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大宋-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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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离你们而去?去了哪儿?这是怎么回事?”张珏没听明白。
“就是失踪了,不知她去了哪里。有说她回了天上,我想也是吧。”杨履中说着,带出了惆怅悲伤。
“消失?”张珏也搞不懂,“那个病有什么症状?”
杨履中答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当年她遮遮掩掩,我只知初期是起红疹样的东西,生于手脚之末,面积逐渐扩大。之后夫人就不见了踪影,后来会变如何,便不知晓了。”杨履中重叹,“哎!如今萃儿也生了此状,我不禁担心,她会重蹈她娘的覆辙。”
“杨老爷,让我见见她吧!”张珏恳求。
杨履中叹气,“罢了!可以带你去,但见不见得着,就看萃儿了。”杨履中说着说出了门。
杨萃房门紧闭,杨履中敲了门,“萃儿,是爹,开开门。”
屋里传出女子声音,“除了爹,外边还有个人吧?”
杨履中看了眼张珏,“是张统制,听说你病了,特地来看望。”
“爹,我早说过不见这个人,你怎么不听我言,还把人带来了呢?”
杨履中无言以对。
张珏道:“杨老爷,不见就算了,就这么隔着门,说几句话也行。我想单独与杨姑娘说话,你可否……”
杨履中会意,负手离去了。
张珏来到门前,“杨姑娘不愿见我,听我说话总可以吧?”里国的人没声,张斑不等她反对,自己就说起来,“杨姑娘,归根结底还是我对不起你,你生我的气理所应当。怎么样才能助你消了这口气呢?”
“我没生你的气,你走!”
“杨姑娘!我想帮你,我已经与令尊谈过了。我们的关系是该有个交待。”张珏几番思量,下定了决心,“杨姑娘,做我的妻子吧!”
不远处,有人深吸了口冷气,屈英听到这话,惊得捂住嘴。
“咣当”,杨萃的房门在这时也猛地拉开。
第263章 治病的药
“你认真的?”杨萃瞪着张珏道。
“婚姻大事,岂可儿戏。我当然认真的。”张珏严肃而恳切道。
“你懂什么是婚姻吗?我不同意!滚!”杨萃说完,又是咣的声,把门关上。
张珏的鼻子险些撞门板上,接着他听到了里侧的锁门声。锁门有何用?要破这门,他只需轻轻一下。可若这么做了,杨萃只会更生气,因而他只得继续正常敲门。可任他怎么喊,杨萃都不搭话了。
“张统制,萃儿不会再搭理你了,请回吧!”杨履中返回对张珏说道。
房门依旧紧闭,张珏叹了声,抱憾离开,杨履中对着门也只有叹,摇着头走了。
屈英从树后现身,到了门前轻敲,“杨姑娘,是我。”
门后门闩轻动,门开了,屈英立刻进了房内。
“杨姑娘,刚才张君玉的话……”屈英为张珏那句话,久久不能平复。
“你听见了?”杨萃背过身,皱起眉。
“为何拒绝呢?”
“我拒绝,难道不是你的期望吗?”杨萃冰冷地说。
屈英想反驳,却又语塞。
“他对我根本没有情。”杨萃摇头道,“他对我只是出于愧疚和责任。如果是因为此才和我结婚,那么,请他远离我。”
“这这是何必?怎么能断定他对你没有情?你从来没试着去了解过他!”屈英为张珏辩护,甚至对杨萃起了怨气。
她承认,杨萃说得并非全无道理。如果张珏只是为了负责任,为了保护女子的名誉,才选择婚姻,那么这场婚姻是对两个人的第二次折磨,换作了自己也会拒绝。可屈英又认为,张珏并非完全无情的人,他对杨萃,对身边这些女人,还有着割不断又看不见的几缕情丝。
“就算他还有别的意思,那又如何?要真还有情,我就更得拒绝。”杨萃决然道。
“为什么?为什么有情也不行?”屈英真对她不可理喻了。
杨萃抬起手臂,拉开衣袖,看着手臂和手腕上的红疹道:“我发了这病,已不长命,何必害人一场终身?”
“不就是长了红疹吗?多少人都长过,治不好的大有人在,也没见他们死掉。有些疹子确实无医,可过上段时日,自己就会消退。你怎就往偏里想,认为自己非死不可?”屈英被她气到了。
“你不明白的。”杨萃对着手腕上的红疹浅笑,“以后我会变成什么样子?”她对前途担忧。
遭到杨萃拒绝,张珏失意回到邹家。他耽误了太久,宴席都散了,最后还有几名尚未离去的宾客,打着酒嗝,朝他打招呼。张珏应付地回了两声。
邹家的仆正忙着收拾桌椅,瞧见张珏,向他叹声。他可算回来了,没有他在场,宴席差点吃不下去,亏得表姑娘给他打圆场,才没让知县和那些名士扫兴。张珏听着,只是点头,无意去思考。
“看你的样子很累,快回房休息吧!”身边响起温柔的声音。
张珏知道是谁,下意识地想要注视过去,却强行回避。“辛苦你了。”他感谢道。
郭荆娘淡然一笑,“没事,我只负责招呼客人而已,辛苦的是王虎他们,又是给你找理由,又是陪客人喝酒,现在都醉倒在屋里睡了。你去见了杨姑娘,她的病如何了?”
“她……”张珏叹,“我没见着,她不肯见我。”
“这样啊……你们之间究竟怎么回事?”郭荆娘疑道,“我观杨姑娘对你有抵触,你们之间有误会吗?”
“没有。”张珏忙说。有许多话,他想告诉郭荆娘,却又开不了口。“荆娘……我是不是该娶妻了?”这些事情扰得他心烦。
郭荆娘却红了脸,“论起年纪,早该如此。今日宴席上,不少客人都问起这事,那些夫人也向我问。以前你从不提此事的,今提起来,莫非有了中意之人?”郭荆娘神色忐忑。
郭荆娘对他什么意思,张珏早就知晓的。他不能愧对杨萃,也不能亏欠郭荆娘,“没有的事,随便提一提,我去休息了,时辰不早,你也歇息了吧!”
“那好。”郭荆娘也失了意,一步一回首地回了内院。
张珏并未回自己房内,而是径直走向熊宝的房门。敲了门,里边一个慵懒的声音允应了他。张珏推门进入,熊宝边穿外套,边嬉笑迎接。
“老大怎样?把我们丢在这里陪老头儿喝酒,自己去会佳人的感觉是不是很爽啊?”熊宝一点没醉,哪怕他喝了很多酒,可他口袋里名堂多,吃了特效解酒药吧,现在非常清醒。
张珏可没闲功夫跟他调侃,“说正经事,我去看了杨萃,但只见到一眼。她父亲跟我说了些病的症状,你看是什么病。”张珏遂把整个经过都告知了熊宝。
听张珏说到杨萃母亲也出现过类似情况时,熊宝啧啧摇头,“该说的其实我早对你说过了。既然他母亲也出现过此种,那就错不了。这就是没把男人吃掉的后果,她母亲没吃掉她爹,她没吃掉你。”
“她会怎么样?会死吗?”张珏非常紧张。
熊宝不敢下定论,“此情况我们毛线星方面也没有情报啊!苍露姬人散居各星球,她们通常不愿表露身份,更不愿对外泄露本族的秘密,能知内情的外人极少。只知道吃掉男人是她们延续种族的方法,如果不吃,反会对自身有影响,可能会丧命吧,毕竟违逆了本族的生存法则。”熊宝又是声重叹,“哎!到底是女人,动了情就下不了手。这么说来,别看杨萃平时对你厌恶,其实她对你很有心。”
“没个正经!”张珏厉斥熊宝的笑容,这种事可不容拿来玩笑,“有救治的方法吗?”
熊宝摊开手,“连致病的原理都没研究出,怎么治?不过我到是知道一种方法。”
张珏倾身听他说。
“你主动把自己送给她吃!”熊宝嘻嘻笑。忽地从空间袋内掏出顶安全帽扣了头上,怕张珏揍他。
可预想中的拳头没有砸来,张珏反认真地思考起了这条建议。
“火王星人的身体,宇宙间没有生物能吃得下的。”他摇头,“我就是有心给她吃,她也不吃不了。”
熊宝如被哽住,“你还真有献身的心?不过也对,吞下火王星人会被烧死,就算不怕烫,那么硬的身体也咬不动啊!老大,你打算怎么办呢?”
“一定有办法,至少那个蒙古的汗妃她和她男人至今还活着。她能活着,说明这种病有办法医治。”
“难道你要去蒙古找她?”
“如果需要,我会去的。”张珏决心道。
那地方比龙潭虎穴危险百倍,不过张珏有信心能去能回。
熊宝羡慕地叹,“杨萃那样对你,你一点不记恨,她要是能知道你的心意,会不会感动得哭?能交上老大这样的朋友真好。不过老大要为杨萃奔走,飞船又该怎么办?”
“你的飞船我会继续找。”张珏心烦地扶额,要做的事太多了,“五星联盟的大本营里一定有水冲星官员,问问不就知道了。”
“那么老大,你打算什么时候干?”熊宝问。
张珏既然有了计划,就不会拖延,“当然尽快,解决了这个问题,我的一件心事也算了结了。”
随后安慰熊宝好好睡觉,他也该去休息了,从白马山回来到现在,一刻都没停过。
然而,张珏并不知晓,他的计划哪会这么顺利实施,还有更大的麻烦即将到来。
第264章 成都变故
清晨,邹家的仆人起了个大早,开始清扫院内的落叶,扫帚扫地之声在安静的早晨尤其刺耳,突然,咚咚咚的敲门声响亮传来。
“谁啊?这么早!”仆人一惊丢下扫帚去开门,“你是……”门外站着的是个年轻人,有几分眼熟。
“忘记我了吗?上次来过的。”年轻人急道,“张君玉张统制是否还住这里?”
仆人恍然大悟,“是你!你是马公子!快进来!马公子来了!”仆人向里边通报。
马敉宁跟着进了门,他没耐心等待,四周张望。
院里的人一下子聚集而来,来了访客,或迎接,或去通报主人。马敉宁则问他们,张珏在何处。
张珏迷迷糊糊听到房门外的吵闹,下意识地猛睁了眼。长期处于紧张状态中,使他一有小动静就会醒来。
听到外面在喊“马公子”,他立刻意识到是谁,立刻开门到了院内。
“静之!”他见了人就唤。
马敉宁看见了他,也是欣喜若狂,如见了救星般。
“静之怎么过来了?成都的房子卖掉了吗?卖了多少钱?”张珏招呼道。他们曾约定,马敉宁卖掉了房子,就来名山县找他们。
“房子还在,生意没谈成。”马敉宁的笑容只有那么一会儿,立刻被愁容取代。
“怎么回事?出事了?”张珏觉察出有异。
马敉宁看左右,“这里说话不便。”
张珏更深疑不是好事,拉他到屋里详谈。
“我和上官先生给你写的信,收到了吗?”马敉宁进门就问。
“你们给我写过信?”
“是啊!第一封是我写的,你没回信,上官先生便也写第二封。看样子你并没有收到。”
“我确实没收到。是什么信?上官夔也到了成都?出了什么事?”张珏更感不妙。
“是彭制置……彭制置被罢官了。”马敉宁一声短叹。
张珏亦有一惊,但没有太过震惊,彭大雅被罢官早在意料中。
马敉宁愁道:“不仅如此,朝廷还要追究彭制置的行贿之罪。”
“什么行贿之罪?大哥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张珏听了就怒。
“御史认为,彭制置能获得制置一职,靠的是贿赂史相公等朝廷大员。另外还要追查重庆的账目,认为彭制置借筑城之便,聚敛钱财。真真是冤枉,彭制置哪是会这种人!”
“尽是胡说八道!那御史是什么人,坐在临安,还知晓重庆的事?什么都凭他一支笔,他写什么,就是什么了?”张珏怒拍桌面。
马敉宁痛心直摇头,“可不是吗?听说是个叫金渊的御史,不知与彭制置有什么仇,这样诬陷他!已经还朝的杜范也极力附和,一干朝臣主张严办!”
“杜范吗?我听过这名字,史嵩之的政敌。”张珏反平静下来,但怒容更汹涌,“这不是仇怨,杜范等人的目标是史嵩之,所以才控告大哥向史嵩之行贿,这是政治。”
马敉宁无奈地苦笑,“他们这是要干什么?蒙古刚退,自己人又斗了起来。还不仅如此,这次还提到了你。”
“关我什么事?”张珏惊讶。
“有人称,你能得到晋升统制官的机会,是因为你与彭制置是结义兄弟,这是徇私,也成为了彭制置的一条罪状。虽然未提及要把你怎么样,但也极可能受到牵连,彭制置叫我们提醒你,所以才有我们给你写信。既然你没收到,信很有可能被劫了。”
张珏警惕注视向马敉宁,“那帮人如果劫信,就说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