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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楼心月-等你说爱我-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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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以宁吁了口气:";那不就好了吗?";

不说还好,一说婉柔又怒焰高涨,";什么叫那不就好了吗?要不要我找个男人和你睡睡看?";

";对喔,大哥习惯裸睡……";

很不幸的,她的喃喃自语又教耳尖的婉柔给听得一清二楚,";我发誓,丁以宁,此仇不报非淑女!";

";别这样啦,婉柔,人家又不是故意的……";丁以宁小可怜似的哀求,";大不了我叫大哥负责,我们家正好缺个大嫂,我和我妈让你靠,你来应徵一定录拳…";

";是不是管吃管注还管暖床,冬天有人贡献体温,性饥渴时有人二十四小时候传,免费还兼服务周到,比'Friday'还好用,俗搁大碗,7─!”!”也不过如此,你是不是这个意思?";说到最后,她简直是用牙齿在说话。

";呵……";丁以宁只能傻笑以对。拜托,瞧她将丁以白形容成什么了?不过,听她这么一说,";老公";这种东西好像真的很好用……

";少给我装白痴!丁以宁,你给我记──";她张着嘴,傻傻地望着门口的人影,然后,再一次有狂叫的冲动──

董…以……白……他什么时候进门的?他听到了多少……

她、要,杀、了、盯以、宁!

这下,她连哭都哭不出来了,颓败地将脸埋进掌中,如果此刻眼前能多一个超大的地洞或一条长江、黄河、珠江、黑龙江中国四大河川之中的任何一条,她会很感激上苍的仁慈。

丁以白也很尴尬,他苦笑着,很难想像有女人说话能这么";OPEN";,也没想到过自己原来这么";好用";。

其实打从婉柔发出第一声吼叫时他刚好回来,只不过正欲进门时就让她那一连串不太像女人会说的话吓傻了眼,呆呆地伫立原地。

勉强挤出笑容,他故作若无其事地走上前去,";和以宁通电话?";适时的装傻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至少可以免除彼此的困窘。

她没力气说话了,像要撇清什么似的将电话递给他。鸵鸟啊!我好羡慕你……

丁以白心知肚明,笑笑地接过:";喂,小宁吗?";

";哥!你真的在那里?!";另一头传来丁以宁的尖叫。

";小声点,你现在说话方不方便?";

丁以宁知道他在指什么,于是道:";家里只有我。老哥,你很不够意思,丢下一堆烂摊子就一走了之,你知不知道老妈气坏了,这一个月的相亲会没有男主角怎么玩下去?";

";我知道,就是知道才要提早闪人,明哲保身。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讨厌那种无趣又死板的相亲会,笑得身不由己,说得言不由衷,你难道不厌恶吗?一个月……那不要了我的命,所以,小宁,别让老妈知道我人在这里,反正该回去时我就会回去。";

";拜托,老哥,你要你的命,我难道就不要我的命吗?你倒好,拍拍屁股走人,自个儿逍遥去,结果呢?倒霉的是我耶,你忍心让我承受本该是你承受的灾难、忍心让我为了你而让老妈摧残操劳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善良点好吗,老哥?";丁以宁苦着脸哇哇叫道。

他失笑了,";有这么夸张吗?我不过是放了自己一个月的假罢了。";

";那公司怎么办?";

";我不相信我一个月不在,它就会倒闭。";若真是如此,那公司的营运体系真该好好检讨了。

";你倒很潇洒嘛!";丁以宁闷闷地哼着。

";安啦,有事你再电话联络我不就好了?";

";记得提醒我,下辈子投胎别当你妹妹。";她咕哝道。

";你抱怨吧!只要能替我保密就行。";丁以白不以为意地淡笑。

";我就知道。";真的是有点呕,";兄妹是用来干什么的?还不就是互相陷害用的,不认命还能怎样?不过我有个条件……";

";请讲。";就知道小宁会妥协。他小心不让得意的笑声出口。

";反正你们同住一个屋檐下,就近关照一下婉柔,莫家的女孩多少都有点迷糊性质,只不过发挥在不同的地方。";这是当了婉柔多年好友下来的心得,尤其在她赶稿时,若无人在旁盯着,三餐绝对无法正常到哪里去。

";没有阴谋?";他试探地问。

";阴谋?";她愣愣地反问,";什么阴──喔,我懂了。拜托你,老哥,我什么主意都敢打,就是不敢向天借胆打到婉柔身上,否则她不拆了我才怪。你也一样,谁都能碰,少动婉柔的主意就行了,她对男人……呃,反正就是没什么兴趣。";她很清楚,所谓的少女怀春并不适用于婉柔身上。她写情、观情、论情,就是不谈情,也不曾对爱情这玩意抱太大的期望,这样的人能写出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实在矛盾得很,偏偏这就是事实。

可能也正因为如此,深挚刻骨的悲欢情事写多了。她有了变相的";走火入魔";,世间的小情小爱已不放在眼中,更不会稀罕,若要,便要绝对的专一真挚,对感情之事严苛到一丝不苟。

丁以宁的话听在丁以白耳中,却误以为婉柔曾受过什么严重的感情创伤,所以对男人避之如蛇蝎;从此不敢轻蹈感情天地。

碍于婉柔在场,他也不敢问得太明白,只淡淡应允:";我懂,我答应就是了。";

";谢啦,老哥!";

";你们感情很好?";他沉吟着问。

";死忠兼换帖。 别告诉我你对她没印象。";她与婉柔是打小玩到大的,他这个哥哥也未免当得太混了,居然不晓得。

";是没有。我是指在这之前。";

";那在这之后呢?";

";印象深刻。";他想起了从认识她至今,一次次毫无形象的叫嚣怒骂……很难,想不印象深刻真的很难!

丁以宁咯咯直笑,了解他的意思。";那好,你自己'保重'。";

";托你的福。";他没好气地说。

随便哈拉了几句,他挂上电话,望向一旁仍没有勇气抬头见人的婉柔,轻笑道:";你不吃早餐吗?";

他见到桌上刚买回来的早餐仍然原封不动。

婉柔终于稍稍抬起了头,";古人都说民以食为天了,为什么不吃?";她也不打算跟他客气,先下手为强地抓过土司夹蛋,大大咬了一口,另一手抄过豆浆,和着口中的土司一道咽下,看呆了丁以白。

她怎么连吃相都很……";随性";?!

他忍不住笑出声来,她是他见过最特别的女孩。

";你有没有被噎到过的经验?";他真的很疑惑。

";什……咳、咳……";婉柔才一开口,冷不防地就让正欲入喉的土司噎个正着。

啧,他就说吧!

丁以白摇头叹息,移近她身畔轻拍着她的背让她顺气。

她又大大喝了几口豆浆才顺过气来,";在你开你那张乌鸦嘴之前没有。";都是他害的。婉柔很怨怼地瞥了他一眼。

丁以白苦笑,认命地贡献出另一杯属于他的豆浆。

唉,这辈子从没这么委曲求全过。

是不是注定他丁以白生来就是要让一个接一个老女人、小女人欺压?逃出了老的,好不容易能喘口气,又换个小的,他忍不住要哀叹,为什么他的人生会这么悲惨?

※※※

吃饱了,喝足了,自然是展开她寻找灵感泉源的第一步罗!

莫大姑娘欢天喜地地哼着歌儿,步履轻盈地出门去也。

真是好山好水,风光明媚呵!也许她是该感谢丁以宁的,要不然她怎么能偷得浮生半日闲,自在地悠游于青山绿水间呢?

别墅的后头是一大片树林,片片绿阴挡去了炎炎夏日,拂面而来的是阵阵清凉的青草味,真是棒呆了。

婉柔维持着她的好心情,带着最美的笑容悠然于林木间。

";嗨,鸟姑娘。";她挥着手向树上引吭高歌不知名的鸟儿打招呼,";啊?什么?你是鸟先生?噢,是,抱歉,我不辨雌雄,我有眼不识雄鸟,是我的错,鸟大哥大人大量,原谅小女子我……噢,这样啊,好的,谢谢你撑船的宰相度量……";

她一个人自说自唱,玩得不亦乐乎。

";什么?你说我很漂亮?噢,谢谢,我自己也这么觉得……呵呵,不用太爱慕我,毕竟人鸟殊途,等下辈子你投胎为人或我变成鸟时再说……唉,你看,你的鸟女友在吃醋了……真是'沉鱼落雁'啊!人长得漂亮就是这么罪过……喂,鸟小姐,别这样瞪我,我不会和你抢男人……噢,不是,是抢'男鸟'……好啦、好啦,我走就是了,不勾引你的鸟老公……";

她愉快地踱步离开,";哈罗,狗朋友,你在吃早餐啊?好不好吃?要请我?噢,不、不、不,敬谢不敏,我知道你好客,但是这只鱼骨看起来已经没多少肉了,你不用牺牲你的早餐来追求我……";她蹲下身去,正打算友好地拍拍它的头,未料狗儿目露凶光地瞪住她,婉柔不以为意,";哎呀,你不能因为我不接受你的追求就……哇!";

标准的乐极生悲立时上演,她弹跳起来,花容失色地尖叫落跑,步伐一个不稳,整个人跌了个狗吃屎。

唔,痛死了!

它真没狗格,不接受她的友谊就算了嘛,干吗凶她?

没时间抱怨,狗痞子已经追上来了,她连滚带爬,拔腿就跑,一路尖叫连连地冲回家。

";哇──救命……";

屋内的丁以白听到她杀猪似的叫声,连忙出来察看,对于她那不淑女的尖叫方式似乎已能适应,并且习以为常。

";你干吗?";他好笑地看着她几乎可与屁滚尿流划上等号的模样,调侃着靠在门上喘息的她,";被狗追呀?跑得这么喘。";

";你上辈子一定是乌鸦。";她闷闷说道,指着自己的膝盖,";好痛。";

丁以白循线望去,不禁哑然失笑:";进来吧,我帮你上药。";

一边找出医药箱,他一边望向乖乖坐在客厅的婉柔,见她那扁着小嘴,一副受尽委屈的小媳妇模样,要想控制脸部的笑意实在很难。

";啧,你都几岁的人了,走路还会跌成这样。";他拧了条热毛巾擦拭伤口上的沙粒尘土,没注意到自己的口吻像极了宠溺孩子的父亲。

";轻……轻点啦……好痛……";她又哇哇大叫,一副想护卫自己可怜多灾的膝盖,却又不知从何护起的样子,";要不是那只天杀的无赖狗,我才不会……哇!";

";别叫这么大声,不知情的人会以为我们这里发生了命案。";他没好气地瞥她一眼,手边的动作也不自觉地更加轻柔。

";王八、混账,烂痞子狗!就不要再让本小姐碰到,否则我不宰了它炖狗肉吃才有鬼!";她忿忿然咬牙咒骂。

丁以白听得连连摇头,好残暴噬血的女人。

刚才也不晓得是谁哭爹叫娘地落荒而逃喔,要复仇雪耻也要秤秤自己几两重,这女人恐怕没多少自知之明。

";好端端的怎么会让狗追?该不是你抢了它的'心上狗'吧?";

一定要喊冤!

";才没有,它没狗格,我可还有人格。我只不过是拍拍它的头,它吃它的鱼骨,我做我的'敦亲睦邻',就算不想交我这个朋友也用不着追杀我嘛!";

丁以白有些了解了,";你没事这么皮干什么?你难道不了解,狗在进食的时候很敏感,尤其是流浪狗。";连他都没发现,那责备的口吻中充满了疼爱。

婉柔也领悟了他的意思,";哼,真是以小狗之心度人类之腹,谁稀罕它那根没多少肉的鱼骨头。";她皱皱鼻,神态娇憨。

";会有点痛喔。";他预先知会一声,然后小心翼翼地抹上双氧水,抬起头时,果然看见婉柔龇牙咧嘴的怪相,他隐忍着不爆笑出声,";别说我虐待你,想尖叫就叫出声来吧!";

反正他也有了心理准备。

静默了三秒──

";澎肚短命烂狗、臭狗、死贱狗,我诅咒你绝子绝孙、早得狂犬病!下回碰面本小姐绝对要踹你、扁你、拔你的毛、剥你的皮、拆你的骨、剁了你再放水流……";

一连串精彩流利、令人叹为观止的丰富词汇毫不思索地自婉柔口中流泻而出,尽管早已做好心理建设,丁以白仍不免瞠目结舌,只能张大眼呆呆地望着她。

";婉……婉柔……";

他结巴的傻样换来婉柔的凝视,";怎么?你也认为太仁慈了?我也这么觉得耶,可是做人不能太恶劣,点到为止就好了。";

丁以白能怎么办?除了苦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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