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拉磨小说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生存之都市孽海 >

第139章

生存之都市孽海-第139章

小说: 生存之都市孽海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陈阳伤好要回去的时候,艳朵也病倒了,她想从来没有什么苦难可以把她击倒的,可是她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她会陷入万劫不复、无可回转的境地。她躺在床上不想起床,只是不停地流泪,连大声哭喊都不敢,她只能把所有的苦痛像吃生蛇一般吞下去。我的灵魂和**都死了呀,万能的主啊,你能拯救你可怜的小羊羔吗?
    姚坚强来看她时,寝室里的人都睁大了眼看着他们,艳朵听见她们好像在说她用情不专之类的话,她也不想去辩解。当她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姚坚强拉开布帘,看到她一脸煞白、嘴唇干枯、满脸泪痕的样子,心里惊痛不已。“艳朵,起来吧,洗把脸,换件衣,我在外面等你——”姚坚强与她往外走的时候,她感到背后有许多惊异的眼光,但她也顾不了这许多,她跟着他朝北山后的郊外走去。
    “艳朵,你这样走不行,我得陪你去吃点东西。”“我不想吃——”她颓然地看着地上。
    “我们到小树林里去好吧,我有话跟你说。”姚坚强看她憔悴的样子,心里隐隐感到有些不妙。
    “坚强,我——”她猛地转过身抱着他泣不成声,“我没用,他又寻死觅活,我没有法,我答应他与你断了——永远地断了——”
    姚坚强唬得打了一个寒噤,“不,你为什么相信他的鬼话,你以为他真的会去死吗?”
    “是的,他真的把他的手腕割破了,流了好多血!吓死人了!我真受不了这个!我不答应他就要死在我的面前!我没有一点办法,没有——”她抱着他哭得浑身打颤,渐渐地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没有你活不了,我又怎么办?我去少林寺当和尚算了!谁来管我!”他急得边哭边跺着脚。
    “别说傻话,想想你的母亲,妹妹,她们都是那样爱你,你不能因为我而颓废,我没有指望了,我没资格奢求我的幸福,就这样不死不活地过吧。”艳朵叹了口气,抱着姚坚强厚实的背,“再好好抱我一次吧。记住,这是最后一次了,你再也别来找我了,就当从来不认识我!我们不能再见面,我不能害了你,这样对你不公平!而且我已经答应他,我不想欺骗他,你要是耐不住寂寞,就找一个女朋友吧。”
    他只是哭,像个孩子般地哭,“为什么我这么倒霉?艳朵,我知道你是真心爱我的,你需要我,只有我才能让你幸福,绝对的幸福。可是老天爷怎么这样不长眼,我们为什么就这样束手无策?你是我第一个心爱的女孩,我想我这辈子,再不会真心去爱别人了,我不相信还会有人能够取代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姚坚强说着说着,泪如雨下。
    不知什么时候他们都停止了哭泣,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她忘情地吻着他的胸膛,他们又赤身**地抱在了一起。她感到一种强烈的**想与眼前这个心爱的男孩融为一体,可是她转念一想:“那不是害了他么,这样他一辈子都忘不了她,他再也摆脱不了这种秘密的阴影,甜蜜的刻骨铭心的阴影。留一分空间给他未来的爱人吧,这样他以后才能平静地生活下去。”所以当他冲动得在她耳边喘粗气的时候,当他下面那个充满生机的东西触到她的身体的时候,她背转身挣开他的怀抱。他还是固执地从后面抱住了她,她的身体是多美啊,可他不知从何处进入,他像一个睁着眼的瞎子,误打误撞找到了一所宝藏,却不知钥匙在哪儿。然而就是这样抱着的感觉就足以让他幸福得揪心,他想,他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个让他心醉神迷的女孩了。
    陈阳以这种决绝的方式赢得了这场爱情保卫战,艳朵果断地断绝了与姚坚强的来往。但她的心里再也没有那种发自内心的微笑了,她把所有的热隋都封存起来,整天泡在书本和音乐里。当她发现这种维持多少有点勉强的时候,她与陈阳同样的战争又开始了,结果又是他以同样的方式结束了战斗。那几年她感觉好像掉进一张无边无际的黑网里了,拼尽力量左奔右突,总也冲不出这张网。
    又是一年的春天了,艳朵却满耳听到的是萧索肃杀的秋声冬吟。是有些盎然的新绿,那般天真浓烈的痴绿,在灰幕的弧形的天穹下,远远近近枯败焦黄的叶子的映衬下,还有些似黑又红的沧桑的泥土,却有些凄然强挣的盈泪微笑。艳朵背着书包走在去图书馆的寂静的路上,刺骨的冷风阵阵刮过,意外地,路边却有一些简单的花朵,她伸手撷了一朵,凑在鼻子前嗅,好香么,不,一点也不,也许心太苦,闻不出香味了。
    正文 第二百三十四章
     更新时间:2009…9…20 19:57:32 本章字数:2324
    234。
    强,你是否也有如我一般的柔澈坚持充实缠绵的心?她默默地在纸上写下几句诗:
    有谁唯我在寒夜里点燃一只
    小小的红烛
    慰抚我瑟缩浸骨的孤独
    已经有泪水打湿林中的记忆
    月光发霉
    我的小木屋被冰雪塌陷
    周末,室友们都去跳舞了,艳朵关上门点燃一根红杉树。
    一个友人在离去给她的,她对着镜子,默默地,吸——吐一一缥缈得很,想抹口红,只有抹口红的女孩子才好看么?想他么,不想知道,不想纵容自己。我再也不想殷殷切切去拿信,我怕,怕失望,落寞的心境再也经不起候选人任何打击。我!必须保护我自己,陈阳,他好多地方变了。
    那年暑假艳朵回家,中午到O市,陈阳到火车站来接她,陈阳告诉她,父母正好到乡下看爷爷去了,家里没人,要过两天才回呢,不如就住在他家吧。艳朵跟着他回到陈家。果然家里空空荡荡的,这么大的房子里就他们两个,她不觉也放松了许多。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陈阳已经在厨房里洗菜做饭搞得不亦乐乎了。
    “亲爱的,你就坐在沙发上看看电视吧,我一会就把饭弄好了。”陈阳切了几块大西瓜放在她面前,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又旋风般到厨房去了。陈阳倒是能干,一会就摆出来三菜一汤,又拿出两个高脚杯倒了两杯葡萄酒,“我不会喝——”她摆摆手。
    “没关系的,就算我为你接风吧,喝一点吧。”艳朵禁不住劝,喝了几杯葡萄酒,忽然想起跟一个男孩单独在家喝酒怕是危险,她本能地想逃了。“陈阳,我还是想回去——”
    “真的想回去?你不想跟我呆一会?他们又不在家,就我们俩,多好。”陈阳站起来绕到她背后,忘情地吻着她的脖子。“别这样,我得走了——”她扭转身,歉意地看着他。
    他难过地看着她,“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男孩? ”
    “是的,我不想欺骗你,我心里还爱着他——”她潸然泪下,声音也变了调。
    “真的一一?”他痛苦而震惊地看着她。“你难道一点都不爱我吗?”
    “我不知道——”她木然地回答道。
    “不! 艳朵,你又来了,你又要折磨我了,不要这样啊,你看,我的头又痛起来了,痛得要裂开了——”陈阳带着哭腔手忙脚乱地在电视机下的矮柜抽屉里找了一瓶什么药来,打开抖抖索索地倒出一把放进嘴里,又端起水仰脖一饮而尽。艳朵拿起瓶子看了一下,是阿司匹林,一日只能吃一颗,可他却吃了那么多。她心如捣鼓,头仿佛也跟着痛起来。
    “陈阳,你不要这样。”她心疼地望着他,坐在沙发上望着电视上踢来飞去的足球,不知所措。
    “那么,我求求你,今天就不要走了,我等了好久了,想你想得我心好痛——多陪陪我,陪陪我——我求求你——”他抓紧她的手苦苦地哀求道,眼睛里凝聚的执著让她心恻。她的决心无声地摇晃了一下。
    “我回去还会来看你的——”她坚持道。
    “你今天不留下来,我会死的,他们都不在家,我干什么都没人知道——”他悲哀而坚决地说,眼睛深深地漾出伤心的泪花来。
    沉默良久,艳朵终于让了步。陈阳让她住在他的房间,而他住父母的房。窗外的蝉声叫得让人心烦意乱,关上门,她小心地锁了。艳朵躺在床上,心如死灰地想着刚才的一幕,生命中那只大车轮又轰隆隆地滚过来了。意识渐渐模糊,她沉沉地睡过去了,眼角上挂着两行清泪。
    这一觉总是噩梦连连,她梦见黑色的森林深不可测,一只狼飞奔出来撕咬她的胳膊和胸膛。她被一阵尖锐的痛楚惊醒,黑暗中她感觉身上的重量,“谁?”她愤怒地奋力想推开身上的重物。“我——艳朵,我实在太爱你了——亲爱的,我太爱你了——”是陈阳,这该死的家伙——
    她伸手拉亮了台灯,一把推开陈阳,他从她身上骨碌滚将下来,她坐起来看身下,并没有小说中描绘的那种**之血。但下面还是痛,而且她的下身裸露,让她感到羞耻。“陈阳,你真无耻!”她哭着大叫一声,愤怒地盯着那一具并不健美的男人的身体,对,他真丑,肋骨耸耸的胸脯下面是扁扁的腹部,腹部下面是丑陋的东西。
    “你给我滚开——”陈阳光溜溜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讪讪地看着她听着她伤心地哭泣,觉得有种报复的快感,她是他的了,那浑小子别想把她抢走。她的那个那么紧,说明她还没跟那小子上床,她仍是圣洁的女神,他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去得到她,留住她。他跪在床前不厌其烦地请求她的饶恕,不厌其烦地说着赞美她的话,说着愚蠢而老掉牙的誓言。等她哭得渐渐小了声音,他也打了一个大喷嚏,他像老鼠回洞般小心翼翼地穿上衣服坐在她身边,倒了杯水递给她喝,她冷淡地推开了。他就一把抱住她:“艳朵,对不起,我是一时冲动,原谅我的莽撞,我再也不会这样粗暴——保证不会——”
    艳朵心乱如麻地听着,她不知这一刻在她的身上发生了多大的变化,但是她已经确乎觉得一种巨大的失落感笼罩着她,使她不能逃脱。她再也不是那个神秘完好无损的小姑娘了,她成了一个女人,18岁的女人,多么可悲呀!她伤心欲绝地想。
    正文 第二百三十五章
     更新时间:2009…9…20 19:57:33 本章字数:2028
    235。
    艳朵再也没有资格去面对姚坚强,她已经无可挽回地贴上了陈阳的标签了。可是可恶的陈阳竟然说:“亲爱的,我也是你的,我的第一次也给了你了——”见鬼,谁稀罕你瘦骨嶙峋的身体、邪恶的身体!我讨厌!
    然而下身还是撕裂般地痛。“它怎么了,我该怎么办?要不要看医生——你干了多么羞耻的事啊——”她害怕地说。陈阳听她说痛,就尝试性地贴在她耳边讨好地说:“艳朵,我罪该万死,不过它没有哭,你不会怀孕的,再有,你不如让我亲亲它吧,书上说亲一亲就好了呢,说不定它会不痛了呢——”他谎话连篇地哄着她。
    性是一个魔鬼,它在艳朵的体内沉睡了十八年,可没想到冷不防被陈阳一点一点地挖掘了出来,它竟然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诱惑了她懵懂而悸动的心。他的舌头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兴奋,这种感觉真是奇妙,她真的感觉不那么痛了,还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隐秘的快感。然而清醒时她仍清晰地感到内心深处痛苦不堪,为她无可挽回地失去,无可奈何的选择。www。首发
    这一年O市的工厂已经倒了三分之二,乡镇企业更是不堪一击。艳朵回到家时,家中已经萧条四壁。暑假回家好不容易让继父给找了一份工作做的妈妈已经没有事做了,工人下岗,人心惶惶。艳朵想,总不能呆在家里坐以待毙吧。在G市毛巾厂工作的小姨正好下岗了,她想到G城挣钱可能容易一些,她找同学借三十元钱坐车到了G市,干脆搬去跟小姨住。一来可以赚点钱,二来也可离陈阳远一点,她一想起那猝不及防的一切,总觉得自己已被打入另类,她不知该如何适应这一新的变化。
    白天,到G市一中附近的菜场去卖熟玉米,搬一口锅和一张小板凳,小姨拎一只煤炉和煮熟了的玉米送来就回去忙别的活去了。刚开始18岁的艳朵觉得小姑娘家坐在这车水马龙的菜场边上怪不好意思,好像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她看,那感觉就好像自己是钉在砧板上的肉似的。可想着小姨和她的生计全靠这,她咬咬牙亮开嗓子吆喝起来:“嘿,新鲜的玉米呢,一块钱一根,又香又甜呢……”运气好的时候一天可以卖出上十根,可有的时候喉咙喊嘶了、脖子望酸了也无人问津。只好拎着煤炉和玉米颓丧地回去。
    晚上,她和小姨又吭哧吭哧拎着锅、炉、凳和唆螺到黄坡街去卖。黄坡街吃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7 4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