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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胡匪天王盖地虎-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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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只要投缘,它立马就会降生。
    大状的话音刚落,我看到那匹马好像听懂了大状的意思,竟然产生了逆反心理一般——它转过身来竟然向我们刚刚跑出来的黑城山庄走去——那马的面容显示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气概!
    大状和地虎在马上突然变得紧张起来,现在他们变得完全的默契了,他们一起喊道:啊啊啊啊啊,干什么啊——它这是把我们往死路上领啊!
    我赶忙跑过去从地虎的手里抓过缰绳,把那匹似乎愤怒的马拉住,我喊道:吁——你给我停下!
    在我的努力下,那匹马最后还是停了下来。
    大状和地虎这个时候从马背上滚了下来,现在他们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他们连气带吓,显得哆哆嗦嗦——只看到他们心有余悸地脸色发青。
    我说:得得得,我不骑马了,大状,你还是回去骑你的马,地虎你上马,我给你牵马!
    大状还是说不出话,悻悻地又骑到自己原来的马身上边去了。
    地虎也没有说什么,腿一翘,屁股一撅,又骑到了马上,那匹马还是有些不情愿的意味,发出“咴咴”的叫声。
    我勒了勒马的缰绳,它才安静下来。
    于是,马队开始出发——而我则成了地虎的马前卒——全队唯一的“步兵”。
    走了一会儿,朱先生可能突然有了灵感似的——朱先生回头瞅瞅我,又瞅瞅我牵着的马,说:嗯嗯嗯,元宝啊,你看,什么人喂出什么样的马——我看你牵的这马的秉性真的很像你——又臭又硬的!
    我白了一眼朱先生,我说:朱先生,你骑的那匹马也是我喂的呢!它不是很好吗?——它多听你的话啊!
    ——唉,真是老天无眼,我的话音刚落,朱先生屁股下骑的那匹马就尥起了蹶子——那马的屁股一撅,朱先生毫无准备,那马一下子把朱先生的屁股顶起老高——因为朱先生的身体和屁股无法分家,当然也把朱先生顶起老高。后来朱先生就由老高变得老底了——他重重地摔在地上。
    朱先生“哎呦”了一声,捂着屁股,没去骂马,反而骂上我了。
    朱先生说:死元宝,你干什么啊你,我刚说了一句,你就叫你喂过的马玩我——你什么胸怀啊!
    我一听朱先生的话,有些气愤,我说:朱先生啊,天地良心啊,我什么也没做啊,我怎么知道它会突然尥蹶子啊!
    这时侯,地虎和鳌头鬼从马上跳下来去扶朱先生。
    鳌头鬼说:哎呀,朱先生,你不能这么说元宝啊——你这是错怪元宝了啊!
    朱先生有些气愤地说:鳌头鬼啊,咱们的关系都不错啊,你怎么能够袒护元宝啊,分明是他指使马尥蹶子的!
    鳌头鬼说:不不不,朱先生,你有所不知啊,这段时间是我喂的马,你骑的马和地虎骑的马是一公一母啊,现在它们正处关系呢,所以你说那匹马,她不高兴也是很正常的啊!
    朱先生听了鳌头鬼的话,捂着屁股喊出了一声惊世骇俗的叹息,朱先生骂道:哎呀,我操他妈的,这是什么世道了,连马都得罪不起啊!——
    这时,所有骑在马上的人都下来安慰朱先生。
    但是,这时侯朱先生却昂起头,对着天空喊道:你们看啊,天空的云怎么这么奇怪啊!
    …… 



第一百一十七章 盘旋在头顶的夜

           朱先生的大喊之后,我们把头都举向了远天。
    我们看见远天有一团黑色的乌云正在向我们这边飘过来。
    那团云呈现的是人的姿态。
    我仔细辨别了一会儿,感觉那云呈现出的人形竟然是那样的熟悉。
    这时侯,朱先生先于我得出了结论,朱先生说:你们看,那团云像不像日本那几个阴阳师啊?!
    我们一看——还真是很像的。
    我说:他们现在怎么腾云驾雾了啊!
    朱先生说:看来他们始终是在黑城山庄的周围徘徊啊,他们占据黑城山庄的心思从来就没有死啊!不过,现在黑城山庄是一座禁城了,他们的奢望已经泡汤了!
    地虎说:朱先生,现在他们进不了黑城山庄,我估计他们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他们一定认为我们知道很多黑城山庄的秘密!
    朱先生点点头说:恩,地虎,你说的很有道理啊,我想他们现在一定是在跟踪我们啊,咱们应该赶快走啊,路上大家要处处小心!
    地虎点点头,然后他举起胳膊指向远方,地虎说:前边有一个镇子,咱们应该先到那里去,那里的人还是很多的,我们混到镇子里去总比在这开阔的草原上强的多!
    朱先生说:是啊!
    朱先生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天上的那团黑云已经飘到了我们的头顶。
    现在那团黑云给我的感觉仿佛就是一块巨大的陨石,我真是担心它会以闪电般的速度砸落下来,要是那样的话,我们一行七人连同那六匹马都得变成肉饼!
    我们都昂起头看天上的那团黑云,这时侯,那云中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叫,这尖叫刺耳的程度真是太强了,我只感觉耳朵里边有许多尖针穿过,眼睛酸麻的受不了,感觉有一阵刺眼的强光闪过。
    大家都下意识地捂上耳朵,然后蹲了下来,那六匹马“咴咴”地仰天长啸起来。
    接下来只听见“扑棱棱”仿佛翅膀煽动的声音——原来还真是翅膀煽动的声音!
    刺耳的鸣叫响过以后,我们又都站了起来——现在,那团黑云已经飞散开来,变作了许多小块的黑云——原来,那是一群大鸟!这些大鸟现在在我们的头顶一圈圈地徘徊。
    朱先生昂头瞅瞅,说:你们看,这是一群猫头鹰!
    ——原来,我在家的时候,我爹有一次上山就曾经抓过几只猫头鹰,所以我见过猫头鹰,我爹抓猫头鹰那次还叫我娘好顿骂——我娘说我爹:你这个老东西啊,人家都说“夜猫子(猫头鹰)进宅,无事不来”,人家躲还躲不及呢,你可倒好,你还自个把这凶鸟请家里来了,你不要命了?!——从那以后我就知道猫头鹰是种不吉利的鸟,若是谁家突然来了这夜猫子,估计就会有凶险不吉利的事情发生!如今突然出现这么多的夜猫子,而且还在我们的头顶盘旋,简直不知道要发生多么凶险的事情!
    但是,我仔细看看盘旋在头顶的那些猫头鹰,感觉它们和我爹当年抓回来的猫头鹰又不是很像——其码我爹抓回的猫头鹰给人的第一感觉是鸟,而现在这伙给人的感觉不是鸟而是猫——也就是说,是猫长上了鹰的翅膀!
    大状和庄小姐还有璜春现在完全陷入到恐怖之中。
    我问朱先生,说:朱先生,你说怎么办啊?
    朱先生说:不知道——太突然了!
    地虎和我身上都有枪,我们俩不约而同地摸了摸腰间的枪。
    朱先生说:不要摸那玩意儿,没用的!
    我也感觉没用,因为我现在摸枪的手都已经湿乎了!地虎也放弃了举枪的打算。
    我们正一筹莫展的时候,那些长翅膀的猫突然又飞走了——而且很快就无影无踪了!
    我们都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儿。
    我问朱先生,我说:朱先生啊,这是什么品种的猫头鹰啊?分明是猫长上了翅膀吗!
    朱先生若有所思地说:嗯嗯嗯,我看这些家伙一定是僵尸小五领的那帮大猫长出翅膀了啊! 



第一百一十八章 心魔

           我很是认可朱先生的说法。
    我说:是啊,这些夜猫子一定就是僵尸小五领的那些大猫变得啊!可是它们怎么突然长出翅膀了呢?
    朱先生说:这还用问吗,一定是阴阳师施法术了,我看现在那几个日本的阴阳师可能就在咱们附近,这些夜猫子是在跟踪我们啊!咱们大家现在一定要小心啊,我估计没有什么意外,阴阳师会纠缠我们的!现在咱们七人都听好了,如果情况危急,我们就要分头走了,但是大家要记住,安全以后我们就地寻找长满葵花的地方——大家都找葵花多的地方去,咱们就容易相聚了!
    大家听朱先生说完,原来放松的情绪立刻绷得紧张起来,我们甚至都有了草木皆兵的味道——一阵风吹着几片叶子瓢来,我们都担心和阴阳师有关,于是我们要目送着那片叶子落下来才心里安宁。接下来的几天,我们的这种担心状态进入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我们甚至怀疑起彼此的眼神,担心谁突然被阴阳师附体了!——在人群之中如果人们陷入到彼此的怀疑之中而不能自拔的话,那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这个时候人越少你投入的怀疑就少就会轻松许多,相反人越多你投入的怀疑越多,你就越会觉得自己的空间狭小!
    朱先生发现了我们彼此之间这种怀疑的状态,他开始担心阴阳师开始控制我们了——我们彼此怀疑——这就是心魔啊,而心魔则是最难控制的。
    朱先生怀疑地瞅着我们,他一定是感觉阴阳师叫我们都有了心魔,而我们也都怀疑地看着朱先生,担心阴阳师附了他的体——唉,其实心魔这东西并不是别人给你的,它往往是自我的产物!
    朱先生刚刚从马上摔下来,屁股疼得厉害,致使他的屁股不敢帖在马的身子上,所以他只能尽力地让自己的屁股少挨着马身子,所以我们往前赶路的时候,朱先生几乎是趴在了马背上。他经受着屁股的疼痛也经受着大家现在这种人际状况带来的“疼痛”。朱先生竟然发出了一些感慨。
    朱先生说:唉唉唉,你说我啊,现在感觉没什么意思啊,生理上遭罪,心理上遭心!怀疑,大家都不要再怀疑了——我告诉你们怀疑的本质就是不自信的分析!
    但是,朱先生的哲理并没有显示出多大的效力,有些时候哲理在现实面前显得是很脆弱的!
    地虎则很担心自己从威虎山出来久了山上的兄弟一旦等不及了再换了新的“把头”,那自己就还得从起炉灶!所以他总是催促大家快些赶路。但是由于七个人只有我自己步行,其他人都骑着马,所以我们赶路的速度并不取决于地虎的嘴而是取决于我的腿。
    地虎完全陷入到对威虎山兄弟的怀疑之中,所以就忘记了对我们这些人的怀疑。
    地虎对我说:元宝啊,你说我出来有些日子了,不知道威虎山那帮兄弟能怎么样!
    我说:你是大当家的,谁还敢怎么样?
    地虎说:正因为我是大当家的才要想啊,其实我跟你说做大当家的就在于兄弟捧,如果兄弟不捧,你就啥也不是啊!
    我说:他们不是都很捧你吗?
    地虎说:恩,是啊,不过大当家的宝座也还是有人惦记的啊,所以我很担心啊!
    我点了点头,感觉自己无法安慰地虎,我说:这个问题你应该和朱先生唠唠,你不是让他做你的军师吗?这种时候也就是考验军师的时候!
    地虎听我说完,眼睛突然发亮了,说:哈哈哈哈,你说元宝,我这榆木脑袋啊,我怎么就没想到问问朱先生啊!
    地虎说完从我的手里夺过缰绳,直接奔朱先生去了。
    我看到朱先生趴在马背上开始对着地虎比比划划——我想这种时刻地虎是很需要有一个人在他面前比比划划的,就算是和他说的都是谎言也是好的——他需要心理上的安慰这才是真的。
    我跑到大状和璜春的跟前。
    我说:来吧,你们俩谁叫我给你们牵马啊?
    大状狐疑地看看我,说:元宝,考你个问题再和我说话!
    我一看,大状这是怀疑我阴阳师附体,我就笑了。
    大状严肃地说:元宝,你不要笑,你笑起来很渗人!
    大状说:听题——元宝,你媳妇叫什么名字?
    我瞅了瞅大状,小勤的名字在我的心间涌动飞舞,于是我心间涌起一丝酸涩,我不愿回答大状这种揭我痛楚的问题。
    我低着头,没有回答大状的问题。
    这时,大状在马上开始和璜春交换眼色,大状说:你看,这么简单的问题他都回答不上来——他是元宝吗?!
    璜春没有对大状的话置可否。
    我皱起眉头,鄙视地看着神经兮兮的大状。
    我说:行啦,大状,我们不要彼此疑神疑鬼了——我知道你的男人叫二狗——这回你看我还是元宝不了?
    我说完,可能也是揭了大状的痛楚,大状也像朱先生一样趴在马上——大状哭了起来。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并没有为自己的失言带来的后果感到懊悔,反而有了一种爽的感觉!
    璜春白皙的脸在七月的艳阳之下开始变的有些黝黑,我看着璜春的脸庞,感觉那脸庞真的很像我的小勤啊,于是我就目不转睛地看了许久璜春——唉,真的,现在璜春看起来确实像我的小勤。
    我边走边看璜春,边看边想小勤,我一直在琢磨璜春和小勤的相同之处,最后我豁然开朗了,原来璜春和小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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