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爱恨纠缠-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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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打气撑腰给予支持嘛。你是她朋友,给点温暖应该不算过分要求?”
“她是我朋友没错。我可不承担你们造成的错。”他帮刘文说话,我心中对他更是加分。不管他是抱着怎样的心理对待刘文,至少他为她着想,真心的。仅凭这一点,我就应该将他纳为自己人的范畴。
“你要什么,只要我能办到,力所能及。”不愧为同居人,求人办事的口气都是一模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天喝同样的水,吃同样的饭照成的。
“这话听着舒服。好我陪。”一个男人能为一个女人保证承诺,应该算是很珍视对方。我喜欢他,自然想刘文能得到他的温暖,帮帮忙也是顺水。若顺手就能换来朋友平安幸福,备受呵护的后半辈子,我肯出手。
刘文听说我答应了,对我很是鄙视:“你就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我刚刚那么求你都不答应,他一说你就应了。真伤人。”
我才不怕她威胁。现在有“姐夫”撑腰,我也可以狐假虎威,翻身做主了。
☆、第四十一章假结婚
大院的气氛不大好。以前还没进门,刘妈妈已经在吆喝。刘妈妈嗓门儿大,性格大气,活泼,颇有几分王熙凤的味道。刘叔叔则严谨温中,有些木讷,话不多。如此相反的两个人却幸福快乐生活了快30年,所谓的性格互补,我在他们身上见识了。今天不仅刘爸爸面若冰霜,刘妈妈的脸也好不到哪里,两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我们撞枪口。
“叔叔阿姨,我们来了。今天晚上有什么好吃的?”接收到刘文求救的眼神,我立马上阵卖笑,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先笑得先机。
刘妈妈毕竟是藏不住情绪的人,过来伸掌给了可怜的刘同学一掌,转脸稍稍缓了厉色,拉着我的手说:“季然,她是让你来说情的吧!阿姨可跟你说,爷爷很生气,这浑水你就别趟了。来,这儿坐,给干妈说说最近怎么样,都好久没来看过我了。”刘妈妈人好,见我在S市独身一人,好心收为干女儿。好吧,她很偏心,有了干女儿就忘了亲生的。现下直接跳过刘文,不再理睬。
“阿姨,谁说我是来说情的。”长辈开门见山,我不好违逆,只好给了刘同学一个自求多福的眼色,笑嘻嘻说,“我不是出差才回来嘛,想着很久没有吃您的拿手菜了,想得紧。您不知道,我去那地儿的菜有多难吃……”边说边将干妈拉进了厨房。
“是吧,我就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去了陌生的地方水土不服是正常的。来给干妈看看,诶,真是瘦了。想吃什么说,干妈给你好好补补。”刘妈妈心疼地摸摸我,去厨房的路上还不时回头望望留下的三人,满眼担忧。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刘文爸妈的感情为什么如此好了。别看刘妈妈雷厉风行,精明干练;刘爸爸憨厚老实,木讷呆板,他们却知道该怎样维系一个家庭的和谐。秉着男主外女主内的原则,他们经历了风风雨雨,相濡以沫,共同走过了30年的岁月。在教育儿女的问题上,他们分工明确,孩子的品行道德父亲把关。在谢哲这件事上,刘爸爸要展现一家之长的威信,干妈只能瞧着,不便插手。
可怜天下父母心,干妈再强悍,嘴上再强硬,都是虚设,她的眼出卖了一切。脑子嘴豆腐心说的就是我干妈。
进了厨房,我帮忙摘菜,刘妈妈负责切菜、做饭。我知道她是有话要问才会同意我进厨房帮忙,若是平时哪舍得我如此,于是也就顺着她的话说了。
“干妈您可问懵我了,我这不刚从外地回来,哪知道什么条约,什么纸的。”事情不明朗之前先打哈哈,能糊弄过去最好,若是不能,再想其他办法,我的一贯作风。
“宝宝没给你说?”刘妈妈摆明了不信。
“真没说。干妈,您怎么连我都不信了?”撒娇很管用,特别是针对心疼你的人。我接续,“虽不知道他们两个怎么了,但您也看到了,谢哲可是实实在在陪着刘文,感情很好的样子。”临上战场我才知道有这么回事儿,还不知道纸上具体写了些什么,只知道些大概,只好往好了说。
“感情很好的样子?宝宝没给你提他们的事?”刘妈妈给锅里的红烧排骨翻了个身,用极其不信任的目光瞅我。
好吧,我承认刘文和我情同姐妹,刘爸刘妈也将我视如己出,但这次刘暴暴真没有给我说起过谢哲啊!我得赶紧澄清,不然以后还有什么脸来大院儿蹭饭。
“干妈,天地良心,刘文真的什么也没有说。我不是换工作了嘛,不常见面。再说大家工作都挺忙的,已经很久没有好好聊聊了。”
“然然,你给干妈一句实话,宝宝是不是瞒了我们什么?”
天地老爷,你们怎么能如此对我,敢情刚刚的一段话我都白说了啊,干妈一句都没听进去。暗暗叹了一口气,振奋精神,笑说:“干妈,我这次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这不是出差回来,想念您的手艺就来了嘛!谁知道刚好碰着这事儿。”瞧刘妈妈担心这样儿,估摸着老爷子定是气得不轻。我不是猫,没有九条命,还是撇清关系,明哲保身才好。本着朋友的道义,我在心中默默为外面两个人祈祷,希望他们有九条命。
“您别担心,谢哲和刘文也许只是闹着玩儿。您也知道刘文的性子。”先打预防针,有备无患。
“我知道,可她爸和爷爷气坏了。你说这两孩子怎么想的,结婚就结婚嘛,还写什么协议啊!”刘妈妈忧心忡忡。听刘文说,别看刘妈妈平时凶巴巴的样子,在她们家,真正吓人的还是刘爸爸和爷爷。那两主儿话不多,可真惹毛了,脾气火爆,就消防队都难以救场。认识多年,我只是听说,还真想见识见识,虽然很是不道德,但能近距离欣赏传说中的画面,心中还是小小开花。
结婚?刘文不是说没有领结婚证吗?刘妈妈干嘛说他们结婚了?我好不惊讶:“他们领证了?”
“是啊,要不是谢哲说最近马上要外派,不想匆匆请客,我们都该商量酒席的。”
好你个刘文哈,结婚这种大事都敢骗我!我还费心费力帮你讨好干妈,真是!不对啊,刘文没必要骗我啊!我怎么觉得她骗干妈的可能性大些啊!心中百转千回,我是真心糊涂了。本着收人钱财与人消灾的职业精神,我还是得先将干妈安抚了,其他我们可以内部解决。
“是吗?刘文真不够朋友,什么都没有和我说。”假意埋怨几句,希望能分散些注意力。
刘妈妈真被我带走了,赶紧说:“然然,你别怪宝宝。我想她肯定是忙忘了。”
“我想也是。”是不是忙忘了,我不在乎,是不是领证了,才是我的重点。
灵光一闪,我注意到刘妈妈没有关心他们结婚的事,反而对协议很是在意,这就让人有些不明白了。刘家是个传统的家庭,能允许女儿和男人同住已是极限,现在两个人竟然闪婚,还用“工作忙”这么瞎的理由糊弄家长,要是我女儿非打断腿不可。看来刘文吞吞吐吐的那张纸才是问题的关键和症结。
“你说谢哲看着挺稳重的一个孩子,怎么会和宝宝一样,签什么不同房,互不干涉私生活的协议?”刘妈妈明显有些激动,手下的刀“咚咚”直响,看得我心惊胆战,想来她多是将刀下的萝卜当成了刘文。
“谢哲挺靠谱的,定是他俩闹着好玩儿。他们跟爷爷叔叔解释清楚也就没事了。您别担心。”我大致能拼接出一个大概,刘文很可能耍了一假结婚的虚招,这也就解释了她为什么没有和我提,因为没有必要,反正都是要散的,换成是我,也是一样的路数。我算是明白刘家长辈为什么这样生气了。结婚还假结婚,应付长辈也不该这个态度。看来这场戏另有隐情,抽空我得好好问个明白才是。
“我也看那孩子挺好的,挺中意他的。起先宝宝不满意人家,我没少骂她。后来她说想和谢哲一起住,培养培养感情,我本是不同意。一个姑娘家和男子没名没分住在一个屋檐下,总不妥。可也不知谢哲那孩子跟爷爷说了什么,老人家同意了,我们也只好认了。但今天这一出实在太超过了。”我附和,点头,真心的。她敢将我抛弃在事件之外,就别怪我不帮忙。
“您放心,爷爷都同意他们住一起了,应该是认定了谢哲。没事儿的。”说不帮忙,但还是没有敌过干妈的忧虑和内心的良知。哎,我没有做坏人的先天之本。
“最好如此。”
刘妈妈很是担心外面的状况,一个来小时,一会儿出去一会儿又出去,一顿饭下来,走的路不亚于一场30分钟的体能训练。我没阻止,找了些开心的事情闲聊着,希望能岔开话题,分散她的乱想。刘妈妈不愧是专业家庭主妇,在心不在焉的情况下,依旧可以做出八菜一汤,还道道味美,飘香四溢。
期间我也出去过两三回,趁端菜的空隙瞅瞅战况。先前两回还能见着刘爸爸喷火生气,严肃教育两人的场景,第三回只看见刘文一个人在客厅里跪着,双手高高举着,好不狼狈,刘爸爸和谢哲则没有身影。我好奇,走到她面前问:“这是三娘教子?你爸和谢哲呢?”
她嘟着嘴,斜眼看了看楼上。我会意,原来某男被刘家男丁堵在楼上单独教育去了。
“那你跪着吧,干妈还有两个菜,坚持坚持,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拍拍她的背,打趣道。当然我还是很有良心地将探听来的刘妈妈的态度和她说上一说,有备无患。
☆、第四十二章 刘家这顿饭不好吃
家庭主妇一职不是谁都能胜任的,至少我就不行。就在和刘文闲聊的当下,刘妈妈已经解决了剩下的两道菜,正大光明来了客厅。
“怎么只有你们两个,他们人呢?”说话间,还不忘丢给刘文同学一个活该的眼神,以示对她欺瞒行为的大力谴责。
“爷爷叫他们上楼去了。”刘同学精明极了,自是知道家里谁在什么时候,什么事情上是软柿子,可以任她为所欲为。这不,在结婚这件事请上,她明显将刘妈妈当成了突破口,直接上手,“妈,我什么时候可以起来啊,脚麻死了。”
“腿废了也得给我跪着,你都干出这种事了,还怕脚麻?”刘妈妈义正言辞,若不去注意她担忧的眼神,还真被她不近人情的话语给蒙蔽了。
我很是赞同刘妈妈的话,不但没有出手相助,还在一旁偷笑,惹来一阵怨恨之光。
“妈,我这不是知道错了嘛,您就让我起来呗。”在自身利益面前,自尊心一直很强的刘文同学选择了明哲保身,只是她的撒娇攻势好像作用不大。
“做错了事还敢撒娇,你给我好生跪着,若是稍稍偷懒,看我怎么修理你。”刘妈妈平时虽很强势,可在大事大非面前,她依旧是个传统的女性,以丈夫为天,夫家为大。不过随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她也有些心疼自家女儿,轻轻问我:“然然,要不你上去看看情况,问问他们什么时候可以下来,饭菜亮了就不好吃了。”刚刚在厨房还将萝卜当刘文切,现下又开始心疼闺女,我只能感叹一声“可怜天下父母心。”
“就是就是,季然你上去看看,都半个多小时了,再跪下去,我就真该成残障人士了。”刘文更是迫切,也许她认为楼上的人下来了,她也就可以解放了吧!
“你还敢说。”刘妈妈狠狠瞪了刘同学一眼,转头,语气平缓了不少:“然然,快上去吧,我怕谢哲顶不住。你别看他爸平时和颜悦色的,若是发起火来,就是天崩地裂型儿的,拦也拦不住。还有爷爷……”话没说完,她已经直摇头。
我明白刘妈妈后面的意思,一切尽在不言中。我本就是被刘文拖来当和事老,在踏进大院儿的门槛时就知道,不管发生什么,我都是冲锋陷阵的第一人选,大家都清楚,不怪干妈为了女婿牺牲小我。
瞧了瞧桌上的饭菜,那叫一个色香味俱全。我咽咽口水,背负着刘家两个女人的殷切期望,抱着英勇就义的想法,上楼查看敌情,顺便请人吃饭。楼上很安静,没有大吵大闹,没有摔瓶碎杯,看来事情还太平,没大碍。我一个劲儿安慰自己,虽然很是了解自己的炮灰命,但还是做不到董存瑞舍身炸碉堡时的大义凛然。我抬手轻敲书房木门,以一种试探性质的低语,慢慢说:“爷爷,叔叔,饭菜好了。”说完还将耳朵贴上门,希望能听见些动静。
刘文家的隔音效果做得真心强大,任我如何使劲儿,就是什么都听不到。好不会儿,门开了,叔叔开的。从门缝我看见爷爷端坐沙发上,谢哲跪着,三人的表情都不太好。见了如此场面,我也开始提心吊胆,说话小心翼翼:“叔叔,有什么事,吃了饭再说,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