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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月寒-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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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妩娘道:“既然你执意要留着那张寒刀图,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冷月的确怕红妩娘那犀利的言语,但她似乎并不畏葸红妩娘的武功,因此,当红妩娘说出“不客气”这三个字时,冷月的心也从一种焦虑变得平和了许多,迥然,她认为红妩娘的话是锋芒利辣的,但她的武功却不是炉火纯青的。

    红妩娘曾掷出玉簪,就连黎顾雏用肉眼都没有察觉到,那种登峰造极的武功,冷月真的能够抵挡的了吗?

    冷月满不在乎地问道:“难道你还会与我动手吗?”

    红妩娘笑道:“倘若你再不交出寒刀图,我真的会动手。但我想提醒你,我若出手,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也许明年的今天,将会是你的祭日。”

    虽然红妩娘是笑着说的,但她的语气却是强烈而又肯定的,冷月知道,她并没有说笑,不过,她此刻却有着同红妩娘相同的性格,那便是对自己的一种自信。

    冷月道:“恐怕你并不是我的对手,即使你今天真的杀了我,你认为西门世家以及江湖上与我们世家有关联的豪杰会放过你吗?”

    红妩娘道:“哼,我怕死,因为我为任何人死都没有意义,包括为我自己而死。但我今天却不怕死在你手上,因为,我这十几年苟活于世上,保存着这条命就是要奉献给阿雏哥。”

    红妩娘的这句话说的很凄切,因为在她的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位八岁大的男孩,那个大义凛然的飘香剑客。

    冷月道:“你很痴情。”

    红妩娘道:“这不叫痴情,而是最起码的一种报恩。除了我双亲之外,阿雏是第一个承诺过会照顾我的人,也因为当时那个八岁大的男孩,让我在这个世上多活了十五年。”

    冷月道:“那好,既然你如此固执,那我看今天是免不了一战了。”

    说着,冷月如脚踏祥云般飘然地迈到了红妩娘的身前,手一挥,两只袖口灌满了风而张开,手中顿时多了两条细长的丝带,丝带挥挥,飘忽不定,在红妩娘的眼前飘旋起舞。

    红妩娘猛踏于

第22章
        

    由于冷月身上的数处穴道被封,所以她此刻浑身上下奇痒无比,自己也是寸步难行。冷月从小到大从来没有露过那样的表情,痛苦,焦虑。也许她现在正咒骂着红妩娘那个疯来疯去,叫人总是琢磨不透的疯女人。

    冷月刚才受伤的伤口依然没有凝结住,惟见她的那身青衣越来越红,她无力去呻吟,无力大声叫嚷,来请求他人的援助。

    日光照散了夜空上那缕缕薄雾,月本是透明的,但往往人们赋予她冷的想象,刀也同样是有用的,可人们却强让它成为一种杀人的工具。

    冷月,寒刀。

    月冷,到底会有多冷?刀残,究竟会有多残?月冷,让离人哀愁,刀残,让归人又走。

    这时,西门豹象遇到了什么好事儿似的,兴高采烈地走了回来。他回来去的第一个地方不是他那么多姨太的房间,也不是他女儿的居所,而偏偏是冷月刚刚去过的那个藏书阁。

    西门豹散发出一身的酒气,显然是喝了许多的酒。喝醉酒的人往往是喜怒无常的,他能将一副很欣喜的样子转瞬变换成了一个怒煞,也可以将从凶狠的样子马上对你笑脸相迎。

    大石,二石见西门豹走近藏书阁,不禁变得恭谨起来,连忙鞠躬行礼向他问好,但他们俩的语调不自然。人若做了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说起话来难免就会有几分生硬,连问好,都要打着结巴。因此,西门豹一眼就看出来他们做了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儿。;

    西门豹笑脸顿时拉长,阴森恐怖,如一个活着的人长着一张死人的脸一样。

    西门豹道:“你们两个怎么了,难道哪里不舒服吗?”

    大石,二石心虚惧怕,不禁左顾右盼,最后,眼神相汇,似乎他们在用眼神去说话,到底应不应该将冷月硬闯藏书阁之事告诉给西门豹。

    西门豹缓步上前,他的影子也刹那间变得很长,一下子进入了两人的视线。骤然,两人一惊,头顿时抬了起来,目光也一下子散在了西门豹那张惨白的脸上。

    大石慌道:“没,没什么。”

    西门豹下意识地看了看藏书阁的大门,心中也茫茫然然生起了一种很不祥的预兆。

    西门豹利眼直盯两人,很缓,很沉地说道:“真的没什么?”

    大石无语,但二石显然是有些沉不住气了,也许西门豹在他的心里就是一个阎罗,可以主宰于自己生命的长短。他更了解西门豹的秉性,如果下人胆敢有什么重大的事去隐瞒他,那么就是一个字死。如果非要在死前作出某种修饰的话,那就是让你想象不到你的死究竟有多么难看。

    二石道:“刚才冷月小姐她,冷月小姐她……”

    这话二石实在是不敢启齿,因为他怕的太多,不光是害怕自己会死得很惨,同时也害怕不拿自己当下人的小姐受到西门豹那严厉的责罚。

    五根红色的指印深深地刻在了二石的侧脸上,红白分明,清晰可见,但是剧烈的痛并没有让二石昏过去,反而变得更加的清醒。

    也许,西门豹给二石的那一系耳光,起到了杀鸡警猴的作用,大石战战兢兢地说道:“冷月小姐,冷月小姐把我们定在了这里,自己闯进了藏书阁。”

    听了大石那结结巴巴的话,西门豹并没有为他的女儿担心,担心她被里面所设有的机关打伤,而是很敏感地担心着自己的那张寒刀图。

    江湖中人都知道黎顾雏身所携带的《飘香秘籍》,其中秘籍里还有存在着昔年慕容放所绘制的藏宝图,但是那部《飘香秘籍》的最后一页竟然有张寒刀图,这件事在江湖上想必也是鲜为人知的。

    寒刀如开启宝藏之门的钥匙,寒刀图也是为寻找寒刀的唯一依据,倘若寒刀图之迷真的公告于天下,恐怕要杀西门豹的人不会比要杀黎顾雏的少很多。

    西门豹顿时暴跳如雷,大声责问道:“什么,你们竟让那丫头闯了进去,我不是曾经说过,任何人等不许进这藏书阁中吗?怎么,难道你们忘了么?”

    两人被吓得瞠目结舌,不敢再作声响,只能搭拉个脑袋,摇了摇头。

    西门豹怒目圆睁,一手紧抓大石的脖子,抓的大石都已喘不过来气来,二石看见大石胀红的那一张脸,不禁闭上了双眼。

    飒飒夜风轻拂着树上的叶子,发出了很细微的声响,这番声响不禁令二石草木皆兵,魂飞于九霄,躯体空留于世。

    “咳,咳。”

    在大石只剩下一口气的时候,西门豹松开了手。大石从未感觉到呼吸是对人多么的重要。他深深地喘了口气,看见了在一旁闭着眼睛,似乎在祈祷于上苍保佑的二石,庆幸于自己并没有死。

    西门豹道:“她是什么时候进去的?”

    这时,两人不敢在为冷月做过多的隐瞒,于是很痛快地说道:“今早,宫主您走后。”

    西门豹听后,不由得怒道:“什么?那她说没说她到里面干什么?”

    大石道:“小姐她并没有说,但她似乎很急于进去。”

    听后,西门豹不禁大惑,因为他总以为自己的女儿久在寒宫,自然是于那江湖相隔绝,对于《飘香秘籍》,还有那张寒刀图也应没什么兴趣。

    可是,西门豹并不了解自己的女儿,她对江湖上的是非恩怨很是感兴趣,尤其是对黎顾雏与云萧逸两人的事最为感兴趣。

    西门豹又问道:“那么,她是什么时候出来的?

第23章
        

    在这个世界上,西门豹最恨两个人,一个就是幻扇书生,另一个便是飘香剑客。然而,这两个人却同时与他的女儿有着那不解的情缘,西门豹也正想利用这一点,除掉自己眼中这两颗“钉子”。

    西门豹燃起了冷月房间里的一盏油灯,火光的闪动,让室内的一切的物品都显得晃动。冷月的房间陈设的很简单,她不同于其她富家女子,整日挂着那华美的珠宝,来炫耀自己的身份与地位,室内挂满装饰,显得自己富贵尊雅,她的房间布置简单,就一幅画挂在墙壁上。

    画像中的人是一位娴静的女子,那位女子想必在冷月心中有很重要的地位,不然的话,那幅画不会一尘不染地高高悬着。

    西门豹不知不觉地走到了那幅画像面前,眸视着那画像中的人,他的眸子突然迸发出一种让人难以琢磨的神色,有忧郁,有怅然,但还有一种让人听了会觉诧异的情感,那便是一种怜爱。

    西门豹对自己女儿都没有过一丝疼爱之意,他又怎会对画中的那位姑娘有着那般纷繁的情感呢?

    西门豹缓缓地将手扶于那幅画像上,轻轻地拍了拍画,画也随之慢慢地动了动,再看画中的人,她仿佛也在动,也许她真的复活了,再仔细一看,那人的样貌极象冷月,但那个人的确是一个不再存活于世的人,因为那个人并不是冷月,而是冷月的母亲,一位死了很久很久的人。

    天下间,或许不存在某一个绝对无情的人。西门豹的无情,只是因为他太热衷于自己的名声,地位与他那贪婪的胃口。当宁谧归于夜晚,每一位人似乎都渴求于一种天伦之乐。

    西门豹缓缓地走近了静躺在床上的冷月,坐在了她的床边,望着冷月那惨白不堪的脸庞,蓬乱的头发,一时不禁生出了几分怜悯。

    但西门豹对人的爱,哪怕是对自己至亲至近人的爱,都是会叫人所怀疑的,因为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会用真心去呵护一个人。他所有的爱或许都只是一种虚情假意的做作表现,要么就是喟然长叹于自己热衷的那团霸业自私的一种爱。

    他轻轻地为女儿折了折被子,他现在很渴求冷月可以赶快地醒过来,因为自己有着那好多的疑问想问她,和一些冷月所不知道的事情想要告诉她。

    夜凉似水,一灯如豆。

    在西门豹的生命中,他做了那么多鲜为人知的事情,此刻,在这静谧的夜中,他并不是在忏悔着他的过去,而是在展望着他那想成为一方枭雄的未来。

    西门豹整夜未寝,就是想让冷月醒来看到自己始终在守护着她,让她体会到那么一点点父爱。西门豹做人很虚伪,对待自己的女儿也是那么的做作,西门豹在外的名声却并不是很狼籍。一个很会敷衍自己罪行的人是很可怕的,但冷月却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正在被自己的父亲所利用,被自己本应是最亲近的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水,水……”

    晨光熹微,雾色未尽,启明星闪闪,依旧逗留在空中。

    冷月的嘴角在蠕动,见她那干涩的嘴唇,就可以看得出她现在很憔悴,急于水的滋润,西门豹在半睡半醒之间,隐隐约约地听到了冷月那苍而无力的声音。

    西门豹本是一位对谁都漠不关心的人,可他此刻竟变得体贴起来,这是对自己的翻然悔悟,还是他在别有用心地在筹谋另一件事情呢?

    当冷月睁大了她的双眼的时候,每一次她都会下意识的想起云萧逸或是黎顾雏,可是这次,她竟然想到了对一直对自己不闻不问的爹来,可能是因为她看到西门豹手中端着杯水,正用很关心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缘故吧。

    自冷月记事以来,冷月就没有体会过家的温暖,更严重讲地讲,她感觉自己的家还没有云萧逸,黎顾雏两人所整日厮杀的江湖温暖。而今日竟看到父亲那存有亲情的眸子,对自己体贴的眼神,这种体贴也许冷月等待了好久好久……她真的以为自己沉浸于梦中,可她现在所触摸到的确是实实在在父亲的手臂。

    冷月觉得很温暖,不同于与云萧逸在一起的温暖。

    冷月觉得很感动,更不同于被黎顾雏相救时的感动。

    在这个世上,我们最亲近,对我们最关心的人往往会被我们所忽视,但一个对我们平常很冷淡,但突然之间,又变得象很在乎我们的人,我们却会把那样的爱永埋于心。

    冷月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那分激动,泪水涓涌般地夺眶而出,不禁大声道:“阿爹!”

    象是骨肉分离多年蓦然相见的场面,但在冷月心中,此刻又何尝不是那般情境。冷月期待于这种父爱不知期待了多少年,当西门豹抱着自己的那一瞬间,冷月那冰冻甚久的心在骤然之间融化。

    冷月不再计较从前西门豹到底对自己有多么冷淡,她只想能够保留着这永恒的一瞬。象孤帆找到了港湾,永远能逗留在父亲的怀中,享受那种温暖,感受那般体贴。

    冷月是单纯的,但西门豹却是谙达世情的老江湖。他若想笑,可以不明不白,无所顾忌地狂笑,他若想哭,也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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