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锁爱玩偶妻-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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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府中,他跃下马背,气势汹汹地向主院方向而去。
俞碧荷独自在屋内妆台前静坐,今晨之事,她怎么也无法想通?纳闷的同时,她的内心亦是担忧煎熬,将军的匆匆而去想必已是认定了她的背叛。
“啪…”
杨宇轩到达卧房前,他用力踢开了门板,就仿如两年前的新婚夜般。那时他是厌恶,这时却是气愤。
猛然的声响,令俞碧荷惊杵,惊吓过后,听着身后的脚步声,她起身回头。
“将军…”看着迈着沉重脚步的他,望着那冷得让人不寒而栗的脸庞,她不安地唤道。她知他此刻必是受伤。
“说,为何要那样对我?”
果然,他的声音是冰冷无情。
“我没有。”
“没有?”杨宇轩冷哼一声,“难道你要说是我看错了?”
“那是因为碧荷当时…”
“因你双脚无力,可当我去时,却又无事了?我的夫人…”杨宇轩说着,便抓向她的手腕,紧紧握起,“你不觉得这样的理由太过牵强,太没有说服力了吗?”
“将军,那日之事,碧荷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更无从解释。碧荷只求将军能相信碧荷,也相信爵爷,他是您最好的朋友,怎么可能做出亵渎朋友妻之事?”俞碧荷知道她已百口莫辩。她强忍手腕疼痛,只求他的夫君能在信任她的基础上相信她。
“朋友?倘若爵爷会知是朋友,会知朋友妻不可欺,他会对你有情?”杨宇轩说着,狠狠地加大了手中力度,他将他的狠都泄愤于手中的手腕上。
“啊…”俞碧荷再也难忍疼痛,惊叫出声。
“将军,你为何不信碧荷?在你眼中,碧荷就真是那种不堪的女人吗?我与将军已是夫妻,我俩已是伉俪情深,碧荷又怎会弃恩爱夫君不顾,而投入他人怀抱?”俞碧荷强忍泪水诉说着。
杨宇轩冷笑一声,“伉俪情深?夫人与本将军还真是伉俪情深。这边与本将军恩爱非常,那边又与爵爷亲亲我我。我的夫人还真是有爱啊!”
“将军,你怎可如此说碧荷?碧荷真的没有,没有…碧荷一向只当爵爷是将军的朋友,是这皇甫帝国的爵爷,碧荷又怎会对爵爷有任何男女之爱呢?”
“没有?你没有可他有。你不要告诉我,他的情意,你丝毫不知情?”在事发之后,杨宇轩便想起了宫中御医馆前一幕。现在想来,他才觉得那日爵爷的紧张太过蹊跷,那不是一个朋友对朋友妻该有的紧张。
“我…”俞碧荷无言以对,毕竟他的情意,她早已了然于心。
见如此,杨宇轩只当她默认,怒火迅速上升,他放开手中之手,掐向了她脖颈,“怎么?现在证据确凿,终于肯承认了。”
“将军,没有,碧荷没有。爵爷虽对碧荷有情,可碧荷却对他无意,请将军相信碧荷。”她双手抓住脖颈中愤怒的手,吃力地辩解道。
“俞碧荷,你要我如何相信你?今日你们树林中相会,那已是我亲眼所见,事实摆在眼前,你还能怎样证明你的清白?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冰清玉洁的女人,没想到这一切都是你的假像,你的伪装。”杨宇轩说着,放开她的脖颈,一扬手将她的衣裳撕裂。
再度扬手间,他已将她的衣裳尽褪,他充满愤怒的手,狠狠地抓上了她其中一柔软,“看看这迷人脸蛋,看看这诱人之体,难怪我皇甫帝国的倾世爵爷也难免动心。”看着她,他恶狠狠地说着‘赞词’。
柔软传来的疼痛,让俞碧荷泪水难以自控地流出。
然她的泪水,并没有让他停止他的肆虐,他将她抵在妆台,一手环抱其腰,一手轻轻地擦去她脸庞上的泪水,附其耳旁,温柔又切齿地说:“但是你放心,就算你已是残花败柳,本将军也不会轻易休了你。谁叫我的夫人如此诱人呢?就算知她是荡妇,我却依然心动,依然对她情不自禁。”杨宇轩说着杨手粗暴地卸去了怀中女人的仅存的贴身裤。
“不,不要…将军,你不能如此地对待碧荷,不,你不能这样…”看着将军已在解自身衣裳,俞碧荷知道他意欲何为。她不能忍受如此的情爱,她流着泪摇着头,环抱已无寸布的自己,只求将军能听到她的企求,就此放过她。
可愤怒早已占据了男人的心,他此刻满脑子想的都是他的报复。
衣裳卸褪,他将她压在妆台,没有任何前奏,没有任何温存,他粗鲁挺进。
痛自身下传来,但心中的痛更是让俞碧荷难以呼吸,泪水自两腮流落,她麻木地任他肆虐。
窗外一声雷响传来,响声过后,杨宇轩双手抓上坚挺双峰,他俯身附其耳旁,轻声又邪恶地说:“如此动人诱*惑,我杨宇轩绝不会轻易放手,我会将你继续留在身旁,当我的…玩-偶-夫-人。”伤人的字,他有意一字一顿地说出。他要她明白,玩偶是她今后的命数。
说完,他从她体内抽出。迅速地穿上衣裳,他头也不回地离去,留下了一个淫靡而又孤独的夜。
如此的局面,如同两年前的新婚夜般。不同的是,这次他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留下了属于他的印记。不同的是,这次他没再让她选择,他便直接给她定了位,因他现在想要的只有这个。
妆台上,俞碧荷还未从他恶意的语言中回神,流着泪,她缓缓起身。
拾起满地的衣裳,她一件一件在套在身上,杂乱无章,没有整理,没有系扣。全数套上后,她缓缓滑落靠在床沿,双眼无神地望着屋内。
她没想到,只是如此的一个误会,竟会让他变得这般可怕。
泪,在伤心中,再一次无声地滴落……
第四十一章 信封里的解药
王宫傲梅宫内,自那日计划顺利实行,梅茜便感心情愉悦不少。王虽一切照旧,在她宫中往往只是小坐一会,可她已经无所谓了。对她而言,此刻有人比她的日子更难过,这就足够了。
“主子这几日心情不错?”文珠在身后替主子盘着发髻,见到主子的微笑问。
“那是自然。”梅茜依然笑意盈人。
“这几日宫外一直未有消息传来,可主子好像已经肯定了那日计划已起效用了?”对主子的胸有成竹,文珠不禁好奇地问。
“将军是个骄傲的男人,让他亲眼看见自己夫人依偎其他男人怀中一幕,他必定难以忍受。以他的心性,他就算不会休妻,但也绝不会让他的夫人好过。”
“那…主子如何认定,将军会认为将军夫人与爵爷是有情?主子给将军夫人下了迷香,将军夫人身中迷香,必定浑身乏力。那自身无法站立,需靠他人搀扶,那是人之常情。倘若将军夫人再告知了事情经过,那将军必定会对整件的起疑,到时主子的计谋只怕得功亏一篑了。”文珠细想着整体事件,她总觉得主子的计划缺少了说服力。
“文珠,如果你在看到如此情景之时,便被人骗了一次,之后你还会再轻易相信他的解释吗?”梅茜神秘地问。
“这个…文珠当然不会再轻易相信。只是…主子,你怎知将军夫人会对将军撒谎呢?”
“不是本宫知道,而是本宫一早就替她撒下谎了。”想起那日加在送往军宫的信中的药粉,梅茜便忍不住自喜。
“主子,文珠不明白。”
“那日送往军营的信封中,本宫已加上了迷香的解药。你说,中了迷香的俞碧荷,在将军搀扶下会怎样?”
“解药粘在将军之手,将军夫人经将军搀扶,解药进其体内,迷魂之香会马上解除,而她会马上恢复体力。那也就是说,在将军眼中,她原本根本不需要人搀扶,而她与爵爷之间的肢体接触,不是依偎也就成了依偎了?”文珠亦是聪慧之心,梅茜一点,她便明了全局。
梅茜抬眼望了她一眼,露出一抹会心笑容。
“唉…”想着昔日情人,她不禁一叹,“只是可怜了将军,好不容易得了个知心人,却又…”
梅茜自顾说着,丝毫没注意门外已有人踏进。
杜莞听着屋内的话,露出一抹冷笑,她打断了她的话,“梅妃妹妹,你怎么到此时还记挂着你的老情人啊?难怪…难怪王最近都不留宿傲梅宫了呢!不过这样也好,王不来,梅妃妹妹正好可以安心养胎,也不用似我这般夜夜服侍王…”
杜莞不知前因,胡乱地猜测道。她前来,原只是为了向那个曾夺了两年宠爱的女人,炫耀她的重新获宠,一解两年来的恨。
见到来人,梅茜满脸的不自在,但还是很快堆起了笑容,“是莞姐姐啊,姐姐可真会说笑,梅茜念起杨将军,那也是因从小一起长大的情份,此事与王留不留夜并无瓜葛。王不曾留夜,亦是如姐姐说的一般,王是希望梅茜能好好养胎。毕竟,咱们这王室的血脉单薄,王可不希望我这肚中孩儿有半点闪失。”
杜莞不自在地轻咳两声,她已听出梅茜的弦外之间,她在暗示她,她的得宠只因王在顾忌她的身孕。望着那已日渐隆起的肚子,她是满心的怨恨。
曾经她亦有过这样的幸福经历,这种将为人母、王又万般宠爱的幸福经历。可她的一切幸福都毁在了眼前这个女人身上。因她的到来,王将她冷落一旁,最后连她肚中的宝宝也莫名小产。
在她认知中,眼前这女人也应为她的小产负责。她恨她,恨她夺去了帝主的宠爱,恨她害她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因御医告知她,她再也不能生育。所幸的是,她用大笔的珍宝堵住了那名御医的嘴。
想起过往的种种,杜莞不禁目露凶光,她在心中暗暗起誓,她一定会把握一切时机,将她肚中胎儿除去。
她想要炫耀却败下了阵,多留无意,于是悻悻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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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以后,杨宇轩便日日回府,他不管多晚,都直奔主院。同样的冷酷、同样的无情,将那晚一幕一夜一夜重演。
他要她承受背叛的代价,他要她成为他真正的玩偶。
而俞碧荷只能默默地承受着。不是她甘愿委曲求全,而是她已无从替自己辩解。但她终归不是个任人宰割的女人,终有一日,她还是反抗了。
那日,当杨宇轩气势汹汹地踢门进屋,看到的是她手持利器对着他,“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死给你看。”她说着将利器对向了自己脖颈,她再也无法忍受无情无爱的交合,她再不要忍气吞声。
看到她的动作,杨宇轩内心一颤,不由一惊,他停下了脚步。
“给我把刀子放下,你不要以为你这样就可以威胁到我。”看到已几乎贴在脖子上的刀,他内心紧张,却冷冷地怒吼道。
“我不,将军凭什么这样对我,难道你就仅凭那日所见就定了我的罪?将军怎么不想想,你我相约小树林,我又怎会在林中与爵爷相会?”
“你我何时相约小树林?”杨宇轩皱起眉头,纳闷地问。
第四十二章 小妾有孕
“那日将军给我信,邀我林中相见。”
“我何时给你信了?”杨宇轩眉头皱得更紧了。
“信?”俞碧荷此时才想起那日的蹊跷,她回头望了一眼妆台,放下手中利器,在妆台上和各个抽屉翻找着。
可是几乎翻遍了所有,她却依然没看到那信的踪影。她明明记得,那日她是将信收入抽屉中。
无声地叹了口气,此时此刻,她总算明白了所有。这是别人给她下好的套,她上钩了,诱饵自然被毁了。
“将军,我若说此事是有人陷害于我,将军未必肯信。可如今,那封信已被毁,我也无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碧荷只求将军给碧荷一个痛快,休了我。”知道已是百口莫辩,俞碧荷心灰意冷,于是说。
杨宇轩冷笑一声,他只当她给自己演了场戏,就如同那日说双脚无力般。他走上前,捏上她的下巴,“你等着吧!等哪天本将军玩腻了再说。”丢下咬牙切齿的冷冷一句话,他甩手转身离去。
主院院外一树下,姚芬芳在月光下迈出脚步,望着悻悻离去的背影,再望向主院,她露出一抹阴笑。
信,是她拿着将军的笔迹找人模仿,并且她在她去赴约之时,便已偷偷将信找出,销毁。
如今俞碧荷是死无对证,想起这个,姚芬芳便难忍心中喜悦。她一脸欢笑地回了房。
“二夫人,有什么高兴的事吗?二夫人这么开心。”春桃看到二夫人笑意盈人而回,不禁好奇地问。她可是好久没看到她的笑容了。
“就是有高兴的事。”姚芬芳在屋内圆桌前落坐,神秘地说。
将军近来总忙于军营中军训事宜,白日极少回府,因此,将军与夫人之间的变化,除了她姚芬芳,其他人并不知晓。
姚芬芳说着,拿起桌间的一糕点,欲放进嘴里。
带着油香的糕点味扑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