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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星际大宋-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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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说着笑了两声,“我们豁阿看人确实有眼光,他的武艺我们早见识了,这点我最满意,就是不知其它方面如何。”
  达格娜可敦美目转动,“这说来,大汗已经中意?”
  “还没呢?还得再考考他。我已经叫人传了话,把他单独带来。就在隔壁帐。”窝阔台神秘地说。
  “原来大汗早有准备。”达格娜双眼弯弯,“既然如此,妾也该有所行动。豁阿不仅是大汗的女儿,也是妾的女儿,她的终身大事,妾身为母亲,比大汗还关心紧张。也让妾出题考他吧?”
  “好啊!爱妃参与更好!”
  达格娜会心一笑,无人知她盘算的主意。
  而在隔壁帐中,张珏坐于空帐,不急不躁,到要看他们耍什么花招。
  坐了好一阵,总算来了人,是个瞎眼的老女仆。进帐后,双手前伸摸索。
  “老人家,你找什么?”张珏问。
  “老奴找人。”老女仆听了声说,惊喜道,“你就是即将成为豁阿公主附马的那个人?”
  张珏浅笑,“大汗没有同意,我怎敢乱称。老人家也不要叫错了,祸从口出。”
  “是啊!多谢提醒。”老女扑向张珏摸索了过去,“哎!老奴这双眼睛就是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就这么瞎了。”
  “哦?”张珏好奇地叹了声,但觉得这是老人的伤心事,不该追问。
  但老人却无顾忌,继续说起来,“老奴就是因为看了公主的脸,眼睛就被公主刺瞎了。”
  “怎会如此?”张珏更起好奇。
  “因为公主长得奇丑无比!”老女仆痛心道,“公主平时都戴面纱,把容貌遮了个严实,对外又称自己极美。那日老奴入帐服侍,不小心见了公主真容,然后就……公主之前的三任附马,都是因目睹公主真容而死。老奴也劝过他们,当初没人听老奴之言。听说又来了个年轻人,怕你步他们后尘,所以冒险相劝。趁着大汗尚未同意,赶紧拒绝了吧!”
  老妇语气略急,仿佛真为对方担心,但张珏却早把她看透了。
  张珏忽地抬手,巴掌朝老妇脸上扇去,但并未碰着她,指尖从她那双老眼前划过,扇出的风使老妇发丝微动。老女仆神情淡定,如看不到他的动作,却在指尖掠过的一瞬间,眨了下眼。
  “目光明亮,迎风有感,你就别装了。”张珏笑了。
  老女仆还一脸惊愕。
  她入帐时,张珏并未发现异样,待她靠近自己,他习惯性地转换成热源视觉观察帐内有无异变。这一看,却发现老妇体内有能量流向双目。这说明她的视觉功能依然存在,她不是瞎子。
  “公主我并未见过,是美是丑,不能道听途说。况且娶妻怎以以美丑为定论?当娶有贤德的女子。”这明显是对方的试探,张珏也不吝啬大道理了。
  “呵呵!”帐外起了笑声,这次又进来位美艳侍女,“公子聪慧,这等雕虫小技哪骗得过公子。”侍女捧着酒壶坐到张珏身旁,把老妇挥退。
  又玩的什么雕虫小技?张珏对女人到不怎么警惕,留心的是她怀里的酒壶。
  侍女摆下酒碗,把酒满上,“蒙古以酒待客,这一确,公子一定要喝。”
  这不是要他的命吗?张珏拒绝,缓推侍女递上的酒碗。侍女定要他喝,推揉之间,酒碗翻倒,酒水泼了张珏身上。
  张珏吓得全身僵住,幸好有衣服隔住。不过再等一会儿,酒水浸透衣衫,粘上皮肤一样糟糕。张珏急忙解开衣带。
  谁知那侍女竟贴了过来,“奴婢该死!公子快把湿衣服脱了吧!”说着,她也帮着张珏解衣。不仅脱张珏的,还脱起自己衣服,“今日风大,公子湿衣恐着凉了,将奴婢的衣袍暂披上吧!”
  “等……”张珏木愣,这哪是给他披衣,整个白花花的身体都盖了上来。
  “姑娘自重!”张珏把她推开。
  先前有个假装瞎子的老太婆,这次又使美人计吗?面对如此美妙的身体,就算明知是大汗的计策,多少男人依然把持不住吧!但他不是普通男人,亦或者说,这个星球的美女并不使他感兴趣。
  侍女惊尖,重重摔了地上。但侍女极敬业,虽摔痛了,立刻摆了个姿势,娇滴滴道:“公子把奴婢摔得好疼!公子为何如此对待奴婢?公子……”
  张珏听不她说话了,把她的袍子丢过去,如大毯般盖住她全身。“穿好衣服出去!叫刚才的老太婆拿干净衣服给我!”
  侍女拉开衣袍露出头,一脸埋怨,“你这人真是的!”她裹了衣服,气嘟嘟踱出帐篷。
  “哈哈!”帐外又出男人的笑声。
  张珏看了进帐的人,微低下头,“大汗。”
  “不错!”窝阔台喜色尽露,坐了上位。张珏在下侧立。
  “娶妻不论美丑,确是此理,可多少人被一张皮囊迷惑,我也不能免俗。你不仅说出此理,还识破了假盲骗局,足见聪明。更难能可贵的是,如此美艳侍女投怀送抱,都能坐怀不乱,真真有大定力,能成大事。”
  “大汗谬赞了。”张珏拱手谦虚道。
  窝阔台呵呵笑不停,像遇到了件满意的宝贝,“我有个女儿,命犯煞星,已死了三任丈夫,你可会嫌弃?”
  张珏怔愣,蒙古主这就直接问了?自己答应,还是不答应?
  “在下从来不信命,煞星克夫之说更属无稽之谈。前几位附马早逝只能怪自己运气不佳,或身体有病,怎能怨公主。”张珏对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窝阔台拍大腿赞同,“所以这次我打算选身体强健的男子为附马。我看你有勇有谋,正是最佳。”
  “谢大汗抬爱。在下怎敢推辞。”张珏拜道。
  “好!爽快!”窝阔台大喜,“今起,你就是我乘龙快婿,来日择个吉日,就将你与公主的婚礼办了。这次要热热闹闹、风风光光!来人!上酒!”
  有与按竺迩的约定,张珏到不担心娶那个食人公主,窝阔台叫上酒,那是要与他对饮了。张珏再不能拒绝,偷偷掂了掂随身的小药瓶。避水药只剩两粒了,将要浪费一粒在这事上,当真觉得不值,但又不得不用。趁窝阔台不备,悄悄服下。
  帐外,刚才的美艳侍女穿整齐了衣服,出现于可敦帐中,贴近禀报了什么。
  “他碰了水酒,比你碰他身体还慌张吗?真是有趣啊!”达格娜可敦摇着羽扇笑道。


第103章 盟约即成

  宫帐前点燃熊熊篝火,歌乐声起,舞女围住火堆,欢快起舞。窝阔台设宴款待宋使,诸百官、诸那颜都来赴宴,随便望去,坐着的就有几百人,窝阔台同时又宣布了件喜事,豁阿公主的夫婿人选已经定下,现在差个婚期。
  那颜们齐齐向窝阔台道贺,一个个开心无比,甚至有人高喝“没有比这更值得庆祝的了。”按理说,大汗选杂役做附马,其实等同于侮辱了前来求婚的众那颜,但那颜们不怒反喜,欢天喜地,有人替他们去死,能不开心?
  他们不仅向窝阔台道贺,还轮翻向张珏恭喜,都端了酒碗,避水丸的药效还没过,张珏放心与他们海喝。不多时,喝倒一大片,那颜们东倒西歪,瘫了地上,张珏若无其事端坐,如同他喝的是白水。
  旁边有个女人一直观察着他,达格娜可敦召来侍女,小声耳语,“不是说他怕水吗?”
  侍女也不解了,怕可敦怪她谎报,急忙解释,“当时他确实沾了水就慌张,极惊惧的样子。”
  达格娜认为自己的贴身心腹不会说谎,但张珏此时的表现又让她迷惑了,可敦存着疑心,只得再静心观察。
  “再上酒!再上酒!”身旁的窝阔台酒兴正高。
  “大汗,少喝些。”达格娜劝。
  窝阔台反嫌道:“不喝酒哪成?那些御医跟酿酒师有仇,尽会胡说八道。不喝酒的照样会死!尤其我这样的,一天都离不开酒呢!”
  “来!宋使,来!”窝阔台召唤邹使之。
  邹伸之立刻近了,窝阔台递给他只碗,亲自为他满上。邹伸之恭敬接住。
  “今日,我们两国算不算结为亲家了?”窝阔台含着酒气道。
  “怎不算呢?”邹伸之亦喜,“实在是该两国同庆之大喜事。待奏表了我国皇帝,陛下还会有贺礼封赏赐下。”
  “贵国皇帝一向大方,他也该送点什么才是啊?”
  “大汗不介意,就许了河南之地吧!我国皇帝必不忘大汗之恩,定有回报。”
  邹伸之轻轻一说,却使气氛僵住,河南之地的归属乃是谈判争论之焦点,若大片土地,虽本就不属于蒙古,但要蒙古放弃,又令人如同割肉。
  窝阔台顿了顿动作,笑眯眯,以手点了点邹伸之,“宋使啊!你真是时刻不忘向我要地!”
  “受命出使,为的就是此地。大汗也因知晓,我大宋对河南故土何其看重,请大汗不要为难。”邹伸之慎重地拱手。
  窝阔台一副万事好商量的笑容,安慰地拍拍邹伸之的肩。“非我为难你们,条件已经提出,给岁币就给土地,好好想想。”
  邹伸之委屈道:“岁币已废,不可再兴。”他想了想,对道,“可同海上之盟,我国一次补给贵国河南诸地税钱。”
  “补税钱?”窝阔台上翻双眼,想了阵,感兴趣道,“给多少?”
  “大汗喝醉了吧?”达格娜可敦打断他俩对话。
  “我怎么醉了呢?这不清醒着的,还能与宋使商议国事吗?”窝阔台不悦,“现说的是政务,后妃不宜插嘴。”
  达格娜可敦把窝阔台扯了背对宋使的方向,低声道:“大汗难道忘了仙人的暗示?”
  此语惊醒窝阔台,大汗瞬间惊愣,但又缓下神色,“神仙只说留下宋使,没提分地之事呀?况且神仙再没现身,也许默认了我的做法吧?”
  “哎!”达格娜叹气,五星联盟的上层没给指示,不知他们在想什么。达格娜无法直接向盟主询问,道难盟主真的赞同?
  这里不是商讨之地,达格娜不能说太多话,与窝阔台转身,继续陪笑众人。
  她在观察别人的同时,其实也被人观察着,张珏和彭大雅有意无意地留心这个女人。蒙古主已表示出有意送地的兴趣,五星联盟因有所对策。如果按竺迩说得没错,五星联盟会向他们报复的,使团将很危险,他们头痛该如何保护使团回国。
  热闹宴席上吹起徐徐的风,只是很小的风,只能吹起部分人的衣角,甚至刮不满全场。
  “怎么了君玉?”彭大雅发现张珏发了愣,便问。
  张珏回神:“没事,刚才觉着有什么东西来了。”
  彭大雅立刻警觉地四看。
  “可我什么都没看见,可能感觉错了吧。”张珏收回热源视觉。
  在他的热源视觉下,就连隐形生物都躲藏不住,但这一次没有发现异样,目光扫过,到处是欢跳的五彩人影,以明亮的火焰,甚至就连火焰周围被烧热的空气都呈现出五彩色,向上蒸腾,向四周漫延,由亮即暗,直至没有光彩。没有发现特别之处。
  达格娜可敦忽然起身,像是要如厕之类,悄悄离了人群。
  可敦入了顶毡帐,紧跟着,身后一股风吹进,帐帘飘了下,再没动静。达格娜转身,对着空荡荡的帐内环视。
  “副盟主吗?你在哪儿?快现身吧!”达格娜说话间脱了套在衣外的大氅,扔了地上。
  大氅落地,立刻像被什么填满,自己竖立起来。
  达格娜有了目标,对着大氅笑了,“副盟主,怎这时候才来?上次你给大汗的指示只说了一半,让我们这些手下不知该如何行动了。”
  大氅如在风中,抖动了两下,空气里也传出声音,这种声音与声带发生的完全不同,像空气自行振动的怪声,瓮声瓮气,勉强听得出说的话。“因为计划发生变动,盟主与我产生分歧,所以迟迟没有新指示。”
  “哦?什么分歧?”
  空气振动道:“盟主改变主意了,盟主原计划扣留使团,抓出隐藏其中的天外天成员,为死去的鸟使者报仇,同时也给天外天一个血的警告。但盟主又决定放过使团。我对盟主突然改变决定很不理解,与他争吵了几场。天外天的人已经不仅杀了鸟使者,他们还大闹哈拉和林,烧毁宫帐,杀了虫使者和我们许多成员,怎么能放过他们?”
  “盟主为什么改变主意?”达格娜也不理解,都闹到这一步,怎么都该置对方于死地。
  大氅抖得更厉害,空气中传出笑声,“你还不了解我们盟主?你不是号称最会琢磨男人吗?”
  达格娜幽怨而不服,“唯盟主,我琢磨不透。当然,前提是盟主真是男人。”
  “我们盟主活了太长岁月,经历过太多人生,许多自己的与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混杂在一起,他早已分不清真正的自我了。他是个很感性的人,说不定使团里有什么让他受了感动,使他生了仁慈。”支起大氅的空气也以猜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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