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锁爱玩偶妻-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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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另一道上,皇甫裔尧带着福杰,匆匆而过。无意中,他看到了池边身影,便不由自主地朝她而去。
“将军夫人怎会一人在此?”
听到身后问话,俞碧荷回头,见是帝主,急急起身。
“王。”她屈膝行礼。
“这里并无外人,碧荷不必多礼,起来吧!”皇甫裔尧上前,将她扶起。“你看上去脸色不太好,有事吗?”他注意到她脸色的暗沉。
“谢王的关心,碧荷没事,脸色不好,只是夜间没睡好的缘故。”俞碧荷露出一抹淡淡微笑,回。
因微笑,原本暗沉的脸显现出一丝迷人光彩。皇甫裔尧望着令他心醉的人儿,心中有着说不出的爱怜。想起中秋在即,邻国使节亦将来访,他不禁黯然伤神。中秋后,他必需回王宫,那时想要再见佳人,只怕没那么容易了。
注意到王眼神的转换,俞碧荷渐显不自在,王的眼中已不再是方才的清澈。正值进退两难之际,王突然打破沉寂,“碧荷,寡人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一件事,便是将你指给了杨将军。”
皇甫裔尧的语中是满满的懊恼与悔恨,他要在离别之前,说出心声,将来才不至于留有遗憾。
虽对王的情意早已明了,但猛听如此直白说出,俞碧荷还是惊得不知所惜,她无措得不知该如此自处。
看出她的慌乱,皇甫裔尧急急说:“碧荷别慌,寡人只是不愿将心中的想法,永埋心中。寡人只是想让你知道,对你,寡人是有多大的渴望。但……寡人绝不会做出任何侵犯你之事。”
给了她坚定的保证,深深地看了她两眼后,皇甫裔尧便转身离去。
看着离去的背影,俞碧荷心中五味杂陈。纵使再深的情义,她除了小小感动外,心中已没有任何可接纳的空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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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心殿内,梅茜手执一小勺,将桌间纸张中的粉沫,勺进一空心小竹中。
“娘娘,娘娘这两天的气色好多了。”
突然,一声音传来,惊得她将粉沫洒了一桌面。她急忙放下空心小竹,拿起另一张纸,将粉沫与小竹盖了起来。抬眼望去,见是李浩提着药箱而入,她暗暗地舒了口气。
“是李御医啊。本宫身体已好得差不多了,李御医就不必常来兰心殿,给本宫请脉了。”梅茜露出一抹自若微笑说。
“王与娘娘们的平安,是李浩的职责,更何况梅妃娘娘初愈,微臣更该尽心尽力。”李浩说着,将药箱放下。
瞟眼间,他看到了露在纸张外的粉沫。那粉沫,让他有种莫名的熟悉。
李浩没有表露出任何异常,他镇定自若地开始替梅妃号着脉。心中却为梅妃方才的紧张而生疑,他暗暗想着必要解此疑惑。
“娘娘,您身体恢复良好,只要稍加休养,身体会如从前的。”号好脉后,李浩趁盖药箱盖之际,用食指偷偷抹过桌间粉沫,然后说了声:“娘娘,微臣先回去了!”后,便匆匆回了宫中医馆。
回到医馆,李浩将食指中粉沫,用小刀轻轻刮进一小杯中。他往杯中倒了点水后,便重新将水倒出。
当看到经水过滤后的粉沫,他惊呆了。这与曾导致将军夫人中毒的药粉,竟是同一物质。
此时此刻,李浩才知道将军夫人中毒之事,梅妃才是主谋。因如此奇特制毒方法,应不会有另一人这种巧合。只是她为何要害她?而这次,她再制此毒,又意欲何为呢?难道是那个被她认定,害她失去胎儿之人?
种种疑问在李浩心中漫延,不得其解。
最终,梅茜这次并没能成功施毒,因宫中突然传来消息,说邻国特使即将到达本朝。因此,王便带着来时原班人马,匆匆返回宫中。
但梅茜岂会就此罢休,回程的一路上,她轻抚胎儿已失的肚子,在内心暗暗发誓:‘宝宝,你放心,娘会用杜莞和俞碧荷两个贱女人的命,来给你陪葬。’
她将这笔账亦算在了俞碧荷的身上。对她而言,俞碧荷是夺去她一切宠爱的女人,要不是她,王必会对她呵护备至,必能保她平安生子,所以她亦是她小产的罪魁祸首。
浩浩荡荡的大队伍,在宫门外停了下来。轿撵上的主子们纷纷下轿,骑着马的人亦纷纷落马。
杨宇轩自马背上落下,向帝主轿撵走去。
“将军……”途经两小轿撵时,正下轿的梅茜喊住了他。
杨宇轩停下脚步,拱手作揖,“梅妃娘娘有何吩咐?”
梅茜看了看周围,在文珠的搀扶下,走进他,她以仅三人可闻的声音说:“将军,以前是梅茜对不起您,但梅茜亦是实属无奈。如今,梅茜只愿您和您的夫人能相爱相守,这样对梅茜而言也算是安慰。”
“娘娘,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娘娘对微臣没有任何亏欠,也不要对此事耿耿于事。”杨宇轩不明就理,他只当她遭大劫后突发感慨。
“娘娘若无他事,微臣便退下了。”他说着,便欲转身而去。
“将军……”梅茜急急唤住了他,她靠近他,小声地说:“将军,梅茜的话,句句是肺腑之言。梅茜只想告诉将军一句话,王的心性,将军是了解的,王若是喜欢一个女人,必会不择手段得到。将军务必谨记梅茜的话,别再重蹈覆辙了。据梅茜听知,将军夫人与王早在去行宫前,便已认识了。将军可要……”
第六十章 问罪
梅茜的话,让杨宇轩疑惑,让一旁的文珠震惊。文珠没想到,她的主子竟不惜告知此事,来破坏将军与将军夫人感情。望向帝主轿撵,看着正下轿的将军夫人,她不禁暗暗担忧,就担心主子的话会给他们之间造成缝隙。
果不其然,当杨宇轩望向他的夫人,看到帝主望着她的眼神时,心中震惊不已,脸色也顿时阴沉。那眼神里有着不该有的柔情,有着一个男人原始欲望的表露。他怒不可言,恨不能直接上前质问。可他没那勇气,因站在那里的那个男人是帝主,他是这个帝国不可侵犯的统治者,他又怎能去质问他呢?
但杨宇轩亦不可能就此放任,他找了个借口,将夫人送回府后,这才重返王宫,在宫内布置宫中安全布防,为几日后邻国使节到来作准备。
正当他忙于巡视落实各个安全布防点时,王与王后迎面而来。
“微臣见过王、王后。”杨宇轩拱手行礼。
“杨将军,宫内的一切可都安排妥当?”皇甫裔尧问。
“回王,一切都已安排妥当。”
皇甫裔尧环视四周,确见宫内一片警戒状态,他点了点头,又说:“至于城内,杨将军也需多多留心点。”
往往他国使节来访,本国不仅需准备好一切接待事宜,更需提防他国借来访之名,进而潜入作乱。因此,皇甫裔尧显得特别谨慎,一再交代。
“王请放心,微臣已在城内做好严密部署。”杨宇轩回。
“嗯……”皇甫裔尧再次点头,“将军办事,寡人放心。”他说着便朝前迈步。
“微臣恭……”见帝主之势,杨宇轩正欲行礼相送,可正欲随帝主前行的王后,突然停下脚步,打断了他的话。
“杨将军,使节来访,宫中宴会繁多,到时将军亦让夫人一起前来吧。”王后说。此次相邀,她没有任何意图,只是单纯地因喜欢俞碧荷,进而开口。
“这……”杨宇轩哪还愿夫人与宫中有瓜葛,可他想拒绝,却一时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杨将军,既然王后相邀,杨将军就莫要推辞了,就让夫人一同进宫吧!”皇甫裔尧并未走远,听到他们的对话,他转头说。
帝主开口,杨宇轩此刻便是有多少理由,也没有拒绝的可能了。纵然心中万般不是滋味,他还是拱手回:“是,那日微臣会带内人一同进宫。”
待王与王后转身而去后,杨宇轩紧握拳头,极力地压抑着满腔怒火。望着连背影都显威严的帝主,为人臣子的他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回府后,杨宇轩将心中的雄雄怒火发在了,那个让他尊严备受折辱的女人的身上。
走进主院,他一脚踢开房门,快步走向妆台前的女人,举手便掐上她的脖颈,“说,你与王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俞碧荷双手紧抓脖颈中的手,痛苦而茫然地望着他,完全未从他的震怒中反应过来。
“快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杨宇轩加大了手中力度。
“放…放…开我…”猛然加力,俞碧荷只感空气完全被阻,额头上青筋暴起,她吃力地捶打着,那手中已毫不留情的夫君。
渐渐地,俞碧荷便已无力挣扎,紧抓着脖中致命的手,她的眼珠开始涣散。
看到她的模样,已失理智的杨宇轩顿时惊醒,他放开了手。
轻扶妆台,俞碧荷拼命地咳喘着。但她的夫君并没有给她更多的喘息时间,他不顾她此刻已是心律不齐,抓上她的手腕,恶狠狠地问:“你和王是何时相识的?”
“这次去行宫认识的。”
虽不知他为何会如此问,但俞碧荷经爵爷一事,她已如惊弓之鸟,不敢据实以告。她担心若让他知道行宫之行,王是因她而特意安排的,他只怕会更加抓狂。
“不是去行宫之前吗?”杨宇轩再次加大手中力度。
脖中疼痛未消,手又被握得生疼,但俞碧荷不愿表现出一丝软弱,她无畏地回视着他,反问:“谁告诉你,是去行宫之前的?别人无中生有的事,你也轻易相信。”
俞碧荷对丈夫此问,感到不解。与王曾在集市相遇之事,她深信将军应该无处可知。
“无中生有?”杨宇轩一声冷哼,“别人无中生有,可梅茜却绝对不会。”
“梅茜?”俞碧荷难此置信地望向他,用力地将紧握自己的手甩下,“梅茜随便一句话你就信,她的地位还真是至上啊。既然你这么放不下她,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说什么以前有亏于我,这辈子不会再有负我,结果呢?结果只为了让我当你的摆设、当你的玩偶吗?”
她的一阵痛斥,让杨宇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他此时并没有多余心思对她的话多加思考,他上前捏上她的下鄂,“说,你和王是怎么认识的?这次行宫之行,是不是王为见你特意安排的?”
“是,行宫之行就是王特意安排的,王与我曾在集市相遇,他就是为了再见我,而特意安排的。”此刻的俞碧荷已心灰意冷,对她而言,一个一心只想着其他女人的丈夫,她不想再苦苦挽留,于是有意说道。
“你这贱女人……”
“啪……”随着杨宇轩的怒骂,一巴掌声响彻整个房内。他给了她有史以来最重的一巴掌。
随着巴掌落下,俞碧荷摔倒在地。她捂着火辣脸庞,她倔强地强忍泪水,不愿再将脆弱表露在外。
第六十一章 邻国特使来访
几日后,俞碧荷坐在妆台前,看着镜中已渐渐消肿的脸蛋,一抹淡淡淤青还隐约可见。
“小姐,将军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对小姐下这么狠的手?这都好几天了,脸上还有淤青。”凤竹在一旁给小姐上着粉,心疼地说。
“凤竹,粉上好点,今日宫中有盛宴,我可不想在那种场合失了脸。”俞碧荷答非所问,她不愿再提那日之事。
见小姐如此,凤竹也不便再多问,心疼地看着小姐,她小心翼翼地用粉遮去她脸上的淡淡淤青。
王宫朝堂内,文武百官分站两侧,大家侧目观看随着国舅梅洛进殿的邻国使臣。
“臣梅洛叩拜吾王!”进至殿中央,梅洛率先跪下叩拜。
“爱卿平身。”
随着帝主免礼声而落,两位使臣亦作揖参拜,“泰莱国特使拜见皇甫帝国帝主。”
“两位特使免礼!只是……贵国国主怎会派遣两位特使同行呢?”皇甫裔尧问出了在场所有人的疑惑。
从国舅带着特使进殿,大家心中便心存疑惑。照惯例,特使一向只有一人,同行的只能是随从。可如今,两人同时进殿,这就说明两人都是特使,不符惯例,自然让人疑惑。
“这……”其中一较有年长的特使,不知该如何回答,不禁双眼望向国舅。
梅洛知其意,他拱手回:“王,其实……特使只有一位,这位是泰莱国的朝阳公主。”他看了一眼身旁的‘男子’。
听此话,所有人面面相觑后,都好奇地望向国舅身旁男子,这才发觉,此‘男子’细皮嫩肉,而且看起来年纪尚小,应尚未成年。
“公主?”皇甫裔尧亦是吃惊,“公主怎会一同前来?又为何这身装扮?”
听到帝主的问话,一直未言语的朝阳公主,扁了扁嘴,一脸不服气地回:“这身装扮怎么啦?有谁规定女孩就一定不能穿男孩的衣服吗?”
“这……”被其一应,皇甫裔尧还真有些词穷。确实是没有女不可穿男装的规定,这只是所有人心中的默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