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特工皇帝-第4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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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重视商贾,但商贾却不可能像官员和将军们一样有着极高的地位。他们有的不过是财富而已。
人若有了钱,便会对权利产生****。可在刘辩的管理之下,他麾下的官员和将军,却是不可能用钱能够买到的。
想要彰显身份,与真正的贵人拉近距离,商贾们唯一的办法,就是在家内的摆设上,刻意学着官员或将军的府宅。在这种环境下应运而生的逍遥椅,无疑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刘辩和徐庶为逍遥椅的销路做着谋划,下面自是少不得有些人去具体操办。
操办这些事情的,当然不能是官军和城内官员,只能由那些承载着河南、河东与弘农三地经济命脉的官商去做。
商议妥当完全打开市场的策略,得了刘辩的具体指示,徐庶片刻也不耽搁,立刻便命人前去嘉奖那卖掉了九张逍遥椅的官商。
在街市上卖掉九张逍遥椅的官商,得了徐庶的嘉奖,心内自是难以名状的激动和自豪。
可想到嘉奖最后徐庶附带提出的那个要求,他又犯了难。
装做挨打,对他来说并非难事,可装的毕竟不是真的,一旦被人发现,货卖逍遥椅的事情,立时便会成为一场骗局。
送走了徐庶派来嘉奖他的人,官商将房门紧紧闭上,来回的踱着步子,从下午一直思量到傍晚,才咬了咬牙,狠狠心,向屋外喊道:“来人,给某取跟粗棍子来!”
官商下了吩咐后不久,在他的宅院内,便传出了一声声如同杀猪般的惨嚎。
平定了匈奴,并且得到匈奴臣服,几乎是彻底将北方稳定了的刘辩,回到洛阳后,日子过的一直都是十分惬意。
自从来到这个时代,他从来没有像如今这样闲适过。
送走了前来议事的徐庶,刘辩躺在湖边的逍遥椅上,不知不觉的竟是睡了过去。
待到他睁开眼时,湖面上闪烁的银色波光已经泛起了橙红,夕阳也已落到了天边,眼见又是一个夜晚即将来临。
“殿下!”坐起身,望着闪耀着橙色波光的湖面,刘辩正呼吸着带有潮湿气息的空气,享受着难得的闲适,他的身后传来了一个甜美中颇带着几分俏皮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刘辩晓得,是匈奴居次柳奴来到了他的身后。
“居次今日又到哪里玩耍去了?”没有回头,望着闪烁橘光的的湖面,刘辩故作威严的向正朝他走来的柳奴问了一句。
被刘辩这么一问,柳奴立刻便嘟起了嘴巴,一脸不高兴的说道:“殿下这是怎的?莫非本居次在殿下心中,只是个会玩耍的孩儿?”
“人都没嫁,怎生不是个孩儿?”刘辩扭过头,朝柳奴微微一笑,对她说道:“待到将来,本王将你送回河套与右贤王成婚,你便不再是个孩儿。”
“殿下这是讨嫌柳奴了。”让刘辩没想到的是,他刚说出要把柳奴送回河套与去卑成婚,柳奴就嘟着小嘴,眼圈儿也泛起了红,对刘辩说道:“我不要嫁给去卑,若是要嫁,也要嫁给殿下这样的男人!”
柳奴虽是年幼,却保持着匈奴女子的豪放,完全不像中原女子那样,多少还带着些许的内敛。
待到柳奴毫不掩饰的说出要嫁给刘辩,刘辩愣了一下,随后微微一笑,岔开了话题,向柳奴问道:“方才本王问居次,今日又到何处玩耍,居次为何不答?”
见刘辩将话题岔了开来,晓得这个话题也不便继续深讨下去,柳奴倒是顺着刘辩的话找了个台阶,小嘴一撅,走到刘辩身旁,拉着他的手臂轻轻摇晃着,对他说道:“殿下,本居次今日寻到一处好所在,明日殿下陪我去玩玩,好也不好?”
“又出王府了?”柳奴说是寻到了处好所在,刘辩立刻就联想到她出了王府,眉头微微一皱,语气中带着些许责怪的说道:“洛阳虽是安稳,却也保不齐暗中有些坏人,居次整日离开王府玩耍,万一出了甚事,本王如何向匈奴人交代?”
“打了人家,还把昔日的匈奴大单于也给擒到了洛阳软禁起来,殿下竟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身为匈奴居次,对刘辩讨伐匈奴腹诽最多的自然是柳奴,听得刘辩说他没法向匈奴交代,柳奴撇了撇嘴,白了刘辩一眼,没甚好气的说道:“眼下就算殿下去将匈奴王庭拆了,恐怕整个河套,也是无人敢吭上半声,这会倒说起无法向匈奴人交代了。”
南征北讨、杀人无算,刘辩如今身上已是染满了征伐之气,就连唐姬等人与他在一处,说话都是颇为小心翼翼。
唯独这柳奴,生为匈奴居次,反倒对他这个大汉的洛阳王并不是十分惧怕,只有他发火时,才会消停一些。
也正是因此,刘辩如今倒是喜欢没事和柳奴说说话儿,只有与她在一起的时候,刘辩才能找到以往作为普通人时的那种轻松感。
第604章 诡异的小院
离洛阳城重建,已是有了许多日子。如今的洛阳城,虽说不一定比得上当日气派宏伟,可城内的繁荣景象,却是丝毫不输于过去作为大汉都城的洛阳。
柳奴不晓得从谁那里学到了个古怪的法子,她竟是建议刘辩在出门时,用麻布将脸缠裹起来,就像是脸上有伤一般,如此一来便不会被人轻易认出。
原本刘辩是打算拒绝柳奴的提议,可想想若是照着她说的那样做,便不用吆五喝六的大搞排场出门,能够多看看市井风光,倒也相宜,最终还是应允了柳奴的提议。
可是临到出门刘辩才晓得他做了个多么愚蠢的决定,大热的夏天,脑袋上缠着厚厚的麻布,刘辩只觉着满脑袋大汗淋漓,裹在头上的麻布,也早已被汗水浸透。
与刘辩一同上了街市的,还有王柳、王榛姐妹二人。
姐妹二人在洛阳城内,极少公开与刘辩一同露面,是以很少有人能够认出她们。
王柳、王榛如同平日一般,是一身男儿装扮。
走在刘辩和柳奴身后左侧方的王柳,穿着一袭雪白深衣,高高挽着发髻,腰间悬着她那柄已不晓得诛杀了多少性命的长剑。
白衣飘飘胜雪,给王柳平添了几分风流少年的飘逸,一路上惹得不少民家女子回头向她张望。
跟在刘辩和柳奴右侧的王榛,则是与王柳相反。大热的夏天,她穿着的竟是一身乌墨般的深衣。
墨色的深衣厚重且吸热,与王榛那张极少露出笑容的脸,恰好是相映成趣。虽说她装扮成男子,其俊俏也是不输王柳,可路上遇见的少女,见到她的时候难免都会浑身激灵灵的打个哆嗦,远远的绕开一些。
最为吸引人的,就数刘辩。
虽说脑袋上缠裹着麻布,没有人能看出他的面容,可他那古怪的装扮,却给他赢来了比王柳、王榛加起来还要多上一倍的回头率。
已是被热的不行,刘辩直想把脑袋上缠裹着的麻布给撕开。
可他又很清楚,在洛阳城内,他如今恐怕是第一公众人物。每次出城入城,百姓们都眼睁睁的看着,虽说换上了寻常深衣,恐怕只要把缠头去掉,立刻就会被人给认出来。
沿着街道往前走,柳奴倒是最为轻松惬意。
她以往在街市上闲逛惯了,虽说有卫士紧紧跟随,卫士却是不敢跟的太近。
而且由于她的身份特殊,刘辩不可能带着她招摇过市,因此洛阳城内认得她的人,恐怕用两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沿着街道,一边向前走,柳奴一边不时的跑到街边的小摊旁,拿起一些小摊上卖的物事,把玩一会,再又放下。
原本很快就能走完的一条街,在柳奴这么走的情况下,竟是显得异常的漫长。
满头大汗几乎将缠头都给浸透,刘辩一边走,一边伸手抹着脸上的汗水,心内很是懊恼,后悔为何就答应了这古灵精怪的匈奴居次,陪她出王府到街市上戏耍。
跟着刘辩的王榛看出刘辩已是热的不行,向前凑了一些,小声问道:“可要找处所在,歇息片刻?”
“罢了!”吞咽了一口唾沫,刘辩摆了摆手,压低了声音对王榛说道:“且看这小妮子要到哪里去。”
刘辩如此说了,王榛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退后一步,继续跟着刘辩,在柳奴走走停停的引领下,沿着街道向前行进。
看着刘辩的背影,王榛与王柳相互对视了一眼,彼此撇了撇嘴,脸上都是流露出一抹无奈。
尤其是穿着黑衣服的王榛,黑色衣衫本就吸热,走在街道上,她早已是觉着燥热不已,可看到刘辩那缠裹着脑袋的麻布,顿时就感到一阵清凉自心底生起。
走过了两条街道,柳奴最终停在了一个大宅院门前,抬手指着宅院,对刘辩说道:“就是此处。”
顺着柳奴手指的方向往前看去,刘辩看见的只是两扇紧闭的大门。
洛阳城内,平日就连百姓居家过日子,都是不怎么关闭房门,这处大宅子却是将大门紧闭,与整座洛阳城都是有些不搭。
拧起眉头,看着眼前的宅子,刘辩向站在身前的柳奴问道:“此处有甚好玩?”
“很是好玩啊,里面有些古怪物事,我是见也没有见过,只是每次来,都要花费两个铜钱。”听得刘辩问她,柳奴仰起脸望着刘辩,眨巴着大眼睛,向刘辩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听着柳奴说的话,看着那紧闭的大宅子,刘辩微微拧起眉头,一阵不太好的感觉顿时从心底涌起。
他快步走到门口,不等柳奴敲门,便抬手擂起了大宅子那两扇紧紧关闭着的木门。
“咣咣”的砸门声很是响亮,没砸几下,刘辩就听到内里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来了来了,这是搞甚?没见过这样砸门的!”
应门声传来,刘辩也止住了砸门的动作,站在门外,默默的等待着应门的人前来把房门打开。
不过片刻光景,房门发出“吱呀”一声响,从内侧打了开来,一个脑袋伸了出来,向刘辩等人上下打量着。
应门的人与柳奴显然很是相熟,见到柳奴,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点了下头,向柳奴招呼道:“姑娘又来了!”
“嗯!”柳奴对应门的人倒是也相宜,在那人招呼过她之后,她轻轻应了一声,对那人说道:“兄长自外回返,向日在此处见了那些古怪物事,也想让兄长看看,特意引领他来到此处。”
从柳奴和那人说话的语气,刘辩能听出她已是来了多次,好似无疑的朝那人扒在门框上的手看了一眼,刘辩朝那人抱拳拱了拱手说道:“在下便是她的兄长,听闻此处有些古怪物事,心内好奇特来叨扰,还望阁下莫怪。”
开门的那人先是将刘辩等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当他看到王柳和王榛腰间佩戴的长剑时,愣了愣,却也没多说什么。
朝王柳、王榛佩戴的长剑瞥了一眼,那人几乎是没有多说什么,侧身站到一旁,对刘辩等人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既是姑娘兄长,几位且请入内说话!”
向那人点了下头,刘辩跨步进入宅内,柳奴和王柳、王榛也紧随其后,跟进了宅子。
前脚刚迈进宅子,刘辩就觉着此处好像有些诡异。
宅子的第一进院子很静,院子里连一棵树或一朵花儿也没栽种,光秃秃的地面上很是干净,甚至连一棵小草也是没有见到。
若说一座院子,不栽种树木倒还是情有可原,可若是连一根杂草都没有,那是完全不可能。
再贫瘠的土地,也是会有几根生命力顽强的小草生长,如眼前这座院子一样,连一棵小草都没有的地方,若不是主人家有着怪癖,不愿看见庭院内有半点绿意,那便是这么布置有着什么深意。
“几位请!”刘辩正环顾着空荡荡的第一进院子,心内盘算着这座院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刚刚将院门关上的那人,便走到刘辩身旁,向他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外宅未有收拾,不入眼的紧,请几位进入内宅说话。”
方才在此人打开房门时,刘辩就从他开门的那只手掌上看出此人一定懂得些武艺。
虽然刘辩看不出此人的武艺究竟精湛到怎样的境地,可从他手指关节处厚厚的茧子能够看出,此人一定受过格斗训练,而且很可能还是一位不仅懂得空手搏杀,还会使剑的高手。
虽说早已看出这些端倪,刘辩还是决定进入宅子,唯一的原因,就是他想知道,这座宅子里究竟是什么人,而柳奴与他们又有着怎样的关系,为何会把他带到这里来,柳奴口中那些古怪的物事究竟又是什么。
走在刘辩身旁,柳奴好似没事人一样,一边走,一边还哼着匈奴人经常唱的小调。
柳奴不过只有十四五岁,虽是比当日刘辩擒住她时要长大了许多,也多了几分成熟女子的韵味,可她的心智终究还是不太成熟。
听着柳奴哼唱的匈奴小调,看着她悠闲自得,俨然不晓得眼前这座宅子很是诡异的模样,刘辩立刻便放弃了她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