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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星际大宋-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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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里是杀金坪。”老兵缓缓介绍道,连语气中都带出了杀意。
  军士们同时“哦”了声,透着惊讶与兴奋。
  老兵干涩的嘴一开一合,“就在当年,这杀金坪外可是聚集了十万金国大军啊!领军的是赫赫有名的金国四太子完颜兀术,还有那金主之弟撒离曷,狂言要到成都喝庆功酒!幸亏天佑大宋,我们出了吴氏兄弟神勇无比,吴玠、吴璘两位将军驻守此地,夜袭金营,杀得金贼抱头鼠窜,从此不敢再入四川。”
  老兵说起典故如数家珍,兴历得仿若亲见。二吴守蜀的故事,这些兵卒从小都听长辈讲,今日亲临现场,更是难掩激动。
  “这些年过去了,胡人换了一拨,金国变成蒙古,雄关依旧在。蒙古挥大军前来,仿若历史重演。”张珏扶着城垛感慨。
  他既然住在此,对此星此国的历史自然已有了解。
  “不管金贼还是鞑子,都一样的!只要他们敢来,来多少,我们杀多少。是不是啊,兄弟们?”王虎豪情万丈。
  身边众人齐声,“是”之声在关隘上回响。
  “好了,好了。时辰已不早,天快黑了,前面还有许多地方,今日定看不完。不如回去吃饭,明日有空了再继续。”老兵对众人说道。
  关隘之外,红日已到远方山颠,就要沉到山中了。兵卒都点点头,说话间,有人肚子真叫了起来,于是散漫地往回走。
  他们吃的饭,张珏是不吃的,跟了没几步,便离开众人,到别处闲逛。
  不一会儿,红日沉入山间,笼罩天地的金光暗淡下去,天空除了西边还有片金色外,其它部分已经泛起青灰之色。城墙上的阴影更重更长,但随着最后抹金光的消失,所有黑影都消去了,月亮与星辰开始闪烁。
  站在关隘上往下看,下边是片片营地,此时火光点点,青烟袅绕,正是做饭之时,阵阵饭香混着烟飘上城墙。
  “等他们吃完再回去,要等到什么时候啊?”张珏叹,在城墙上随意走着。别人在吃饭,自己旁边盯着看,就算自己不觉得尴尬,别人也会尴尬,所以才有回避。
  有士兵登上城,逐一点燃火把,渐黑的城头亮堂起来。警惕性高的士兵把他这个站在城上的闲人瞄上两眼,好像他很可疑似的,张珏无奈,只得移动到更偏僻的地方。
  不知不觉,走到一段墙缝生着野草的古旧城墙上。这里也是仙人关的一部分,不过似不常用到,修缮因而疏忽了,连照明的火把也未插上一支。
  本以为这里不会有人,可没走几步,张珏便见到前方立着个黑影,他脚步一顿,待看清了,这才又走了上去。
  “小的见过曹将军。”张珏在黑影身旁站定了。
  虽未有照明,却有月光,银白光辉如层薄纱,把仙人关罩住,隐隐约约间,看得清城垛,看得清人。
  “想不到这里也有人来。”曹友闻失望叹惜,“是你?”他转身看了兵卒,认出了人。
  “将军记得,小的不甚荣幸。”张珏笑道。


第151章 再遇马敉宁

  “怎不记得,你给我留的印象还挺深。”曹友闻神色中透着几丝感旧。
  与张珏相遇之日下着雨,那****赶往山中的寺庙,与汪世显会面。一时又想起故人了,曹友闻又是阵感伤,他抬头望明月,默默难言。
  张珏怎会不知他在感慨什么,“遍身胆”的旗号所向披靡,在这个需要豪情、需要义气的时刻,他只能到角落里伤怀。张珏自认,全军没有谁能比自己更懂曹友闻的心情了。
  “小的有些心事放不下,所以出来走走。不想竟打扰到将军。”张珏说道。
  “没有的事,既然遇上了,就陪你一起走吧?你有什么心事?”曹友闻问,迈开了步子。
  张珏跟在身旁,慢慢走在幽静的古城墙上。
  “不瞒将军,小的有个朋友,与小的自幼长大。与他说是朋友,却也不是,说是亦敌亦友也不为过。”张珏笑道。
  “还有这种朋友?”曹友闻起了兴趣,“亦敌亦友吗?”
  “是啊!他什么都与小的争,或者说我们相互竞争。学业上争排名,比武争一,后来还看上了同一个姑娘。”
  “这不是死敌吗?竟还成了朋友?你们都是大气量的人啊!”曹友闻忧郁的脸上露出笑容,“后来呢?姑娘选了谁?”
  张珏只是笑,这个问题就不答了。
  “不会是把你们俩都抛弃了吧?然后你们同病相怜,这才成了朋友?”曹友闻呵呵一笑。
  张珏被勾起了回忆,脑中浮现出晓棠的样子,不过这些回忆并不悲伤,他情不自禁地露出微笑。
  “朋友吗?”曹友闻望着天上的月,“说起来,我也有个亦敌亦友的朋友。”
  “将军说的是……”张珏已经猜出那个人,但顾及曹友闻的感受而没有说,其实他向曹友闻言及心事,言及燎,都是为了帮曹友闻解开这个心结,同时也是为了抒发自己心中的郁闷。
  “无妨,把那个名字说出来吧!”曹友闻叹气。
  张珏嗯声答应,“将军说那个亦敌亦友的人,可是汪世显。”
  “就是他。”曹友闻停下步子,手扶城垛,望向城墙下的营地,“汪世显,他为金臣,我为宋卿,宋金本就是世仇,金国就算到了末路也依然未放弃侵扰我宋。我与他各驻边境,自是敌人,可又却相互欣赏。金亡之后,他成无主之臣,想要投宋。我当然高兴,可我无能,左右不了朝廷政局。他最终投向蒙古,我并非不能理解,毕竟他寨中老老小小,牵挂甚多,可我,不能原谅……”
  城墙之下,炊烟已经散尽,但营中的火堆却比之前更多。没了烟雾阻挡,借着火光,可以清晰看到走动的士兵,他们或三、五成群,或单独一人,干着各自的事。
  “蒙古为我之敌,他现既已是蒙古之将,就是我之敌。友情?这种东西在生死之中,在大义之下,不过拖累而已,趁早了却得好。”曹友闻注视着墙下往来的,见过的或没见过的面孔,感触颇深地说,“他带着寨中老小,我也带着这帮兄弟,怎能让私事绊我手脚?我还要带着他们冲出条活路。”
  “将军……”张珏感觉得好,曹友闻难以放下,却又不得不放下的心情。
  “谢谢你,谢谢你给我讲了你的朋友。那个朋友若真的有,一生可遇不可求,你要珍惜。”曹友闻回头对张珏说道。
  张珏一愣,“将军,你好像误会了。小的并非编造,真的有这个朋友,为什么要骗你呢?”估计曹友闻以为是为安慰他而编的说辞。
  曹友闻只是一笑,离开墙边,继续前行,“那么你告诉我,那个姑娘最后选的是谁?是你还是他?”
  “这个……”张珏羞涩低头。
  “编不出来了吧?哪有大姑娘自己找男人的?”曹友闻笑着加快了步伐。
  下城之后,曹友闻告别张珏,他得回去了,也叫张珏,早点休息,谢谢他给自己安慰。张珏看着曹友闻离去,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这样的心结哪是说解就能解开的,也许只有时间才能抹平心中的那块伤。
  天早已黑尽,营地内东一团西一坨篝火燃着,到还照亮了路,听得到嘻嘻哈哈的士兵的笑声,坐在火边取暖聊天的也大有人在,不过这个时辰大多进帐休息了。仙人关常年驻军,修有营房,但其数量远远不够临驻进的这么多军士使用,帐篷还是挺管用的。
  不知道王虎他们休息没有,是该回去了。张珏穿过顶顶帐篷,寻找自己队伍的聚集地,这些帐篷看起来都差不多,每次换营地之初,都得让他找一阵。
  前方一堆柴山,张珏纳闷,自己竟走到堆杂物的地方了?之所以看得见是堆柴山。那是因为火光特别亮,把四周全照亮了。
  张珏一股诧异上心,一堆干柴旁边燃着熊熊烈火,谁点的火啊?这不是制造火灾隐患吗?正想着,就见一个士兵模样的人往火堆中扔了几根干柴,以保持火焰旺盛,还真是就地取“柴”。再见那士兵扔了柴后,蹲一边握了斧子劈柴。
  这个士兵显然没干过劈柴这种事,一斧砍下,斧子陷了木桩里,手腕粗的木桩却没破开,他握紧斧柄连带木桩,在地上咚咚杵了几下,才斜斜劈下一角。士兵擦了额头汗水,把木桩立好,再来一斧。就这么砍了五、六斧,才算把木桩砍成细长的柴棍。
  张珏摇头,这是哪来的公子哥从军自虐。因为火光明亮,照得士兵的脸也较清晰。张珏看得有几分眼熟,或许在哪儿见过,正要走近细看,忽然旁边快步走来个队将。
  还没走近,队将就吼起来,“谁在这里点火!是你?马敉宁,只有你干得出这种蠢事!”队将上前不灭火,先给劈柴的士兵一脚。
  士兵倒地抱头,哀求道:“我不是有意的,实在看不到,才点了火。”
  “你要有多亮,你当在读书写字?叫你劈柴,劈一天都没劈完,你能干什么事?还好意思点火?你劈的柴还不够这堆火烧!”队将说着又踹上几脚,踢得士兵惨叫连连。
  “马敉宁?”张珏觉得这名字也耳熟。想了阵,立刻惊悟,马敉宁不就是成都的那位公子吗?
  “住手!”他喝止队将,“他就算犯错,也不能这么打呀!”
  “你是谁?”队将回头瞪,“我教训手下,你管个屁!”
  张珏怔了怔,自己现在也是个兵,确实没资格叫人家队将住手。瞥了眼火堆,有了主意。
  “队将!你的衣服!”张珏突然大叫。
  队将一愣,低头看,才发现衣服下摆着了火,“哇啊!快,快帮我灭火!”队将急得狂跳,扑地打滚。
  “滚啊!快滚!”张珏急着似地在旁边叫喊。
  可这火怎么都灭不了,队将痛得哇哇大叫。“别慌,看我的!”张珏上前,对着着火的部位一顿猛踩,队将哇哇声叫得更惨,不知是被烧痛,还是被踩痛了。
  火总算灭了,“都是你害的!马敉宁,等会儿找你算帐!”队将跑开的时候,屁股还早着青烟。
  “你没事吧?”张珏走近了看,这士兵果然是成都的马公子,“居然有人敢欺负马道乾的儿子,真是有眼无珠。”
  “别提我爹了。你认识我?”马敉宁坐起身,抬头望了帮助自己的人,“你……”
  “很眼熟是不是?还记得酒楼吗?有个凶脸大汉把你丢下楼,我就是大汉旁边那个人。”张珏提示道。
  “是你……”马敉宁苦涩地笑。
  “偶遇也是缘分。”张珏在马敉宁身边坐下,“我就好奇了,你放着富贵生活不过,怎来当兵受罪?”


第152章 带你去吃饭

  马敉宁羞愧地笑了,“什么富贵生活?别人眼中看着富贵,我却如坐针毡。或许你们会说我身在福中不知福吧!那个家里充满尔虞我诈,庶母和兄弟都望着爹的家产,爹也是个只知赚钱,只顾自己的人。我与他们完全无沟通,我要走自己的路,所以抛弃那个家族的一切,选择从军。”
  张珏点点头,“你的想法确实与家人不同。不过马公子,犯不着从最底层做起吧?你虽不愿与那个家扯上关系,我知道你更不愿借你爹的名号,但既然有计划地出来,钱总该准备了些吧?以你的出身和平日挥霍程度,就算带身上的钱再少,在普通人眼里还是很可观的。拿这些钱在军中疏通,随便做个队将应可以。可你现在,怎么跟杂役卒没两样?”
  “哎!”马敉宁重吧,一言难尽的样子,“出来得匆忙,自己的钱没带上。不过大哥为我备了些,算下来,路上盘缠、置办装备都够用了。可途中遇了劫匪,被抢了个光,投军之时已经身无分文。最初那队新建,同袍都是新丁,到还能平等共处。青野原一役,队伍被打散,到大安重新编队,我被****老队中,然后整队转到忠义军。这里的都是老人,我这个新人处处受夹,这些柴不劈完,连饭都不能吃。”
  “你还没吃饭?”
  马敉宁点头。
  张珏对他投去同情目光。富家公子何苦呢?以前自己当杂役卒的时候都没这么惨过。
  “走,带你去吃饭。”张珏拉他起身。
  带着马敉宁回到自己队伍的营区,找了碗剩饭就给马敉宁吃上了。
  马敉宁是真饿了,劈了一天柴,粒米未进,见着一大碗米饭,狼吞虎咽就吃起来。那吃相,拨着筷子,直往嘴里赶,要说他是四川首富之子,根本没人信,四川首富的儿子怎一副没见过饭的样子?
  帐内不仅有张珏,王虎也托着下巴把马敉宁盯着的。他认识马敉宁,但眼前这个人,差点使他没认出来,脏兮兮的饿鬼样,与记忆中相差太远了。马敉宁对王虎也是记忆深刻,那个把他从酒楼上丢下去,想要他命的人,化成灰都认识,边咽饭,边警惕地盯上两眼。马敉宁的眼神却是复杂的,因为这两个曾经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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