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醉不知爱欢凉-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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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精神了,睁大眼睛说:“那我咬了。”
“咬吧。”他闭上双眼,一副任我鱼肉的样子。
“哦,哪里都可以吗?”我再问。
“你敢咬的话,没什么不可以。”他放开我,很大方的躺下,还摊成大字型。
“太好了,你别喊疼哦,激动哦。”我跪在他身边,玩起心理暗示游戏。
“咬啦,你快点咬。”他有点抓狂了。
“哎呀,我还没咬,你就激动了!”我笑破肚皮,看着他的某处又风生水起。
“你玩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他羞恼了,一把扯趴了我,翻身压上,身体力行地咬着我,不过他只咬了四口就停住,抬起头直勾勾的凝定我:“盼盼,我真想还你四年,我们回到初见时好吗?”
他的话让我瞬间心潮澎湃,假如时光能倒回,我真愿意回到初见他的时候,我会慎而重之的重新了解他……
翌日一早,凌笙辉又走了。
我没有问他要联系电话和联络方式,我觉得我要是知道更多,会对他更不利,所以我不问了,反正他总会在适当的时候出现在我身边,我坚信这点,必须坚信!
jenny过来找我,提出一起去香港那边看看卖场的建议,我马上同意,我们俩整装出游,从港澳码头坐船,一小时后到达尖沙咀码头。
有jenny一路带着,我们逛了不少顶级品牌的专门店和一些中档次服饰卖场,对市场定位有了些新的了解。
晚上回到澳门曾府的时候我们俩已累得不想动,我回房间倒进床上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上午醒来,我发现自己和衣睡在床上,摸摸床边的位置,凉凉的没有温度,凌笙辉没有来过!
我意兴阑珊的起床洗浴洗漱,再下楼去吃早餐,餐厅里并不见曾福新和四姨太,只有jenny在,她说他们都出去了。
早餐后,jenny和我在草坪边上的树荫底下架了阳伞,她用手提电脑处理邮件,我则画服饰设计草图,昨天去逛了卖场,带给我颇多灵感。
白天在悠闲中度过,傍晚时分,我和jenny又一同盛装赶往福盛大酒店。
我们俩到得早,曾家人一个都还没到。
进了休息室暂时坐等,jenny出去接听电话,我独自坐着玩手机,这时候门外闪进一个人影。
我定眼看去,是凌笙辉来了。我赶紧看看他身后,阖上门并且下了锁。
凌笙辉搂着我肩膀安慰道:“我不能露面去出席了,不过你别紧张,我没事,等会儿跟曾浩龙又得去菲律宾一趟。”
“好的,你小心一点,记着吃好睡好,还有,我永远都等着你回来。”我摸上他的脸,依依不舍的说。
他贴紧我的掌心,沉声说:“知道了,为了你我会小心的!你也是,为了我要小心再小心!”
“走吧,你赶紧走,保护你的人呢?”我推着他走向门口。
“他们在外面守着,你放心啦,曾福新和曾浩龙会给我打点一切的。”他拍拍我,拧开门又闪身离去了。
我不敢去张望,生怕会给他带来什么不利,我只能死忍着追出去找他的冲动。
jenny走进门来,看见我坐立不安的样子就对我说:“我看见凌笙辉走了,他会没事的。”
“jenny,我”我哽住,完全接不下去。
“明白,你别急,以前大哥也试过这样,我们都特别的担心,但是大家族中人始终有根有底,风雨总会过去,什么事都能摆得平,你要相信凌家,相信我们曾家!”jenny极力安慰我。
章节目录 165。 发现新危险关系
有了jenny的安慰,我的情绪好转些了。
这一晚的上契仪式筵席就是昨晚派对的再版,套用一句业界行话,只不过宣传平台的规模更大,受众更广罢了。
我跟在曾福新和四姨太、jenny的身后,端着酒杯,逢人敬酒,笑面迎盈,走到脚抽筋,笑到面肌抽搐。
又在曾府歇了一宿,第二天下午,我和jenny返回台北。
一走出机场的关闸,守候在外面的娱记和狗仔一哄而上,企图要将我和jenny团团围住。
杜莎负责来接我们,她早有防备,和临请的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上前先行护住我们两姐妹。
可是这回我很大方,跟jenny商量几句后,主动接受了现场采访,但是,我表示只会说说此趟澳门行的主要行程和目的,不接受任何提问。
我随手接过一只递过来的唛,微笑着说:“谢谢大家关注,我早前已经提过,将创立属于自己的服饰品牌,所以我这次飞到澳门是跟干姐姐jenny就港澳经营权的问题进行蹉商,我的干爹和干妈为人和善乐施、做事落落大方是人所周知的,他们就趁着我这次商务兼度假的时机将上契仪式一并办了。”
说完,我将唛还给娱记,和jenny并肩站着给他们拍几张合照,然后在保镖的护送下向门外走去。
“顾盼,盛传你有意到港澳拍电影?”
“顾盼,有人看到你在澳门跟干哥哥曾浩龙先生亲热!”
“顾盼,下一步你打算往电视圈还是电影圈发展?”
娱记的话我根本充耳不闻,人红是非才多!我很明白这道理!让他们说去吧!
我和jenny架上墨镜,出了接待大厅的门登上商务车,飞驰上机场高速。
我为jenny和杜莎作了介绍,接着吩咐杜莎在公司里腾个办公室出来给jenny进驻办公。
jenny认真听了我和杜莎的对话,等我们讲完了,她说:“盼盼,是时候利用你的名气来招兵买马了,招些新鲜血液进来壮大你的模特阵容,这对于服饰品牌的推广大有益处!”
我想了想,觉得jenny说得很有道理,我看向杜莎:“莎莎,你的用武之地来了,要不要转型做经纪人?”
杜莎当即跃跃欲试:“好啊!我愿意试试!”
于是,我、杜莎、jenny,三个热聊不断,就各个领域深入地交流沟通。
我们的晚餐在jenny下榻的酒店餐厅里解决,然后由杜莎驾车送我回明湖别墅。
我对杜莎说:“你明天帮我叫别人,记住不要咱们公司的人,是我们圈子以后的人,帮忙买十几张新手机卡号回来,最好是台内各个地方的卡号,我有重要用途,这事绝不要说出去,否则很危险。”
杜莎看看我,只点头不说话。我放心了,杜莎真是个聪明人,这些事根本不必我解释,她已经看穿其中的利与害……
刚回到明湖,我还没上床睡觉,韩明塱和邰正源相继打来电话问候。
大家都是试探性地对话,无非是说你回来了,我们保持联系这类的。
忙碌的生活不会因谁在,谁不在就停止脚步,它如滚滚车轮,永远向前走呀走。
我很忙,周边的人也跟着很忙。只是再忙我也抽空看新闻,留意网路上的信息,每当看到凌笙辉这个名字出现在网路上,我都格外的关注,看了又看。
虽然好运来航运公司找了几个中高层管理人员做替罪羊,但是随着货品藏毒和走私枪支的深入侦办后,其主公司凌志集团也被牵涉在内了。
凌志集团被迫宣布凌笙辉已辞职,台湾也向外宣布正式发出国际通缉令来缉拿凌笙辉。
这天,我看到消息后,整颗心都被揪起吊高,担心凌笙辉会连澳门曾家也保不住他。
我看着新闻播报中凌志老爷子匆匆走进集团公司的身影,感觉他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几年,我第一次对他生起了同情心。
还有,民意调查中显示,凌胜冲的支持率一直在往下滑,一下子被韩昌盛超前十个百分点。
我想,韩昌盛迟迟不对凌志集团发动股市狙击,是因为他知道自己胜券在握吧。
我焦急了,这困局如何打破了,敌不动我也不能动吧,必须他们有行动了,我才能够知道更多内幕!
我没办法再继续手头上的工作,转而翻看韩昌盛他们的资料,韩昌盛曾是我爸的同窗同学,韩鼎立是毕业于等等,我怎么看着斯坦福大学这学校好眼熟……我大舅不就是从这毕业的吗?
再看看毕业的年份,好吧,也是跟我大舅同年的!
大舅和韩鼎立同一年毕业于斯坦福大学,又是同读法律的,他们应该很熟,可是我不大记得他们之间有没有来往。
我承认,我这个人以前真的很以自我为中心的,甚少去观察周边的人和事。
我立即走出办公室去找大舅,来到他办公室门前刚想敲门,他却忽地拉开了门,跟我面面相觑。
我眨眨眼睛:“大舅,你去哪里?”
大舅讶然的看看我:“没去哪里啊,办公室的饮水机没水了,我去拿一瓶换上,你,找我有事?”
“哦,是的,我想跟您去一趟美国。”我随口一说。
大舅定定看着我:“为什么突然间要去美国?”
“很久没见妈妈和哥哥了,我很想他们啊。”我回望他。
“你这么忙,会有空?”他说。
我怎么觉得他这话有点怪怪的,好像不太想我去美国似的,我打定主意要继续套他的话。
“算了,去一趟美国不容易,我搞定工作再说吧,大舅,您回台也有一段时间了,怎么没见你买房子?是钱不够还是什么的?钱我可以借你,买房子你可以找你朋友问问哪个地段好嘛!”我一边说一边看他表情变化。
大舅耸耸肩:“别提我那些狐朋狗友了,柏豪一倒下,他们个个翻脸不认人了。”
“是吗?韩晓晓她爸应该不会吧?我记得您和他是同窗同学耶!都是斯坦福大学毕业的!”我拐个弯,突如其来的一指戳到点子上。
大舅眉头一皱,说:“他呀,我已经跟他没有联络了,同学之中我本来就跟他不亲近。”
顿了一下,他话锋一转,问我:“盼盼,你怎么知道我跟他是同学呢?我都不大向人提起我跟他的关系。”
“我爸跟我说过啊。”我看定他。
“你爸?”大舅睁大了眼睛,声量也跟着提高了两分。
“对啊,我爸说,他跟韩晓晓的伯父是同窗同学,恰巧你跟韩晓晓他爸也是同窗同学。”我的视线扫描着大舅,发现他的脸色渐渐变阴,我就追回了一句:“难道不是吗?我爸记错了吗?”
“不,不!”大舅连忙否认,他咽了咽口水,艰难的开口解释:“我跟韩晓晓他爸曾经在大学里闹过不和,我们俩老是谈不到一块去,常常争辩得眼红耳赤,所以回台了也互不联络,他不乐意提这事,我也不愿提起。”
“哦,原来是这样。”我装作相信的点点头:“你去忙吧,我该回去处理完那些合同,等下会让助理拿给你。”
“好。”大舅应了声,越过我走去角落那边提水瓶。
我冷冷看着他的背影,我肯定是不相信他那套鬼话的!第六感告诉我,他跟韩鼎立的关系绝不简单!
我回到办公室,刚要关门,迎面看见杜莎拿着一大叠资料走过来,她对我打了个眼色,扬声说:“等等,盼盼我有资料要给你看。”
章节目录 166。 内外勾结者
我笑着坐到沙发那边,杜莎进门后不关门,坐去我对面,那一大叠资料就放在茶几上,她盯着我眼睛,拍拍资料说:“你要的模特资料全在这里了,包你满意!”
说完,她把资料推到我面前,我拿起一份来看看,翻到第二页发现中间夹了一张小白纸,上面什么都没,我抬眼看向杜莎,她却对我做了个摸头的手势,我意会了,摸了摸小白纸,上面刻了字:东西在大堂信箱里。
我点点头,装作继续翻看下去,杜莎站起身对我说:“我还有工作要做,先回去了。”
“好。”我随口应道,心里却想,杜莎这么谨慎,一定是知道我办公室里被人监控着了,而那个人没准就是大舅,只有他最可疑,可以出入我的办公室。
现在,没有一个空间和地方能给我安全感,车子里、办公室、服饰厂也是大舅经常去的地方。
我恨哪!为什么是大舅?亲人本来就不多,守望相扶还来不及他却竟然!竟然把我出卖?不对,他早已是韩鼎立的人,那他出卖的对象就是我爸和我!
害了我爸还不够,现在又回来继续害我!
我拿了杜莎给的那叠资料坐回办公椅里,摊开一张张模特的履历,整来整去就把那小白纸混到废件中,再拿去碎纸机那边碎掉它。
我就把被监控当成是磨炼演技吧,日后我没准能拿到金马最佳女主角奖!
弄好部分模特合同后,我打内线让文员小姐帮我拿给大舅,我拎起包包和一个空纸袋便往外走,打算去酒店找jenny吃饭,然后一起去服饰厂。
其实我心急要拿到杜莎帮我买的那堆手机号卡,我想跟郑宇伦联系却一直憋着不敢找他呢!
到达大堂,我开了信箱取了里面所有的报纸啊宣传单张啊,不管什么乱七八糟我都席卷了用纸袋装了。
驾车赶到jenny的酒店,我敲开了她的套房门,进去第一时间就是寻找手机号卡,杜莎将号卡通通粘到一张彩色宣传单上,我数数足有二十个卡。
jenny递给我一个旧手机,笑笑,我也不多问她就接过来,她这种经常两岸三地跑的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