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心情人:首席,放过我!-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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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魏大新这么说,葛姐这才卸下刚才那种对于这件事一贯的抵触与反感。她坐在对面的凳子上,用夏明丽不大能听懂的方言说道:“两年前我去市里打工,因为没户口就只能打零工。当时我们几个一块在医院擦地的人就说,有个叫云柯的酒店正在招人,说不用身份证就能去上班,而且待遇特别好。我当时缺钱就去了。别说,在那个酒店待遇还真不错。管吃管住。虽然我没和他签什么合同,但心想只当清洁工能发生什么意外啊!就一直在那干。可有一天我去打扫刚退不久的客房,那个浴室淋浴房的玻璃就突然爆了,我当时没反应过来,那个玻璃碴子就朝我飞过来了。你看看,我现在这胳膊上还有伤疤呢。”
说着,葛姐解开格子长袖衬衣手腕上的纽扣,将手臂露给他们看。葛姐的皮肤虽然很黑,却还是掩不住手臂上面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疤痕。那模样就像突然发生车祸,车子的安全气囊旋即打开,将里面的人嘣出横竖交错的不规则伤口一样。
想起当年受到的不公平,她开始默默垂泪,连想说的话都呜呜噜噜,连不成一句完整的。似是将夏明丽和魏大新完全当做了可以为她主持公道的正义力量。
她的儿子见母亲一直在抹泪,义愤填膺的说起受伤之后在云柯所发生的一幕幕:“我妈被伤成这样,那混蛋酒店居然不负责!说什么我妈和他们没有合同,还一口一声说肯定是我们撞了玻璃把玻璃撞碎了,还说正常人不会去撞那个门的。”
“我当时那个气啊!可眼见我妈一直在流血,我也跟他们这帮人耗不起,就先带着我妈去医院清创。然后,我就又回酒店了,我妈受伤了,当然得要求他们赔偿了!我列举了花费,流血半个多小时,晚上去医院清创、取玻璃碎片、缝了五针,还有第二天需要打破伤风的针,连续7天的打针消炎,14天后的拆线。可酒店领班听了我说这些后,一直说玻璃自己不会破,如果我们要酒店赔偿,那我们就得先把玻璃门给赔了!”
葛姐的儿子恨得牙痒痒,当着夏明丽他们直拍大腿:“我说我要报警,酒店还威胁我。说什么‘别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这种话,最后我妈妥协了,她不想把事闹大,还一直说自己没什么大事。最后酒店看我们软了,就像打发要饭的一样给了我们1000块钱的医药费,可我们多不甘心啊!不是说钱给了多少,而是这种态度,这是高级饭店工作人员该说的话吗?我说我要去直接找他们领导,可他说没用,领导就是这么吩咐的。”
“那这件事,您后来知道让领班肆无忌惮的领导是谁吗?”葛姐儿子的话说到这里,也勾起了夏明丽长久以来的疑惑。既然魏大新含糊其辞总是避答这个问题,那现在就直接问当事人吧。
“我问过了,以前和我妈一起做清洁工的大婶们告诉我,酒店的大佬就是狄允中那个王八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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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姐,你接下来会怎样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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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 下跪,只求原谅
听到葛姐的儿子这样说,夏明丽一直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有了些着落。
她猜的没错,这种丧尽天良的事绝不会是狄宸做的!却也在转念之间为他有这样的家人担忧起来。
狄允中和他父亲的为人她早有耳闻,这对父子在上流社会口碑是出了名的糟糕,欠债不还、寻衅滋事干尽了得罪人的活儿,而每次他们拍拍屁股走人了,剩下解决烂摊子的事总要靠狄宸父子,甚至有时还搭上狄宸那位清明廉洁的检察官大伯。
这样的人,早就成为狄氏家族乃至整个云柯集团的毒瘤,不得不除。可夏明丽也清楚一点,狄宸虽然明白这道理,可他却也有说不出的无奈。十根手指虽说不一样长,可都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当年狄家老爷子去世之前曾有嘱托,无论老三一家怎样不懂事,也要老大老二保他们周全。
思绪拉回眼前这个三十来岁的庄稼汉脸上,他的脸气的已经憋得泛红,可夏明丽从内里看到了一种坚定与不屈:“魏大哥说的对,他们这些人就是仗着有钱有势才往死里欺负我们老百姓的!这个酒店对不住我们,这笔账不能就这么完事了,这两年我明白了好多法律知识,我还要上诉!”
夏明丽顿时一惊。葛姐一家人一看就是有事也不想闹大、能眯就眯着的老实人。她儿子现在这么说,一定是魏大新这些年没少煽风点火的结果!她双眼一立,瞪着魏大新,可后者却适时的将头转走不与她有目光上的接触。
“您可不可以不要再打这场官司?这件事公诸于众耗时又耗财,对谁都没有好处。”夏明丽想了又想,终于温温吞吞的说出口。其实她也知道,自己这样的劝说根本就是助纣为虐。
可只要云柯一天属于狄宸管理,她就不许这桩丑闻浮出水面!
“这可不行,现在是法治社会了,我们也要人权啊!当年我们就是太傻,根本不懂得维权。现在我想开了,光脚不怕穿鞋的,我就和他们硬拼下去也要讨个公道!”
见葛姐儿子一点都不容转圜的倔劲,夏明丽不得已想起花钱平事这种方法:“大哥您开个价,当年这事您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
“这不是钱的问题!”葛姐的儿子气愤而鄙夷的痛斥着她,突地恍然大悟:“哦,我说这次魏大哥来怎么还带着你这样一位小姐来呢?原来你是为那酒店做说客的!”
夏明丽见他都红了眼,想要解释什么?可葛姐儿子从凳子上站起来指着她就往外驱逐:“滚,你给我滚出去!”然后他看着魏大新,带着手下留情的语气询问:“魏大哥,您和她不是一伙的吧?你要是也向着她,我可连您也轰!”
魏大新倒是合适憨厚,到这时候非但不帮她,反而将自己择得干干净净,连着说“不是”“不是”。
“我求求您了!”夏明丽很大声的请求,可葛姐和她儿子根本听不进去,一个劲的向门外推她。身体单薄的夏明丽哪经得住这种身大力不亏的推搡,她忍着被推的疼痛,仍在努力的求着他们,可最后葛姐的儿子急了,甚至抄起院子中犁地的工具,准备着如果她再不出去就砍她!
夏明丽把着铁门,不让他们将门合上。既然她自尊已经没了,就不在乎做出更甚一层的事。通的一声,伴随着地上一处黄土被激起,夏明丽在葛姐和她儿子面前就跪下了。“我知道当年你们受了太多不公平。可云柯对我真的很重要,求你们再好好想想好吗!”
葛姐见这样一个小姑娘声嘶力竭的跪求着自己,性子软的她当下就不知怎么做了。可她儿子却很铁石心肠,指着夏明丽:“我告诉你绝对不可能!你就跪着吧!有本事你跪一宿!”
然后,咣当一声,大铁门不近人情的关上了。
夏明丽一人跪在葛姐家门前。天色渐渐变成了黯黑的颜色,不知过了多久,魏大新从门里面走出来,大摇大摆的。
他走到下跪的夏明丽面前,嫌她为这件事太执着:“行了行了啊快起来吧!人家也不会改主意了。”
他说着,伸手去搀夏明丽的手臂。可被夏明丽一把甩掉了。她扬起头看着这个五马分尸都不解恨的混蛋:“魏大新,你现在有什么脸在这里和我说话?还不是你一直煽风点火这事现在才变成这样!”
夏明丽知道,他这样替葛姐说话,肯定是有自己的目的!好了,这次让葛姐一家动用法律武器维权,魏大新终于看到成效了!
真呛!魏大新嘬嘬牙花子,说出自己的打算:“你想救狄宸是吧。这样,照片免费为我们多拍50张,我现在就进去说服葛姐他们,保证他们不敢再提这事。我跟你说,那傻老娘们本来就不想闹事,她儿子是个一蒙一个准儿的主。”
“做你的春秋大梦!滚,我现在不想看见你!”夏明丽咬牙切齿的骂道。这人成天都在为自己的利益打如意算盘,也不管别人会变成怎样。他死了也不得超生!
魏大新只是呵呵呵的阴笑,倒也没说什么?转身又走进暖和的屋子。好吧!她现在不答应不要紧,先冻她一个晚上,就不信她还这么嘴犟!
再说,他才不信这女人真能跪一个晚上!
秋日夜晚的乡村,阴阴的、刺骨的冷。夏明丽身上还穿着昨天去参加宴请那件薄纱裙子,她瑟瑟发抖,却始终不想起身。
身边偶尔闪过汽车的亮灯,村里不比城市,到了晚上基本就看不到人了。可这时候,每家每户养的狗就纷纷吠叫起来了。夏明丽突然想起以前乡下姨妈给她讲的传说,乡村每家每户都养狗,就是因为晚上坟圈子里面总会有些不干净的东西爬出来,孤魂野鬼飘入寻常人家,而狗的眼睛可以看到人所看不到的,叫的同时就会把这些不干净的东西驱走。
狗的叫声,在这样的荒村,显得格外凄厉。
夏明丽不由得心中打怵。她好害怕,却没人能帮她。
她的腿。虽然稍稍变了姿势,却早已跪得麻痹了。身上还残存着昨晚狄宸带给她的痛。
他在床上榨取她的心与身,肆虐她的感情。将他们之间只当做一场生理与金钱之间的纯粹交易。可今天,她却为他,在赎罪。
“狄宸,这一切,你都知道吗?”她轻轻呢喃,和着正巧吹来的一阵秋风,朝天地间飘远。
眼前,翻飞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落叶飘到她的头发上,还有一片干枯的叶子划过她的脸颊,就像刀割一样的隐隐痛了。
你最美的年华给了谁?
你最纯真的日子爱了谁?
当历经千帆。
他,是否在身边?
夏明丽不知狄宸此时在做什么?拥着冯睦茵和小mark,在尽享天伦吧?
也好,他平安,她就安心了。
可为什么?她的脸上湿湿的?是夜露变重,还是,自己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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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姐又被欺负了tt
嗯,本来今天还想多写点后面的,但时间有限,明天再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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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廉价的方便
同一时间,狄宸加班离开公司之后,直接来到冯睦茵的公寓。
用备用钥匙将门打开,不太大的公寓内是整片的昏暗色调。狄宸将鞋子脱在玄关,走向小mark的房间,发现这孩子已经睡着了。
四下里都看不到冯睦茵的身影,但通常这个时间,想找她只有一个地方,就是书房。
当狄宸推开书房的门时,冯睦茵正背对着他。她聚精会神的像是在画着什么?甚至连他进来的动静都没发觉。
狄宸突然很想捉弄她一下。
他蹑手蹑脚的走到她身后,将双手偷偷的伸了上来,然后用很轻却又很能吓人一跳的力道拍在她的双肩之上。
“啊!”冯睦茵活生生的打了个激灵。手上的铅笔“啪”的就掉在了绘图纸上。她回头,见到狄宸正站在身后,还用一脸坏笑面对着她。
一般来说,普通人遇到这种情况一定会暴掉,即使和恶作剧施动者是很好的关系,也会大喊大叫的抓狂。可脾气很好的冯睦茵却只是皱起眉,用假装生气的模样故意嗔他:“你吓我一跳!”
“还在忙?”狄宸拿起书桌上的画稿。上面是冯睦茵最新构思的长裙。虽然裙子很美,可狄宸还是不免要怨她。
这女人从来都是一工作都忘乎所以,什么都注意不到了。如果刚才进来的是个坏人这可怎么办呢?
“恩,还有一点就结束了。这裙子我是希望在店铺开张时让模特穿上去的。”冯睦茵见狄宸身上的西装革履早已卷起袖子、解开纽扣,整体皱巴巴的一派很凌乱的模样,脸上也显得出奇疲惫:“阿宸你不舒服是吗?”
狄宸揉揉太阳穴,深吸气:“没事,只是有些头痛而已。”
冯睦茵听他这样说,像是长久以来的习惯一样,连想都不想的开口:“那我帮你揉一揉吧。”
狄宸明显的愣了一下。然后,脸上扬起一抹微微的欢喜。
两人离开书房来到客厅的沙发上,冯睦茵拿过一个垫子让狄宸枕着平躺在沙发上。而她坐在他身边,侧过身刚好可以用双手为他揉捻。
她的手暖暖的,动作轻柔,使原本神经一直紧绷的他逐渐放松了下来。
狄宸半张开眼,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她精致的五官。犹记得,睦茵小时候的脸是圆圆的,就像只苹果一样的可爱。是岁月让它变得尖尖细细,可这样却也添了几许妩媚的韵味。
可没有变的是她的眼神。依旧温柔而专注,就像从前一样。
那时候,上中学的他因为课业压力大,久而久之的熬夜造成了他时常头痛。每到欲裂的时候,睦茵总会贴心的为他揉捻。可也像是神了一样,每次她揉过之后,他的头痛果真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