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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狂情暴君-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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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吃吗,「小黄」?』等小狗吃完,她收拾了一下,放开绑着小狗的绳圈。
    兰欣让『小黄』在院子里跑窜,她则回到房里捻亮了烛火,取出藏在床下的小布包,解开上头的活结,里面是一件缝制了一半的小衣。
    那是兰欣为肚子里的孩子缝制的。布料是用她的旧衣,重新裁剪之后,一针一线缝成的。
    虽然不知道孩子能不能出世、穿不穿得这件衣服,兰欣仍每晚熬夜,执着地一针一线,密密缝制……叩叩房门外突然传来两下敲门声,兰欣放下手中的针线活,起身去开门。
    门外头是住在隔壁的王大婶。
    『兰欣,徐奶娘要妳现在立刻到前苑大听去。』王大婶道。
    『现在?』兰欣眨眨眼,问王大婶:『大婶,妳知道徐奶娘要我到大厅有什么事吗?』
    『不知道,我只是传话的。』王大婶不怎么耐烦地道。『妳就别多问了,快点去吧!』
    『好。』兰欣谢过王大婶后,才转身回房里,收拾搁在木几上的小衣。
    她依旧将小布包收妥在床底下,踏着月色,走了一段路来到大厅。
    徐奶娘手里拿着扫帚,正站在大厅前等着她。
    『慢吞吞的!怎么到现在才来!』徐奶娘瞪住兰欣,没好气地数落。
    『对不起。』兰欣点头道歉。『妳有事吩咐我做吗?』
    『废话!没事叫妳来做什么?』徐奶娘『哼』了一声,神情诡谲地瞪了兰欣一眼,把手上的扫帚塞到兰欣手里。『妳到大厅去,把搭在墙角上的蜘蛛网清清。』兰欣心里虽然奇怪,徐奶娘为什么半夜叫她到大厅清蜘蛛网?但又想也许是近日贞仪格格即将大婚,府里的人都忙着准备格格的婚事,人手不足,所以徐奶娘才会半夜叫她来大厅清蜘蛛网吧!
    兰欣拿着扫帚走进大厅,这时整个大厅空荡荡的,没半个人影,无论天花板或墙角都早已清理过,擦得十分干净,连挂在厅上的牌匾也擦得灿亮夺目,墙上还挂好了喜幛。
    兰欣四处瞧了一遍,疑惑地回头问徐奶娘﹕「这儿很干净,好象不需要清理了?」
    『还用得着妳说!我有眼睛难道瞧不出来?再往里头走,我要妳清理的是楼梯间!』徐奶娘从后头推了兰欣一把,要她快走。
    楼悌间就在大厅后头,这道楼梯连着左侧和硕怡福晋住的『省心楼』,算是条便利的快捷方式,不必绕过前苑再到省心楼正门。
    因为楼梯前头就是大厅,一般王府里的女眷都得回避,不会走这条路,下人们就更不用说了,至于男主子们也不能随便上省心楼去,所以这道楼梯形同虚设。
    『偌,这儿有张椅子让妳当脚垫,妳踩到上头去,把屋梁上的脏东西清清!』『好。』兰欣点点头,顺从地爬上椅子,清理屋梁。
    此时她若是回头,就能看到徐奶娘不怀好意的冷笑。
    『别想打混,要是有半点没清干净,就不许妳回房睡觉!』徐奶娘在底下吆喝,一边悄悄移近兰欣脚下,靠到椅子旁边。
    兰欣伸长手臂,努力构扫积在屋梁上的灰尘,突然她看到楼梯上人影一闪,她仰头望去,看见贞仪格格就站在二楼的楼梯口,好奇地睁大了眼正望着她。
    兰欣记得贞仪曾替自己解围过,下意识地朝贞仪一笑,贞仪眨眨眼,也回报兰欣一个温柔的笑容。
    就此同时,站在下方全然没看见这一幕的徐奶娘,突然伸出脚,猛地往兰欣脚下的椅子踢去『啊』』兰欣惨呼一声,往下跌摔到地上……同时楼上也传来一声惊呼,徐奶娘吃惊地回头一望正巧和贞仪打了个照面。
    贞仪愣了一下,看见兰欣脚下流出大量鲜血,人似乎已经晕死过去,她吓得摀住嘴,猛然想起该喊救人时,背后却被人重重推了一把,她一个站得不稳,便从上层一路摔滚到楼下,也晕死了过去……『奶娘!』二楼楼梯口出现一道人影,赫然是静芝。
    『静芝格格,多亏妳机灵,不然这下咱们可要惨了!』
    『嘘!先别说这些了,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快走要紧!』
    『是是,静芝格格您说得对……。』静芝和徐奶娘两人匆匆离开大听,逃离现场……由于两人走得匆忙,大厅门也没仔细掩上,小黄狗一路嗅着主人的气味跟进来,直到看见倒在血泊中的主人,小黄狗呜呜低嚎了起来……
    『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巧,贞仪竟然会出现在楼梯上!』回到静芝房里的路上,主仆两人神色都显得惊疑不定,静芝低声对徐奶娘道:
    『这下事情要闹大!扯上了贞仪,恐怕怡亲王不会罢休!』
    「这……这可怎么是好?方才贞仪格格和我打了个照面,等她一醒过来,不就指认出我来了?」徐奶娘吓得没了主意!
    『啐,奶娘,妳的胆子怎么突然给吓小了?妳方才没瞧见贞仪摔下楼时头上和嘴角都流了血?等到明天早上,她还活得成吗?』
    『对啊!我真蠢,怎么没想到这点!还是格格您聪明!』徐奶娘这才安下心来,和静芝相视而笑!
    原来今晚徐奶娘和静芝设计让兰欣做失足流产,之所以选在半夜,就是不想兰欣被人发现,等过了一夜,到了第二天早上,就算兰欣被人发现了,也早已失血过多而死!
    自从兰欣被宣瑾遣到下人房这个把多月来,徐奶娘早看出兰欣怀了身孕,也识穿兰欣想隐瞒有孕的事实。
    徐奶娘把兰欣有孕的事告诉了静芝,她上回为了兰欣被喀隆凶过一顿的事还记恨在心,正巧静芝也对那回宜瑾瞧兰欣的眼神耿耿于怀。
    两人心存不善,恶念一生,便商量了这条毒计,不直接揭穿兰欣怀孕的事。
    『贞仪这事是个意外!她也怨不得我,只能怪她自己运气不好,原本好好的一桩喜事成了丧事!』静芝勾起唇角冷笑,神情阴狠,没有半点心虚!
    『格格,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反倒是徐奶娘怕事,脸色略显得不安。
    『能怎么办?往后咱们就当作没这一回事,置身事外就成了!』静芝只管叮咛,徐奶娘一径唯命是从,两人一路往静芝的闺房而去……
    『咦?奇怪,都三更天了,她们两人怎么还没回屋里歇息?』王府里轮值巡夜的张永,望着静芝和徐奶娘的背影咕侬着。
    耸耸肩,张永尽职地继续做他巡夜的工作,不相干的事,他也懒得多管。
    怡亲王府占地十分广阔,一个晚上当值的守夜,少说也有三十来人,张永负责巡逊的区域只在前苑一带。
    张永一路哼着小曲儿悠哉游哉地巡夜,在府内巡逻算是个闲差,若是被派在府外站岗,或是轮班当值的话,就得警醒些了。
    张永一路巡过去,走到接近大厅门口时,忽然听到大厅里似乎传出小狗的哀鸣……张永站在大厅前愣住,仔细一瞧,才发现大厅门是虚掩上的,他疑惑地推门而入,往传出狗叫声的方向走去……一走进楼梯间,张永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倒退了一步地上是两具躺在血泊中的尸体!
    其中一个赫然是贞仪格格!
第八章
    在巡夜的张永发现兰欣和贞仪格格当夜,这事就闹开了。
    贞仪格格昏迷不醒,和硕怡亲王和福晋守在爱女床榻边忧急如焚,福晋更是数度昏厥过去。于是查问这件怪事的工作就落到宣瑾身上,另一个理由,则是因为倒在贞仪身旁的兰欣,曾经是宣瑾的侍妾。
    兰欣和贞仪一样,仍然昏迷未醒,她虽然失血过多,孩子却奇迹似地保住了。
    宣瑾原要等兰欣醒来,再审问她经过详情,住在兰欣隔壁的王大婶,却主动说出当晚徐奶娘叫兰欣到大厅去的事。
    宣瑾于是先讯问徐奶娘,徐奶娘回答确有其事,是因为府里人手不足,才会调兰欣扫大厅,事前却不知道兰欣已经怀有身孕之事。
    徐奶姨声称,她吩咐完兰欣该做的事后就离去了,没料到她会自个儿爬到高处去,以致从椅子上摔下来,至于贞仪格格,她离去时大厅只剩兰欣一人,当时贞仪并不在场。
    徐奶娘又加油添醋地道,常见兰欣工作时毫无顾忌地爬上爬下,或浸在冰冷的溪水里洗衣,可能她自己也不知道有孕,所以才会这般不保重身体!
    宣瑾瞧了徐奶娘的片面之辞只是面无表情。
    如同在泥沼中挣扎着爬上岸,兰欣奋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清醒那一刻,几近虚脱的疲累感弥漫在四肢百骸……『醒了?』耳边传来宣瑾的声音。
    兰欣眨眨眼,确定自己是躺在下人房的小屋床上,那么,她为什么会听到宣瑾的声音?
    慢慢转过脸,她望进宣谨冷凝的双眼中。
    她好象……好久好久……没见到他了。是在作梦吗?
    『我……你为什么在这儿?』话才问出口,兰欣立刻警觉自己措辞的不当!
    她该唤宣瑾『贝勒爷』,而不是『你』,宣瑾曾经警告过自己,为什么自己总是记不住?
    『只要在和硕怡亲王府的管辖范围内,我爱上哪儿就上哪儿!』宣瑾没纠正她的措辞,仅是寒着脸,口气硬冷地回答她。
    『嗯。』兰欣点点头,疑惑地凝视宣瑾冷绷的俊颜。
    她突然想起昨晚从椅子上跌下的事!
    『想起发生什么事了?』看见兰欣瘦削的小脸闪过一丝惊慌,宣瑾冷笑,慢条斯理地质问。
    他知道——她怀孕的事了?!
    兰欣的惊慌起因于害怕一旦宣瑾知道她有孕,就意味着孩子随时会被打掉。
    『你……贝勒爷,您知道我……那……』她问不出口。
    万一宣瑾还不知道呢?
    『知道什么?妳怀了身孕的事?』宣瑾冷冷地替她把话问完。
    她会有孕并不意外,当初他要刘平到烟水阁拿给她喝的根本是补药,而非药汤。至于为什么这么做宣瑾他一直不愿正视理由。
    兰欣脸色倏地惨白他真的知道了!
    「原来妳早知道自己已经怀有身孕!」宣瑾误解了兰欣的反应,他握紧拳头,脸色更寒』徐奶娘的话犹在耳际。
    她早知怀有身孕,却仍然爬上爬下地工作,身子浸在冰冷的溪水里洗衣!
    她分明不想要肚子里的孩子!不。她不想要的,是『他的』孩子!
    「我知道,可是……」
    『可是妳不想要孩子!』宣瑾打断兰欣的话,张狂的怒气陡升。『我早就说过,如果妳怀了胎,我也会要妳打掉他,妳以为自己是谁?我会要妳生下的孩子吗?
    妳趁早说出怀了胎的事实,这孩子早就不存在,妳也不必处心积虑地想流掉他!』兰欣睁大眼,呆望着宣瑾扭曲的脸孔,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更害怕他话里仍旧强调要打掉孩子的可怕事实。
    『我……不是,我不要』
    『无须一再强调妳不要孩子!』宣瑾自房内唯一的一张椅子上站起身,猛力地甩掸衣襬
    『放心!这个孩子我绝不想要!』不等兰欣回话,他已转身往房门外迈去,直走到门口,他又突然转身,冷例的目光瞅住兰欣。
    『至于妳,涉嫌谋杀贞仪格格!
    在真相大白之前妳就待在王府的地牢里,等我遣人讯问妳后,自然会有人把堕胎药送到地牢让妳喝下!』宣瑾原想亲自讯问她。但此刻他不确定,若多待在这房里一刻,他会不会失手杀了她!
    她竟胆敢不要他的孩子!
    她竟敢!
    从一开始的一再抗拒,到如今——得不到她的心,他只想毁了她!
    可他却该死的对她下不了手!
    该死!
    兰欣怔然地看着宣瑾狂怒地离去。
    宜瑾最后一句话如回音般,不断在兰欣耳边重复迥荡——有人会把堕胎药送到地牢让妳喝下!
    『不!不要!我不喝药……不喝药……』兰欣凄惶地喃喃自语。
    之后有人把她从床上揪下,拖到王府的地牢,关进寒冷、骯脏的大牢里,她都无知无觉。
    她只记得宣瑾离去时,?下绝情的话……只记得她不喝药……她要她的孩子。
    兰欣被关进地牢里已经三天了。
    三天来她卷缩在地牢的同一个角落,不睡、不动,也不吃东西。
    第三天傍晚,喀隆来看她,惊见她的瘦弱,织小的骨架支撑清瘦的躯体,半点不像怀有三个多月身孕的模样。
    『喀隆大人,你也是来讯问我的吗?』见着喀隆,兰欣浅浅微笑,笑容里却了无笑忘,尽是凄涩。
    『我该说的都说了,那晚徐奶娘要我爬到椅子上清屋梁,突然我脚下的椅子一个不稳,我就跌下不省人事了,我真的没有谋害贞仪格格……』兰欣说着三日来重复被讯问上百次的话,到最后已近乎哺哺自语,眼光也迷离涣散。
    『我不是来讯问妳的,兰欣姑娘。』喀隆蹲在兰欣面前,见她憔悴的模样,心底隐隐作痛。「我是来看妳的。」
    『你有心啦,谢谢你,喀隆大人……』兰欣望着喀隆,眸光飘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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