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算是僵尸吗(这个是僵尸吗)-第2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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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三原心里的不信任感,正变得越来越大团。
「偶……偶像……果然没错……相川喜欢的……是那样的女生对不对?」
平松貌似十分遗憾地嘀咕。
糟糕!话题又绕回去了。
织户那混蛋。居然在不需要他的时候跑来搅局。
「扶我一下啦。人家两手没空起不来。」
别用女生的口气啦。恶心。
「真麻烦。」
三原接下霜淇淋,织户总算起来了。
「哎呀,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遇见彩香大人。能不能和你握个手?」
织户用手抹了抹长裤,笑着对彩香伸出手。
「唔……唔嗯。」
刺猬头的魄力让彩香显露出犹疑,不过她终究是个偶像,就爽快地答应握手。
「你出的最新单曲『受潮洒不出的盐』我有买喔。」
「此话当真——反正你八成没听。」
「你总是在牛排餐的白饭洒盐~那一段歌词我很有同感。」
什么歌啊!
「啊,我也晓得那首歌。」
三原也举手喊有。
你这种角色不应该晓得吧!
她把霜淇淋交给平松,然后舔起自己的份。
不知道为什么,看女生伸舌头就让我觉得赚到了。
「是怎样是怎样?你要洒多少盐巴~?是这样唱的对吧?」
三原有些开心、也有些害羞地随口一唱。
所以那到底是什么歌!
「排了又排排了又排,结果已经卖光光~……那首歌是这样唱的对不对?」
竟……竟然连平松都晓得!
将霜淇淋前端含到嘴里的平松,嘴角不小心沾到一点,就用舌头舔了舔。
不知道为什么,看女生舐嘴唇就会让我兴奋。
「那是第二段歌词嘛。」
讨厌啦~真是~三原用这样的调调拍了平松肩膀。
「啊……对喔……」
唯独我没赶上流行的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
听别人热络聊着陌生话题的疏远感。
常有这种状况呢。
「话说,那首歌和巫女或除灵是不是没关系啊?」
我试着参与似乎不容易加入的话题。
「没有啊,提到盐不就是排名第一的除灵道具吗?」
织户一副「你说什么傻话」的态度。
看这家伙摆这种脸,超让人火大。
「这样反而很有除灵偶像的感觉耶?」
看三原摆那种表情,我就觉得……真的耶!
因为是除灵偶像,才会推出以「盐」当主题的歌曲吧。
「啊,抱歉。妾身快没有时间了。」
「有什么行程吗?要不要我们陪你?」
本来对彩香兴趣缺缺的三原,一发现是认识的偶像就变得友善了。
对喔。
差不多该去元老的屋邸——
「抱歉。妾身要去看《影篮王子》的歌舞剧。」
什么歌舞剧!我都没听你提过!位居幕后的王子!
「那没有门票就不能入场啰。真可惜。」
既然是歌舞剧,应该是要门票吧。
那样我不是也进不去吗?
「呃,不好意思。」
在我担心到一半时,织户动作小小地举了手。
他微微偏着头,仿佛在烦恼该不该说。
「何事?」
眼镜和眼镜。两个人在相同时间点将镜架扶正。
「敢问彩香大人的邮件信箱,要花多少钱才能得到?」
「你是白痴吗?好了啦,我们走吧。」
被三原踹屁股的织户哭了。
织户哭着离开,三原仍不停踹他屁股。
平松则是低头行礼,对我露出笑容。
「那么,相川……改天见。」
「嗯,学校见。」
看来误会是解开了。
也对。
既然是偶像,应该就不会和人交往搞绯闻。或许他们是这样想的。
还是说,他们真的相信我和彩香是亲戚?
毕竟是平松嘛,肯定从气氛就察觉另有隐情了。
「欸,彩香。」
「何事?」
「为什么你没有否认我讲的藉口?照理说不主张我们是情侣,应该会惹你生气吧?」
当我解释我们只是亲戚以及伪装情侣的事情时,背脊早就凉了一片。
「那时候就算妾身主张和你是情侣,也只会对你造成困扰吧。」
「原来你是为我着想啊。」
「瞒着大家扮情侣——这样就够了。妾身乐在当下。」
眼镜妹带着一身巫女服翩然转圈,对我绽发笑颜。
我忍不住跟着笑了出来。
「娑罗室也判断得够机灵。」
「看来你确实是用亲戚的小孩当藉口。」
「真的,吸血忍者太可靠了。」
「没礼貌。可靠的不是吸血忍者,是我。」
「对啦。再没有比你更可靠的人了。」
我们一边谈着这些,一边又回到车站。
彩香并不是东京人,所以没有东日本的电车储值卡。
她要先买车票,就到了售票处。
哎,多亏储值卡方便,几乎没有人会买车票了,不用排队就能买得到。
彩香拿出娑罗室给她的蛙嘴小钱包,从里面掏出零钱,买下一张成人票。
可是,就在这时候,零钱从钱包里「唰~」地掉了一地。
拿不习惯的钱包来用,有时就会发生那种状况。
当彩香为了捡零钱而蹲下来的瞬间——
爆裂声「砰」地响起,血柱从我的后脑杓喷涌而出。
第十四卷 对,反正我是家里蹲 第三话「裙子我倒是脱了喔!要看吗?」
很让人兴奋不是吗?
My达令考虑过别人的心意吗?
——有时我会这样想。
彩香大人的心意、同学的心意、神明的心意。
更重要的是,我的心意。
不对,在我看来,他似乎连自己的心意都没有发现。
没错,就是他暗中爱着我的那份心意。
呃,假如达令发现自己爱我却还是那副态度——
「达令——!」
听得见娑罗室的声音。
遇害成为僵尸的岁月已久,以往我经历过各种死法。
甚至从炸弹爆炸到竹枪捅屁股都有。
然而,那些都属于剑、魔法或忍术一类的「奇幻」玩意。
所以这感觉挺稀奇的。
被为了杀人而诞生的现代兵器——「枪」射中脑门。
娑罗室立刻搂住我当场卧倒在地。大概是要我把头部放低。
「啊~没事。你别慌。」
我一边规劝娑罗室、一边用手指头堵住额头的弹孔止血。
我明白自己一枪就挂了。脑袋茫茫然的。
尽管思路停止,我还是用不灵光的脑袋环顾四周。
有人从某个地方「狙击」我们。
入射角是斜的。并非路上的行人开枪。
砰。砰。
第二、第三枪贯穿我的身体。
明明已经射中头,对方还瞄准得越来越低,表示狙击目标并不是我——而是蹲着的彩香。
忽然的狙击,让普通民众鼓噪起来。
可是没有人尖叫,也没有人逃跑。
状况就是这么难以相停。
他们大概以为是拍电视或整人节目,总之不认为是真枪实弹吧。
「先让彩香进车站。敌人在外面。」
听我说完的娑罗室点了头以后,就一如往常地凛然披上身为吸血忍者证明的披风,并且一边用披风盖住彩香、一边领着她到死角。
伤脑筋,看来元老爷爷担忧得没错。
魔装少女动手应该是用魔法,冥界人也会用魔法才对。
换句话说,这是吸血忍者干的。
等等。
我没看过冥界人做坏事。
况且,平常都是由美迦洛负责惹事,也没看过吸血忍者用枪。
冥界人行凶的可能性,应该还不能剔除。
我回头望向四周。
入射角是从偏高的位置下来。
大楼窗口——楼梯——
是从那里吗?
基本上,狙击这种事要尽可能减少次数。
越开火越容易被发现地点。
提起狙击就会想到楼顶。
这次行凶的人,同样不脱此限。
地点知道了,不过要怎么办?
与其由我跑过去,娑罗室的速度应该更快。
「娑罗室,在对面大楼的楼顶!彩香交给我,狙击手拜托你了!」
「了解!」
娑罗室重新围上披风,凭着忍者的身手跃向对面大楼。
我把手放到缩成一团的彩香背后,温柔地对她开口:
「彩香,没事吧?」
「……狙…狙击针对的……是妾身吗……?」
她似乎受了相当大的刺激,眼睛睁得圆大,浑身不停哆嗦着。
「彩香,彩香,振作点。已经没事了。」
「你……你呢,你不要紧吗?抱歉,都是妾身害的——」
「不必担心我。」
我握着彩香的手臂跑向验票口。
「你是……什么人?」
「我只是只僵尸。」
我咧嘴一笑,伤口立刻就不见了。
「僵尸……」
「嗯,所以不管死了几次,都能保护你。」
「靠不住呐。」
彩香用白眼望着我的脸。
那倒也是。
没有人会想让僵尸救吧。
这算普通意见,而不是消极想法。
此时,娑罗室赶上我们了。
「娑罗室。敌人打倒了吗?」
「不,追丢了。」
她貌似遗憾且悔恨地摇头。
柔顺的黑发摇曳生姿。
「会让你追丢——对方果然是异世界的人啰?」
「不,应该是吸血忍者。如果是那些妖怪,我不会比它们慢。」
「不过,你在吸血忍者中算最强等级吧?」
「正如你所说。看来,对方和我同样是『最强等级』的吸血忍者。」
原来如此。
被对方逃掉,可以确认凶手的身分。
「可是,应该几乎没有人知道彩香大人上京的事。情资从哪里泄漏了?」
「毕竟吸血忍者是谍报专家嘛。这样一想,可以确定对方就是吸血忍者啰?」
「居然敢对首领和彩香大人下手——不可饶恕。」
「无论如何,彩香,虽然很遗憾,看歌舞剧的行程要取消了。」
「……也对。像妾身这样去看歌舞剧……也只会添麻烦。」
彩香落寞地低下头。
别那样说啦。
我想这么安慰她。
不过,却失去了机会开口。
因为原本落寞的彩香抬起头,像是要一扫阴霾地握了拳。
「可是,妾身打算刻意当诱饵!」
彩香……
「你只是想去看歌舞剧吧?」
………………
「居然这么快就穿帮了!」
彩香一阵发颤,受了和之前同样的刺激。
想表现坚强的话,你要维持落寞的表情啦。
你刚才有点陶醉喔。陶醉。
「那么彩香大人,我们动身到元老大人那里吧。」
那样应该最洽当。
「不,既然如此就到这厮的家好了。」
被彩香指着的我目瞪口呆。
「啥?」
「反正,明天还是一样要去你家。那么,现在就过去不也一样?」
「怎么办?娑罗室。」
「那样或许比较好。既然情资已经外泄,与其照预定送她到元老大人那里,去达令家大有可能比较安全。」
有道理。
毕竟有生命危险,无论如何都非得回避才行。
就算吸血忍者里有叛徒,也不可能是瑟拉。
多方寻思到最后——
「那些家伙会怎么说啊?」
结果我在担心家里食客的想法。
回到家里时,我不禁停下脚步。
「是这儿吗?」
被彩香一问——
「啊?嗯……大概。」
我没办法立刻就回答。
这里,到底是不是我家?
那外貌简直像德国新天鹅堡,是一栋以白色为基色的建筑物。
据说曾被参考为灰姑娘城堡蓝本的壮阔景观。
它被缩小成单户民房的尺寸,耸立在那里。
「真是超现实的景象呐。」
彩香和我想法好合。
我刚好也是那样认为。
因为,隔壁户明明就是普通民房。
「啊~好想快点进去参观呢!」
你眼睛闪亮成那样,我也很困扰啦。
对喔,彩香最爱电玩。
像这种建筑,顶多只有游戏世界才看得到嘛。
难怪她会想进去看看。
毕竟这太有童话气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