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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三国之特工皇帝-第2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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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弘农郡,却是他的治下,若是治不了这些匈奴人,他这个坐拥数十万大军的洛阳王,倒是真的无颜见治下父老。
    从里长口中得知匈奴人屠杀了一整个村子,刘辩心内已是暗暗做了决定。绝对不能让这群匈奴人从弘农郡全身而退!
    “里长!”又往前走了一段路程,远远的刘辩看到了一个村落的浮影,他扭头对身旁走着的里长说道:“敢问来到附近的匈奴人究竟有多少人马?”
    “总有三五百个吧!”对匈奴人的人数,里长也是没太多把握,乡民们与匈奴人厮杀,每次只不过冲出百十来个匈奴人,便会将装备简陋、完全没有战法的乡民冲散,他还真是不太清楚匈奴人究竟来了多少,略微沉吟了一下,才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确定的答了一句。
    “你到北边走一趟!”又向前走了五六步,刘辩停下脚步,对跟在身后的一名兵士说道:“听闻洛阳王大军正经过华阴一带返回洛阳,你找到洛阳王,恳请他发出一队骑兵,前来助我等剿灭匈奴!”
    “诺!”身穿百姓深衣、得了刘辩吩咐的兵士,双手抱着拳,应了一声,从一旁的乡民手中接过他的战马,翻身上了马背,双腿朝马腹上一夹,抖了下缰绳,策马飞快的向北奔去。
    伴随着一阵渐行渐远的沉重马蹄声,那兵士的背影越来越远。望着兵士策马离去的背影,刘辩紧紧的攥着拳头,只盼着河岸对面的匈奴人不会轻易离开。
    刘辩吩咐那兵士的一番话,在场的所有人都听了个真切。跟在管青身后的柳娘微微蹙起眉头,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满是疑惑的把刘辩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而与刘辩并肩行路的里长,在听了他这番话后,却是先愣了一愣,随后转身面朝刘辩,两腿一曲,跪倒在地上,向簇拥在四周的乡民们喊道:“客人是认得洛阳王的贵人啊!乡亲们还不快些磕头!”
    经里长这一喊,男男女女一片乡民,全都跪伏在地上,不住的给刘辩磕起了头。
    见里长跪倒在地上,刘辩上前拉着他的手臂,将他扶了起来,随后又朝跪伏在地上的乡民们虚抬了下手,对他们喊道:“乡亲们快些请起,在下不过是与洛阳王相熟,又深知他不愿让治下百姓受苦的秉性,才有此做法!乡亲们行如此重礼,在下实在惶恐!”
    “客人若是真的请来了救兵,便是这十里八乡的恩人!”双手紧紧攥着刘辩的手,里长眸子中涌动着泪光,泪眼婆娑的凝视着刘辩说道:“客人受得乡亲们一拜!”
    “顺娃他娘!”说着话,里长扭过头朝人群中喊了一嗓子。
    他的喊声刚落,就有一个与他年岁相仿的妇人从人群里走了出来,躬着身子站在刘辩等人面前。
    “家中无有肉食,今日便将那看家的狗给杀了,招待客人!”妇人刚走出人群,里长就朝她摆了下手,吩咐了一句。
    听说要把看家的狗给杀了,妇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躬着身应了一句,返身钻出人群,先一步朝村子里跑去。
    “使不得!婆婆留步!”妇人刚转身,刘辩就冲她喊了一嗓子,可那妇人心内只记挂着里长的吩咐,哪里还会听他的,等到刘辩喊声落下,她已是钻出了人群,小跑着往村子去了。
    “狗儿看门护院,若是有匈奴人袭扰,也好提前预知!”见叫不住那妇人,刘辩拉着里长的手,神色中带着几分焦急的对他说道:“还望里长收回成命,饶那狗儿不死,也可为乡亲们示警!”
    “无妨!无妨!”里长笑着摆了摆手,对刘辩说道:“眼下村内穷困,乃是因匈奴人袭扰,西面的几个村子都搬到了河岸东边,我等口粮暂且不足,才至如此。洛阳王早先曾分派了土地,地中谷物不日便可成熟,待到谷子熟了,洛阳王不仅不收赋税,反倒会高价收粮。只要驱走了匈奴,莫说一条狗儿,就算养个百条千条,乡亲们也是养的起!好日子,将来可是长着哩!”
    说着话,里长扭过头,向围在四周的乡民们高声问了句:“老哥哥老姐姐,孩子们!你们说,我这把老骨头说的可在理?”
    “在理!”刘辩派人前去向所谓的洛阳王求援,就犹如给几乎陷入绝望的乡民们打了一剂强心针,里长的话音刚落,在场的所有乡民就都满脸带笑的高声应了。
    环顾着这些乡民,刘辩心内涌起一阵莫名的感动。
    乡民们敦厚淳朴,望着这群心地质朴,却遭受着匈奴人欺凌的乡民,刘辩暗暗下了个决心,只要这群匈奴人不逃,刘辩定是要将他们一个不留,悉数诛杀,为这些日子饱受欺凌的乡民们讨回公道!
    “既然如此,在下便恭敬不如从命!”看着乡民们那一张张质朴的脸,刘辩抱拳朝他们拱了拱手说道:“待到在下返回洛阳,必定差人送来十条狗儿,以谢乡亲们留宿之恩!”

第350章 莫非不喜欢女人
    夜幕笼罩着小村,因刘辩等人来到,而喧嚣了一整天的村子,终于陷入了沉睡中的宁静。
    村里的一间土坯房内,刘辩端坐于草席上,他身前空荡荡的,甚至连张矮桌都没有摆放。
    屋内的摆设很是简单,除了在西面的墙角有着一只老旧的木箱,整间屋空荡荡的,除了铺上了刘辩自备的铺盖,再没其他家当。
    小屋的土坯墙壁上,有着个四四方方的小洞,小洞中,一支兵士们随身带来的白烛,正燃烧着豆大的火光,给房间带来了些许的微亮。
    木质的门轴发出“吱呀”一声轻响,随着一股清凉的风儿卷入,两条人影一前一后走进了屋内。
    前面的人影体态纤长,蒙蒙的黑暗笼罩着她,在黑暗的包裹下,她那窈窕的身段更是比白天多了几分成熟的风韵。
    跟在她身后的人影,则身量矮小,进屋之后低垂着脑袋,就好似一个做错了事情,正等待着大人训斥的孩子一般。
    “先生,人带来了!”进了屋内,站在前面的管青返身将房门掩上,随后拉着与她一同来到的柳娘,钻进耳房,立于刘辩面前,抱拳向刘辩禀报了一句。
    听到管青的声音,刘辩抬起头,淡淡的对她和柳娘说道:“都坐吧,我只是找柳娘说说话儿!”
    昏蒙的烛光照射在刘辩的脸上,将他那张棱角分明、透着俊秀的脸映照的一边儿黑一边儿白,为他增添了一份朦胧、飘渺。
    朝柳娘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挨着墙角坐下,管青才在临门的地方坐了。
    “柳娘……”待到二人坐下,刘辩抬眼看着跪坐于墙角的柳娘,嘴边挂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对她说道:“或许我该叫你另外一个名字才是……”
    刘辩这句话出口,不仅是跪坐于墙角的柳娘浑身哆嗦了一下,将头垂的更低,看也不敢多看他一眼,就连临门坐着的管青,也是满脸茫然的把目光投在了他的脸上。
    “先生……”望着刘辩,管青微微蹙起了眉头,嘴唇动了动,不过只是轻轻唤了刘辩一声,就没再把话接着说下去。
    刘辩没有去看管青,他的视线始终停留在低垂着脑袋坐在墙角的柳娘身上。见柳娘没有回应,刘辩站了起来,双手背在身后,在屋内来回的踱着步子,走了好几圈,才停下脚步面朝着柳娘说道:“是你自己说,还是要我请人帮你回忆?”
    他这句话说的是平平淡淡,可听在柳娘的耳朵中,却如同晴空里炸响了个霹雳一般震撼,把她惊的浑身猛一哆嗦。
    请人帮着回忆,说的是轻描淡写,可这句话背后的意思,却是意味深长。无论是严刑拷打,还是采取其他非常人所能忍受的手段,都算得是请人帮着回忆的办法。
    “你现在说,我还能保住你,不在村民面前揭露你的身份!”低头看着柳娘,刘辩一脸漠然的接着说道:“若你不愿说,恐怕我只有对村里说出你是匈奴人……”
    “不要!”刘辩的话还没有说完,柳娘就赶忙抬起头望向他,一双比寻常女子大了许多的眼睛中,竟是蕴起了点点泪光。
    河岸对面的匈奴人犯下的罪孽,柳娘是一清二楚,她自是晓得若刘辩将她匈奴人的身份揭穿,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
    “我说……”仰头看了刘辩一眼,见刘辩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柳娘很是失落的再次垂下头去,低声呢喃了一句。
    在她低头的那一瞬间,两颗泪珠已是从她的眼眶中滚落,掉落在她面前的泥土里。
    “说吧!”负着手,刘辩并未被柳娘的泪水打动,他转过身走回到草席旁,重新坐下后,淡淡的对柳娘说道:“我等着听你说!”
    “我叫柳奴!”低头沉默了好一会,柳娘才再次仰起脸,望着刘辩,用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匈奴单于于夫罗便是我的父亲……”
    “没想到,无意中竟是巧遇了个匈奴居次!”撇了撇嘴,刘辩眼睛微微眯了眯,接着向柳奴问道:“我只是好奇,身为匈奴居次,你如何会到中原?带你来到此地的又是何人?你是如何与你的族人失散?”
    “我是匈奴女人,如何会出卖族人?”让刘辩感到意外不已的,是柳奴脸上虽是满带着惧怕,可提到了关键性的问题,她却还能保有着一份匈奴人的傲性,她抬手抹了把挂在小脸上的泪珠,仰起头,不卑不亢的对刘辩说道:“我能告诉先生的,便只是这些,至于其他,先生莫要再问,我也不会再说!”
    “你就不怕惹恼了我?”看着刚才还泪眼婆娑,此刻却一脸倔强的柳奴,刘辩嘴角挂起一抹怪怪的笑容,对她说道:“你可是个姑娘家,我手下这些汉子……”
    “纵使被污了身子,也无甚打紧!”回应刘辩时,柳奴下意识的朝跪坐于门边的管青看了一眼,还沾着些泪痕的俏脸霎时一片通红,话只说了一半,后半截就给咽了下去,只是低着头,再不言语。
    盯着柳奴看了好一会,从她那张稚嫩的小脸上看出了一时无法逆转的倔强,刘辩朝临门跪坐的管青摆了摆手,对管青说道:“青儿这几日好生照料柳奴居次,莫要怠慢了,更不可让任何人晓得她的身份。”
    “诺!”管青先是抱拳应了一声,随后站了起来,向跪坐于墙角的柳奴说道:“居次请随在下回去歇息!”
    听到管青说话,柳奴愣了一下。在拒绝回答刘辩问题时,她已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无论刘辩是将她的身份告之村民,将她交给村民处置,还是对她严刑拷打,甚或是让手下糟践她,她都已做好了承受的打算,唯独没想到刘辩会如此轻易的放过她。
    手臂往身前一抄,弯腰向刘辩行了个匈奴礼,柳奴跟在管青身后走出了刘辩的房间。
    待到二人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刘辩才站起身走到窗边,向窗外望了过去。
    夜色越来越浓重,窗外黑黢黢一片,甚至连对面的民房都看不真切。站在窗口,除了能听到刚出门的管青和柳奴走路发出的稀碎脚步声,整个村子都好似睡着了一般,没有半点声响。
    领着柳奴,回到与刘辩住处相邻的民房。管青打开房门,先将柳奴推进了屋内,随后点上火折,将一根白烛点燃。
    白烛点燃后,管青吹熄了火折,指着屋内靠墙角的一处铺盖,对柳奴说道:“居次这些日子在山野中露宿,想来也是吃了不少苦楚,今晚好生睡上一觉,只是切莫想着逃……”
    管青的话尚未说完,柳奴的举动就让她惊的愣在了那里,半晌也不晓得该把脸转向一旁,还是该继续盯着这位匈奴居次才是。
    只见柳奴走到铺盖旁,缓缓的解开衣衫,将身上衣衫褪尽,光溜溜的面朝管青站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正眨也不眨的凝视着离她只有三四步远近的管青。
    柳奴年岁尚幼,她的身体尚未发育完全,扁扁的小胸脯儿只是两坨稍稍凸起的小小丘儿,至于两腿之间最吸引男人前赴后继的温柔溪谷,则还是光秃秃的,连一根杂草都未生出。
    如此青涩的身躯,在早已有了成熟女子风韵的管青眼中,自是无甚好看。
    “居次莫不是晚间睡觉,有此喜好?”把浑身光溜溜的柳奴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管青微微一笑,对她说道:“早些安歇吧,今晚我也在这屋中,若居次起身小解,只管呼唤,我陪居次前去便是!”
    “青先生……”管青说着话,转身就要去铺她的铺盖,就在她刚弯下腰的那一刹,站在墙角铺盖旁的柳奴轻声唤了她一句。
    “居次有何吩咐?”听到柳奴唤她,管青直起腰,扭回头看着在烛光下身体泛着青春光泽、身上连一缕纱都没有的柳奴。
    “先生对柳奴莫非半点兴致也无?”柳奴那双美艳的大眼睛透着无尽失落的望着管青,柔声对管青说道:“只要先生喜欢,今晚便由得先生,也好过柳奴尚未破身,便被那些粗鲁汉子糟践了。”
    “你如实回答我家先生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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