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刁夫by周玉-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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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灵等相视一眼后都低头缓缓微笑了起来。
屋子里三人相视而笑,此时底下场中正好一阵欢呼响起,今夜的压轴大戏出场了,古皓然眼目一亮顿时笑了起来,茗清则撑着张脸不停隔着窗子东张西望,可就是没有古家的人找来,不由暗自祈祷当中。
灯火辉煌的高台上,一个人影缓缓显了出来,弱质翩翩,仿若清风拂柳,芍药笼烟,生的也是一副好容貌,更兼柔弱多情,让人凭生怜惜爱慕之情。台下众人一见此女出来,顿时疯狂起来,没有底价的拍卖在一声一声叫价当中,迅速攀升了上去。
古皓然看了一眼今日这花魁,轻摇着折扇也不慌着开价,悠然的坐于上面喝茶,茗清看了一眼后喃喃道:“没有少夫人美丽。”古皓然听在耳朵里也没发怒,说的是事实有什么好计较的,这女与蝶衣相比差远了。
“一千两。”
“一千五百两。”
“两千两。”
“两千两,贾公子出两千两,还有人出价没有?要没有,今日花魁便要属于贾公子了。”
“三千两。”一道带着磁性的低沉男声从二楼的包厢里传了出来,底楼的众人顿时都安静了下来,那个位置是古家六少爷。
“三千两,古六少爷出三千两,有没有更高价?还有没有更高价?”院子里的老鸨兴奋的一脸通红,三千两买一夜可是大手笔了。
古皓然透过窗户看着众人的表情,淡淡一笑,这天下能跟他争的又有几人,除了那个做他妻子的女人,哼,今日就要她下不来台,留不住丈夫的妻子,以后看她脸面往那里放,这才方消自己心头怒气,想着想着古皓然就想到那该死的蝶衣。
“嘿嘿,看来今日的花魁要属于我们古六公子了,我宣布……”话未说完,台上的老鸨突然一脸呆滞的望着门口,把接下来要说的话都忘了个一干二净,大厅内的一干人顿时诧异的顺着老鸨的目光转头望去。
只见大厅门口三个男子正缓缓走来,当中一个身材修长,眉目如画,双眼深的不见底却也美的让人移不开眼睛,就如月神一般清冷高贵,如梦如幻的容颜让高台上的花魁也黯然失色。
厅中众人具都一楞,如此绝色的男子实在让人移不开眼睛,一身男装的蝶衣带着风和柳,径直朝高台下走去,挡在道上的人纷纷让出道路,生怕怠慢她,蝶衣走致高台前扫了一眼旁边坐着的人,顿时就有人站起身来让座,蝶衣也不客气自然的坐下。
包厢里茗清先也被这绝色的公子震住,待看到身后人才回过神来,一巴掌捂着嘴不敢置信的道:“少夫人,是少夫人。”古家上下都想完了,就没想到居然是蝶衣亲自来了。
古皓然一挑眉透过窗户看去,正好看见蝶衣带着风,柳,冷漠异常的缓缓行来,嘴角不由勾起一丝不知明的笑意,缓缓道:“果然来了。”
行站在他身后语气平淡的道:“少爷等的是少夫人?”
古皓然身子后仰靠在高背椅上,嘴角挂着只有在行等面前,才会露出的熟悉的稳操胜卷的笑容,轻挥着折扇道:“她从没有隐藏她的性子,只是你们因为她的表面没有注意罢了。”
见行,灵询问的看着自己,古皓然嘴角勾画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居高临下的看着蝶衣的身影,中午那番话可不是白说的,要是往日这女人绝对不理会自己的挑衅,不过现在既然被她认定为她的东西,那么她就会接受自己的挑衅,一个强悍的女人越是漠视一切,就越不允许有人挑战她的尊严。
茗清听了点点头一脸笑意的站起身走到行身后,然后笑眯眯的道:“原来少爷注意到少夫人的内在了。”
古皓然顿时朝着茗清咧嘴一笑,云淡风轻的道:“茗清,从明天开始凉州粮运由你负责。”
茗清顿时一声惨叫道:“少爷,茗清错了,茗清已经负责了两个洲了,在来一个会累死人的,少爷。”
古皓然淡淡一笑,不理会茗清的哭嚎,缓缓道:“她用手,我用脑,她会杀人,我会装死人,好久没有人能挑起我的怒气了,这次到了我的地盘,那就来算个清楚。”说罢,面上又恢复了往日显露出来的有点轻浮,有点狂妄的倨傲神情。
高台下蝶衣漠然的坐在高椅上,朝着看她看呆了的老鸨冷冷的一瞄,那老鸨顿时一个寒战醒过神来,语音有点颤抖的道:“古六公子出三千两,有没有人出更高价的?还有没有出更高价钱的?要是没有今天的花魁就属于古六公子了,有没有人要开价。”老鸨见着蝶衣这样出色的男子才来,不由话多的重复了几遍介绍。
[正文:第十九章 各买各的]
蝶衣冷冷的坐在原地,一点要开价的意思都没有,坐在二楼包厢里的古皓然不由皱了皱眉,既然来了却不跟他争,这是什么意思?不由缓缓起身站在窗户前,透过纸纱往下看。
老鸨高喊了三声没有人应声,当即拍板今日的花魁被古皓然买下,场子中央的众人顿时一阵感叹,楼上的古皓然却一点都不得意,若与蝶衣较量一番拿下还能有点兴质,这个样子是个什么意思。
正当古皓然一脸若有所思的看着蝶衣的背影时,老鸨又带上了另一位今日要卖出初夜的小倌,只见是一个长的很漂亮的男孩子,不比古皓然阳刚味十足的男人面孔,是一种很中性的漂亮,男孩的气质很干净,没有风尘中的味道,那双明媚的双眼,此时正满脸愤怒的瞪视着众人,那是不屈不服宁折不弯的眼神,很容易让人看出他心中的愤怒,看来这个孩子并不怎么自愿。
台下有些有特殊癖好的人,一见男孩的容颜顿时叫价声一片,这交相喊价的场景不仅让蝶衣想起,以前黑市上多有贩卖女孩,男孩的,黑道上的老大们多有养些娈童的爱好,有时候不为喜欢,只为攀比,没想到在这里也有这种风气,唇边不由缓缓荡起一抹冷酷的笑意。
“七百两。还有没有人出价?没有的话今夜就属我们庆大公子的头彩了。”小倌并比不上花魁,这价格自然就低了去了。
“一千两。”蝶衣靠在椅背上冷冷吐出这个数字。站在台上的老鸨还没有出声,楼上的古皓然顿时一拳击打在桌子上,冷着张脸道:“好你个蝶衣,我说为什么不跟我争花魁,原来是跟我来这招,好,好。”当下不等老鸨反应过来,沉声道:“两千两。”
蝶衣也不回头朝窗户张望,径直开口道:“三千两。”
大厅中的人顿时都收起了竞买之心,眼光不停的在二楼古皓然所在的窗户,和蝶衣的背影上扫来扫去,有古皓然这个金主在这里,还有什么人能比他家有钱,现在居然有人敢跟他争,而且连容貌也不输与他,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自然都沦落成看好戏一族。
古皓然紧跟着就叫道:“四千两。”钱不是问题,不能输才是大问题,自己新婚第二日买个花魁初夜,挺多算的上是风流,要自己的老婆买个小倌的初夜,那面子里子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蝶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冷漠异常的正要开价,那台上被两个男子压着的男孩,突然朝着蝶衣就是一跪,双眼定定的看着蝶衣高声道:“买了我,我不愿意在这里,请你买了我。”
蝶衣抬头见男孩双眼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面上既无可怜兮兮的恳求,也无巴上有钱人的献媚,有的只有清澈的双眸,那里面包含着不屈不挠,包含着不甘心不放弃的执着。
蝶衣耳里听着大厅中众人嘲笑的嬉闹声,这里的小倌玩玩可以,谁会买回去,要买也是买些高级的,这些妓院中的没的辱没了自己等的身份,周围的奚落之言一字不落的听在蝶衣耳里,想那男孩也听见了,涨红了一张脸却神色坚定的看着蝶衣,一点不以自己的出口所后悔。
蝶衣冷漠的注视着男孩子,就在众人奚落之声更起之时,缓缓开口道:“开个价,我买了。”六个字清清楚楚的落在地上,把一众嘲讽的嘴脸僵在了一旁。
台上的老鸨楞了楞后忙道:“我去找老板商量一下,请公子稍等。”说罢跳下台就跑。
台下的蝶衣坐的是四平八稳,二楼的古皓然却一张脸都气青了,一摔袖子就朝楼下走去,茗清等忙一脸苦笑的跟了上去。
古六公子的面子自然有人给,古皓然一脸优雅笑意的落座在蝶衣身旁,含笑与周围相识的几人打过招呼后,折扇一挥状似不经心的,与身旁同样外貌出色的男子攀谈起来,厅中众人还以为这气质相当,容貌绝顶的俩人,偶然相见惺惺相惜起言相谈起来。
古皓然一脸笑容的看着身旁的蝶衣,压低声音满含怒气的道:“罗蝶衣,你还给我上瘾了是不?居然敢当到我的面买小倌。”
蝶衣看了一眼古皓然,斜斜的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的道:“你划的道,我接了。”
古皓然面上不动声色,手里却已经握紧了手中的折扇,半响突然挑眉一笑道:“好啊。”蝶衣也不出声,只是抬眼冷冷的看着古皓然。
古皓然手握折扇拍着掌心一字一句的道:“做事别过分,各人有各人的底线,太过随心所欲后果会很糟糕。”
蝶衣见古皓然语出威胁,嘴角突然抹出一丝冷笑,逼进古皓然面颊道:“是我的东西就要安分,我不喜欢有人敢挑衅我的威严。”以前组织里谁敢犯上自己,那就是与死神作对。
古皓然眼中厉色一闪恨恨瞪着蝶衣道:“我也不喜欢我的东西不安分,你最好也给我记好了。”说罢折扇唰的打开扇了两扇。
站在俩人身后的五人相视苦笑,风脸上带着笑容小声道:“少爷,少夫人,这花魁初夜要是不要?还有这小倌还买不买?”
蝶衣看了一眼台上的男孩子冷冷道:“买。”古皓然一听唰的收拢折扇,一声冷笑道:“买,我倒要看看这地方是谁最有钱。”风等看着扛起的俩个人,都无语的对视,蝶衣买下古皓然等于没脸,古皓然买下性向问题就会招质疑,这摆下的道已经输了。
古皓然话音刚落老鸨就一溜小跑的跑上台,对着蝶衣点头哈腰后,又见到坐在旁边的古皓然,少不了又是一阵献媚后才道:“这位公子要买这孩子也行,老板说了三万两银子,就连人带契约一并送上。”
这厢老鸨话音才落,古皓然悠雅的挥着扇子道:“这孩子我看着也好,四万两我买了。”
[正文:第二十章 将军]
蝶衣看了看台上的孩子,稍微抬了抬下颚道:“过来。”台上的老鸨知道多半想验货,忙解了男孩身上的绳子,男孩直接从台上跳下来走到蝶衣身前站定,蝶衣扫了眼后冷冷朝古皓然道:“你喜欢,那就买吧。”
古皓然本以为蝶衣至少要与他争一下,没想到就这样就放手了,不由微微一怔后反应过来,该死的,这明显是一石二鸟,让她买到手,自己就算买了花魁也没什么了不起,自己买下了,不就被她牵着鼻子走了,买与不买早在她开价的时候就注定输了,古皓然握着折扇的手上明显的发出铮铮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未等古皓然发怒,蝶衣自顾自的站起身来,朝古皓然道:“人我带走了。”说罢当先就径直离开,男孩和风,柳,忙紧跟在身后离开。
老鸨顿时楞了楞看向一脸平静的古皓然,想着怎么措辞道:“古六公子,这个……你看……”
古皓然没想到这蝶衣最后还将他一军,人买走了反要他付钱,当先气的牙痒痒的,这么多人面前却不好发作,真要不给钱闹出去,丢面子的是自己,只好沉着一张脸道:“茗清,付钱。”说罢站起身来就朝蝶衣追去。
老鸨眼看着古皓然往外走,忙高声道:“古六少爷,这花魁今晚还是你的,你这是往那里去啊?”
古皓然头也不回的离去,茗清清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道:“听闻今个花魁与名才子相互言谈甚欢,我家公子颇欣赏名公子虽出寒门,但才情不凡,特意做个顺水人情,促其俩人好事,今日便是特意为名公子买下的,我家公子新婚燕尔,自然是不会在这里留宿。”
原来古皓然自想的有后路,就算蝶衣不来或者没办法应付,也不会让她的名声在人前丢尽的,自己的妻子自己可以欺负,但要外人指指点点,古皓然就绝对不会接受。
古皓然快步追出院门,就见蝶衣的马车已经走到了转角,显然根本就没打算要等他,也没有求他回去的意思,古皓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手中啪的一声,象牙的扇柄被折成了两半。
跟上来的行仿佛不经意的道:“风告诉我,少夫人并没有带银子,少爷要是真有心斗个底,少夫人赢不了。”
古皓然压抑着怒气道:“我知道,没我的命令,她动不了大笔的银子。”可是自己明知道却还是不能无视,顿了顿冷声道:“回府。”茗清等三人默不作声的跟上。
古皓然脑袋虽然算的精,蝶衣却是不用心,不用顾及对方,自然什么都做的出来。
第二日古府没有一个人提起昨晚的事情,古皓然居住的漾居一晚上的风平浪静,让下人多了不少猜疑,却不敢有丝毫表露。至于那漂亮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