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醉不知爱欢凉-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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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一眼韩晓晓,他那么大声,韩晓晓已经听到!我连忙压低声音问他:“你来了?在哪里?”
“在你办公楼下,你快下来接我。”凌笙辉的声音依然莫名地高亢。
“哦,你等一下,我陪着客人呢。”我淡声打发他。
章节目录 092。 不要骗我不要背叛我
凌笙辉突然间挂断线,我看着暗掉的屏幕在想,也许他在耍小脾气吧。
韩晓晓睁着眼睛看我脸色,似乎看出点门道来,忍不住小小声对我说:“亲,我知道你过得并不开心。”
我对她摇了摇头,笑笑没说话。开不开心日子照样要过,人说,日子过得舒不舒心靠的是智慧。
韩晓晓凝望我许久,才再说:“本来我不想再给你添堵的,可是那个人一定要我转达口信,他依然如最初那样爱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他都在原地等你。”
我呼吸一窒,韩晓晓口中的那个人不就是邰正源么?一丝苦涩爬上我的舌尖,他依然如最初那样爱我,可我已经不是最初那个被他所爱的顾盼了!我已经委身于他人!而且,他在原地等我,但我已经失去自由,同时也没资格去找他!
我刚想对韩晓晓说,让她劝劝邰正源别再继续等我,办公室的门一下子被拧开,凌笙辉大步流星走进来。
我和韩晓晓几乎条件反射地同时跳起身,我皱眉盯着不敲门就闯来的凌笙辉,韩晓晓搓着手对凌笙辉点头打招呼,然后尴尬地对我说:“盼盼,那我先走了,有时间我俩再聊。”
我想跟韩晓晓说送她,凌笙辉已抢先说:“恕不远送。”
我听出了他口气很冷,我奇了怪了,他又不认识人家韩晓晓,干嘛冷着脸给脸色人家看?
韩晓晓完全被他吓到:“不用送不用送!”她猛点着头倒退着走出门去。
看见闺蜜受惊后暴走,我不高兴了,拉长了脸转身想走回办公椅那边,却被凌笙辉一手拽回来紧紧抱在怀里。
“放开我,这里是办公室。”我挣扎着要他放开我。
“你们俩在密谋什么?”凌笙辉不但不放手,还收紧了手臂,我整个人都贴到他身上了。
“人家来送花蓝啦,什么密谋!”被凌笙辉直勾勾地盯着,我心里一阵发虚,嘴上却死撑着:“你把我朋友吓跑了,不敲门很没礼貌!”
“她只是单纯来送花蓝?!没那么简单吧?”凌笙辉脸色铁青,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瞪着我:“顾盼,你别想骗我!”
“我没有骗你,是你自己疑心病发作!”我回瞪他。
凌笙辉额角的太阳穴狂跳:“还说没骗我?!郑宇伦想见你,派了韩晓晓先打头阵上来摸底,然后你们就瞒着我私底下见面,是不是?!”
我哪有?我感觉自己真的很冤啊!
“我、说、不、是!你爱信不信!神经病!”我一口气堵在嗓子眼上,泪水都冲上了眼睛,忍无可忍的对他狂吼。
“骂我神经病!顾盼你有种!我就给你证据看!”凌笙辉气得面容扭曲,掏出手机来翻找,然后将手机竖在我面前:“看,我到的时候郑宇伦就在楼下,我要是不来,你们正好可以密会!”
我睁圆了眼睛看清楚那照片,果然,郑宇伦坐在红色保时捷里往大厦里张望!
天哪!他跟韩晓晓一块儿来的吗?为什么韩晓晓只字不提他在楼下的事?还是他们俩根本前后脚来到?
我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定定看着凌笙辉的眼睛,哑着声音替自己辩白:“我真的不知道郑宇伦在楼下,韩晓晓没说他来了。”
凌笙辉的胸口因为生气而急剧起伏,他逼视了我好一会儿,才咬牙切齿说:“顾盼,你要我怎么相信你呢?”
“请你相信我。”除了这样说,我找不到别的说词。
凌笙辉转身到沙发那边坐下,大力一拍身边的位置:“过来!”
我慢慢走过去,他不等我坐下立刻一扯我的手,我整个人扑到他身上,他双臂圈紧我:“盼盼你别骗我,你可以不爱我,但是不要骗我不要背叛我,知道吗?”
我的鼻尖莫名其一酸,对着他点了好几下头,他嘴角抽了抽,捧住我的脸堵上我的唇。
被他疯狂的吻着,我的心一点点软下来,感觉就像一颗巧克力被捂热了融化成一滩黏绸柔滑的液体。
“张开嘴让我进去。”他撕扯着我的唇肉,命令我。
“唔!”我迷迷蒙蒙的听了他的指令,齿缝稍微打开的一刹间,他的舌头立马钻了进来追着我缠绕。
我倚着他,觉得他犹如一口搅动的大漩涡,吸力强劲地拽着我往更深的深渊拖去,我想挣扎却无力自拔。
“咯咯!”有人敲门,一下子惊醒了我,我连忙推开凌笙辉。
“盼盼,你在里面吗?”杜莎隔着门问我。
我刚要回应她让她等等,凌笙辉已经一把捂住我的嘴,开口说:“我跟盼盼在商量事情,你等会再找你。”
“好!好!”杜莎的声音显得惊异又尴尬。
我不乐意了,对凌笙辉挑眉瞪眼后想站起来,他钳紧我的腰不让我动,还一下扯低我裙子的领口,把脸埋进去狂吻。
“别啊!等会儿还要剪彩,还得开酒会!”我狠揪他的头发,想将他的头拔出来。
“还有时间,让我再香香,盼盼,你不知道你有多滑多香。”他拿下我的手,将我捧高了些。
麻麻痒痒的感觉从某个位置辐射开来,我失控地低喊了声:“啊!”双手忙乱地抱紧了他的头。
用凌笙辉的话来说,香够了他终于肯抬起头了,他看着我的眼睛说:“盼盼,快照镜子,你的样子迷死我了。”
我没好气的推开他顺势滑坐到一边去,飞快地拉整自己的衣裙,耙耙有点凌乱的头发。
他侧坐着,手肘枕在椅背上,手掌托着头定定的看我整理。
“酒会上随便转一圈我们就走。”他懒洋洋的说。
“为什么要急着走?”我惊问。
“因为我很急。”他一摊手,表情很无辜。
“你有急事先走呗。”我挥挥手。
“我这件急事没你办不成?”他笑了,笑得很暧昧。
我眨眨眼睛,老半天才会意,脸儿马上热烘发烫,我啐他一口:“你个流氓!”
“嘿嘿,偏偏你就喜欢我耍流氓。”他得意洋洋地咧嘴。
没工夫跟他贫嘴,我抬起眼睛看看墙上的大钟,剪彩的吉时已到,我站起来对他说:“你要不要一起出去剪彩?”
“你不是怕被人拍到你跟我在一起吗?”他拉着我的手:“我不去,免得你提心吊胆的。”
说完,他从沙发的边角扯来一只不知何时丢在那里的小纸袋,塞到我手里:“戴着出去。”
我从小纸袋里拿出锦盒打开一看,一块顶牌品牌的心型镶钻腕表发出耀眼的光芒!
凌笙辉站起身拿过腕表,将它戴到我的左手上,我看看腕表,又看看空了的锦盒,里面有一张卡,上面写着广告推广语:心型钻表,代表我有一颗爱你永远不变的心。
“去吧,祝开业大吉,财源滚滚。”凌笙辉捏捏我的手。
“谢谢。”我如坠云里雾里,向他道完谢,飘着去门口,打开门走了出去。
目前,全公司上下总共只有十几号人,他们早聚在前台接待处等候我出来剪彩,看见我来了,他们笑着鼓掌:“顾老板,顾老板!”
我笑了,环视一圈儿之后,大叫一声:“剪彩开始!”
“哦!开业大吉!生意兴隆!”员工们笑容满面的互道吉祥语,气氛空前热烈。
我、余文强、杜莎、林立森,我们四个人是公司的主要骨干,所以由我们来剪彩。简单的仪式过后,是拍照时间,我看着员工们喜上眉梢地三五成群围着林立森要他拍照,便笑笑走进公司里面,办公大厅上摆了长桌,桌上放了各式饮品和酒水,还有水果与点心。
员工们拍完照,跟着余文强和杜莎他们回到大厅,大家开瓶倒酒,我率先举起一杯香槟,意气风发地说:“公司今天开业誌庆,我们为星辉的锦绣前途,干杯!”
“干杯!”十几号人异口同声高喊,响亮的声音在厅上久久回荡。
我跟每个员工都碰杯劝酒,之后,我拿了两只空酒杯和一瓶红酒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随意敲了敲门我就拧开了进去,嘴里说:“笙辉,喝点红酒好吗?”
人明明坐在原来的位置上却没有动也没有回应我,好奇怪啊,我走过去问他:“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
凌笙辉阴沉的脸吓得我骤然闭了嘴,他就那样狠狠的瞅着我,脸色比刚才跟我起争执的时候更难看。
“笙辉,发生什么事了?”我问他,可是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还有脸问我?你问你自己做过什么好事?!”他劈手一指茶几上,眼睛里的光亮利得像剑一样。
我慌忙将手里的杯子和酒瓶放好,拿起茶几上的那张卡片看。
卡上的字迹是邰正源的,龙飞凤舞写着:除了你,我没有吻过别人。除了你,我没有抱过别人。盼盼,我爱你。如果你还记起我们最初的那份爱,如果你还记得我们定情的那天晚上,请到永盛大酒店1210房与我见上一面。永远爱你的正源哥。
章节目录 093。 猜疑是致命的伤害
我抬起眼睛看着凌笙辉,他额头分明凿着生人勿近。
谁要是在这时候再招惹他,谁就不会有好下场。
定定看着冷若冰霜的他,我害怕但是我不能不问个清楚,这卡片从哪里得来?
我轻声问他:“这卡片”
“你们以为藏在那个花蓝里就可以瞒天过海、暗渡陈仓?”脸色如寒铁的凌笙辉,眼神冷若冰刀地横刺过来。
什么叫瞒天过海?什么叫暗渡陈仓?他说话真的很难听!
“凌笙辉,我跟谁瞒天过海了?我又跟谁暗渡了陈仓?”我气得脸儿发烫!
“首先,你顾盼是我包下的情妇!身为情妇你居然还跟郑宇伦和邰正源纠缠不清,你玩什么手段?左右逢源把几个男人耍在手掌心你觉得很得意是吧?我凌笙辉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你就以为我真的非你不可是吧?我今天告诉你,我玩完了你随手一扔,你还是走不出我画下的圈圈!”凌笙辉霍地站起身,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往门外扯去。
“喂!你放手!”我扭动手腕想挣脱他。
“不想我将你整个公司整个酒业砸成稀巴烂你就给我闭嘴!”他朝我咆哮。
我吓得一下子哑了,他抄起我往肩上一搭,扛着就大步流星往外走去。
我鸵鸟似的闭上眼睛,不敢看正在欢腾的员工们的反应,只知道本来又嗨又吵的办公大厅瞬间安静得可怕,似乎人人都屏着呼吸看向我和凌笙辉。
我被凌笙辉像扛米袋一样扛下楼去,他将我往商务车后座车厢内一扔,接着他坐到我身边。
商务车飞速驶离大厦门口,我坐直了身体,看看车子行驶的方向,应该又是朝石钟山的宅子开去。
车厢内十分安静,有种与世隔绝的感觉,我只觉胸口压抑又沉闷,快要透不过气来了。
我的耳边始终回响凌笙辉刚才那句话,他说我是他包下的情妇,他这样说也不是第一次了我应该早习惯的,但是我刚才听的时候真的很伤心难过,刺耳是一回事,伤心难过又是另一回事。
他说我玩手段,左右逢源,他真是高看我了!太看得起我了!他哪只眼睛看到我跟其他男人偷情?他根本就是那种花钱买了个奴隶、想连奴隶的思想都一并管制的地主!
我再次感觉到我跟凌笙辉之间完全没有信任感,而且他不信任我!一遇到事情就露出金主的嘴脸来凌辱我!
我真怀疑,之前他说了那么多柔情的话哄我,那是真的还是逢场作戏、即兴所为?
凌笙辉端坐在那里,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脸部轮廓冷硬得像冰块,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但我看到他胸口不寻常地起伏不定。
我也坐直身板子,我输人不要输阵。我不要被他冤枉,我更不要背上他压过来的黑锅!
这次,到了岔路口他并没有喊停司机,而是切内线命令司机开往石钟山!
我疑惑了,他想干什么?我盯着他看,他却看也不看我。
到了宅子,他下车要司机马上离开,那对中年夫妇跑出来欢迎,他也打手势示意他们离开。
我看着人散去,偌大的宅子只剩下我跟他两人,双眼不禁茫然。
一只蓦地抓过来,扯着我的手臂就往厅门拖去,凌笙辉那样用力,我想,如果我跟不上他的脚步,他是不是任由我跌倒在地上也一味拖着走,哪怕拖出一条血路来也不罢手?
凌笙辉拖我进了厅门,又是往楼梯那里拖去,我连忙一手抱住木扶手的圆球,拼命喘息。
我们俩全程没有说过一句话,好像在演绎一出默剧,一出互有博弈、恐怖可怕的默剧。
凌笙辉凶狠地盯着我,高大的身体压过来,我灵活地一闪身,撒开手跑去沙发那边。
但我哪里快得过他,身后风动,他追赶着我,在我想绕着沙发躲避他的时候,他一手推倒我,将我压在沙发扶手上。
“顾盼,你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