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案件-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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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五哥彼此叹了口气,五哥问道:“那你父亲现在还和保姆在一起吗?”
羽情摇头:“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了。也许她已经离开了也说不准。”
我看着羽情摇头:“唉,你说你们了,害了自己,也害了你父亲啊。他当爹当妈的将你们养大,就是不想有个后妈对待你们,等自己有钱了,有了自己的事业,想找老婆害怕你们不让,怕你们对后妈排斥,还特意的让她假装保姆过来伺候你们。一个女人能做到这点真的不错。如今你父亲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了,你应该为他想想了。”
羽情低头:“我也知道,可是谁敢保证她不是为了我父亲的钱啊。我父亲辛辛苦苦打下了这么大的家业,身价近千万。哪个女人不眼红。如今姐姐已经不在了。我更要好好的看护我父亲。”
我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个男人从生理上,心理上都需要一个女人,唉,怎么跟她讲呢,算了,还是考虑能不能找到杀她姐姐的漏网之鱼吧。
五哥看了看我:“刚子,你有什么办法吗?”
我躺了下去说道:“能有什么办法,这都多少年的事情了,一点线索都没有了,怎么查,要是在自己的局里还行,你到人家云南公安局翻档案,靠,你是谁啊?别打扰我,我琢磨琢磨!对了,你还没吃饭吧。羽情,叫点云南特色,咱们今天在这吃吧。你放心,我们一定帮你想办法,既然我哥们从大老远跑来,就绝对不是为了观光的。五哥,应该怎么对待它们呢?”
“谁?”
“就是羽情的姐姐,还有几个一起的,那天我在房子里,竟然看见每个墙角都站着一个,我的妈的,现在想起来腿都哆嗦,这人啊,还是有潜力的。那种情况下我都能跑出来,靠,我太佩服我自己了。”
二十二
五哥琢磨想了半天:“这样吧,咱们今晚就去如何?早整早利索。对了,羽情,你姐姐叫什么名字?”
羽情穿好衣服刚要走出去,听见五哥问话回道:“我叫林羽情,姐姐叫林苏情。我母亲姓苏。你们聊,我出去卖点饭。五哥,你想吃什么。”
五哥笑道:“你就看着买吧。能吃饱就行。刚子,你吃什么?”
我都没犹豫:“来几个猪爪吧,吃啥补啥,不对,来个肘子,对,吃肘子对,我也是肘子受伤了。”
羽情笑道:“吓说什么呀,你刚缓过来,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这样吧,五哥,咱们吃点竹筒饭好吗?”
“行,我要两份,我们东北人饭量都大。”我马上答道。
看着羽情笑着走出房门,我和五哥叹了口气,说实话,谁家摊上这事都够闹心的了。我点了根烟:“五哥,咋整啊,现在有人要杀我,我都不知道是谁。还有羽情的事情,咋整?”
五哥摇了摇头:“一切都看今晚吧,要是能见到苏情,或许还有转机吧,至于谁要杀你。我还没那本事,你小子破案的功夫不是挺高的吗?咋了,轮到自己身上就歇菜了,对了,今晚你去不去?”
“去,干嘛不去,我还要查看一下现场呢,说不准有什么发现还不一定呢。”
“你这腿脚行吗?”
“再说吧。你不跑就行。别我到时候连个垫背的都找不着。”
羽情买回来饭,几个人吃完,我就让五哥回我住的地方,第一想让他休息一下,毕竟劳累了两天。第二也好好的准备准备,怎么说我也是拄拐去现场,多不容易啊我。
深夜!
我着拄拐与五哥羽情来到郊区的焦化厂,月亮高挂在空中,周围有一个圆圈,嗯,这个东西好像叫月晕,表示明天有风吧,我估计是这么回事。
“刚子,你当初就是从这里钻进去的?”五哥问我。
我点了点头,先把拐往里面一扔,慢慢的爬了进去。五哥与羽情随后跟了上来。看着偌大的工厂一个人都没有,遍地的荒草,一阵子风过,竟然带一起咻咻的草叶声。五哥看了看周围:“唉,这里阴气好重啊。”
我看了看周围:“五、五哥,我怎么有点,有点哆嗦呢?”
五哥对我笑了笑,本来他长的就难看,在月光下更加狰狞:“刚子,怕什么,一切有我……”渐渐的,五哥的脸越来越凝重,看着我的眼睛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慢慢的张开了大嘴。鼻子不住抽搐。盯着我的后面死死不放。
难道!难道我后面有人。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拖着条瘸腿的我一把拽起身边的羽情,猛然间跳到五哥的身边,双手握住拐,对着我刚才站的空地喊道:“谁?”
“啊……啊……啊……啊欠……啊欠……啊欠……哎呀,可憋死我了。”五哥揉了揉鼻子,转身说道:“走吧,鼻子痒,打了两个喷嚏。没意见吧。”
站在原地的我咬牙忍了半天,实在没办法了,对着天空的月亮狠狠的一竖立中指:“我靠!”
二十三
我们三个来到三楼的第一层,五哥站在大厅中间,我拄拐与羽情站在五哥身后。五哥从怀里掏出两个红色的蜡烛,点燃后,立在地下,随后拿出他师傅给的铁钵,对着空中比划了几下,拿出一张符对着空中一摇燃起,黑暗中,符的火焰慢慢的向下飘,五哥随后将飘荡的符接到钵里,原地而坐,随后撒出一大把符,顿时。上百张的符从我们头上飘了下来,五哥座在地上小声说道:“别动,你俩谁也别动。”话音刚落,五哥拿出一根红线,大约有二十公分长,上面系着一张黄色的符纸,五哥拿起红线对着天空一抛,只见符像被放风筝一样,在空中慢慢飘起,。下面系着一根红线,前面有两根红蜡烛不时抖动着火焰。漆黑的大厅中,只有我们三个中间蜡烛微弱的光,整个大厅显着异常诡异!
五哥轻轻抬着右手,抓着红线,扬起头看着空中的符说道:“净空一点轻,净世一线灵,魂随赤红过,眼前现阴冥。”说完,不知道是什么,对着空中撒出一把白粉,喝道:“请冥灵!”
此时,窗外的阴风阵阵而起,仿佛要透过身体扎进骨头一般,羽情显然被吓的不轻,本能的钻进我的怀里,把头埋在我的胸前,而我,虽然也很害怕,甚至感觉拐都有点哆嗦了,但是为了男人的尊严,看见怀里的美人,我更是本能的将她抱在怀里。嗯,顺便还想亲她一下,不过目前的形式对我不利,万一她姐姐在暗地里看见我泡她妹妹,她会作何感想呢?算了,还是高抬魔手,放她一劫吧。
正当我思想做着强烈精神斗争的时候,不知道五哥从什么地方拿出一个铃铛,对着空中边晃边喊:“漫漫红尘路崎岖,一片悲凉一片凄,若有投生人间道,不失心佛鉴艰辛。”
“呜呜呜呜呜呜……”五哥话音刚落,一片凄凉的哭声在厅中想起,不时夹杂着凄惨的叫声与哈哈大笑的声音,让人听起来毛骨悚然。
我已经抱着羽情坐在了地上,美其名曰是为了保护她,实际上我已经被凄惨的叫声吓的腿软了,突然,大厅中出现了好多男人的笑声,笑的很张狂,很淫荡,不时的还彼此交谈着。
“大哥,这妞真不错,哈哈,漂漂亮!哈哈。”
“哈哈,舒服,舒服,老三,你再来一次,让哥几个欣赏欣赏。”
“求求你们别做了,求求你们了,放我回去吧,呜……呜……呜……我家有钱,我给你们钱,啊!!别、别、不要啊,不要啊,啊~~~”
“***,这漂亮的小骚货敢咬我,杀了她,杀了她,……老子干死你。”
“哈哈,三哥,怎么样,这小妞够味吧,哈哈,不就咬脖子上了吗?没事,上班带上领带没人看的出来。你老婆都离婚了。他管不着你了。你个小骚货,今天我们哥五个轮死你。上!”
伴随着女子凄惨的叫声,我们仿佛被拽回到了当时的情景,放佛已经看见几个人在一个弱女子身上蹂躏的样子。女子由反抗到一点点的消弱,一点点的没了声音。
二十四
五哥长长的叹了口气,站起身说道:“刚子,他们都不愿意出来,唉!我刚才劝他们回去,可是没用啊,你也听见了,多惨啊。别说是鬼了,就换成人恐怕也受不住啊,唉,咱们回去吧。”
羽情此时已经哭的不成样子,我将她扶了起来:“别害怕,咱们现在就走。”
羽情爬在我的怀里哭道:“董刚,刚才那个人是我姐姐,那是我姐姐的声音,呜……呜……呜……是我姐姐,姐姐。”说完,挣脱我向里面的楼梯跑去。
我和五哥大惊,连忙在后面追赶,我拖着瘸腿拄着拐,和五哥从一楼追到三楼,看见羽情跪在中间低头哭着:“姐姐,姐姐,你为什么不见我啊。呜……呜……呜……你走了,我该怎么办啊。”
我上前扶起她,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总有一天,咱们会抓到逃脱之人,你放心吧。”
五哥站在身后说道:“羽情,别想太多了,咱们见面就是缘分,我们能从那么远的地方来这里,看来是老天爷注定的,说不准这个事情就会被咱们破获了呢,你知道董刚是谁吗?他是我们市里最年轻的刑警大队副副队长啊。回去后马上要提升为正队长了,他破案的功夫高的很呢,你就别担心了,咱们先回去。让刚子好好的想想。”
连哄带劝,将羽情带回病房,我躺在病床上,五哥和羽情做在椅子上,大家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来很久,羽情平复了情绪,站起身将药片和水递了过来:“董刚,该吃药了,这都几点了。”
看下表,可不是嘛,都后半夜一点多了,吃完了药我对羽情说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家。”
“我和领导说过了,这半个月都是我的班,我不想回家,回家就能看见他。”
“你是说你父亲?”我问。
羽情点了点头没说话。五哥伸了一个懒腰:“刚子,我先回去睡觉了,来,这个给你。”说完,将一张符放进了我的兜里“这符能抵挡阴气,带着有辟邪的功效,羽情,给你一个,你们也都睡觉吧。对了,刚子,明天我不醒别叫我,你没事好好的想想最近的事情,我太困了,先回去了。”
羽情将五哥送到门外,回身道:“很晚了,你也休息吧。有事情按铃叫我,我就住在你隔壁。”
我点了点头。翻身躺下,闭上眼睛,开始思考……
“董刚,董刚,醒醒,快,醒醒。”
我翻个身,闭着眼睛吧嗒嘴:“别吵,睡觉呢,睡眠不足阳痿,懂……”嗯,声音不对,我睁开眼睛才发现,原来是羽情来了。
“羽情,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不早啦,刑队长等着你呢?”
“哦,等我干什么?他在哪里呢?”
羽情一笑:“就在你身后呀,怎么了,真的睡糊涂了。”
忙一回身笑道:“对不起,对不起,天气太好了,睡过头了,刑队长,找我有什么事情?”
刑队长嘿嘿一笑:“案件有眉目了。这位护士,麻烦你回避一下。”
“啥?有眉目了?”我一下坐了起来。“刑队长,怎么回事,快说说。羽情,你再去睡一会吧。我们要谈些事情。”
刑队长笑道:“你知道,咱们的便衣都撒下去了,昨天一个礼宾酒店的前台经理,见到三个人喝的醉醺醺的回到酒店,三个人搂着肩膀还说什么时来运转,彼此小声嘀咕说什么碰见能人了,以后的路好走了。最关键的是,他们彼此抱肩膀的时候,不少酒店人员都看见了这三个人都带着枪。酒店人员当时就报了警,听说他们身上有枪,110没敢轻举妄动,便直接告诉局里,局里让我们刑警队负责,呵呵,所以,昨天晚上他们已经被请到局里喝茶了。经过我们审讯,发现他们的口音竟然是北方人,而且,我们还在他们身上搜出了这个。”说完,将一张纸递给了我,激动之余打开一看,我的妈啊,真的是那个玉玺的印章啊。
我激动的拿着这张纸,抬头道:“刑队长,国宝找到了吗?”
刑队长摇了摇头:“卖了,已经卖了,昨天刚交易完。道上规矩,他们不能说。其实这对咱们来说知道是早晚的,可是我就怕时间不等人啊,等咱们审讯出来结果,怕是真被人家送出境了。唉!”
我座在床上仔细的想着。是啊,使用疲劳轰炸,不让他们睡觉。肯定能问出来。可是那得要多久啊。正当我愁眉不展的时候,刑队长嘿嘿一笑:“别担心,我们已经去请一个人了,他一定能让这几个人招供。”
“谁?好大的本事!”
刑队长一笑:“其实就是一位心理学家,他会催眠。只要能将这几个人弄晕了,想问什么都可以。”
催眠?我一愣,据说五哥会这个,老不死的,还得真麻烦麻烦你了。拿出手机拨通了五哥的电话。
五哥迷糊的问道:“喂,你好。”
“五哥,会催眠不?找你有急事。”
只听五哥打了一个哈欠:“嗯?催眠?会啊,怎么了,相中谁家的姑娘了,不愿意跟你,你就跟人家耍这下三滥的道?”
“靠,我相中你妹妹了。”
“滚,你信不信我把你催眠了,扒光了扔大街上,让你裸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