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综]人生赢家-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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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德把三位被害人的资料拿过来给林笙看，林笙飞快的扫过，指着第一位受害人，一个餐厅服务员，“上个月二十号，向她点过餐。”
　　第二位受害人，公司文员，“她那家公司是我们律师所的客户。”
　　第三位受害人，杂志社员工，“这家杂志社半个月前专访过我。”
　　在外面观看的摩根挑挑眉：“哇哦。”
　　罗西却注意到了林笙看那些尸体时的表情，若有所思。
　　艾米丽皱眉：“这么说，真是冲着玛丽·曼特纳来的。”
　　里面的林笙眉梢未动，很确定的说：“是冲着我来的。”
　　瑞德紧张的说：“我去和霍奇说，申请贴身保护。”
　　林笙安抚他，“别那么紧张，斯潘塞。我想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抓住凶手。不如就让我跟你们bau在一起吧，说不定我还可以帮上忙。”
　　“是的，玛丽你肯定能帮得上忙。嫌犯是冲着你来的，那你说不定是认识嫌犯的。”
　　摩根搓搓牙花子，“这个时候，就应该过去抱着人家，给人家安慰啊，男孩。”
　　“嫌犯着急了。”霍奇指着之前的三个案发现场说，“嫌犯对第一个受害人处理是最仔细的，也很有控制力，下手冷酷迅速，这从整个过程上可以看出来。可接下来的两场谋杀，凶手就变得没那么有耐心了，不过就算如此，凶手也没有留下什么对他不利的线索，看得出来嫌犯曾经可能受过这方面的训练，但并不是正规的训练。”
　　“从曼特纳小姐说法里，可以确定嫌犯是冲着她去的。”
　　艾米丽接着说，“嫌犯密切关注着曼特纳小姐的日常生活，不仅挑了和曼特纳小姐长相相似的受害人，而且这些受害人或多或少都直接或间接与曼特纳小姐有过接触。再看这些受害人曾经受过的虐待，嫌犯很愤怒，把受害人当成了曼特纳小姐，因而这名嫌犯对曼特纳小姐怀恨在心。”
　　“曼特纳小姐，你有什么这样的仇人吗？”
　　林笙一边倾听bau小组人员的侧写，一边翻阅着案件相关资料，她的目光落在第一名受害人身上的伤口上。张了张嘴正准备说什么，jj脸色不大好的从外面进来，“有媒体要来采访曼特纳小姐，他们知道嫌犯是冲着她来的了。”
　　jj这么一说，bau小组脸色凝重起来了。他们才刚确定，就有媒体找上门来了，说明警局里有人泄密了。
　　林笙的手机响起来，她做了个“不好意思”的手势，就拿着手机到一边接通。不知道通话那方说了什么，她只说了句“知道了”就挂断了电话。“我先去应付媒体。”
　　警局给bau小组准备的办公室里就有一台电视，电视里正直播着这一次采访。
　　有记者恶意的质问林笙，“据说这三名受害人都是因为长相和您相似，才成为杀人凶手迁怒的对象，对此您有什么要对被害人家属说的？”
　　bau小组众人都反感起来，瑞德握着手，脾气最火爆的摩根都已经爆粗口了。jj正想要不要出去帮忙，现场的形势已经有了变化。
　　bau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林笙舌战无良记者，三言两语就转变了局势，大家声讨的对象已经变成了嫌犯。
　　摩根回过头来，戳戳瑞德，“你怎么会有这种御姐型的朋友的？”他们俩摆在一起就是，大灰狼与小白兔啊，啧啧。
　　瑞德不理他。
　　来势汹汹的媒体记者被送走了，林笙舔了舔唇角，眼里闪过一丝冷光，回身打了一个电话，安排好后，才回到bau小组所在的办公室里。
　　bau小组要做侧写了，等他们说完，林笙顿了顿，给出一个名字，“约翰·斯佩拉。”
　　约翰·斯佩拉，当年格雷·曼特纳征收的烂果子一颗。当年被赶了出去，没想到现在回来报复了，不过还是一样的没用。被人当枪使了还不知道，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蠢货！
　　根据林笙提供的名字，加西亚挥舞着她灵活的手指，很快就查出了约翰·斯佩拉的资料。
　　bau小组整装出发去逮捕嫌犯，林笙被早已待命的保镖们护送着回了曼特纳大厦。
　　曼特纳大厦是这个区最有标志性的建筑，上面挂着格雷·曼特纳的大名。最上面三层是私人楼层，只有集团少数人才能进出。
　　林笙一路畅通无堵的抵达了最高一层，电梯门开了，就碰到了穿着复古的特助爱德华·摩尔，见到林笙行礼，“侍卫官摩尔见过公主殿下。”
　　林笙翻了个白眼，原来今天玩的是宫廷play。
　　果不其然，等进到格雷·曼特纳的办公室，里面装扮的华丽闪人眼，格雷·曼特纳头戴王冠坐在镶金带银的王座上。林笙一身现代装束，和这里就显得格格不入了。
　　“我的玛丽公主，你来了。”
　　林笙抖抖根本就不存在的裙摆，屈膝恭请国王圣安。
　　格雷·曼特纳指了指王座下面的椅子，让林笙坐。“你干嘛捂着脸？”
　　格雷·曼特纳整个人和那张华丽丽的王座，实在是太耀眼了，林笙觉得格外伤眼。不过格雷·曼特纳这么问，林笙干巴巴的说：“陛下的光辉比太阳光还耀眼，让我不能直视了。”
　　格雷·曼特纳饶有兴趣的问：“那你觉得这次的角色扮演，怎么样？”
　　林笙扫了一眼，诚实的回答：“一眼望去，我就看到了五处明显穿帮的地方。”
　　格雷·曼特纳‘嗷’了一声，可怜巴巴的看着林笙，“我就这么一个爱好，玛丽你怎么这么打击我了，我的心都碎了。”
　　林笙撇过头去，无情的说：“老头子，你知道今天发生的事了吧？警局里有内应，连记者都安排好了，明晃晃的就冲着我来了。”
　　格雷·曼特纳听林笙继续往下说。
　　“我查过了，bau小组在来之前受过上面的暗示。看来有人越过了咱们，直接向上联合某位‘大人物’了。”
　　曼特纳区能在区区几十年里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单靠他们黑吃黑是行不通的。在过去的二十年里，靠着曼特纳区的政绩和支撑，走到上面的就有两位参议院的参议员。他们向来都懂鸡蛋不要放在一个篮子里的道理，自然其他地方也有他们推上去的人。
　　不过随着曼特纳区的高速发展和壮大，底下的人自然就变得良莠不齐起来，更何况这么多人，不能保证每个人都是一条心。
　　这次整个事件，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有人起了贰心，已经跃跃欲试来挑战曼特纳核心的地位了。
　　林笙嫣红的嘴唇翘起讥诮的弧度，“我只能说，一群蠢货！”说完，手机响了起来，她看了一下，说：“约翰·斯佩拉抓到了。”
　　格雷·曼特纳撑着额头，“约翰·斯佩拉是谁？”
　　林笙：“……”
　　
　　第8章　美国警察故事⑶
　　
　　bau小组抓捕约翰·斯佩拉的过程很顺利，他们也在约翰·斯佩拉的公寓里找到了不少能将约翰·斯佩拉定罪的证据。等约翰·斯佩拉被押送到警局后，立马就有一匹全副武装的特警把约翰·斯佩拉羁押走。
　　在这过程中，bau小组愣是插上不上手。不过，他们只负责抓捕到嫌犯，接下来的事儿并不在他们管辖范围内。这么想归想，可他们到这里来，首次见证到了曼特纳区对外来者的排斥。
　　艾米丽偷偷的跟jj说：“我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加西亚还没查出来为什么约翰·斯佩拉那么痛恨玛丽·曼特纳吗？”
　　jj摇了摇头。
　　林笙姗姗来迟，代表曼特纳区感谢bau的竭诚帮助。
　　瑞德在摩根挤眉弄眼的表情，走到林笙面前，“那个，玛丽。”
　　林笙看着他，“嗯？”
　　“我想问的是，警局泄密的人找到了吗？对，就是这个。”支起耳朵的摩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放心，已经查到了，绝对会按规矩处罚的。”不过是个被推出来顶罪的小喽啰，后面的大鱼难道就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吗？呵呵。
　　瑞德笑得羞涩，“你没事吧？你知道我是说……”
　　林笙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软软的，触感意外的好，“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放心吧。你也知道作为律师，有些情况比现在更糟糕，我有一颗大心脏，很快就会调节好的。”
　　“真可惜这一次我不能尽地主之谊，带你逛逛曼特纳区了。”
　　“没关系，你什么时候来华盛顿，我们再约时间，怎么样？”瑞德鼓起勇气来说。
　　“一言为定。”林笙看瑞德的目光里充满笑意，瑞德是一个很纯粹的人，她周围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人，真让人不得不珍惜啊。
　　摩根一脸纠结，对同样围观的两位女士说：“是我看错了吗？曼特纳看瑞德的眼神……天呐，像妈妈看儿子。”
　　“实际上，更像是姐姐看弟弟。”艾米丽不赞同的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曼特纳比瑞德还小两岁吧。”
　　jj跟着点头，“或许是大部分女性对上瑞德，最后都会有这样感觉吧。”
　　艾米丽深有同感，她自己就是这样的。
　　“可怜的男孩儿。”摩根同情极了。
　　bau小组并没有继续在警局停留，他们快速收拾好行李，坐私人飞机回华盛顿。他们已经习惯了这种高效率、快节奏的工作，没什么好抱怨的。
　　摩根想到什么，安慰的拍了拍瑞德的肩膀。可怜的孩子，有好感的对象只把他当弟弟。
　　瑞德不解，他瞪了摩根一眼，坐到一边，从他的邮差包里掏出一本书来，准备消磨时间。
　　加西亚突然出现在屏幕里，兴奋的问道：“大家伙，你们有没有见到格雷·曼特纳？真希望我能和你们一起去。”
　　jj端着一杯咖啡过来，面对着一副脑残粉模样的加西亚无奈的说：“我们没见到曼特纳先生，他从头到尾都没有露面。”
　　“这样啊，”加西亚遗憾了一下，很快就振奋起来，“关于约翰·斯佩拉，我动用了我的魔法，还真让我挖掘出来点什么。”
　　这次案件因为有林笙提供的名字，使得他们节省了不少时间，可回头看这件案子，就那么虎头蛇尾结束了。案子还留下一些疑点，艾米丽就拜托加西亚再查一下。
　　“不过这些都不是很隐蔽的信息，比如说他出身贫民窟，后来进入过曼特纳集团工作，三年前被辞退，之后就消失不见，直到三个月前重新回到曼特纳区。”加西亚把键盘敲的啪啪响，“我没查到他和玛丽·曼特纳有交集的地方。”
　　艾米丽想了想说：“加西亚你知道，玛丽·曼特纳是怎么被格雷·曼特纳收养的吗？”
　　“这个啊，查不到，只知道她是在七岁的时候被收养的。报纸媒体曾经有过猜测，但都没有得到过证实。”加西亚也想知道呢，“还有那是贫民窟，很多资料都不全。”
　　摩根戳了戳瑞德，“瑞德，你知道吗？”
　　瑞德摇摇头，“我只知道玛丽在上大学前没去过正规学校，再说这种事涉及到个人*吧？”
　　摩根觉得膝盖上中了一箭。
　　加西亚在那边冒着粉红色的泡泡，“不愧是我的女神，学霸妥妥的。”
　　“如果约翰·斯佩拉小时候就加入了曼特纳的帮派，那就会和曼特纳的养女有交集的吧？”艾米丽说了一种可能，“之前不是说了吗，约翰·斯佩拉受过的训练不像是正规的训练，如果他是帮派中人，那这一点就可以说通了。”
　　瑞德抿了抿嘴。
　　一直在听他们说话没插话的罗西，突然问加西亚：“加西亚，你能查一查玛丽·曼特纳一举成名的那个案子，那两名被告人后来怎么样了吗？”
　　“啊？为什么想知道这个啊？不过这都难不倒我加西亚。”加西亚挥动手指去查了。
　　飞机上的人都看向罗西，就连霍奇也若有所思。
　　罗西耸耸肩，“我只是注意到了，她看卷宗时的反应，她表现的太镇定了。”
　　正常人如果在得知自己成为杀人凶手的目标后，肯定不该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甚至还反过来安慰紧张兮兮的瑞德。还有她看那些尸体照片，毫无闪避，没有心理障碍，也没有不适感，就是他们这些见惯了的bau小组人员，有时候也会觉得难受，像加西亚，她从来都不敢直视那些血淋淋的照片。
　　瑞德替林笙解释道：“玛丽是一名出色的律师，她工作的时候会有很高的概率接触到。还有，她从小生活在贫民窟，你们也知道那里的环境，她只是比一般人要坚强而已。”
　　摩根弱弱的说：“罗西，你是觉得玛丽·曼特纳有反社会人格吗？”
　　“反社会精神疾病，也称精神病态或社会病态、悖德性人格等。指出患者出现本能*、兴趣嗜好、性情脾气等方面的异常改变，但没有智能、认识或推理能力方面的障碍，亦无妄想或幻觉。后来这种说法逐渐被“反社会人格”取代。有这种障碍的个体的突出点是行为具有悖德离社会规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