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大宗师-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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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长一听,暗自思索一下,便大声回道:“去你奶奶的,老子啥时候,说请你喝酒了!”
宋二娃就好像十分不乐意,嚷嚷道:“昨天你还替这档子事呢,怎么一转眼就给忘了!”
远处的黑影,原本听到宋二娃一声大喝,吓得急忙趴在地上,心中自然对宋二娃有些不瞒,更是对着足足四五丈的隔离带怨恨。听到二人的交谈,十分鄙夷地看了几眼。
其实刚才宋二娃和伍长之间的谈话,别说伍长已经听明白了,就连一旁的卫士也知道了怎么回事。一顿酒说的好像是一个人,随后又说昨天,是确定一个人。
伍长当即向一旁的一名卫士使了个眼色,便轻笑道:“得得得,算我老刘欠你的还不行么!”
卫士看见伍长的眼色,点了点头,便捂着肚子叹道:“哎呀,刘哥,我这肚子又开始疼了!”
“奶奶的,自打进山,你那破肚子都疼了几回了!”伍长显得十分不耐烦,伸手指着军帐后,接着说道:“滚到后边解决去,离远点啊!”
卫士捂着肚子,便一脸歉意的起身,转身就跑。
卫士大约跑到军帐之后,便回头看了一眼,见隔离带对面已经看不清了,便急急忙忙向大军军帐跑去。此时,秦轩正和齐善行商量着如何攻山,即便主意已经拟定,还是需要仔细对待,秦轩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一点疏忽大意,就让一部分卫士无辜而死。
“我要见大人!”门外传来一声急促的声音。
“两位大人正在议事,你等会!”听声音好像是薛仁贵说的。
军帐中的秦轩和齐善行也听见了,二人对视一眼,秦轩点了点头,齐善行便出言道:“仁贵,把他带进来!”
卫士走进军帐,便直接单膝下跪,抱拳施礼道:“大人。前方好像发现了赤焰部的探子!”
秦轩不禁蹙起眉头,失声道:“什么?探子?”微微一顿,急着问道:“有多少人?”
“应该只有一人!”
闻听此言,齐善行随口而道:“你个混小子,是不是没有看清,怎么会有一个人的探子?”
“这……不瞒大人,是宋二娃看见了!”卫士迟疑了一下,便直接说道。
“宋二娃?”秦轩稍微一想,嘴角便弯了起来,这个宋二娃他也有印象。毕竟这么一个视力极好的卫士,更何况上次别院之事,宋二娃也是立有大功的!当时秦轩还想着将此人带到身边,最不济也要让齐善行好生关照一声的,接过由于自己粗心大意给忘了,当即转头看着齐善行笑道:“既然是宋二娃,那晚辈便相信!”
齐善行侧目看见秦轩不像是开玩笑,不禁对秦轩和宋二娃之间的事有些好奇,随口而道:“哦?秦贤侄。你和这个宋二娃还有旧?”说这话时,齐善行心中一阵嘀咕:“真没想到,我这军内,除了亲卫薛仁贵还有人和秦轩有旧。薛仁贵已经表现出有些本事。看来这个宋二娃也应该不差,日后定要好好看看此人!”
秦轩那里知道齐善行心中还有这么多弯弯肠子,当即笑道:“不提也罢,对了。齐大人,此刻应该想着如何把那个探子抓来,若是能从探子口中弄出些东西。那对明后日的攻山有很大帮助!”说话间,秦轩不知想到什么,又提议道:“齐大人,依晚辈近看,不如让薛仁贵替这名卫士回去!”
秦轩还未说话,齐善行当即拍着身边的桌几,脱口而道:“好,秦贤侄此计,与老夫不谋而合,让薛仁贵前去,伺机将其擒来,依照薛仁贵的身手,想来不在话下!”
齐善行最近也是十分苦恼,自己可是有点太把秦轩当回事了,就好像什么事都是秦轩出的主意,自己倒想个下人,不过,齐善行倒也没斤斤计较,若是秦轩说得比自己的要好,那自然是选秦轩的,毕竟在大义与小义之间,齐善行还是粉的清楚的。
秦轩也听出来齐善行的深意,当即示意道:“齐大人,晚辈还没想好具体如何行动,若是齐大人已有详细对策,可不能再藏拙了!”
齐善行不禁呵呵一笑,要么说自己爱和秦轩打交道,这人就是聪明,还不贪功,当即对着帐外大声道:“薛仁贵,你进来!”
帐内之言,门外的薛仁贵自然也听得清楚,擒获一个探子,对自己也不是什么难事,秦轩这么做,薛仁贵再笨,用脚趾头也明白,这是在给自己创造建功机会,薛仁贵虽然不想欠秦轩的,不过,想到自己一身抱负,得以施展,还是对秦轩有很大的感激。
走进军帐,薛仁贵施礼道:“卑职在!”说话间,薛仁贵用余光看了秦轩一眼,看见秦轩若无其事的样子,不禁又有些好感,帮了自己这么一个大忙,竟然还怕自己看出来。
齐善行倒没注意薛仁贵,直接开口道:“仁贵啊,你跟着本官也算有些日子了,本官也知道你的身手,今日前方有名探子,你自己想想如何能将其擒获?若是有主意,能完成此事,那就去前方军帐!”
一旁的秦轩闻言,不禁有些郁闷,心道:“你个好狐狸,真有你的,感情你啥事不用干啊?”秦轩此时还有些年轻,虽然间接办了不少大事,不过说到底还是不如齐善行在官场、军队,长久以来的经验。上位者确实没必要对一项任务,过于细致的分配。既显不出自己的威严,还会让属下有些条条框框,说不定会影响属下的办事。
薛仁贵不假思索,当即点头道:“区区一名探子,卑职这就前去将其擒来!”
齐善行很是满意的点头道:“好,不愧是本官之人!”说话间,一摆手。“去吧,谨慎一些!”
从薛仁贵转身之际,秦轩看到薛仁贵似乎很满意齐善行之言,心中自然又暗自揣摩起来。良久,终于想明白了,心中感慨道:“齐善行不愧是一军大总管啊。看来我也学学了,只要结果,不管过程,说的没错啊!”
薛仁贵出了军帐,报信的卫士也出来了。薛仁贵眼珠一转,当即伸手示意道:“走,你跟着我军帐中换下衣服,我穿这一声亲卫服,万一露出马脚就不好了!”
卫士虽然不明就里,不过。薛仁贵可是齐大人亲卫,当即微微颔首点头道:“属下遵命!”说完,便跟着薛仁贵前去一方军帐。
换好衣服,薛仁贵便直接先哨探军帐赶去。当然在军帐之中,薛仁贵也向卫士了解了前方军帐的情况。离哨探军帐还有几丈之远,薛仁贵便大声说道:“刘哥,我这肚子可真把我折腾死了!”
伍长几人闻听此言,不禁面面相觑,心中也有些疑惑。这明显不是肖启子的声音啊。就在此时,薛仁贵又开口道:“宋二娃那顿酒算我的,刘哥你别生气啊!”
伍长终于明白了,当即大声回道:“没事。你要是好点了,去替宋二娃守着去吧!”说话间,伍长怕被其他几个卫士说漏嘴,一个劲的使眼色。卫士也不是傻子。自然也看的清楚,心中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薛仁贵走到宋二娃身边,轻声道:“宋二娃。你说的那名探子还在么,大约什么地方?”
宋二娃微微一怔,先是大声回道:“肖启子,好样的,你那顿酒我记着呢,不过刘哥那顿我也要喝!”说话间,眼珠来回移动。
薛仁贵看了半天,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便抬头向右前方看去,隐隐约约确实看到一道黑影,不过还不能确定便是赤焰部的探子。薛仁贵不禁对宋二娃高看几分,这几个眼神便告诉了自己,探子离自己的位置,和伍长离自己的位置差不多。
薛仁贵轻笑几声,便转身装作和宋二娃打闹的样子,伸脚便踹了一脚宋二娃。“你小子可真行啊,把我和刘哥一块坑了啊!”说话间,薛仁贵也不停地眼珠来回移动。
宋二娃还有些不明白,微微愣神,一旁的伍长也看了出来,当即笑道:“说笑贵说笑,千万别打闹,小心我收拾你们二人!”伍长说话之间,故意将“打闹”二字加重了语气。
宋二娃这会可是明白了,当即回神,便使劲推了一把薛仁贵。“肖启子,你好敢踹我,有本事,咱俩摔跤!”
薛仁贵顺势向隔离带退了三四步,刚准备和已经迎上来要配合自己的宋二娃接着演戏,却听到身后一声悉索声。来不及多想,薛仁贵便直接转身,向后一跃,再一个鲤鱼打滚,便来到隔离带对面。
原来黑影也不是傻子,刚才薛仁贵回来之时,他便有些纳闷,毕竟薛仁贵和肖启子的声音可有些不一样。当看到薛仁贵和宋二娃二人打闹,当即回过神,便像后慢慢移动,准备离开。
薛仁贵这么一跃一滚,眼看就要来到黑影身边。黑影也是有些心急,急忙起身,然后大步流星向山上跑去。
其实薛仁贵刚才只是顺着声音而来,根本不知道黑影的具体位置,但是黑影这么一动,薛仁贵便锁定了黑影,几个箭步,便来到黑影身后。
黑影也不是很菜,一个闪身,在一个回身上踢,便将疾步而来的薛仁贵逼停。薛仁贵这一停,黑影便又向山上跑去,和薛仁贵拉开三五步之远。
薛仁贵刚才可是没有想到一个哨探会有这般手段,回过神,当即又几个箭步,接着一个纵跃飞腿,便向黑影后背踢去。黑影似乎察觉到什么,敏捷地向右一躲,便闪过了薛仁贵这一记飞腿。估计也是知道了薛仁贵有些能耐,当即便和薛仁贵厮打起来。
二人你一拳,我一脚,打的十分热闹,而且二人速度都十分快,眨眼之间便是三五招。黑影可是为命而战,薛仁贵又打定主意要将黑影擒获,故而,二人都十分拼命。打了半天,二人都对对方的身手,感到惊讶。
身后的伍长等人此刻已经看的目瞪口呆,宋二娃吞了一口吐沫,喃喃自语道:“这人好厉害啊,绝对不下于秦大人那名亲卫!”宋二娃说的其实就是邢宏林和李庆瑞,上次别院之战,邢宏林和李庆瑞可是大放异彩,令宋二娃觉得身手深不可测。
回过神的伍长,此刻有些揪心,不知道该不该前去相助,若是不去,自己这一边的那名军官打不过黑影,让黑影跑了,自己少不了一顿责骂,若是前去相助,万一黑影见势不妙,也给溜了,自己还是会挨骂。
就在伍长不知如何的时候,薛仁贵卖了一个破绽,黑影见此,当即一个上踢,便朝看上去站不稳的薛仁贵踢去。却不料右腿刚刚提起,薛仁贵便直接闪身,然后向黑影一跃,一记铁肘准确无误的打在黑影头部,紧接着抓住黑影双手,交叉一扭,便将黑影制服!(未完待续。。)
第124章 明觉道长
先是尤扎部,后是启民部,紧接着便有卫士围住赤焰峰。原本还打算在赤焰部避避风头的明觉道长,见势不妙,趁夜偷偷下山。行至山脚,之看到一处哨探军帐,不由得有些欣喜。却不料,事态突发转变,来了个硬茬,竟然将自己生擒。
明觉道长不由得有些无语,透着月光,隐隐约约看见将自己擒住之人,也不过二十多岁的燕子,心中暗叹道:“真没想到啊,想当年,我也是太子府有名的家将,却不料,被这么一个毛头小子给擒住,真是打了一辈子的雁;反被雁啄瞎了眼。”
薛仁贵此时可没有那么多弯弯肠子,直接架着明觉道长便向中军大帐走去。
此刻,秦轩和齐善行还在等薛仁贵报喜。由于心思都放在薛仁贵和赤焰部暗探身上,也没有心情聊天。刚刚进入中军大帐,明觉道长便眯着小眼睛,打量着秦轩和齐善行。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是自己几人大业的绊脚石。那可是自己几人苦苦经营十年之久,才建立起来的家业啊。
看到齐善行,明觉道长自然认识,不过依照他对齐善行的了解,这事还真不想齐善行的作风。瞥见秦轩,不由得有些心惊,眼前的年轻人莫非便是那个所谓的钦差秦轩?
明觉道长打量秦轩之时,秦轩也在观察明觉道长,心中暗自嘀咕道:“这那里像是什么暗探啊,都到这个节骨眼了,还能这么镇定!更何况,僚人的暗探,也不应该是个汉人啊。难道是联络僚人的复隐观之人?”若真想通之后,秦轩随口而道:“复隐观之人,真是令在下佩服啊!”
秦轩没头没脑,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令明觉道长不禁微微一怔,随即恢复如常,本想问问秦轩到底是如何知道自己是复隐观之人,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询问,万一言语上出了什么岔子,再被这个毛头小子套出什么话,那就不好了。
看见明觉道长已经被自己擒住,却已经这般嚣张,齐善行不乐意了,当即厉声而道:“本官乃是剑南道大总管齐善行。你若是识趣的话,就直接交代一下!”
对于齐善行的恐吓,明觉道长嗤之以鼻,别说自己摸爬滚打数十年,就算死,不过一个碗大的疤。秦轩瞥见明觉道长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