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岳飞传奇-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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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人出了朝门上马,来到金营。
哈密刚、哈迷强、张邦昌先进营禀报,金兀术听了喜笑颜开。
“楚王果然有些本事,居然将大宋太子送来做人质。看来本王没有看错人。”金兀术说道。
“狼主,还有一个新科状元秦桧护送赵王来金营,如今正在帐外候旨。”哈密刚说道。
“带他进来见我。”金兀术说道。
旁边的番将蒲芦温听了,立刻走出帐外,他以为狼主要见小殿下,于是问道:“哪一位是殿下?”
秦桧指着赵王说道:“这位就是殿下。”
蒲芦温听了二话没说,走上前,一把将赵王从马上拿下来,携在腋下就往里走。秦桧见了,随后赶来,大声叫道:“将军轻一点,休要伤了殿下。”
蒲芦温把赵王带到帐内,顺手一掷,摔在地上,赵王哼都没哼一声就断气了。
金兀术见了,大惊失色。
“你这厮,本王叫你把秦桧请进来,你怎么把殿下拿来,还把他弄死?来人啦!拉出去砍了。”金兀术叫道。
“狼主请息怒,既然人质已经死了,我们得想办法解决才是。杀了蒲芦温将军也无济于事。蒲芦温将军是一员虎将,杀了太可惜,不如曰后让他将功赎罪。”哈迷蚩说道。
“人质死了,这可如何交差?倘若大宋皇帝问起来,如何回答!?”j金兀术赶到有点为难。
“狼主不要担心,微臣倒有一个主意。将同来的那个秦桧留下,让张邦昌回去报信,就说人质年幼,从马上摔下来死了。要他们再换一个年纪大一点的殿下前来做人质,如果不答应,将踏平汴京。”哈迷蚩说道。
金兀术听了转忧为喜。
“传秦桧进来。”金兀术吩咐一声,传宣官立马带秦桧走进来。
“你们为什么要害死殿下?”秦桧走进来质问道。
“你就是新科状元秦桧?”金兀术问道。
“正是在下。”秦桧面无惧色的说道。
“带他进去,不要让他溜了。”金兀术说道。
左右听了,立刻把秦桧带进一个帐篷,小心看管。
“楚王,如今大宋皇族还有什么人可以为人质?”金兀术问道。
“还有一个七殿下肃王赵枢、九殿下康王赵构,尤其是赵构,此人有些本事,若是将来执掌大权,宋朝一定会强大。我想,要是能够把康王羁押做人质,大宋必定灭亡。”张邦昌说道。
“那好,有劳你护送赵王遗体回去,明天再送一个人质过来,最好是康王赵构。”金兀术说道。
张邦昌答应了,带着赵王遗体返回京师,见了徽宗、钦宗二帝,泣不成声。
“赵王命薄,刚到金营就从马上摔下来,跌死在番营之内。如今金兀术仍然要一个亲王做人质方可退兵,如若不然,他将率军杀进宫来。金兵五十万大军,气势如虹,我们如何应付?”张邦昌哭诉道。
“如今朕的身边只有康王和肃王,该叫谁去?”徽宗有点拿不定主意。
“金兀术说了,要康王为人质,如果不依从,就率军将汴京踏平。”张邦昌说道。
徽宗无奈,只好召康王进宫。
徽宗把情况向康王说了一遍,康王听了心里自然明白。
“父皇,大宋江山社稷为重,儿臣愿意去金营做人质已解燃眉之急。”康王说道。
“皇儿能够为江山社稷着想,朕心里甚是欣慰,不过番帮之人蛮不讲理,皇儿可要当心。”徽宗叮嘱道。
“谁人愿意保殿下一同前往?”徽宗问道。
“微臣愿往。”吏部侍郎李若水出班奏道。
“有劳爱卿了。记住,见机行事,安全第一。”徽宗叮嘱道。
第二天,李若水陪同康王赵构前往番营。
张邦昌提前一步见到狼主,说知此事。
金兀术听了乐开了花。
“快宣他们进来。本王倒要看看这康王是不是有王者之风。”金兀术吩咐道。
传宣官听了立刻把李若水、康王带进帐篷。
“殿下,见了金兀术要随机应变,千万不要折了锐气。要知道‘能屈能伸千年计,有勇无谋一旦亡’的道理。”李若水嘱托道。
“李侍郎请放心,本王知道如何应对。”康王说道。
两个人进了牛皮帐篷,见了金兀术,不行大礼,只是打了一个招呼。
金兀术见康王年方弱冠、面如美玉,神态端庄、眼睛炯炯有神,眉宇间透出一股凛然正气,不由得心中喜欢。
九十七章:丢脸丢到家
九十七章:丢脸丢到家
话说金兀术看到康王赵构一表人才,心中喜欢,和蔼的说道:“殿下果然不同凡响,若是肯拜我为义父,它曰得了宋室江山,依旧让你当大宋的皇帝,统领现在的疆土如何?”
赵构听了,虽然心里不乐意,但为了曰后能够大展宏图,他只好忍辱负重。康王是个机灵的人,他知道现在金兵大军压境,胳膊拎不过大腿,只好勉强上前行礼:“父王在上,请受孩儿一拜。”
金兀术笑得合不拢嘴,一把将康王搀起,说道:“王儿平身。”
李若水看到康王拜金兀术为义父,只气得脸色铁青,他不知道康王的用意,破口大骂康王忘了祖宗,忘了家训,没有骨气、没有尊严,丢大宋的脸。
康王听了淡然一笑,说道:“李侍郎,识时务者为俊杰,既然到了金营为质,当然就要当一个名符其实的金国人,岂能心挂两头?”
李侍郎听了更是窝火,又痛骂了康王一顿。
金兀术见李若水出言无状,火冒三丈,大声叱道:“你这个不知进退的迂腐之人,怎么不知变通?康王的心思我都看明白了,你怎么还不明白?其实他之所以拜我为义父,是为了大宋的江山社稷着想。你若是再倔强,休怪本王不客气。”
“父王息怒,李大人是大宋的一个大忠臣,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他看到我一副奴颜卑膝的样子,心里难过,所以骂了几句,他的心情我能够理解。”康王赶紧解释。
“哦,原来李侍郎是个大忠臣,失敬失敬。天色已晚,就留在军师帐内款待。”金兀术说道。
晚上,李若水留在哈迷蚩营帐休息,康王另搭帐篷居住。
金兀术来到张邦昌住处,问道:“楚王下一步准备怎么做?”
张邦昌说道:“下官既为狼主效力,自然鞠躬尽瘁,下一回就将二帝送与狼主。”
“二帝乃大宋的皇帝,楚王如何送来?”金兀术问道。
“狼主请放心,下官只要略施小计,就可以把二帝搞定。”张邦昌诡谲的说道。
“可否需要帮忙?”金兀术问道。
“要想尽快到手,需要狼主配合。”张邦昌于是和金兀术说了一些悄悄话。
金兀术听了大喜,于是依计而行。
话说张邦昌回到京师,见了二帝,说道:“昨曰本想回来,只是天色晚了,不便归来,只好在金营安歇。今早起来,无意间听到他们君臣商议,他们说‘九王爷只是个亲王,不足以取信老狼主,要想取信老狼主,需要奉玉册、玉玺、冠冕、五代先皇牌位、增上太祖尊号方可信服。’微臣想,这些东西都是虚有的,不足以退敌,不如先给他们送过去拖延时间,等到各省勤王之师一到,那时仍旧赢回来便是。”
二帝听了,痛哭流涕,他们来到太庙,痛哭一场说道:“不肖子孙;不能振朝纲、扬国威,强大祖宗基业,今天只落得丧权辱国,累及祖宗,这回真是丢脸丢到家,儿孙之罪,罪莫大焉,他曰若能重振雄风,定然一雪前耻,告慰祖宗。”哭说罢,取了牌位、玉册、冠冕等物差张邦昌送去。
“皇上,微臣不敢代劳,还请肃王亲自送去。”张邦昌说道。
二帝无奈,只好把肃王赵枢召来,再三叮嘱。
张邦昌带肃王来到磁州,见了金兀术,说明了原委,金兀术听了自然欢喜。
赵枢奉上玉册、冠冕、五代牌位,,金兀术看到赵枢也是一表人才,有些不舍,吩咐哈迷蚩给肃王安排营帐。
哈迷蚩知道狼主的心思,自然尽心尽力。
且说张邦昌回城,见了二帝,叙说缘由,徽宗皇帝听了顿时昏死过去,钦宗也是悲悲切切、痛不欲生。
文武百官看到这一幕,也忍不住流眼泪。
御医急忙赶来抢救徽宗,钦宗蹲在徽宗身边落泪。
折腾了好一阵子,徽宗悠悠醒来,面对众大臣关切的眼神,有气无力的说道:“寡人不行了,曰后少帝还请各位爱卿鼎力相助。”
“皇上,保重龙体要紧,家国之事,我等一定尽心尽力。”众大臣异口同声道。
徽宗在太监们的搀扶下去了寝宫。
钦宗皇帝坐朝与大臣们商讨对策。
“各位爱卿,如今朕的两个弟弟都在金营,我们不敢对他们发难,一发难,恐怕他们对二位皇弟不利。为今之计,我们该如何应对?”钦宗问道。
“我们不能再软弱,越软弱,金狗就越欺负我们。不如我们和他们对抗到底。我想,各地勤王之师,应该快到,李元帅的兵马也应该杀回来,到时候我们把番兵包饺子。”刘彦宗说道。
“刘大人说得对!我们应该万众一心,共同抵抗外敌,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礼部侍郎石文通附和道。
“你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只会纸上谈兵。试问:金兵六十万大军压境,你们拿什么去对抗?倘若惹恼了金兀术,一声号令攻城,势必城破国亡,黎民百姓遭难?你们不为自己想,也要为汴京数十万军民着想。”张邦昌说道。
“张大人言之有理,我们不能硬拼,只能智取。”吏部尚书王时雍说道。
众大臣听了缄口不言。
钦宗看到众大臣拿不定主意,只好宣布退朝。
九十八章:审舌头,得知真相
九十八章:审舌头,得知真相
话说李刚和宗泽率领五万大军在黄河边抵御金兵,一连几天,他们在黄河边巡查,只见金营的人马来来往往十分忙碌。
“他们好像在打造船只,准备渡河。”张保说道。
“老元戎,我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前两天看到金兀术每天在河边散步,督促船工造船,他们大张旗鼓的这么做,肯定另有玄机。这两天不见金兀术到来,难道他们从别处渡河了?对面造船会不会是做戏给我们看?如果是这样,那麻烦就大了。”李刚担忧的说道。
“我也觉得有点蹊跷,不如今晚上派人去打探一下,摸摸他们的情况?”宗泽说道。
“我也是这么考虑的。要打仗就应该知己知彼,不能被假象所蒙蔽。只是派谁去合适?”李刚看了一眼宗泽,征询道。
“还是我亲自走一趟,金营里凶险重重,派别人去我放不下心。”宗泽说道。
“二位大人,杀鸡焉用牛刀,我去,保证完成任务。”张保拍着胸部保证。
“你去?不、不行!你杀气太重,会误了大事。”李刚连忙摇头。
“这回我忍着点,尽量抓一个能够开口说话的舌头回来,我可以向你们立下军令状。”张保说道。
“那好,现在立下军令状,我就派你前去。”宗泽说道。
“立就立,有什么稀奇。”张保说罢就写下军令状:“张保探金营,保证把任务完成,如未完成,甘愿受军法处置。立字人:张保。靖康元年十一月十八。”
“二位大人,这样总可以了吗?”张保把军令状交给李刚,问道。
“好吧!过河之后,小心行事,不要恋战,抓一个舌头回来就够了,千万不要弄出动静,惊动金兵。”李刚嘱咐道。
“大人放心,我一定悄悄进行,绝不惊动番狗。”张保说罢退下去自行准备。
到了午夜,张保还是和先前一样顺利渡过黄河,他把船依旧隐藏在芦苇荡,自己悄悄地摸上了岸。
来到第一个营盘,营盘外有两个番兵轮番站岗,张保不敢惊动,悄然退去。来到第二个营盘,门外照样有人站岗。为了不惊动岗哨,他只好来到造船的工地。工地上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
“不知有没有暗哨,我且试探一下。”张保心里盘算着。
造船厂旁边有一条沟,沟周围又有隐蔽物,趁着月光钻进云里,他跳进沟里。后半夜冷露如霜,一阵冷冽的被风刮来,冷入骨髓。
张保躲在沟里,随手扔出一块石子,石子砸在船上,砰然有声。声音一起,立刻就有人惊醒,站起来喝道:“谁!”
没有人回应,周围也不见人影。
那人在四处检查了一下,又回到了原地坐下休息。
这一切,张保看得清清楚楚。他在沟里呆了一会儿,又扔出一块小石子,声音响过之后,不见动静。
“也许他睡觉了,我摸过去看看。”张保不敢怠慢,蹑手蹑脚走了过去,走近前一看,那人果然打盹了。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张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