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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江山如歌,萱草忘忧-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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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璟看向忆萱,她一下子还不能理解这些,或者不能接受更为合适,忆萱笑笑,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慕璟叹了一口气,“你说你找到密室是有叶漓相助,如果叶漓一直未插手,怎么突然就到了密室来把所有的方法都演示一遍,叶铭策不会这么大意又突然把这件事又交给他儿子吧,如果叶漓曾经插手,那么又为什么还不懂得打开的方法。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他想把这个方法告诉一个人,你领了他的情,你的性子肯定会还他这个情。你身上的海棠花香就是引路的,他不擅武功,却能时时知道你在哪里。”
  慕璟的最后一句话猛然砸到了她的心里,心里有个什么东西突然碎开,叶漓每日都会遣人给她送来衣裳,有一次没有穿他送来的衣裳,叶漓的反应是有异样的,她当时只是以为没有穿他送来的衣裳所以生气,没想到这其中竟然另有原因。
  忆萱拼命令自己冷静下来,冷静地把事情想了一遍,尽量站在客观的角度分析:“既然有那个渊国高官相助,那么为什么还要我来帮他一把?”
  慕璟早知她会问这个问题,“因为萧翊派人到渊国走了一趟。”
  一句话就把问题说得十分明了,叶漓没有人相助,便要另找一个人。这个人叶漓也从来未想过是忆萱,但是知晓她的身份之后,叶漓是问过的,就在她答应婚事的那一晚,可是忆萱没有说实话。
  慕璟再说:“你在密室所见,难道叶漓就没有看到吗?或许你早就怀疑他了,但是你还是不相信。”
  忆萱摇头:“没有,我从来没有怀疑他,是我笨,我根本就没有怀疑过他,密室下有两个方向,或许,或许,他走的不是那个地方。”
  慕璟沉沉看着她:“你还要为他狡辩到何时?”
  忆萱看着他不说话,慕璟再道:“从叶夫人口中也问出了些东西,你要不要听听?”还未及忆萱开口,他又道:“必须听着。”
  忆萱没什么话可说了,慕璟虽不忍但是必须斩断这段情缘,也就说了下去:“叶夫人要让你们成婚,不是她的意思,而是叶漓央叶夫人在午宴上说开此事,叶家的人都是谨慎之人,怎会在这节骨眼上急着办喜事,你和叶漓定了个两月之约吧,但是他等不了两个月,必须要逼你。”
  忆萱似乎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时,问的第一句话就是:“那,那碗药是不是也是叶漓计划中的?”
  慕璟看她:“什么药?”
  忆萱愣了一下,忙摇头:“没什么。”
  慕璟一惊,瞬间明白过来:“你喝了没有?”
  忆萱看着地上细草轻轻摇了摇头,慕璟稍微松一口气:“是□□吧,这样的事,但凡有几分傲气的男人都不会做,纵使我希望你对叶漓断了念想,但是也不能冤枉于他,今日所说这些,我想也足够了。”
  慕璟知道,以忆萱的性子,如果是情到深处,便绝不会回头,还好,她也刚刚动心。动心是因为美好,深情是因为遗憾,当一个人接受了你全部的缺点之后,即使遗憾也会情深不悔,因为只有这样遗憾才是真实的,美得太过虚幻的感情,如何能长久。
  忆萱确实看到了叶漓所有的好,但是当一天知道这一切都是虚假的,那么她到底是因何而动心,忆萱对叶漓的感情总归是含了太多不能言说的东西,感动,亏欠,弥补,这些情绪都被她杂糅于感情之中。
  忆萱不会不相信慕璟,可是慕璟说得太过天马行空,她不想相信,她也早就怀疑,但是自动把这样的怀疑给忽略了,叶漓骗了她,而且他的骗术不知比她高了多少倍。 
  慕璟适时地说:“你宁愿相信相识不足一月的人,也不愿相信我这个哥哥。”
  忆萱一愣,被他猜中心思,又忙摇头。
  慕璟看了她一眼:“还缺一个证据,是吧?”他指了指马车,示意她上去,忆萱听了他的话上了马车。
  慕璟驾车徐徐而行,停在了一个小茶馆,老板很热情地迎了过来,边擦桌子边问:“公子小姐想喝什么茶啊?”
  忆萱以询问的眼神看了看慕璟,不能明白他到底带她来这里做什么,慕璟没有给她回答,让老板上两壶茶馆里最好的茶,忆萱没打算再问,等老板把茶端上之后,也就以着一个行路之人的心态来品这杯茶。
  慕璟叫住老板,问道,“你记不记得,上月二十号晚上,有没有一位比较特别的贵公子来这里喝过茶?。”
  这样的茶馆很难接叶漓那样的客人,老板稍微一想就记起来了,半带激动的语气说:“您说那位客人啊,他啊,一壶茶没有喝过一口,但是给的茶钱却不少,好像还是和一位姑娘一起来的。”
  忆萱听到这里,忙低下头去喝茶,慕璟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天很黑,这里的烛火看不大清人。”
  “您说什么?”老板停下来问道。
  忆萱抬起头来:“他自言自语的,你继续说。”
  “这位客人,不像是来喝茶,茶还没上来,那位姑娘就走了,茶刚上来不久,他也走了,走的时候还让我不要收下去,说是等一会儿还要回来,他回来不久,那位姑娘也回来啊,我想啊,肯定是小夫妻闹别扭了。”
  说着老板就要说自己的感想了,慕璟出声打断他:“你先去忙吧。”
  有时候知道是真的,但是不愿意相信,存着侥幸以为不相信便不是真的,可是当证据摆在面前的时候,就到了不得不相信的时候了。
  忆萱强扯出笑来:“哥哥,你怎么会知道?”
  “我那晚晚来早走不是没有原因的,萧翊一直都否认了和你的那段前缘,那晚却一反常态就承认了,无非是想要叶漓知道,你是可以用来威胁轩王的,但他已经知道你的身份,我们就干脆把所有的事说出来,既能让你明白,也能让叶漓明白,你杀不得,这样还可以护你平安,即使失败了,你也不会有危险。”
  慕璟放下了银子在桌上,然后又把忆萱手中的茶杯拿下来,无奈说道:“要是不想笑便不要笑了,在我面前还顾及什么,我连你刚出生的样子都见过,还怕一两个不好看的样子么。”
  慕璟看着她,语气中难得地叹息:“忆萱,你的那段感情算不得感情,真正的感情不能掺杂太多的东西,可是你对他到底是喜欢多一些,还是其他的情绪堆起来的。”
  忆萱抬头看他:“有什么感情一生出就是纯粹的呢?”
  慕璟说:“那么把不纯粹的给剔除,把那些假的美好给忽略,还剩下多少?”
  忆萱愣了愣,无言以对。

  ☆、相遇不遇

  一阵马蹄声渐渐近了,马上的人,青褐色服饰,墨色长剑。
  慕璟和忆萱互相看了一眼,就明白是慕子俨催他们来了。那人下马抱拳道:“少爷,小姐,庄主命属下请你们回山庄。”
  忆萱说:“好,那我去跟人道个别就回。”
  “如果是和轩王道别,就不要去了,小姐也知道山庄素来不想和朝廷有什么过多关联。”
  忆萱没有犹豫:“好,那我们现在就回。”说着就上了他们来这里用的马车,那人也忙去做了车夫,慕璟在马车下拉住忆萱:“你真不打算打个招呼再走?或者把你想说的话说完再走。”
  忆萱垂下眼睫,摇了摇头说:“我现在没什么想说的了。”
  马车外的景象一点点后退,忆萱抬手试图想要抓住,手刚刚抬起,才发现这个想法多么荒谬。如果可以,她宁愿她从来没有来过庆州。
  大路两边的山峰俊秀奇丽,树只是长在了山顶处,其余都是碎石泥土,有些生命力很顽强的树长在了山腰,斜着向外蔓延着枝桠,不经意的地方还有几朵鹅黄色的野花迎着阳光熠熠生辉,马车停在了道路中间。
  忆萱跳下了马车,慕璟说:“我会给爹解释的,你不用担心。”
  他知道,忆萱即使现在回去了,说不定还是要往庆州来,这里有很多未完的事,走得太过仓促回去反而对她没有好处,不如把该解决的事都解决了。
  “王爷,大人,叶漓已经带到。”
  府尹忙放下手头的东西,欲上前请示萧翊的令下,还没等他起身,萧翊说:“卸掉枷锁,带进来。”
  仅仅三天的时间,叶漓已经憔悴了很多,一缕头发散落下来,遮住了他的眼睛,衣服也不再一尘不染,沾上了监牢里的灰尘,可是这样看还是看出几分谦谦公子的样子,虽然是落魄了的公子。
  他不看萧翊,一言不发地坐了下来,萧翊对府尹说:“不在公堂之上,我能否先问一句话?”
  府尹忙朝萧翊拱手,笑道:“当然,当然,王爷只管问,臣旁听就好。”
  萧翊点了点头,把手上的东西翻看了一遍,仿佛念一篇文章般淡淡的语气:“二十二年前,原镇远将军叶铭策,祁国与渊国签订和平协议的最后一战,大胜而归。镇远将军在战场上抱回了一名男婴,取名叶漓,叶夫人因常年未能为叶将军生下儿子愧疚不已,两人对将军抱回来的孩子视若己出,对外封闭一切有关此事消息,自此,无人再知其真正身份。”
  “你说什么?”叶漓如遭雷击,声音沙哑得要很认真才能听清楚。萧翊没有回答他,叶漓其实听得很明白,只是没想到这件事竟会被人所知。
  萧翊继续说道:“那日府中你有意协助找到证据,可称得上迷途知返,你并非叶家之后,确实是救了你一命,我可以在搜查叶家上记你一功,功过相抵,赦你无罪,一定也是叶铭策事情败露临死前唯一的心愿了,届时我会秉明皇上。”。
  叶漓冷笑:“轩王的先斩后奏用得真是不错,私下放走重犯的事也可以办得如此轻松,真是令在下折服。”
  萧翊对外说了一声“来人”,两个侍卫一前一后的进来等待他的命令,他淡淡吩咐道:“给些盘缠,让他走吧。”
  叶漓听到又是羞辱又是气愤,握紧拳头就向萧翊挥去,三天的水米未进,再好的身体底子也使不出什么力气了,还没有出手,就被侍卫拦下,他奋力挣扎开来,掀起面前的桌子向萧翊砸去,茶水点心被弹起于空中混到了一起。
  府尹大惊,忙叫人进来,萧翊出手凌空将桌子推开,接下来就是噼噼啪啪杯盘落地的声音,叶漓此刻已是怒极,家族的没落破败,两天前还是人人尊敬两朝元老,现在却变成了万人唾骂的钦犯,在富贵时所享受的比常人多出的荣华,在跌下来的时候,也会承受更多重的屈辱。
  萧翊令端着清水与帕子上前来给他擦拭洒在衣服上污渍的丫鬟退下,看着侍卫把叶漓架住,房间被再次打扫干净,一如起初。
  “怎么样?发泄了没有,不如待你修养好之后,我们再好好打一场。”他的语气就像是平常一样,冷淡而不冷漠,没有丝毫的嘲笑, “还真不敢相信当年得父皇御口夸赞的少年成了今日这副模样。”
  叶漓神色一凛。
  当年先帝在世时候,大宴群臣,叶漓作为将军府家眷入宫,宫中宴会一直都是公子小姐们施展才华的地方,他凭借一首吟月夺得头魁,先帝大加赞赏,即刻下旨让他给当时还是皇子的萧翊做伴读,称武将后人也可出才子,实在难得。
  他一直对待武功方面没有什么兴趣,自从先帝的一句褒奖,他父亲再也不强逼他习武。
  叶漓突然问道:“我是借了她的面子吧?”
  萧翊也不否认:“若不是她求我,我绝不会手软。”
  “那我要是那晚挟持了她,轩王会不会在整件事上手软?”
  萧翊说:“不会。”
  叶漓笑了出来:“看来轩王也不是什么重情义的人。”
  萧翊也笑道:“你也不能挟持到她。”
  府尹见他们都有剑拔弩张之势,忙请萧翊先进去换身衣服,要是轩王在他的府上出了什么意外,别说是头上的乌纱就是项上人头也保不住了,萧翊看事情也处理得差不多了,府尹在这里的角色就是一个证人,他听到了也该知道怎么做了,萧翊也没有再和叶漓说下去的必要了,不驳府尹面子地进去了。
  侍卫说叶漓走的时候没有要他给的盘缠,孑然一身地走出了这里,一个人再有骨气,再是一身傲骨,也不能仅仅凭借着骨气存活在这个世上,这个道理在叶漓身上很快就体现出来了。 
  忆萱一面想着要怎么可以救下叶漓又不得罪萧翊,一面往前走,转过一个小摊,她呆住了,不远处的那个人是叶漓么?她瞪大眼睛看了很久,真的是叶漓,虽然现在他的样子和平常大相径庭,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看到他这个样子,她竟然还是会心疼,这个样子让她没有把那晚的他联系起来。
  忆萱往后靠了靠,借着小摊的遮挡以防叶漓看到她,但是她发现这根本就是多此一举,叶漓自始至终都没有朝旁边看过一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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