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攻略-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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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柳惜这一坐想了很多,越想心就感觉越痛,深深感觉自己这一生悲苦,她没有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良心的事,她有时在想老天为何对她那般不公,先是家族没落,被逼嫁人为妾,再是嫁人后遇到那样不堪的事,提心吊胆生活了十几年。
在将所有的一切都想过,她发现自己这前半生唯一最对不起的便是自己的女儿舒心。
洛柳惜悠悠叹息一声抬眼看向舒心,踌躇片刻问:“那……你呢?会跟我们一起离开舒家么?”
舒心有些诧异的抬眼看向洛柳惜,她这是关心自己?而且她问的还是“跟我们一起离开舒家么?”而不是“你离开舒家么?”
洛柳惜这是终于良心发现不再厌恶自己的女儿了?而且还开始关心了?
可惜啊!若是原舒心定会很开心,但原舒心已离开得彻彻底底,就连一些小说里写的原主情绪影响,现在的舒心都丝毫感觉不到。
洛柳惜被舒心探究又隐含着丝讽刺的眼神看得有些无地自容,抿了抿唇垂下眼,深吸一口气仿佛鼓足了勇气又仿佛豁出去般道:“以前是我不对,我不敢求得你的原谅,但我希望你以后能好好的。”
“嗯。”舒心心情有些复杂的点点头。
“以前,我错了,你又有什么错呢?可我却迁怒于你,将所有的怨恨都加诸到你身上,真的很抱歉。”在说出这些话之前,洛柳惜觉得特别难以启齿,可一旦说出口之后,她觉得这其实也没什么,而且说完之后心里顿时轻松了许多。
舒心看着洛柳惜面上的郑重,看着她充满真挚歉然的眼眸,浅浅一笑,点了点头。
早在之前听洛柳惜说“对不起”时她就说过,有些道歉来得急,但有些道歉却都已是惘然,她不会回答“没关系”这句话她不能代替原舒心回答。
下午,衙门来人通知舒心去观审,明天就是端午节,显然衙门想将某些事在端午或是女儿节之前解决掉。
一场血雨腥风将凶猛来袭。L
☆、第186章 开堂(作梦的猫生日蛋糕加更)
沣县因举办女儿节有大量的人涌入,这便让衙门的堂审有了更多围观的人。
舒心坐着马车来到衙门时,只见衙门口已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起来,在这个娱乐项目稀缺的年代有这样的热闹可看自然吸引着大量的围观人群。尤其此次审理的案件还牵扯到最近话题之首的舒家。
舒心下了马车看着被围得水泄不通的县衙大门,正愁着该怎么进去时,有人发现了舒心的到来,围观的人群自觉往两边退开让出了一条通道。
舒心看着散开的人群默默汗颜了下,无需指挥便能快速让出通道,跟演练过似的,看来这些人围观的素质颇高啊!带着这样的感叹,舒心在围观人群的注视下不紧不慢地往县衙大门走去。
大门对面就是衙门的审案大堂,中间一条差不多两米宽三米长的石板路连接,从大门口到大堂门口道路两旁都站着支着水火棍的衙役,一个个面无表情带着骇人的气势。
舒心走到大门口停下,将身份牌递给守门的衙役检查过后被放行入内,进入后有衙役前来将她引去大堂。
舒心走到大堂门口看到舒启丰、舒启明与常氏都已在大堂的观审区,大堂两侧各摆着三张观审的茶桌,茶桌之后就是简单的座椅,舒启丰坐在左边最靠外的位置,舒启明与常氏则坐在后面的座椅,衙役将舒心引到与舒启丰同桌而坐。
舒心跟三位长辈礼貌见礼这才坐下,此刻大堂里只有他们,没有人说话,舒心便默默坐着等待开堂,不一会儿被邀请来观审的沣县四个有头有脸、德高望重的大人物陆续抵达。将左边的茶桌坐满。
一番寒暄后大家各自坐好,他们的出现让舒启丰三人都很诧异。在沣县审理重大的案件都需邀请沣县身份威望都极高的老爷来观审,起到一个表面的监督与公证作用。
照理说这次衙门放出公告只是审理舒恺被绑架案件,毕竟只是一个小案,根本不需要邀请这四人观审,为何还会惊动了他们?
有此疑惑的不仅舒启丰三人,围观的群众同样就此议论纷纷。包括被邀请的四人也是一头雾水。不过衙门送了请柬他们不得不来。
相对其他人的不解,舒心则清楚非常,这可不单单只是审理一个绑架案那么简单。这是文里没有的情节,舒心对接下来将发生的事便充满了期待。
等待并不漫长,外面传来击鼓声,内堂衙役从后堂跑来列队站好。衙门的主要官员在对面一一入坐,让众人更加哗然的是沣县县令竟坐在观审席上。那显然今日案件的主审官另有其人。
衙门大堂的门有三扇,每次公开审案时便将所有门打开,如此有利于围观群众将堂内的情况看清,这样便也能让坐在大堂内的人听清围观群众的议论。
此刻所有人都在猜测着今日审案的大官是谁。最后的答案便定于京都来的钦差大人,但钦差大人是谁答案五花八门,却没一个是正确的。
所以。当墨谦白被人簇拥着一身繁复华贵的正装出场时,瞬间惊艳全场。当他威严的坐在堂桌后时,更是让所有人震惊得不能自已。当然舒心除外,因早猜到会是墨谦白她表现得很淡定。
所有坐着的人都站起身,县令大人率先向墨谦白行礼:“下官参见九王爷,九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下跪行礼,带着激动的唱礼声直冲云霄。
墨谦白看着跪了一地的人,清冷的眼眸淡淡扫视一圈,在经过舒心时多停留了一秒才移开,看到舒心看到自己竟一脸淡定,心里不免有些奇异。冰雕般完美非凡的脸庞面无表情,不疾不徐的道:“平身。”气势逼人,威严肃穆,能让人不自觉惧怕、气弱,于他的话无条件服从。
站起身的所有人在墨谦白强大的威压之下连大气都不敢喘,乖乖低垂着头原地站立。
“都坐吧!”墨谦白淡淡吩咐,待堂中众人坐下,墨谦白也不啰嗦,淡却极具压迫力的吐出两个字:“开堂。”
无需拍打惊堂木,墨谦白的声音就仿佛直击人心,让人心颤,衙役立即高呼“威武”将水火棍击得“咚咚”响带起骇人气势。
舒心表面淡定的坐在位置上,心里却翻滚着丝丝激荡,衙役高呼带上原告,只见洛柳惜牵着舒恺从侧堂走出,在这场案件里舒恺做为原告上午便被衙门的人带了过来。因他未及笄便由监护人代理,舒恺从侧堂出来看到舒心心中一喜,舒心回了舒恺一个鼓励的眼神,舒恺忐忑的心稍安下来。
洛柳惜与舒恺低垂着头走到大堂正中跪下行礼,洛柳惜再双手奉上状纸朗声道:“求大人为民妇与小儿作主。”
墨谦白的侍卫上前将状纸拿过送上前,放到桌上,墨谦白微微垂眼看了状纸片刻朝站在一旁他带来的文士道:“念状。”
文士恭敬一礼称是,拿过状纸高声念了起来。
虽说到场围观的人都知道这是怎样的案件,不过还是得将诉状念一遍,让所有人了解案件的情况与性质。
诉状念完之后,传带上嫌犯,三名带着镣铐的邋遢男子由唐逸监督着被压上来。
之后便是常规的讯问,一切进行得非常顺利,嫌犯没有抵抗的承认自己的罪行,直到问到买凶、策划的幕后人,嫌犯说出的人让一直安静听审的围观群众一阵哗然。
墨谦白冷然威严如故,再一次询问嫌犯得到保证的答案,用不变的态度不变的语调命令:“传,舒悦、舒欢、舒启祥、舒李氏。”
衙役高呼“威武”猛烈击棍,让人听着直犯怵,给人极大的心理压力,尤其是对嫌犯。
在一片压迫力极高的声音中,四人先后从候审室走出,所有人的视线都放到他们身上,因是还未批捕的嫌犯,他们并未被上镣铐。
舒悦、舒欢出来的第一眼就锁定了舒心,眼中闪过一抹怨毒与暗恨,舒启祥与李氏同样将第一道视线放到了舒心面上,眼神有些复杂,忐忑、担忧、焦虑、害怕揉成一团。
舒心端坐着静静迎视着他们的视线,心平气和,她就要这样静静的,看着他们走向……毁灭。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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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诬蔑(风吹玲珑响和氏璧加1)
四人无法从舒心面上看出什么,在公堂的威压之下低垂着头带着惶恐,努力镇定的走到大堂间跪下行礼。
墨谦白清冷的看着四人问:“刚刚他们三人说的,你们可听到?”
“回王爷,冤枉啊!那是诬蔑,我们没干这种,还请王爷明察。”
“是啊王爷,我们是冤枉的,同是一家人我们岂会干这种事?还望王爷明察还我们一个公道。”
“求王爷明察,此事定是有人故意让他们那样乱说陷害我们。”
“我们万万不能做这等事,求王爷明察!”
四人早已在衙门传他们时便想好了审问时的应对之策,虽每个人在不同的候审室,但这时却是相同的你一言我一语的极力否认。
“哦?”墨谦白轻轻撩了下眼皮,冷然的看着跪在堂下的四人:“你们说你们没有买凶绑架舒家十二少爷,是被冤枉的。”不疾不徐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放松的温和。
一直低垂着头跪在堂下四人终于忍不住抬眼悄悄看了墨谦白一眼,眼中都闪过同样的惊艳与震愕,愣愣看着坐在堂上无限风华,高冷如雪山之巅傲然独立的雪莲般的九王爷,继而又万分惶恐的低垂下头去,整个人仿佛坠入冰窖般感觉从内而外的发冷,冷得窒息,身体不受控制的轻颤。
墨谦白冷然的看他们一眼再转向那三名绑匪:“他们否认了你们说的话,若是诬蔑,你们可知该当何罪?”
三绑匪一听惊恐不已,立即连连磕头:“王爷,草民不敢有半分谎言。我等所做的一切确实就是他们指使的。”
“你们胡说八道。”
“不要乱把脏水泼到我们身上。”
舒悦、舒欢刚刚还浑身发冷的不可自拔,呼听绑匪这话,立即如打了鸡血般强烈反驳,以掩饰心中的害怕与心虚。
“分明就是你们还想抵赖。”绑匪不甘示弱的吼回去。事关生死岂能不争?
“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你们,你们不要乱栽赃。”李氏也努力稳住心神强势反驳。
“你们就是主犯,你们……”
“啪!”一声不轻不重的惊堂木声阻断绑匪后面的话,也让所有人的心跟着一跳。
无人说话的大堂瞬间安静下来。气氛一点一点冷凝下来。所有人连呼吸都下意识的减轻。
在气氛沉压得让人连呼吸都觉得困难时,墨谦白开了口,声音依旧不轻不重不疾不徐:“你们双方都否认对方的说法。势必是有一方在说慌的,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我们已调查得清清楚楚,审是给你们一个坦白的机会,老实交代便可适当从轻处罚。如若不然……”
墨谦白浑身散发着威压,跪在堂前的人都不免一阵心悸。吓得冷汗直流。
舒悦、舒欢、李氏、舒启祥一时惧怕得面无人色。
墨谦白又不轻不重的拍了下惊堂木,心里有鬼的四人如惊弓之鸟吓得浑身狠狠一颤,原本低垂着的头垂得更低,却用沉默抵死硬抗。十足的不见棺材不落泪。
“来人,带中间人。”四人的表现墨谦白看在眼里冷淡吩咐。
不一会儿一名小厮打扮的男子便被带了上来,先是例行询问对方姓名身份。再问到正题,小厮浑身害怕颤抖。对舒悦舒欢命他去联系绑匪绑架一事供认不讳。
舒悦、舒欢一见小厮被带上来本就失去人色的面色更是难看,在小厮叙述时几次想开口都被旁边凶神恶煞的衙役逼了回去,好不容易听完小厮的话后害怕颤抖到极致后而暴走,两人指着小厮大骂:“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你根本就是无中生有,一定是有人指示你故意诬陷我们。”舒悦红着眼瞪向舒心,伸手一指:“是你,是她,王爷,各位大人,我们没有做过这等事,是她,是舒心收买他们让他们故意这样诬陷我们的。”
“对,是她,就是她,她一直想方设法的想害死我们,就是她,故意这样陷害我们,报复我们。”舒欢急忙颤着附和。
所有人都看向舒心,舒心好整以暇的看着舒悦、舒欢,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站起身朝堂上的墨谦白恭敬一礼:“请王爷允许我在公堂之上发言。”
墨谦白先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坐在右侧最里面听审桌的云牧一眼,云牧是跟在墨谦白之后一起出来的,他低调的走在队伍的最后面,坐到了右边最靠近墨谦白的听审桌与沣县县令同桌。云牧一直静静坐着自成一个遥远的世界,仿若天边的白云,对于墨谦白的视线他感受到了,假装毫无所觉,保持着他温润清贵的模样静坐着。
墨谦白见云牧没反应,心里有些失望,再淡淡看了舒心一眼道:“准。”
“多谢王爷。”舒心抱拳又是极恭敬的一礼。
云牧看着舒心正儿八经的作派,莫名觉得牙酸,在心里受不了的暗暗摇头,同时有些期待她将说的话。
舒心得墨谦白应允,居高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