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锁爱玩偶妻-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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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做什么?不是让你帮我宽衣吗?”杨宇轩抓上她的手臂,用力将她扯回。
这一扯,俞碧荷撞回在丈夫宽硕的怀中。那一时那一刻,她才知道自己有多怀念他的怀抱,多希望就此依偎其中。但宫外一幕再次狠狠将她敲醒,她挣脱着,想要脱离他的束缚。
“怎么?你就这么惟恐避之不及,想要替他人守节吗?可你好像忘了,本将军才是你的丈夫,要守节也应该是为我而守,而不是拒我于千里之外,为他人而守。”她的挣扎,引来杨宇轩更大怒火,他说着捏上她下颚,让她面对自己。
听着他的话,俞碧荷云里雾里,她不明白他所说是何意。但有一点她可以肯定,他的话完全颠覆了两人的立场。
“将军别自以为是地认为天下人都同你一般。”说着,她用力地甩开下鄂上的手。
第五十章 暴爱羞辱
杨宇轩原以为她应是被揭穿后的惊慌,可没想到她的反应竟是这般。错愕中,他的手竟被轻易甩开。望着愤怒转身的她,他怒火中烧,“站住…我就不信,本将军让你更衣还不行了?”他再次将她擒回,“替我更衣。”
“我不,你自己不会吗?你就连更个衣,也要这样羞辱我,难道你的兴趣就是折磨我吗?”俞碧荷怒眼回视。
“羞辱?让你替本将军更衣竟然是羞辱?”不同的心态,造就了两人对此话不同的注解。杨宇轩没有听出她话中的抱怨,他只听到了‘羞辱’。
“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羞辱。”杨宇轩眼冒怒火,说着举手用力撕开了她的衣裳。
华丽的锦服,在一驰骋沙场的将军手中,变得脆弱不堪,只在他的手起手落间,便已全部撕裂散去。
这个男人的粗暴,俞碧荷已不是第一次尝试,她不再像从前那般伤心落泪,而不知反抗。趁这男人甩手的空档,她挣脱手臂上的大手,欲逃离魔掌。
但杨宇轩岂会就此放过她,他一伸手便再次将她扯回,大手紧紧握住她的手臂。
俞碧荷奋力挣扎着,挣脱不了,她索性低头狠狠地给他咬上一口。
因疼痛,杨宇轩猛地放手,看了看手臂上深深的齿印,这才想起自己已不是第一次被她咬了。然她越反抗,他越要征服她。
快步走上前,他在房门前及时将她拦回,“我的夫人,难道你想就这样出去吗?”他望了望只有一层贴身衣覆盖的玲珑曲线,皱眉问。
说着,想到她竟这样将自己暴露在外,他不禁加大了紧握手臂的力度。
手臂上的疼痛传来,俞碧荷痛苦地奋力挣扎着。
注意到她表情的痛苦,杨宇轩放手,他将她圈在臂弯内。但臂弯内的人哪肯‘束手就擒’,她在那小小的‘囚牢’内,拼命捶打着他的胸膛,“放开我,你放开我…”
因防止她故计重施,他将她紧紧扣住,两人之间已几乎没有缝隙。而她的不安份挣扎,更是让两人在仅有的空间中摩擦。
怀里女子芳香扑鼻而来,胸前柔软的不时碰触,让杨宇轩只感体内渴望袭来,欲望顿时膨胀。
再也无心与她继续磨蹭,他将她拦腰抱起,扔进柔软床榻,欺身而上,他横跨其身,将她束缚在自己的约束下。
“你最好不要再乱动,否则我定会让你后悔。”身下人儿的不安份,惹来杨宇轩的不快,他俯身轻声沙哑地说。
沙哑的声音,依然具有强大的威胁力,俞碧荷望着那已胀红脸的男人,本能地停下反抗的动作。
杨宇轩迅速除去了自身束缚,举手间亦除去了身下人儿的贴身衣物。没有任何前奏,没有任何温柔,他粗暴而进。
霸道的爱在夜幕中律动。
随着欲望的释放,他轻趴其身。此时此刻,他才知道自己有多怀念,这样的温柔在怀。
但这份怀念只维持了几秒,对他而言,她是个不贞的女人,这样的一个女人不配拥有他的眷恋。
冷漠起身,他穿上了衣裳,拿了配剑,向房门外走去。原想就此冷漠离去,但终在踏出房门的那一刻,冷冷地丢下一句,“我去巡夜。”之后,再无半点迟疑,消失在房门外。
夜,在他离去后更加寂静凄凉,俞碧荷将自己蜷曲,紧搂被褥,终于难控内心疼痛,泪水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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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宁殿内,杜莞一脸阴沉地坐在圆桌前。
宫女正欲递上茶水,却被她一手挥去。茶水打翻,宫女小莫急急下跪求饶:“娘娘饶命,娘娘恕罪…”
甩了甩被溅湿的衣袖,杜莞破口怒骂:“你这小蹄子,你是不是看本宫不得势,也敢欺到本宫头上了?”
“没有、没有…奴婢就是吃了一万个豹子胆,也不怕触犯娘娘,还请娘娘明鉴,饶过奴婢这一回吧。”小莫频频叩头,哭着求饶。
“滚,给我滚出去!”杜莞自知自己只是有气无处出,才拿她开了刀。
轿撵、宫殿,一样一样她都被梅茜压上一头,她不甘心。在她的认知里,梅茜能事事出头,必是因肚中胎儿。孰不知,这所有的一切都是王后的有意安排,此刻她的嫉妒、她的愤恨,便是王后想要的。
夜,被曙光撕裂。当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内,俞碧荷便早早起身。她在凤竹进屋前便收拾了自己的狼狈,她不愿她再为她担心。
今日的她给自己略施了粉黛,以掩饰昨夜的无眠。坐在妆台,看着因装扮更显美丽的自己,她无声叹息。女为悦己者容,可她的‘悦己者’,却已对她再无眷恋。
“小姐,王后来了。”正值发愣之际,凤竹进屋来报。
第五十一章 跪地请罪
俞碧荷回神,急急起身,屈膝向紧随凤竹入门的王后行礼:“碧荷见过王后。”
“将军夫人,快快请起!”王后笑着将她扶起,“本宫来看看,将军夫人在此可否住得舒适?”
“谢王后记挂,宫里一切精雅别致,碧荷岂有不舒适之理。”
“那就好!倘若有不适之处,尽可告诉本宫,本宫自当差人备周全了。”
“是。”看王后如此热心,俞碧荷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笑着应下。
“凤竹,给王后上茶。”她亦没忘待客之道。
“是,小姐。”凤竹应下,正欲去备,却被王后阻止了。
“不用了…”王后匆匆回应,这不是来此的真正目的,“这大好的天气,在屋里呆着多可惜。本宫想到花园走走,将军夫人可否一同前往?”
“是,娘娘愿碧荷作陪,碧荷从命便是。”俞碧荷说着,便让凤竹给自己取来了外衣。着装妥当后,与王后一同往花园而去。
御花园内,皇甫裔尧在看皇甫少天与河川练剑。
剑起剑落,两剑环环相扣,两人意在练剑,进而点到为止。
两人对峙,河川个小,且原本剑法就不够熟练,三两下,他便气喘吁吁地败下阵来。
“河川,你累了,还是改日再练吧。”皇甫少天见他已疲惫,于是说。
河川大口地喘了两口气后,站直了腰板,“不,殿下,河川一点不累,我们再练。”说着,他便握紧剑柄,欲再行进攻。
适逢其时,王后带着俞碧荷从假山后走出。
见到来人,河川识体地收了剑势,与众人一起对王后行礼。
王后挥手示意,众人起身。
皇甫裔尧抬眼望向来者,看到那抹清新亮丽的身影,他不禁痴迷。今日的她,略施粉黛,外加淡绿罗裙及适宜的装扮,令她犹如仙子般漫步人间。
“碧荷见过王。”俞碧荷走上前屈膝行礼。
王后亦轻轻屈膝行礼后,自行起身。
“碧…将军夫人请起!”见佳人行礼在前,皇甫裔尧差点忘情直呼其名。
听到帝主口中的将军夫人,一旁的河川一喜。在来此行宫前,王后便已告知,他们已找到他要找的‘哥哥’,那位‘哥哥’是位将军夫人。
“姐姐,是你吗?”他快步走上前,小心地问。毕竟年纪还小,一时无法认出身着女装的‘哥哥’。
身后传来问语,俞碧荷纳闷回头,看到问自己话的是一小男孩,她不禁一头雾水。
她向他望来,河川在她的眼神中感受到了那份熟悉。那曾是给他温暖的双眼,这一刻,他肯定了她便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哥哥’。
“姐姐,我是河川,那日姐姐在集市,从我养父手中救的河川,姐姐不记得了?”河川拉上她的手,着急地问。
“是你啊?”说起集市,说起那日被父亲毒打的男孩,俞碧荷终于想起了他。原来那只是他养父,难怪对他下手这么狠。只是现在的他……
她细看了看小男孩,锦罗玉衣、眉宇清秀,哪还有那日的脏乱清瘦。看来,他现在过得极好,几月的功夫,便已长高长胖了许多。
“你叫河川?”她记得他一直如此自称。
“嗯…”
“那…你怎么会在这里?”俞碧荷此时才想起,这里应不是他该在的地方。
“我…”河川抬眼望向帝主。
只见皇甫裔尧此刻是一脸的无奈,看来,他日夜牵挂的佳人,在那日后便已把他忘得一干二净。难怪来行宫的一路上,他在她的眼中看不出半点惊讶或异样。
顺着河川的目光,俞碧荷亦抬眼望去。此刻细看帝主,还真有几分似曾相识。还再抬眼,她看到了帝主身旁不苟言笑的福杰,看到那张板凳脸,熟悉的感觉终于涌来。那日,她可是被那张脸吓得不轻。
惊讶地瞪圆双眼,她向侍卫走近。
见她如此走近,皇甫裔尧露出一抹笑容,想来她终于认出了自己。可…
“你是那日替我挡下一拳的人?”俞碧荷亦没忘板凳脸的救命之恩,她笑着问他。
福杰木讷回望,不想她问的竟是自己,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应。
而皇甫裔尧的笑容却僵在了脸上,敢情她记得的是侍卫,而不是他。
看此情景,一直静静观望的王后总算明白了那日情形。看着王的窘态,她还真有些忍俊不住。一向是众星捧月的帝主,如今竟也有被人忽视的一天。
“回将军夫人,正是福杰。”犹豫归犹豫,福杰最后还是恭敬回答。
“真是你啊?那…”俞碧荷此时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另一个人,她转头看着艴然不悦的帝主,那日自己的莽言在耳旁回荡:‘喂,你不觉得好看吗?站了半天了,也不给点掌声,给他们点鼓励。’‘不是你,那是谁呀?’‘哼…’
最后一声冷哼,更是犹如一颗炸弹,炸得她差点魂飞魄散。自己那日的话,此刻只怕她有一百颗脑袋也不够砍了。
闭了闭眼,呼了口气,俞碧荷硬着头皮,走到帝主跟前。
再次在心中深深地呼了口气,她跪倒在前。
看着她一副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模样,皇甫裔尧嘴角微微上扬。
此刻,只怕是她唯一从心里把自己当成帝主的时候。想着自己一个堂堂君主,最后居然只能靠抓她以前的小辫子,来告知她,他便是拥有至高权力的君主,他还真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没有了威摄力。
虽然喜欢她的无畏,但想起方才她对自己的无视,皇甫裔尧有意板起了脸,他扫视了一下全场,示意所有人退下。
接到讯息,王后轻轻屈膝后,带着所有人退下。
唯有河川紧张又茫然地,望着跪倒在地的恩人姐姐。但最后还是在王后的示意下,忧心退去。
第五十二章 难担柔情
“将军夫人,你为何突然下跪啊?”待众人退去,皇甫裔尧有意冷声问。
“王明明知道碧荷为何而跪,又何必明知故问呢?王想要如何处置碧荷,就请明言吧!”俞碧荷一直低头,并不知道身边发生了何事,她只知自己已经得罪了那说拧几个脑袋,便可拧几个脑袋的主。事到如今,她也只有认命的份。
“真的随寡人怎么罚?”皇甫裔尧笑着问。
“嗯。”俞碧荷头也不抬地点头。可在心里却不由地说:‘这不废话吗?难不成你还能让我挑不成?’
看着看似认命,却依然无畏的佳人,皇甫裔尧的心不由一震,‘寡人想罚你永远陪在寡人身边,可以吗?’然这话只能问在心中,却没有说出的勇气,毕竟她已是人妻。可悲的是,自己还是这个婚姻的保媒人。
在心中无声地叹了口气,皇甫裔尧伸出手,“碧荷,起来吧!寡人怎舍得罚你呢?”话带着浓浓深情,不自觉说出。
猛听此话,俞碧荷不由一愣,她抬起头难以置信地望着帝主,他刚刚还严厉生气,此刻怎又不罚了?
木讷地看着在眼前晃动了一下的手,她伸出手,借着帝主之力起身。起身后,猛然想起方才语中的深情,她急急将手抽回,抬眼不知所措地望着帝主,她在想自己方才是不是听错了。
“怎么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