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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星际大宋-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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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能繁衍,所建立的一切都会崩坏,那时候他们就会分散开,寻找新的居住地。如此循环,已经不知多少年了。这里的苍露虎就是这么来的。
  “不过,这个星球的情况有些特殊,因为一支苍露姬也迁到了这里。她们与苍露虎是水火不容的死敌,一方吃女人,另一方吃男人。单单消灭哪一方,对我都会留下个麻烦,所以我打算让他们相互消灭对方。”
  “我想你早有计划了。”许沐已经习惯木都这种柔弱外表下的阴狠。
  木都微笑,“所以我才既往不咎。苍露姬在四川,苍露虎想去征讨那里,就让他们去吧!”
  “我们也会去哪里的,是不是呢?”许沐问。
  “沐哥哥想去,是因为那个人在四川吧?不用着急,快了,因为我已听到来自南方报信的快马,正在草原上奔驰。大汗也已即位,是该开始新一轮行动。这一次,不光是沐哥哥,好多人都会去的,我也会去。与他好久没见了,甚是想念。”木都的双眼中,忽然充满期待。
  许沐却不明白,木都想见的又是谁。


第324章 下落不明

  快马在奔驰,朦胧天色下,白色身影清晰可见。张珏在赶回名山县的途中,接到郭荆娘的急信:
  杨姑娘失踪,速归。
  于是他甩开同伴们,走了前面。
  事件接连不断,还都是不妙的消息,让他感到焦头烂额。这次回名山就是为了彻底解决好与几个姑娘间的关系,尤其是与杨萃的关系。怎想他人还没到,杨萃就先给他再出难题。
  一口气奔进名山城,失到了邹家,张珏下马,寻郭荆娘问个清楚。
  “其实杨姑娘失踪已经有好一阵子,确切地说,在你离开名山不久后,她就不见了。”郭荆娘道。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张珏紧张,语气不由得重了。
  郭荆娘目光闪动,觉了委屈。
  “不是的荆娘,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是我太急了。”张珏歉意。
  郭荆娘立刻笑道:“我也没怪君玉,刚才只是为杨姑娘难过。这事也怪我不察。杨姑娘久病,长年闭门不出,那日出了门,街坊都问她,怎么出来了。她说外出求医,我见她随从侍女都带着,也没起疑。可怎知就这样一去不回,我问杨家人她去了哪里,都说不知晓。这才给你写信。”
  张珏也是不解,但觉杨萃肯定不是去求医。“屈姑娘呢?她与杨萃在一起,应该知晓,我去问她。”
  “别找屈姑娘了,她与杨姑娘同行,一起去了就没回来。”郭荆娘说。
  张珏惊住,两人一起失踪,感觉分明是为了躲他。“那我去问杨老爷!”张珏说完就出门。
  郭荆娘似有劝言,开了口,但张珏已经出去,话并未出就合上了唇。她看着张珏背影惆怅,“我若哪日不见了踪影,不知你会不会如此在乎?”她觉得张珏不会,所以暗自伤感起来。
  杨家宅子内,张珏与杨履中见了面,不用他开口,杨履中已知来意。
  “统制不用找寻萃了,萃儿已经不会回来。”杨履中沉痛道,活像他已经失去了这个女儿。
  “她到哪儿去了?”张珏追问,“无论多难医治,总有希望的!我已在找方法,她何苦如此?”
  “张统制,你不要把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萃儿离家与你无关。屈姑娘是萃儿好友,陪同她外出,也与你无关。你不要想多了。”杨履中道。
  张珏知道说的是安慰他的话,苦笑道:“我欠得最多的都是女人,还不了的也是女人。这叫我如何是好?”
  杨履中默然一阵,说道:“听闻张统制已与邹家郭姑娘定下婚约?老夫在这里先行道喜,祝张统制与郭姑娘白头到老。”
  张珏苦笑更惨,尴尬还礼。
  张珏与郭荆娘婚事已定的消息早已传遍名山县,随着张珏从重庆府归来,名山百姓更觉婚期已近,已经传得街巷皆知,提前来道贺的人踏破了邹家门槛。
  邹明德请人看好了日子,又请城内写得一手好字的先生写了请柬。邹家上下都在为婚礼忙碌,鸡鸭都买齐了,全养在圈里叫唤,鱼都放进白马山上的池子里,只要是能存放的,都先买了回来。随后王虎等人赶到,也加入进帮手。
  虽然张珏与郭荆娘相熟多年,但问名、纳币的礼节不可免,张珏居于白马寨内,媒人两头奔忙,却也不亦乐乎。
  白日的忙碌到了夜晚总算消停下,白马寨内安安静静,寨里的人都因劳累而早早进入了梦乡。屋檐下的红灯笼轻轻摇摆,提醒着人们即将有喜事降临。
  张珏没有入睡,他立窗边,仰望着明月与星空。
  “统制近来并不开心。”张起岩也是个晚睡的人,他的警觉意识向来强于旁人,经过张珏房门前,发现门没关,里边的人还站着。
  张珏微回头,反讥道:“你怎么总是这么晚睡,长此以往,身体受不了的,打算不要这个身体了吗?”
  张起岩对道:“一个寄生躯壳,能用二十年已经算养护得极好,通常用十年已是长寿。像我这样疲于征战,三、五年能不换就不错了。反正用不长的,也就不在首。不过,我的身体坏了可以换,统制却不行。这么愁眉不展,身体怎吃得消?”
  这话勾起张珏的长叹。
  “其实不说原因,我也猜得出统制的心结。”张起岩继续道,“既然没有此情,何必勉强?已有回天外的打算,却在此成家,拖累了自己,也误了别人。不外乎‘责任’二字。”
  “荆娘为我等候,我不可负她。”张珏为难写了脸上,“该我尽的一切,我都会做到。既然已与荆娘结偶,我自会等与她白头,陪她走完人生,才会离开。你就不要担心了。至于杨姑娘和屈姑娘,我也会继续寻找,若真找不到了,再说无缘吧!”
  “你不能负的太多了,总有一天会为此累死。量力而行吧!”张起岩遗憾道,说完就走了。
  留下张珏,独赏孤月。
  喜庆的日子来得特别快,大概因为每个人都期盼着它到来,所以时光飞逝。名山城内的邹家,喜炮鸣响,孩童欢喜奔走,或四散,或聚拢,喊着新娘子出来了。张珏骑着奔云马迎亲,白马俊郎,惹人瞩目。乐队吹吹打打,直向白马山慢行。
  城内的街坊乡亲也都跟着上山,喜宴设在白马寨内,寨里寨外地方宽敞,够摆几百桌酒席。喧哗得整座山都闹沸了。
  邹明德是长辈,坐高堂上,知县是证婚人,也坐了堂上。张珏和郭荆娘手握牵由,一人握一端,行拜礼。
  堂上的礼成了,观礼者都笑开了花,但这还没完,洞房里还有结发之礼。众人簇拥着新人,挤向洞房。
  房内早有妇人做好准备,结发就是剪下新人的一段乌丝,纠缠打成同心结。张珏和郭荆娘床沿坐定,妇人解开郭荆娘的发髻。
  “新郎的头发真好,又黑又亮,还这么茂。要剪下一股,还真不舍。”妇人夸奖道,拿了剪刀便剪下去,然而……
  不仅妇人诧异,围观的宾客也都一时愣住。
  “你到是剪啊!”宾客催。
  在他们眼里,剪的妇人握着剪刀,动作停在了剪头发的一瞬上。可哪是妇人不愿剪,她握剪刀的手都鼓出青筋,就是剪不下去啊!
  “这剪子怎不好使了?”妇人满头是汗。
  “再不好使,也不至于头发都剪不断吧?让我来!”旁边的另一位妇人夺过剪刀,亲自一试。
  但换谁都一样,张珏的头发就像钢丝一般,剪刀连道痕迹都剪不出。妇人不甘心,往自己头上来了一剪,发丝不费吹灰之力就断了。
  宾客们都惊得止住了哄闹。
  王虎那张因喝了酒而绯红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酒意也吓醒了。他被吓住到不是因为惊异于剪不断的头发,而是因为他知道为何剪不断。旁边的马敉宁也暗叫不好。
  张珏有刀枪不入之身,哪怎想,连头发都刀枪不入了。
  其实这也不奇怪,头发也是张珏身体的一部分,是火王星高温高压下的产物,它只是看起来柔软而已。
  王虎拍拍马敉宁的肩。这该怎么办?这样下去,就得当众露馅了。


第325章 喜宴

  妇人换了把新剪子,可还是不行,头发毫无断开迹象。
  结发仪式完不了,婚礼就不能完成,这是大凶之兆。
  观礼宾客私下议论纷纷,传闻张珏是天上下来的神仙,这是否意味着上天反对其与凡女婚配呢?
  张珏尽是尴尬,可却得强作镇定。他想跳过这场仪式,但不知这样做合适与否。结发夫妻,不结发怎算夫妻?娶妻岂不变纳妾了?太委屈了郭荆娘。可不跳过,仪式便要卡死在此。
  “剪不断岂不更好?就这么把我们的头发绑一起吧!”郭荆娘说了话,“我以为,把发丝剪断,断了、断了,这才是不吉。”
  主持仪式的妇人立刻恍然,“新娘聪慧,说得对极了!那就不剪了吧!”妇人乐得有台阶下,放下了剪刀。
  就遵郭荆娘的意思,不剪发打结了,直接就着两新人的长发打了个同心结。周围宾客喝彩,张珏放下了心,向郭荆娘投去感激目光,她又一次挽救了他。
  王虎也放下了心,呼出嘴里的酒气。但却听身边马敉宁嘀咕,“这样打结,终不长久,过一会儿还是得拆开,也是不吉呀!”
  “瞎说什么?大喜日子别故意找麻烦!”王虎警告。虽然马敉宁说得也对,但能把眼前危机化解就行了,用不着想这么多。
  马敉宁立刻觉得自己多了话,大喜之日不该说这些,什么都应该往好的方面想才是。
  虽结了发,仪式却还没完,妇人倒上两杯喜酒。
  张珏又觉紧张,这玩意儿他根本不能碰。
  “喜酒免了吧!我不胜酒力,一丁点儿都不能喝。”还是郭荆娘说话。
  “新娘,这哪行呢?就一杯还能把你醉倒?”妇人笑道,这可不能顺着她。
  “哎!新娘不喝就算了吧!”王虎知内情,一旁帮腔。
  “你个傻大粗懂什么?一边看着就是了!”妇人把王虎的话抵了回去。
  围观的宾客则起了哄,“要喝、要喝”之声接连不断。
  妇人笑着把酒端了两新人面前,郭荆娘和张珏都不端酒,妇人催促,房内起哄声更大。
  郭荆娘看向张珏,这回该怎么躲?
  妇人见两新人迟迟不动手,更把托盘凑近。
  张珏心一横,突然抬手,“咣当”一声,托盘被他掀翻,酒洒不说,杯子都摔成碎片。
  新房里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愣了,新郎这是发的什么脾气?
  张珏立刻道:“夫人都说不喝了,何必强人所难?婚礼图的是喜庆,勉强为之,不是闹得不愉快?”
  房内的人此刻无不觉得尴尬,这是真要闹得不愉快了。
  主持仪式的妇人反应快,笑嘻嘻道:“婚礼都没行完,就知道心疼夫人了?真是好男子,新娘好福气!以后你们一定恩爱白头!恭喜两位,恭喜!”妇人说着收拾了地上碎片,也不再催喝酒,进行下面的仪式。
  “怎可以不喝喜酒呢?”
  本来当此事已过,却怎料又有人叫喊起来。人群中挤出个中年妇人,“哎哟!荆娘,还记得我吗?我是舅娘!”
  张珏觉得此女面熟,听她自称舅娘,立刻想起来,这不就是冯氏吗?
  冯氏是邹明德的弟妻,当年马氏及其夫邹明诚企图趁邹明德丧子之际,侵占邹明德的家产,后来其夫邹明诚意外身亡,便没得逞,却让张珏惹了牢狱之灾。此事后,两家人便不再往来,张珏都忘了邹家还有这么个亲戚时,她居然又出现了。
  “二舅娘,你怎么来了?”郭荆娘对她的出现也挺惊讶,并把目光投向邹明德。
  邹明德立刻表示冤枉,他没请冯氏,冯氏自己来的。
  “荆娘大婚,我这个长辈怎能不来?眨眼都过了这些年,荆娘终嫁得如意郎君。”冯氏眉开眼笑,把目光定在了张珏身上,“这位张统制当年来到我们家,我就看出他前途无量,是个非凡人物。这才几年,就做上统制官,荆娘好福气,邹家能与张统制结缘,那是前世修来的福!”
  张珏没有搭她的话,这女人无非见他做了官,想来攀附罢了。想当年,她指认他是杀夫凶手,告到成都去,可没说他前途无量。
  “我说冯舅娘,我们张君玉哥哥能有今天,还多亏了你。当年要不是你,他哪有从军机会?以后做了都统制、制置使,都不会忘记你冯舅娘!”王虎讥讽道。
  冯氏知道他说的什么,表情立刻变得尴尬,不过冯氏是何等人物,有脸来赴宴,还怕被耻笑?
  “协儿!协儿!快过来,见过你表姐、表姐夫!”冯氏从人群中拉出个年轻男子。
  年轻人很不乐意的样子,没有拜见,只把头低着。
  不等旁人问,冯氏就介绍起来,“这是我儿子协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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