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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民国超级雇佣军-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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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王胖子赚钱了,李猴子也凑上了热闹,盐水鸡翅膀那是卖得相当好。
一家赚钱两家问,两家赚钱大家上。不到半个月,驻地外原本荒凉的空地居然形成了一个小市场,特别是晚上很热闹,除了晚上六点就不训练的士兵来逛,周围乡镇村子,甚至县城很多百姓也来凑热闹。
赵千见状,干脆叫士兵用土巴拉铺了条路,方便百姓摆摊,大帅爷实际上也没想到,自己这么一折腾,居然折腾出了个夜市!
大安屯夜市!
这才是生活啊。赵大帅每天晚上都要拖着阿尔曼、施耐德这些人在大安屯夜市上喝酒。
“这卤猪脚真香。”赵千在小马扎上坐下来,拍拍桌子,“四只,再来两壶黄酒,兑点水,免得上头。”
“赵大人!今儿又来了!忙完了吧!”王胖子立刻招呼。“哟,这位洋人老爷,您也坐。”
“请叫我德里安先生。”德里安笑着坐下。
“土包子,没吃过吧,中国卤菜是一绝。”赵千鄙视的看着德里安。
“京城老卤吃过很多好吗,谢谢。”德里安手指在木桌上画着,就像在拨弄琴弦。
“高手在民间,美食在作坊,所以我说你土。”赵千拇指光了一下鼻子,“不要以为你很洋盘,虽然你是很洋,纯种的洋人。”
“哈哈!”德里安大笑。然后王胖子把卤肉上来,酒也兑好。赵大人经常来,王胖子知道赵大人酒量虽好,却从不把自己灌醉。
吃喝了一会,远处来了几个人影,正是王侯和几个警卫兵。
“大帅。”王侯一脸严肃,“果然如你所料。”
赵千笑了一下,喝了杯酒。德里安没反应,啃猪脚的样子一点都不艺术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成军(一)
“多正常的事。”赵千示意王侯和几个警卫兵坐下一起喝。“没有自信的人,通常不会向强者挑战,他们保持自尊心的唯一方法,就是欺负弱小。没劲。”
“哈。”德里安抹了下嘴,“大帅你有哲学家的潜质。”
“吃你的猪脚,土包子。”赵千笑了,“生活的哲学就是吃喝嫖赌,我今天上厕所蹲坑,你明天用马桶,这些都是哲学,只是有学问的人喜欢装,把简单的事情弄复杂,这他妈就叫学问,跟狗屁没区别。”
王侯他们都笑了,王胖子立马上了几个酒杯,并帮王侯几人倒上了酒。
王侯一口干了,对赵千道:“大帅,您说的没错,那巴彦果然去找张云父母的麻烦了,还好您有先见之明,我已经把他们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
“这就是人性。”赵千看着他,“记住,硬汉的规则。”
王侯一愣。其它几个警卫兵也愣了,纷纷望着赵大帅,德里安嚼着卤猪脚,眼神却落在赵千脸上。
“向更强挑战。”赵千缓缓道,“硬汉的乐趣,就在于此了。”
“也可以称为刺激。”德里安连拿土瓷酒杯的手势都像在拿倒着红酒的高脚杯。
赵千笑而不语。王侯明白了,双眼炯炯有神,然后,他猛地喝了杯酒,其它几个警卫兵也干了。
王侯放下酒杯,赵千问他:“那姑娘呢?”
王侯道:“大帅说的是黄丫丫吗,那闺女可怜,成天哭。”说到这里叹了口气,“好好一个闺女,就这样毁了,这婚事是黄了,以后谁还敢要。”
啪!赵千拍了一下桌子,众人吓了一跳!
“她没有错。”赵千望着众人,“什么叫不敢要,什么叫毁了,不就他妈一层膜嘛,老子那年代满电线杆都贴着宣传最新修复技术的狗皮膏药!”
“啥?”王侯没听懂。
“嗯,就是一种科技,将破碎变得完整,将失去的贞洁再找回来,妈的够虚伪,荡妇都能变贞德。”赵千不屑的道。
“大帅也知道圣女贞德。”德里安笑道,“我知道大帅说的膜是什么了。”
“和谐,不要说出来,你懂的。”赵千摆摆手,“少小看老子,老子是有文化的人,屁话胜过文化,老子文化不多屁话多。”
德里安撇撇嘴,继续吃。
赵千正色道:“判断一个好女人的标准,不是清白,而是温柔。当男人征服了世界,却被女人的温柔征服,这就是物种的神奇。”
王侯不说话了,几个警卫兵也在思考。赵千也知道这个年代的思想有局限性,特别是封建中国对女人贞节的看重,一时半会也改变不了什么,于是露出了笑容,“来,喝酒,你们辛苦了,明天你们几个放假一天,想干嘛干嘛。”
“谢大帅。”王侯带头干了杯中酒。
“我呢?”德里安问。
“你周末的假期取消。”赵千看都不看他。
“不公平!”德里安叫了起来。
“明天你和卡尔跟我去接人。”赵千喝了杯酒。
接人?德里安眼中闪了闪。
……
夜深人静。
医疗帐篷外,一个女子远远的站着。
她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明眸皓齿,模样水灵,乌黑的头发盘着,身着素衣。借着月色,可以看到她眼睛很肿,眼眶也是红红的。
“干嘛不进去。”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女子吓了一跳,急忙回头,只见一个眼睛很亮的男人正望着她,嘴角还挂着很有吸引力的笑容。
“大人……”女子就要跪下去。
赵千扶住了她,然后轻轻松手,“跪什么,张云是我的兵,他的事就是我的事,谁欺负了他,就是跟我过不去,不用谢。”
黄丫丫低下了头,泪水涌了出来。
“想见他?”赵千问。
黄丫丫点头,眼泪一滴滴的落在泥土里。
“那就进去啊,要不我带你进去,把那小子弄醒?”赵千看着她,目光别有深意。
“不,不用了。”黄丫丫的声音很轻,也很无力。“我跟着王大人来这儿,就是,就是想对狗子哥说一声,丫丫要走了……”
“走?去哪?”赵千眉间轻皱。
“嗯,随便去哪都行,反正能活命就成。”黄丫丫抬起头,笑得有些勉强,“狗子哥命好,能跟着大人,能活出个人样,狗子哥是个好人,以后看上他的女人肯定不少,丫丫也没啥好想的了,不管在哪,活也好死了也罢,反正孤苦一个人,能多活些日子,每日能给大人和狗子哥烧香求福就心满意足了……”说到这里,两行泪水从黄丫丫眼中滑落,可她还在笑。
看到黄丫丫的表情,赵千心中有些触动。多好的女人啊,善良,老实,本分,可是,就是因为一场不幸的遭遇,就要剥夺她所有的幸福吗,这是什么逻辑?
黄丫丫抹了抹眼泪儿,笑道:“大人是顶好的人,替丫丫做主,帮丫丫葬了爹爹,也救了狗子哥,丫丫无以为报,只能给大人磕个头,祝大人长命百岁。”说完,丫丫使劲跪下去,用力磕了三个响头。
没了动静,赵大人也没说话。黄丫丫一直伏着,几分钟后实在觉得奇怪,直起身,却发现赵千已经不在了。
“大人……狗子哥……”黄丫丫望了一眼帐篷,缓缓转身,泪如雨下。
……
突然,一个人从身后抱住了她。
黄丫丫僵住了,却没有挣扎,因为这个她知道抱着自己的是谁。她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流泪。
“大帅刚刚……”张云在黄丫丫耳边说。
黄丫丫却打断了张云,掰着他的手,“狗子哥,放开我吧,丫丫这破败身子,配不上你。”
“不能怪你。”张云伤还没好,特别是指骨,黄丫丫其实掰得他很疼,可他依旧紧紧抱住黄丫丫,声音温柔到了极点。“你是个好女人,能娶你,是我张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黄丫丫还想说话,却被张云捂住了嘴巴,然后扳转过来,拥入怀中。
一瞬间,黄丫丫的心融化了,她的伤心,她的不幸,全部在这个拥抱中消弭。其实,她根本不想走,只是害怕,只是觉得自己身子不干净了,配不上张云。
“我们成亲。”张云柔声道。
这是最简单最质朴的情话了,张云也说不出什么动听的情话。可黄丫丫的眼泪却流个不停,止都止不住,终于,她伏在张云胸口用力点了点头。
“咱们选个好日子,我爹娘也过来,就在军营里,大帅为我们主婚。”张云笑得很开心。
“啊?”黄丫丫惊讶了,“赵大人?他,他能为咱俩……”
“那是当然了!”张云很自豪,“我是他的兵,他是我的大帅,就只有这个理。”
黄丫丫说不出话了,巨大的惊喜和幸福已经让她不能自己,这绝对是这些以泪洗面的日子中最快乐最幸福的时刻……
“这小子。”赵千靠在医疗帐篷的支架上,点燃了支烟,“要是放在我那个年代,就你这张笨嘴,鬼才嫁给你,求婚没鲜花,没戒指,没烛光晚餐,没蓝天白云大海……”吐出口烟,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然后悄然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你咋出来了呢?”黄丫丫反应了过来,“狗子哥,你伤还没好,快回去歇着,丫丫扶你。”
“是大帅。”张云想了起来,“刚才我就要跟你说来着,忘了。”
“啥?”黄丫丫一脸诧异。
张云摸了摸脑袋,嘿嘿笑道:“大帅他刚刚抽了我一巴掌,骂了我几句。”
“他抽你?骂你?”黄丫丫更惊讶了。
“对,他说,你小子他妈是不是个男人,是个男人,就给老子滚出去,把那个好女人留住,你要娶她,老子竖大拇指,结婚要用什么老子包了,你要嫌弃她,老子竖中指,从此再也看不起你!”张云显得很激动。
黄丫丫愣了,“好女人……他,赵大人说的是我么……”
“就是你,当然是你!”张云挺起胸膛,“你狗子哥是个男人,所以就要负责!大帅是我张云最佩服最敬重的人,他要看不起我,我这辈子都直不起腰杆做人!”
黄丫丫感动得无以复加,眼眶红红的伏在张云胸口。
……
“德里安,你觉得我像不像王子?”白马上,赵千回头。
德里安骑在马上笑了一声,不发表评价。
“妈的不懂行。”赵千转过身,哼起了歌。
“大帅,我们去哪儿?”卡尔正了正黑色贝雷帽。他身材高大,肩膀很宽,才二十五岁,正宗的日耳曼血统。据说,卡尔的家族在德国具有悠久的军人传统,赵千经常听他说什么条顿人的光荣,后来问了阿尔曼,才知道卡尔的祖先就是条顿军团的一员。
说到条顿人,这可是牛B烘烘的角儿。公元900多年那阵,这个古日耳曼人的分支,可是让整个欧洲闻风丧胆。所以啊,德国这个国家,一战对抗整个欧洲,二战几乎对抗整个世界,军队战斗力极强,他们的军人是世界军人的典范,这其实是传统,是风俗,是他们世代延续下来的追寻战士荣耀的斗志。
“迎接某个很不讨我欢心的家伙。”赵千嗤了一声。




第一百二十二章 成军(二)
“大橙子,标统咋样了。”一个穿着德式军服的年轻人一脸焦急。他看上去不过二十一二岁,长相普通,身材瘦削,大概有一百八十几公分。
门推开了,一个身材壮实的年轻人道:“疯子,小声点,昨天夜里标统疼了一宿,刚才睡下。”这年轻人长得挺狠的,精悍之气外露。
瘦削的年轻人正是任海风,壮实精悍的则是赵勇程。任海风听赵勇程如此说,半天没说话,深深吸了口气。
赵勇程右膀子吊着,脖子上缠着纱布,看了一眼任海风,皱起眉头,“疯子,想说啥。”
任海风半边脸都包着,纱布上还有血迹,此时听赵勇程问他,又吸了口气,压低了声音,“你怎么想的。”
赵勇程眼神一颤,咬着腮帮子,迸出了几个字:“鸟意思!”
任海风目光凌厉起来,“对,鸟意思!”
赵勇程狠狠看了一眼远处在操场上哈欠连天的身穿黄色军服的统旗军第一协士兵,骂道:“老子是来保家卫国的,不是来帮这些满狗耀武扬威的!曹教官带咱们出来的时候咋说的,疯子你还记得不?”
任海风怒道:“当然记得!现在成啥鬼样了!”
赵勇程看着他:“武备学堂里教咱们的那些玩意,没用!家不是咱的家,国不是民的国,你看那些旗人,生下来就被咱们汉人养着,可他们都做了什么?好好一个国家,弄得一塌糊涂,疯子,你和我一样,都是弃笔从戎,可这兵当得憋屈!”
“几百万旗人,就跟吸血虫子一样,附在咱们身上!”屋里又出来一个年轻人,比任海风和赵勇程还要年轻,正是杨泽。他身边还站着个德式军服敞开的年轻人,胸口缠着纱布,正是徐建成。
“你俩不照顾标统,出来干啥。”赵勇程问。
“听到你们的话,忍不住了。”杨泽是四人中伤最轻的,所以中气还足,胸口起伏着道:“学堂里教我们,要勇,要忠,可是从那天的事情之后,我就在想一个问题……”
赵勇程三人都看着他。
杨泽目光炯炯的道:“勇,是为谁勇?忠,是对谁忠?”
几人都不说话了,气氛变得有些凝重。
半晌,赵勇程猛地抬头,“走!”
杨泽露出了笑容,“对!走!不为那些寄生虫勇,不对那些寄生虫忠!”
徐建成望着杨泽青春洋溢的脸庞,呼吸粗重了起来。
任海风还有些不解:“去哪?曹教官怎么办?”
杨泽笑道:“有个人在等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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