儿,我感觉地虎和大状短暂的同骑一匹马的经历,似乎叫他们之间找到了某种默契——默契这东西是一种很了不起的东西,它似乎根本就不需要时光的检验,只要投缘,它立马就会降生。
大状的话音刚落,我看到那匹马好像听懂了大状的意思,竟然产生了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