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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水煮大神by一度君华-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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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日复一日,此子更加捣蛋时,她才头痛。这回便逮着机会让他在院子里跪了,背《三字经》,背不了别睡了。 
唐果儿嘴嘟得老高,但唐黛他着实还是有几分惧意的,便也只好在案前规规矩矩地跪好,老老实实念书。直至戌时,裕王爷至。他仿佛是盼到了大救星,扑将上去抱住了他的大腿:“义父!!” 
沈裕含笑看他:“又做了什么好事惹你娘亲生气啊?” 
唐果儿满腹委屈:“先生又跟娘亲告状了!义父,凭什么仰天大笑出门去的下一句,不能是无人知是荔枝来啊?” 
沈裕摸了摸他的头:“好了,时辰晚了,睡觉去吧。” 
唐果儿如蒙大赦,转身就欲跑进睡房。唐黛也不好驳沈裕的面子,只低喝了他一声:“明天再跟你算帐!” 
唐果儿吐了吐舌头,飞快地跑了。 
 
三月三,大荥素来有这天放风筝的习俗。 
前一天唐果儿放学回来便哭闹不休,硬吵着要唐黛给他做风筝。唐黛笨手笨脚的哪里会做什么风筝?她只好哄他:“小祖宗,娘待会去街上,给你买个最漂亮的,成不?” 
唐果儿不依:“郝云和邹诚的风筝都是爹娘给亲手扎的,可漂亮了呢!” 
唐黛揪他鼻头:“娘亲买来你不说,他们怎么知道是不是爹娘亲手给扎的?!猪啊你。” 
唐果儿仍是哭闹:“我就要娘亲亲手扎的风筝,就要娘亲亲手扎的!” 
“靠!”唐黛低骂了一声,她拗不过他,便去大街上找了个专扎风筝的老汉,给了一两银子求学扎风筝。老汉极是热情地教了她十二遍,看着她扎出来的风筝满面羞愧:“夫人,要么这银子,老汉还是还给你吧?” 
……= =! 
 
唐黛回到家里,痛定思痛——她就不相信自己竟然做不成一个风筝!于是劈了一根竹子,做了半天的风筝。 她忙了半天终于将筝骨做好了,就往上面糊纸,裕王过来,在边上瞧了半晌,他很不解:“袋子,你院里缺灯笼?!” 
唐黛大愤,待沈裕弄清了原委,已经是笑不能抑,他牵了唐果儿,语带薄责:“为什么为难娘亲啊,你看娘亲的手都被割破了!她那么笨,哪里做得出来风筝?就算做出来了,飞得起来么?” 
唐果儿却扁了嘴:“他们说果儿是没爹没娘的孩子,是娘亲捡来的!可是果儿明明是有娘亲的,果儿就要自己爹娘扎的风筝!” 
二人皆沉默,半晌,沈裕拿了小刀,将地上的竹蔑剔细,削薄:“义父给果儿做个飞得最高的风筝,如何?” 
“义父你最好了!娘亲都好笨的。” 
“说得好!明天义父和你一同去放风筝!” 
“义父你说话要算数喔!娘亲说说谎的孩子是要被狼吃的!” 
“义父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 
…… 
 
四月下旬,魏青山与唐黛于公开亭小酌。谈起寿王妃即将临产,问唐黛当送何礼时,唐黛才知道寿王将有子嗣了。 
待寿王府为世子做满月酒时,她不请也自去了,礼物无非就是珍珠翠玉。当时寿王抱了幼子被众臣以众星拱月之势簇拥着,众人皆交口称赞世子眉眼与寿王如何相似,唐黛不知道堪堪满月的婴儿,其眉眼是否真能看出与乃父相似。 
她只能垂眉,向寿王府总管呈递了礼单,彼时她与寿王的关系已是人尽皆知,寿王府总管并不敢怠慢,当下便将她请至了席间,找了一处靠前的位置请她入席。 
沈裕并未想到她也会来,他抱着堪满一月的婴儿于人群中抬目看过来,她持杯,冲他遥敬致意,面带微笑。 
沈裕也回了一记微笑,二人并无只字片语的交流,只有众臣子文人在二人之间相继敬酒。 
 
如果说女人当真如马,或许沈裕便可称得上伯乐。他这一生阅女无数,道不尽的情债风流,只惟这一个女人,他倾心相待了九年,她依然未曾眷他半分。 
其实这种情况,他若一刀下去也必干净利落,偏偏她却也不触他之怒,当服软时绝不梗着脖子。他并不承认自己与她之间有爱,或许更多时候只是互相较着劲儿。而一路行来,推着搀着,转瞬间,走过了这么些年。 
 
沉吟间,寿王妃出来,接过了他手中的婴儿,她当时正值双十年华,钗环叮当,裙裾逶迤,容貌仍带了异族的野性,言行举止间却渗了南方女子的柔媚,施施然往寿王身边一站,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有机灵的偷眼瞄唐黛,她依旧举了杯与身边的文人谈笑,神色如常。 
 
公开亭的书稿越来越多,唐黛雇了许多编辑仍是繁忙,她素性和万象书局联盟,只是万象书局主攻出版,她主攻连载。编辑在事务繁忙时亦可相互借调,如此一来,万象书局与公开亭,大有合二为一之势。 
沈裕并不管这个,他是个擅于放权的人,何况这事也无坏处。 
 
及至六月间,大荥当政者与穿越者再起纷争。太平天国卷土重来,而另一股神秘的势力,也在秘密崛起。据说领头的人名叫阿尔萨斯,唐黛还很疑惑来着——这名字怎么听着这般耳熟? 
最后一听对方名号,她认识了,对方号——巫妖王。 
唐黛掀桌——暴雪,你们家魔兽也穿越了!! 
 
阿尔萨斯传言破坏力极强,唐黛都急了,沈裕却并不慌乱。他细探了阿尔萨斯的来历,迅速派了许多文臣商议。 
次日,民间开始流传一些谣言,道阿尔萨斯手上那柄名叫霜之哀伤的武器,乃上古天神遗留之神器,具有先天神祝,得其杖便能得天下。 
流言传出,百姓均议论纷纷,俗言道三人成虎,无人能辨其真假。 
 
你猜谁最相信传说? 
穿越者,因为穿越本身就是传说。 
 
七月下旬,太平天国放弃了进军嘉和关的计划,转战已被阿尔萨斯占领的涪城。阿尔萨斯虽勇,却禁不住太平天国的人多势众,被众穿越者斩杀。临死前悲鸣之切,震动涪城。 
太平天国得其杖霜之哀伤,随即因夺此杖而起内乱。讧乱时被大荥重军一举绞杀,兵士战死十之八九,太平天国自此一蹶不振。 
 
唐黛后来有幸见着了那柄霜之哀伤,除了外观造型稍显华美以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她还研究了好一阵,本待是想留在小楼里观摩些日子的,沈裕拒绝了:“这等物件,留在哪里都是灾祸,倒不是本王小气,若是真留给你,你的小命只怕今天晚上就要丢掉。” 
唐黛将信将疑,及至第二天便传出了皇城国库失窃,宝物霜之哀伤被神偷司空明盗走的消息,她方是真的信了。 
怀璧其罪,罪莫大焉。 
 
而神偷司空明在盗出宝物后第三日即遭围杀,霜之哀伤据传落入了的风堡,后的风堡亦遭大火,堡毁人亡,而霜之哀伤还在继续辗转流落。 
朝廷也没有找回的意思,沈裕对此很看得开:“得之乃幸,失之是命,就让宝物自觅有缘人为主罢。” 
众皆赞寿王高义,唯唐黛怀疑——若是霜之哀伤真藏有什么巨大秘密,为何阿尔萨斯在被穿越者斩杀之际,也没有靠它救命? 
 
唐黛看过许多武侠小说,祸事的根源,无非能练成神功的秘藉,能号令天下的圣物,能吹毛断发的神兵利器,霜之哀伤横空出世,只闻其名,未见其任何出众的地方。而这件宝物出世后,真正的得益者是谁? 
“我靠!”古案前的唐黛低骂了一声,若是平常有人告诉她巫妖王也穿越过来了,恐怕连头猪都不会相信。可是现在她偏偏信了,还跟个SB一样抱着那柄所谓的霜之哀伤研究了好一阵子。 
她悲愤了一阵,很快便平衡下来——那个江湖,那个从来不缺高手与智者的江湖,那个已庞大到让朝廷坐卧不宁的江湖,还在为这柄所谓的神器而流血撕杀。还有无数世外高人认定这根长杖是宝藏的开门砖,他们已按这柄兵器的纹路绘制了所谓的藏宝图,试图西行寻宝。 
唐黛觉得至少比起他们来说,自己也不算太傻。她不得不承认,有一种人说谎,能骗过天下人。 
 
也许根本就没有什么阿尔萨斯,这就是权谋家,他一个谎言,剿除了太平天国之患,又暗害了无数江湖袅雄,而最后他还可以慷而慨之,大言不惭地道让宝物自寻有缘人为主! 
这需要何等厚实的脸皮? 




57 

57、不得即是无缘 。。。 


第五十七章:不得即是无缘 
公开亭运转良好,黛色烟青声名日隆。 
其实一个写言情小说的写手,永远都不可能成为神祗,唐黛也清楚,就好像琼瑶和鲁讯一般,其实琼瑶的读者远比鲁讯先生多,她也比鲁讯先生富有很多。可是若当真论成就和尊崇,二者便不可同日而语。 
细究原因,其实并非琼瑶就比鲁讯先生差,只是先生的作品,被赋予了一个时代的精神,随着日久时长,敬佩愈浓。而言情呢?时日久远之后,情节被用得太多太滥,敬佩惊艳是没有了,惟狗血天雷尔。 
同理而证唐黛这浮世盛名虚实几何。 
 
好在唐黛也不在意,她本就一市侩小民,并无赢得生前身后名觉悟。沈裕对她的钱财卡得很紧,但是唐黛随后又在公开亭推行了打赏制度,读者可以在公开亭管理员处登记,打赏自己喜爱的作者银钱、布帛、器具,所有收益公开亭与作者三七开。公开亭的收支名目,一直层出不穷,是以饶是沈裕百般防范,唐黛依然是很敛了些钱财。 
那时候钱庄并不像现在的银行这般严谨,若非雇主要求,存据并不留姓名。唐黛各大钱庄将钱换成各种面额的银票,用盒子慢慢装攒。 
 
至十月末,唐果儿又被请了一次家长。原因是在私塾打架,一人拼倒了私塾里八个孩子,先生拿了戒尺前去制止,他抢了戒尺,竟然将先生也打了。 
唐黛去的时候学堂还一片混乱,先生直让唐黛将孩子领回,他再也不教了。 
唐黛还没有去到学堂,唐果儿自忖这次必遭她毒打,一惧之下跑了。唐黛着人寻遍半个长安城,实在没办法又重金雇了江湖人四处寻找。 
最后在城郊一座破庙将他寻到,那座寺早已残败斑驳,昔日大雄宝殿也已成残垣。只有外殿所立石碑上,兰若寺三个字,仍能辨认。 
唐黛拖他出来时本是满心怒气的,唐果儿也做好了准备免不得要吃上一顿狠的了。他闭了眼,半晌仍没有等来拳头,难道娘亲寻觅兵器去了? 
他迷惑地偷偷睁眼,却只见他的娘亲怔怔地望着这破庙,那神色太过沉郁,他突然有些害怕,忙摇晃她:“娘亲?娘亲,果儿错了,你打果儿吧,不要生气了……” 
 
唐黛这时候才低头看他,那时候他五岁,已经很高了,长得也甚壮,完全不见当年的孱弱。唐黛抚着他的脸,那眉眼竟然像极了何馨,真真天生的美人胚子。 
何馨,你能看到他吗? 
她突然牵了他,语声疲惫:“好了,回去吧。” 
 
唐黛的第二次有孕,来得突然,待大夫诊治过后,她依然不能相信。倒是张氏颇为她快慰,她是个普通妇人,她见过沈裕几次,却并不知他身份。只看他气度不凡,以为唐黛是富贵人家圈养的外室罢了。 
她见唐黛带着唐果儿,只以为是富贵子弟养了一个寡妇。那时候的人很重子嗣,所以她也很为唐黛高兴:“不是总说母凭子贵嘛,到晚间他来,你告诉他,没准他就能娶你进门了。” 
“闺女,女人这一辈子,能年轻多少年呢?虽说可能做不得他正室,但是有个依靠总是好的。要不等一天你年老,靠谁去啊?” 她的言语非常朴实,只是也难掩其中的同情。 
她本贫寒,夫妻两一年的收入抵不过唐黛一盒脂粉钱。可是她同情唐黛。 
唐黛也笑:“是啊,没准他就能娶我进门了!”她亦兴高采烈地回她,张氏放心出了小院,天色晚了,她需回家给家中丈夫做饭。 
 
唐黛看着她关门出去,她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淡,渐渐消失了。 
可惜他们家门槛太高,不要说怀孕了,我就是拿根杆子玩撑杆跳也是跳不进去的。她突然抚了小腹,那里依旧平坦,她什么也感觉不到。可是那里已经存有一个生命,他会像果儿一样渐渐长大,会哭,会笑,会叫娘亲。 
当然,如果没有人伤害它的话。 
 
唐黛一直在等沈裕,可是他一直没有来。 
唐黛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看过一个故事,是世上最短的书信。来信是“?”回信是“!”。 
 
她与沈裕相处的时日实在不短,如果说她的等待是“?”,那么他的回避,已经是那个“!”。若她稍微识趣,便已经知道应该怎么办了。这事她并不是第一次经历,可是心态再难复当年的绝决。她已经年过三十了,即将是在二十一世纪,也算得上高龄产妇了。 
许是顺从太久,她突然下了决心想要硬气一回,保一件失之将再难复来的宝贝。 
所以她老着脸皮,就这么过了大半月。 
 
沈裕一直没有来,只是这一天,叶独城出现了,时不时在她身边照应,这里的事二人都心照不宣。终于这一天,他开口:“主子,属下带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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