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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水煮大神by一度君华-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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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黛吃不准他叫自己过来的意图,是收拾战场? 
他们二人的战场,需要自己来收拾么? 
疑惑归疑惑,她却还是温宛笑着:“谢王爷挂心了,小民已经好多了。” 
裕王便挽了她的手,在手背上拍了拍:“那本王就放心了。本王今晚要借宿一宿,你这个主人家可不许小气啊。” 
唐黛终于明白他的意图,好家伙,你要双飞啊?! 
玛丽隔壁的!!! 

28女产子难辨其父(微重口,慎入) 
第二十八章 
 唐黛在晋江写文的时候也经常看小说,她自然是知道三妻四妾在古代是很平常的事。她知道古代大抵都是男人养家,于是一家子都他说了算,姬妾什么的,也就是个宠物。 
 她不是很纯洁的娃,古时的艳书也没少翻,知道古人可以开放到妻妾互慰,知道古人可以几女同床而御。可是她也在一夫一妻的社会下长大的,二女同床共侍一夫的事,想想和真的去做不同。 
 裕王拉着她的手到了榻前,他难得纡尊降贵地替她解了衣上的绊扣,那动作很是生疏:“这待遇连本王的侧妃都没有过呢。” 
 唐黛回得硬邦邦地没有温度:“这么说小民该荣幸了?” 
 何馨替她摘除头上的珠钗,不经意地拍拍她的手,裕王拦腰将她抱了,他略低了头,唇触在她耳边,轻咬了咬她的耳垂:“没有什么可介意的袋子,”他将她置于床上,吻密密绵绵地落在她项间:“这边人大多这样,真的,没有什么可介意的。” 
 他吻至她唇际,唐黛死死咬着唇,血从唇角滑落下来,在颈间呈刺目的艳色。裕王微敛了眉,抽了枕下的丝帛去擦拭她的唇角:“别这样,相信我,我会让你快乐的。” 
 罗帷垂落下去,光线骤暗。何馨替唐黛理开枕边青丝,瞬时间她竟然从那双眸子里看到杀机。何馨心中一惊,她转头在唐黛右手欲抬的时候将之摁了下去,顺手捋去了手中的那枝金钗,冲她轻轻摇头。 
 裕王从唐黛颈项一直吻下去,何馨去吻她另一边耳垂,他们之前的云雨味道还未散去,似麝香一般的味道在罗幔间或凝或散,唐黛一直觉得何馨的唇饱满丰润,如果却觉得耳朵上爬着蚯蚓一样。终于在王爷准备攻城夺寨的时候,她翻身哇地一声吐在地上。 
 裕王便停下了攻势,这边房间自然是睡不下去了,他将唐黛用纱裹了,横抱着换了唐黛的房间,出门时吩咐门外的刑远:“让人收拾一下,另外送热水上来。” 
 唐黛漱口,裕王轻轻拍着她的背,语声关切:“好些了吗?” 
 唐黛还是觉得心头烦闷,她想喊不好,可是喊不好又能怎么样呢?荆苛刺秦的心她起过一次,何馨阻止了,视死如归的决心一旦被戳破一次,就再难聚集。 
 她只好笑:“我说不好,王爷便就此收兵了?不过王爷,小民天生消受不起百合,您要真疼我……让刑远进来玩BL,我肯定神清气爽、百病全消!” 
 裕王嗤笑,待她漱了口便继续他的攻伐大计,只吩咐一旁的何馨:“算了,你歇着吧。” 
 何馨便在床靠墙的一方睡下,两个人的动静传入她耳朵里,却丝毫不能造成干扰——她已经历的太多了。牢里的狱卒们有时候收了外边乡绅的银子,便挑漂亮的女囚孝敬、甚至以女为宴,那些花样、阵仗,多到她可以百变不惊了。 
 半个时辰之后,云收雨住。 
 裕王左边揽了唐黛,右边抱了何馨,三人同榻而眠。唐黛欲从他怀里抱挣脱出去,他明明似睡着了,却死钳了她的手不放。唐黛挣扎得过狠了,他威胁似地加了力,夜里太安静,便能清晰得听到她腕间传来的咯咯声,唐黛咬牙没有呼痛,她不敢肯定如果一直挣扎他会不会直接捏碎她的骨头。 
 最终还是只有默默地躺回他怀里,他便也松了铁钳一般的手,安抚似地轻拍她的手背,似又沉睡,再无其它动作。 
 唐黛却一直没有睡着,她只觉得胸中烦闷。夜色已深,时有烛花爆开,发出短暂微弱的声响,她睁眼到天亮。 

 裕王起得极早,这里没有人伺候,他却很快便整好衣袍,走时在唐黛脸上香了一个,又拍了拍何馨的脸,终是出了门。 
 何馨拿手指头捅了捅唐黛:“没事吧?” 
 唐黛只觉得脑中昏沉,额间青筋突突地跳,说出的话却逞强:“没事。为什么不让我……” 
 何馨捂了她的嘴,指指房上,唐黛这才想起上面还有至少四个暗卫,八只耳朵。她悻悻地住了嘴。两个人第一次同榻,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何馨也不想起身了,就这么躺着说话:“袋子,贞洁对你来说重要吗?” 
 唐黛对此不屑一顾:“我要是三贞九烈,也不会被他一唬就献身了。” 
 何馨翻过身来看着她,声音放得很低:“你知道他和潘太师为什么誓不两立么?” 
 唐黛挥手:“不要在这时候提他,我觉得恶心。” 
 何馨却偏要对她说,二人在床上说着悄悄话:“因为他少年时带兵,潘太师的大儿子潘勇是他的阵前先锋,跟他在一次和大月氏的交战中阵亡了。潘太师一直疑心是他害死了自己的儿子,还上折子参过他,大荥王朝人尽皆知。他老爹那时候还在,考虑朝中局势,为了安抚老臣,才把他调回来,夺了他的兵权。还是他哥上位,又将户部和刑部交给了他。” 
 “那又怎么样,他本来也不是个什么好鸟。”唐黛越发觉得无力了,思维都开始有点模糊,何馨戳了戳她的头:“傻呀,他若是武将出身,身手势必了得,凭你又岂能得手?” 
 唐黛的语声中便带了几分茫然:“不能得手又怎么样呢?何馨,我们要一辈子这样下去吗?”她突然觉得有点冷,下意识掖了掖被子:“你还不明白他的意思么何馨,他一步一步地越我们的底线,就是要我们容忍成习惯。昨天我们觉得共侍一夫可以忍,今天他要我们忍三人同欢,明天呢?也许明天,我们侍候的人会不止他一个。何馨……”她语声很低,烛火已尽、天光未明,何馨看不清她的表情:“他在培养我们的奴性,我们一步一步地退,总有一天会成习惯,以他为天,将顺从他视为理所当然。何馨,你看过宫斗吗?我们会像这时代所有的姬妾一样视他为主,以他之爱为生,失去尊严、失去爱憎、失去廉耻……” 

 她声音越来越低,何馨觉得有点不对,伸手一摸她额头,烫得吓人,这她倒是放了心——她生怕唐黛想不过服毒自尽。 
 她此时方切实感觉到唐黛说得对,她们是战友,若是其心不齐,这大荥虽大,只怕再无可依。她突然很害怕唐黛就这么死了,急急地披衣起身,唤了人去请大夫。 
 唐黛的身体其实不弱,相反经过一段时间的要饭生涯,她长得还颇壮,实在是称不得弱不禁风。所以大夫说得也很有把握:“恭喜夫人,夫人这是有喜了,再加上偶感风寒,以后可要小心,万不可着凉。老夫开两帖药即可。” 
 他说得喜气洋洋,何馨和唐黛面色如霜。 
 上午两个人本该继续新人们的培训课程,何馨把运营的方案发给他们之后便回了唐黛房间。那时候唐黛在写《沦陷女囚的六个日夜》,这书已经拖了太久,而她也终于能够写出结局了。 
 因为不打算出门,她只是以丝带松松地扎了长发,身上随意披了件素色的披帛,素手执笔,额前的发丝垂落下来,整个人如同一副古意盎然的山水画,沾染了淡淡墨香。 
 何馨有些心疼:“你应该歇着……怎么不小心一点呢。”。 

 唐黛也很无辜:“我怎么知道啊,到底缺乏经验。”她低头又去研墨,嘴角依然一抹笑意,依然是那个吊儿啷当的唐黛:“这个没有安全套的时代……实在是很不安全呐。” 
 何馨在她对面坐下来:“要派人通知他么?” 
 唐黛就笑喷了:“喂喂喂,你是真糊涂啊还是装糊涂啊?这浮云小筑里发生的事,还用我们通知他么?”她笑得用力了些,下笔失了轻重,墨在纸页上晕开,两年半写了几十万字,她的毛笔字总算是有了些进步,不再如刚穿过来时那般惊天地、泣鬼神:“请大夫吧,要最贵最好的。我可不要将来留下什么病根,MD到时候老子身体差的时候也不见得别人会难受。” 
 “也许……他没有那么狠心,那毕竟是他的骨肉,袋子。”何馨开口时也没底气,她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去劝她。其实该保还是得弃,她和唐黛都知道,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人是没有破绽的,大不了就是烂命一条,横尸一具而已。所以唐黛敢在贵族AB的狱中嘻皮笑脸。 
 而一个人如果有了眷恋,就有了破绽。 
 裕王爷收拢唐黛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她一个家,只要她跟这个家里的人产生了感情,这世间便有物可以绊住她。于是雄鹰亦不能飞得无牵无挂。 

 “我不可以给这个男人生孩子,”唐黛前一刻很严肃,后一刻更严肃:“他会玷污我唐黛高贵纯正的血统!!” 
 她说这话时,俨然一脸的高贵冷艳白莲花状! 
 何馨亦忍不住笑着用镇纸轻轻敲她的头,敲完之后她觉得涩然:“我那儿有避孕的方子……到时候让温管家也给你备着。对了,还有……”她脸色微红了红,如白云染烟霞,玫丽非常:“还有缩那个和丰……乳的方子,你要吗?” 
 唐黛正奋笔疾书呢,闻言她没反应过来:“缩嘛的方子啊?” 
 何馨脸更红了:“就是缩那个的啊……” 
 唐黛的下巴就掉了:“你不会吧,要缩他那个?” 
 何馨恨铁不成钢:“是缩你这个,笨蛋!!很简单的,用石榴皮和菊花熬的水来洗,见效快,也没什么副作用。” 
 唐黛终于明白过来,这次她是真的笑得挺开心:“别了,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看她笑得爽朗,何馨便也好受了些,她伸手敲了敲她的头:“笑死你算了,哼。我出去请大夫了。” 
 唐黛继续写女囚的结尾,故事的最后,“女产子难辨其父,于晓烹而啖之”。 
 很是轻描淡写的一笔。 

29、女人如马,良驹性烈 

第三十章:女人如马,良驹性烈 

唐黛真的挑了长安城里最贵最有名的大夫来开方子,在同一天,她托何馨去公开亭贴了《沦陷女囚的六个日夜》的大结局。 

何馨的容色,走到哪里也注定是被围观的对象,她这一贴就引起了轰动——有人称色大简直是明眸皓齿,艳色无双。唐黛喝了药躺在床上还愤愤不平:“我贴了两年都没人认识,你就帮贴一天……人生如斯,生有何恋……” 

“去你的……”何馨守在床边,她以手敲打唐黛的头:“你拿一天不嫉妒我会死?”旁边还有两个人无措之下揪来的产婆,产婆一看这明显是大家夫人,虽然只是小产,她倒也很是尽职。 

“嫉妒你?”唐黛脸色苍白,但她一脸的不屑:“姓何的,你难道一点也不嫉妒我学富六车的才华?” 

何馨喷了:“小人嫉妒,眼都快红成兔子了,你把多出的那车才华送给我呗?” 

她们一直在互相调戏,用极淡的笑容看一个生命化作一屡血水,言语间谁都不难过。 

下午,一直晴朗的天开始下雨。夏夜的雨来得又快又急,伴随着天边的滚滚惊雷很快便成了瓢泼之势。唐黛的左臂又开始痛,何馨替她掖好被角:“这时候要盖好,不能受凉,不然会落下病根。” 

“良药苦口的话你就不用跟我多说了。”唐黛抱着手臂缩在被子里,她在流汗,声音倒是满不在乎:“我既然活着,就不会跟自己过不去。” 

至酉时雨仍未住,温管家却急急来报:“主子,裕王爷来了。” 

他话未落,裕王已经进了房间门。唐黛挣扎着欲起身,他伸手阻了她,在她床边坐下来,沉声道:“都下去吧。” 

众家人都散去了,何馨还侍立于旁,他转眼看何馨:“你也累了,下去歇着吧。” 

何馨颇为忧虑,张口欲言,唐黛用眼神阻止了她,她于是微微一福,也下去了。 

房门被关上,屋里就剩了两个人。裕王身上已被雨水沾湿,他褪了长袍,脱了鞋,也不客气,撩开被角就上了床。也不避讳产妇之秽,他伸手将唐黛拥在怀里。 

唐黛料准他不会怎样,便也乖乖地在他怀里趴了。他将头埋在她劲间,二人沉默。有那么一刻,唐黛甚至觉得他是不是也不好受? 

这就是男人最可怕的地方,如果他像贵族AB一样体胖如猪、性恶如狗,一上来就来硬的,唐黛或许不怕,但是他偏偏俊美无俦,性狡如狐,他习惯在毒药里调一丝蜜。 

他一向高高在上,但他会挑一个很恰当的时机展现他脆弱疲累的一面,勾一勾女人的母性情怀。 

他的表演永远都不夸张,不做作,你一个不小心就会当了真,于是你会很想伸手理一理他的发,抚平他微敛的眉峰。于是他所有的行为你都能找到天衣无缝的理由。 

比如第一次的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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