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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醉怯攻心决-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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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她听了这话,实在是有些不自然。她只安抚过闺中密友,现在反倒是有了一种长辈的感觉,这让她无所适从。
   心草又小小声的叫了她一下,“姐姐?”最后心草急的都快哭了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她把人抱在怀里,却不知道该叫她什么,半天只有一句,“不哭。”
   然而,对心草来说,这就足够了。
   那天晚上的时候,四个人吃了团圆饭。心草头一次在长钘面前,喝得酩酊大醉。九妹也醉了,两个人在空旷大街上,姐姐妹妹的喊着笑了一路,最后在一个客栈的两个房间里,分别住下了。
   九妹在军中练得酒量还好,只是有些迷蒙,她问王佺,“少卿,这是不是梦啊?”王佺搂紧了她,“不是梦,你明早醒来还能见到她,小妹受苦了,咱们要好好待她。”九妹又问,“那爹娘……”“找机会再告诉吧。”
   而相比之下,心草却是乐疯了,这十几年来,她还没像今天这么高兴过呢。人得让长钘把着,她自己连站都站不稳了,嘴里念念还有词呢,“空山新雨后,直云逐江流。常晤舒何郁,千里共蟾舟。”
   长钘都给气笑了,这好几首词拼在一起,还能词通意通顺口,她这才是真有才啊!嘴上还得安慰着,“好好好,蟾舟蟾舟。”心草一听蟾舟,来精神了,“蟾舟,月亮!我要看月亮!”
   这长钘也不好反驳呀,“好好,咱出去看。”说着就推着人往外走,可心草却不动了,“我……不出去,外面冷。”“不出去,那还看吗?”心草把手一挥,“当然。”
   长钘从身后搂着她,撇过头看着她的脸,“不出去,怎么看啊?”“唔~,你把……你把房盖捅开!”
   最后房盖当然是没捅开,心草也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到后半夜的时候,这家伙又醒了!把长钘吓得一激灵,“心草,怎么了?”心草看了看他,刚才想什么,忘记了!
   良久,前一个事是忘了,不过她又想起了,她的宝贝姐姐了。这大半夜的,也不管天黑天亮,就要去找,“我要姐姐。”长钘也跟着下床,“姐姐在睡觉,乖,明天再去。”心草抬手,使劲挣开了长钘的束缚,“不行,明天……不行!”
   一番折腾之后,吵醒了隔壁的王佺,长钘也败北了。看见王佺出来,长钘还深感愧疚,“师兄,心草想和姐姐睡。”这师弟的妻子,妻子的妹妹,都是自己最重要的人,这王佺想不答应也不行啊,“唉,那就让她俩睡吧。”
   最后,人家两姐妹就搂到一起去了,睡得那个香啊!这俩师兄弟,一担挑,何其默契的叹了口气,“睡觉!”“睡觉。”
   也许,一开始,九妹和心草,就是这么在娘胎里睡的。时隔十八年,在碰面的时候,血缘,仍旧是血缘。相隔多远、多久,亦无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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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湖道:白梨配开水——腹泻
   (注意养生,珍爱健康。——QQ群330448292)

内忧外患

第二十二章。内忧外患
   次日,九妹醒来的略早,睁开眼,便看见了自己的妹妹。好可爱!她不禁伸手去触碰心草的脸。其实昨天,她也并非是真心的接纳了心草。她只是觉得她很可怜,或许是因为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吧。
   不过经过了这一夜,那种感觉好像变了。她感觉到了那种,人与人之间心的贴近,甚至是牵扯着她的神经,因为你痛,所以我更痛。
   耳边含糊的一声,“姐姐。”她抬眼去看,心草双眼酸涩,还有点睁不开眼睛。她不像九妹,每天都起早练功,这个时候让她清醒,还真有点困难。不过今天不一样,因为她的身边是姐姐,所以她说什么也要醒过来。
   九妹看她那样子,笑的开心极了。“我很开心。”即使话没说全,心草也知道是什么意思。因为她比姐姐更开心!“姐姐,我们今天穿一样的衣服吧。”“好啊。”
   待到景椤她们进来的时候,三个人全吓傻了。其中青芷最为脱线,摇晃着景椤的胳膊,别提多兴奋了,“景椤姐姐,九姑娘啥时候练成分身术了?你咋没跟我们说啊?”
   景椤心道了,她这不也才知道,她家小姐有把自己劈一半的本事嘛!只见她两边仔细瞧了几眼,然后果断走到了九妹身边,“小姐……”
   九妹组织了一下语言,尽量不想吓到她们,“呃……这是当年丢失的十姑娘,我真正的双生姐妹。”这回紫云青芷可真是吓到了,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恨不得把眼睛和耳朵,都拆下来重装一遍。“那……那十公子……”
   九妹偏头瞅了瞅心草,她是身体有着轻微的震颤,若不是自己拉着她,从外表根本看不出来,那是下意识的颤抖,她好像很不安。难道,已经到了害怕下人嫌弃她的地步了吗?
   “好了,此事不许再提。给我们俩更衣吧,要一样的。”景椤这些年大风大浪的,先一步反应了过来,什么也不说,听了吩咐专心的打理衣服,“小姐,一样的只有一套男装了,先穿上,出去再买吧。”九妹点头,“也好。”
   心草看了看景椤,小声对九妹说,“这个不错。”九妹会心的笑了,拉着她坐好,还亲自给她梳头换装。心草觉得,那感觉就像做梦一样,不禁感慨出声“太幸福了。”
   两人携手而出的时候,王佺和长钘正在二楼雅间用饭,见到两人的装扮,还着实紧张了一下。不过,仅仅几秒过去后,两人的顾虑便完全不在了。
   看左边,风流佳公子,着一身墨色,折扇轻扬,自是明唇皓齿,尽显玉树临风。而右边那个,脚步虚浮,笑的一脸傻兮兮,走路没个正行,还拎着扇尾。
   长钘真是怀疑,这要是一不小心,那扇子是不是就能直接飞出去?形象这种神奇的东西,某人还真是从来没有过啊!九妹挨着王佺坐下,王佺浅笑道“九丫头,还是穿女装好看。”景椤三人闻言,偷腥似的笑着。
   九妹也不理他,只是和心草对视一笑。四人一起吃完了饭,便急着出门,去量身做衣裳了。其间,两个男人无聊空等时,一个青楼女径直走了进来。见到长钘鞠了一礼,“二位公子有礼~,这是我家妈妈让送来的。”
   长钘一看,明白了!待到二人出来之时,长钘便提议去销金窟看看。九妹一听,脸色显得有些不好,长钘便主动解释道,“那是我妹妹开的,是我大郢用于搜集情报的地方。”
   九妹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对心草吐了吐舌头,心草还是一脸傻笑,眼底却精光闪闪,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临到目的地的时候,路经一个小楼,心草突然被楼上掉落的支窗户棍,砸到了脑袋。姐妹两齐齐向楼上望去,只见那正门上,只挂了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匾,题名破落居。
   楼上探出了一个男人,那人只穿着白色是里衣,很随意的向她们看过来。本来这事也没什么,可那人一看九妹眼底的那副凶狠模样,一股无名之火窜了出来。
   也不知他吃错什么药了,上来就一句,“哟!孪生兄弟还真少见,不过长成这模样,还真是给我们娈童丢脸!”这回连走在前面的王佺和长钘,也回过头来了。
   听他这么说,姐妹俩才知道,这原来是个男馆!她们还没来得及说话,那人又哼哼上了,“怎么?我说错了?明明长得一副……哎哟!”待到看清之时,那从‘九妹’广袖中飞出的漆色短剑,已然回到手里了。
   两个男人这才恍然大悟,同时瞥向对方——‘又’被骗了!转眼再看那楼上的窗户,早已关的死死的了。
   那姐俩气还没消呢,心草眼中厉色未退,“哼!让你打我姐姐!”九妹也不落后,一窗户棍扔进糊的窗户纸里,“叫你说我妹妹!”两姐妹互挎着胳膊,继续往前走,别提多神气了。
   王佺把真正的九妹拉过来,揽在手里,“定是你出的主意吧?”九妹十分得意,不禁直言不讳道“是啊,夫君可有异议?”王佺一向知道她无法无天,此时也只能无奈的瞥向一旁,“气死我了!”“呵呵呵呵~”
   心草看着王佺能揽着她姐姐,羡慕的要死,偷偷的还想拉姐姐的手。不料却在中途被长钘截住了,心草很是不乐意,小声抵抗“我要拉姐姐。”长钘没理她,等她终于放弃之时,长钘才说道,“刚才的样子,没有现在好。”
   心草没听懂,可彼时四人已到销金窟了,门口是上次那个账房在等候,见人来了便立刻领了进去。“老板娘!人来了!”
   晓霞从二楼匆忙而下,还没近身,便是一声媚人入骨的呼唤,“六~嫂~!”心草吓得直躲在长钘后头,前几天她住在这里的时候,可没少被这个女色狼抚摸啊!
   不过等晓霞近身的时候,也着实惊了一下。不过她果断的选择了,躲在长钘身后的那个。心草问她,“你就没什么想问的吗?”晓霞微笑着,对她暧昧的抛了个媚眼,然后对着马上要出门的那位,喊了一句,“这位爷,下次再来啊!”
   四个人全体黑线,这他妈也太职业了!而后,五人在一群姑娘的簇拥下,进了一间隐蔽的密室。晓霞捧出了两本账册,“这是从皇朝成王那里得来的账本,这几次交易做的很大,我怀疑成王那边已经掌权。”
   长钘并不避讳王佺夫妇在场,也就没让他们离开,“如此看来,幺准近期便会有所行动。”心草闻言到,“成王智宜……不会是要反吧?”王佺闻言大骇,不自然的握紧了双手。
   心草又接着说到,“前几日,燕妃被人谋害了,现下看来,应该就是成王做的。”长钘当即决议到,“心草,你立即回宫。恐怕近期内,幺准会有动作。”
   心草本来还挺认真的,听到这句,一下子就怒了!小脸憋得通红,给长钘吓了一跳,“心草?”心草无比认真的问他,“为什么不直接把幺准干掉呢?”
   长钘心头巨骇,他转过身紧握着心草的双肩,目光直射入心草的眼底,“心草,你听我说,你可不许干傻事!幺准如果是那么容易就被干掉的,那他早就不在人世了。”
   晓霞也在一旁帮腔,“是啊,六嫂,那幺准未反之时,可是专门训练我大郢暗卫的,他手上的死士不计其数,非你我能敌的!”
   “更何况他还有手握重兵,在他身边放人,更是不可能。你看上次春阑被送回来,一点余地都没有。”兄妹俩极力的劝着,他们说的这些心草也都知道,可是……
   心草委屈的不行,“可是,我不想走……”众人一愣,随即便明白过来,她是不想离开姐姐。王佺常与长钘通信,大郢的事,他多少也是知道的,他对九妹低头言语了几句,九妹点头,把心草单独拉出去了。
   “哎……”长钘不放心,却也被王佺给拦住了。过不多时,两姐妹又回来了,看得出,两人的眼睛都有些红。心草看得出长钘是在愧疚,如今的她,也不像几年前那样,苦大仇深了。
   她现在能理解当年事,也不再盲目的嗔怨长钘了。她坐下对长钘说,“姐姐说,等我解决了郢国的事,就带我回家。”长钘轻应了声,如若……大郢和平后……和平后……
   心草,也只是他名分上的妻罢了。可是,既然已经嫁给他了,就不能再变了吧?如若她走,那她日后又会嫁给谁?长钘隐忍的摇摇头,不做他想。他不会让自己尝试那种痛,因为太痛,他会死!
   心草说,“我去街上,给你们买好吃的!”说完也不等大家发表意见,就跑走了。晓霞对着长钘,翻了好几个白眼,暗自嘀咕道“想留人你倒是说啊!”
   良久后,账房带进来一个小乞丐,手上举着许多吃食,“有个姐姐说,只要把这些送到这来,就能换二十个白面馒头。”
   心草走了……
   她从来都不适合离别,她宁可这样悄无声息的逃走,也不愿去戳破自己的‘坚强’。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也许这次回去,就永远回不来了。可她不会放弃,就像这次一样。下一次,她会回家的!
   她无比的感激着长钘,因为长钘,她‘曾经’感受到家人的温暖。纵使是即刻赴死,她也算是了无遗憾了。
   真的好温暖……尽可能的贪恋,尽所能的珍惜……
   听到小乞丐的话,长钘即刻追了出去。他真怕那个丫头,被心中的怨气冲昏了头!千万别去,千万别去……
   还好,常年的痛苦压抑,让心草练就了强大的理智。以至于长钘回宫之时,见到的心草还是活的。而这两人一经离去,王佺和九妹,也就没什么好逗留的了。两人轻车小路,平稳的回了家。
   婚期半月,时间一到,朝廷便派人来宣旨了。“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杭州太守之嫡子王佺,德才兼备,武艺卓绝。今,特诰中郎将,即日,走马上任。钦此!”“臣,领旨谢恩!”
   王佺上前接了旨,王太守携家眷一起,在底下山呼万岁。等那太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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