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信--灵异故事-第5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们正聊着,便是听到不远处礼堂里传来的一阵阵掌声。这个表演团收费不菲,昨晚我们才看过一场,那些个孩子们功夫都非常了得。杨骏说,我们从后门溜去看看吧。
看样子,杨骏不是第一次溜进来了,他熟手熟路,东串西钻,一些本无路的地方都能被他钻出路来,而一些锁着的门,甚至他都能用铁丝打开!我拜他啊他到底是怎么混的,怎么学了这么一身本领来了。
一阵弯弯曲曲之后,我们来到了演出的后台,躲在一个大柜子后面。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我看到了惨不忍睹的多幕。
那些小孩儿,眼神麻木地被训练着,有的在压腰,腰几乎就是快被压断的状态,我几乎不能相信那是一个活人在动着。有的在顶刀,喉咙被顶进深深一个洞,但却是没有血流出。如果说一般的杂技团都差不多是这模样的话,那最让我刻骨铭心的大概是这群小孩的眼神了。他们的眼神一点生气都没有,也不知是否灯光带来的错觉,有时我竟会感到那些小孩都是没有眼黑,整个眼睛只有一片白。回想起之前一天的演出,他们是那么地生龙活虎活蹦乱跳,我们一团人还个个都称赞他们小小年纪练就这么棒的本领。而他们在舞台上的表现,完全与现在截然两样。
就在我看到呆掉时,不小心撞到了我身边的一根棍子,一个小孩由我们身前走过,但却视若无睹,在他的世界里,仿佛就只知道要如何继续练习那些杂技动作。不,与其叫做杂技动作,不如说是一些血腥的行为。甚至,他还在我面前硬生生地把脚踩进一个钉子里,毫无直觉的他继续向前走。
这时,前台进来了一个老头,我觉得这片后台,仿佛有股腐臭味。老头没有说话,我对他有点印象,他就是传说中那名收养孤儿的大善人,但这时在后台的他,完全不像平日人前那样慈祥。他双眼放着狠光,或者说,根本就是死人光,俨然他也不像一个活人。
对着眼前机械般动作的孩子们,老头一个招手,便有一队小孩冲出到台前。外面响起又一阵热烈的掌声,不用看,也知道那群孩子估计在外面又做出了精彩的表演。接着是老头的出场谢幕,趁那当会,杨骏把我拉走出去了。
“你看到了吧,不知你是否有这种感觉,我觉得那群孩子不像活人,更甚者,那老头也不像活人。”
“对,我也有相同的感觉。”
“无论他们是生是死,我觉得我们都必须帮一帮他们,就当是为了救出一群孩子,避免当年像我们遭受老头欺负那样吧。”
“话说回来,我们比他们幸福多了……”
我们沉静下来,心情都很沉重,或者是想起了自己的过去,或者是想起了那群可怜的孩子们。不过这个时候我们只有一个坚定的想法,就是要调查清楚。虽然,这个时候,我们心里多少感到有些不祥,因为那群孩子,给我的感觉不像活人……
杨骏让我不用插手,说他一切已有所安排,他心中有数。虽然不知道他的数是什么样的,但由他做事还是比较让人放心的,所以我也就放心让他去搞。但是那一晚,我还是睡得不好,一闭上眼睛,就想起那群孩子们麻木的眼神。
第二天我也没什么心情游玩,跟着同事们四处乱走,一直发呆。表演节目的礼堂依然掌声不断,每缝听到那掌声,我心里都会隐隐一疼。傍晚时,我们买了一份报纸。
那是杨骏他们报社的报纸,头版头条就是对这个杂技团的报料,附上不少照片,报导的作者俨然就是杨骏。原来这就是他想出来的解决的方法呵,公诸于世,让社会去谴责那恶人。不过,一想起那诡异的气氛,我又觉得那老头可能非等闲人,这样一篇小报导,真的就能搞倒他么。
当天晚上,我依然还是睡不着,心里一直七上八下地想着这事,半夜时分,突然听到外面有些响声动静。话说我住的旅馆,离那礼堂是非常近的,我走到窗前,看到礼堂中一队人排着长队缓缓地向前走着。仔细一看,貌似正是那个杂技团。
半夜偷溜?我连忙跑回房里推醒与我同房的同事,但她却好似睡得死熟死熟,任我怎么推都推不醒。跑出房间,旅馆前台的服务小姐居然也趴在桌面上睡着了,任我怎么叫都叫不醒。这时我才发现,在我周围的所有人,好象都被施加了某种魔咒而睡着了。果然是那老头搞的鬼,还好他的魔咒,好似对我起不了什么作用。
我轻轻溜到礼堂后面,在我面前,是念着不知什么咒语的老头,孩子们排成直队,麻木茫然地往前走着。我依稀可以看到在队伍的那一边,杨骏有站在某个角落,不过没人发现我们。老头很认真地念着咒语,没有注意我们在旁边,而杨骏则越来越靠近了他。
好久没见到杨骏拿出他的玉戒指了,我想,必然是遇到了相当强大的对手,他才会把玉戒指使出来。老头的咒语依然念着,而他身后的杨骏也对着玉戒指念念有词。
本来麻木向前走的孩子们渐渐停住了脚步,老头察觉到有所不对,但他不敢放松,只能坚持继续念下去。眼前,仿佛是两股强大的咒语在对决着。老头的占上风的话,孩子们会继续前行,杨骏的占上风的话,孩子们停下脚步。
这时我发现一张见过的脸,是那个曾在我面前踩进一个钉子的那个孩子。在那一队人中,我赫然发现只有他的眼神看起来好像是活着的。可能因为排队的关系,他的前后的孩子们都看不到他的脸,而老头则站在后方,他的眼睛积极地向四周望去。我知道,他望到我了,也望到杨骏了。
就在我还没回过神来时,这小孩突然跳起来然后直奔向老头的方向把老头扑倒了。趁这当机会,杨骏的咒语占了上风,现场吹起一阵风,玉戒指的绿光耀满这块地方,小孩们一个个停下了脚步。更让我欣喜的是,他们的眼神居然一个个都活了过来。原来他们都还活着!
那边厢,老头被那小孩出其不意地一扑弄倒了,因为没有防备到,所以他也挺狼狈的。我趁机跑上前去拿起棍子一根就朝老头一敲,不过技术不过关,也很难敲到他,那两人又抱一起滚来滚去。
“死老头!去死吧!”那个扑上去的孩子使尽了吃奶的力气硬朝老头的脖子掐去,我也怕闹出人命,想把他来开,无奈他力气大得要命。
“宫想,放手吧,没用的。”几个小孩的声音传了过来。名叫宫想的小孩听到声音后松了一下手,回头看了看他的几个同伴。“现在这样就算了吧,他也不是什么活人了,你这样掐他也没意思了。”说话是一个年纪稍长的孩子,他安慰着宫想。
“你们是宫氏家族吧?”缓缓走过来的杨骏问道。
“是的。你居然知道我们?”
“宫氏家族宛若孩童,我有猜过,但是没想到你们会沦落到这一地步,所以一直不敢肯定确认。”
“都是这老贼,让我们近乎家破人亡。”为首的那孩子说道。
原来,他们不全是孩子!据说,传说中有个宫氏家族,个个宛若孩童,其实早已仙风道谷,他们擅长各种杂技式,身体机能也特别怪异。隐居深山,与世隔绝。再据他们首领的宫澳,也就是年长的那个“孩子”说,本来生活得好好的他们,有一天却被这老头偷潜入他们的村庄里。村人当他是迷路走失,还好心收留他,没想到这也是一个修道的老头,居然潜入这里是为了对宫家下手,以赚取钱财!
PS,小羽,这老头跟你也认识,这是后话,等下跟你继续说。
在宫家人对他丧失戒心后,老头施行了法术,把宫家人害成现在这副模样,而他自己本人则大发一场。宫想比较幸运,但是忍辱偷生,终于给他找到一个机会。那为什么宫澳不让宫想对老头下手呢?据宫澳说,老头根本就已不是活人!
小羽,这就要说到你与老头认识的事了。当年你曾经向我们提过,一个叫刘田的不人不鬼的家伙,害死你们家的徐叔,后来还作恶多端,然后还说什么要收你作徒弟的。猜到了吧,这个老头就是那个刘田。
事到如今,我们是怎么也不能放过他的了。杨骏请宫家首领决定如何处置他,宫家人自然对他是恨之入骨,不过因为宫家向来慈悲为怀,所以也没有太为难他,最终决定将他禁锢于宫家的镇恶堡中。
在临被关进去之前,刘田老头已有悔意,也决定在里面好生修养。关键的是,他最后说了句很有意味的话哦,对着杨骏说的,大概的意思就是希望杨骏跟他的小徒弟幸福快乐啦~嘻嘻,具体想象力请大家自行发挥啦~
(七十)带小孩的老人文/ 歪歪啦
TO:杨骏小悦
CC:哥哥
FM:小羽
三位可爱的你们,小羽要跟你们说一个好消息,爸爸决定让我们四人来一场会面啦!话说回来,我们从相识到通信,也已经持续了十年之久,但是神奇之所在于在我们保持着深厚友谊的十年间,我们居然从未见过面。
爸爸说,为了纪念我们相识十周年,决定安排我们见面啦!不知你们怎么想的,反正我是超级兴奋。过些时候,爸爸会分别给你们打电话并把你们接到我们家来,期待期待超期待。
结束学校生涯的时刻也终于来到,终于得面对工作的压力和挑战。我在一家小医院找到了一份小工作,暂时还是跟在老医生身后的小跟班。医院在我家乡的城市,但我每天工作非常忙碌,无暇有空余时间想这想那,甚至忙到没时间回家,因而医院给我分了一间小宿舍。
不过因为我是新来的,所以里面还有很多人都不认识,一些也只是打了个有点眼熟的照面。后来听同办公室的同事说,才知道原来这里换了不知多少批租客了,一些自己在外面有条件买房的同事,还占着这些小宿舍不放,并私自租给了其他人以赚点小钱。所以,其实这个地方人员流动性很大很复杂。
就像我隔壁的那屋子,一开始我也不知是住了些什么人,只知道他们很吵。我每天忙完回到宿舍都已经三更半夜了,他们还开音响啊大声聊天啊就好象整一个在开PARTY大聚会似的。还好我有猪一般坚韧的神经,也是因为太累了,所以总是三两下就倒掉睡着。
不过有时他们也太夸张了,特别是聊天时,生怕人家听不到他们的笑声。由我长期以来的观察总结出,那房子里共计有男人2个女人3个,奇怪的是那房子格局好似跟我的是一样,怎么能装得下这么多人,还夜夜笙歌。曾经听到门口有巨大响声,我还趴到猫眼上去望了望,结果看到几个影子,但没看到人。只觉得是很活泼的年轻人,连身影都那么活泼。
后来他们也实在越来越过分了,除了大声的音乐和聊天之外,还会蹦蹦跳,踩到地板大声地响。我终于忍不住了,跑到阳台,对着那亮着灯的窗口大喊“能不能安静点啊”。那边的声音哑然而止,什么音乐聊天踩地板全没了,但也没人回应我。
不管了,安静下来总是好的,我低头向床上倒去,三下两下就睡着了。多久没睡得这么香过了,完全安静的环境,虽然说我很累很容易睡着,但这样被吵法总也不是办法。就在我甜甜地美梦时,隔壁又响了……
我快崩溃了……但我已经懒得再去喊了,一点都不像我的风格。不管了,明天一定要去投诉,我心里越想越郁闷,但是好困,很快还是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决定开始投诉之。但是突然我意识到,这破宿舍好象无人可投诉,难道还要跑去医院领导那里投诉吗?这房子看样子是租给了外人,如果去投诉,势必会得罪同事。哎呀,真是乱七八糟不知所措。
“早啊。”一个老人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多么慈祥多么光明让我仿佛看到一道明光。他是蔡伯,是这栋大楼的管理员,平日对人非常和善。每天早上,我都会看到他拿着一个儿童书包在,有时会跟我打下招呼。
“蔡伯您早,我想跟您打听一个事。”我想先弄清楚隔壁到底住的是什么人这么嚣张,难道也没有别人去投诉他们吗。“请问我隔壁住的是什么人啊?”
“你隔壁屋?”蔡伯停了停,想了一下,答:“你是说107吗?那房间很久无住人了哦,之前挤了一家人,后来离奇地都死了,再后来,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