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爱恨纠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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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有小辫在手就是方便。看,伟大的曹学长不是服服帖帖了吗?我好不得意。
“不是朋友就不是朋友,谁还怕你不成!”我可是很有骨气的女子,还怕了他的威胁不成。再说,他和汪敏间的恩恩怨怨本就深厚,恐怕这一生都没法解开了,还怕我这个吹边火的不成?
“玩笑到此结束。认真说,想学长了没有?”曹安林收敛了戏谑,认真瞧着我,暖暖笑说,“小师妹长大了。”
我再一次摇摇头,就是这种笑,在大学期间不知还了多少无知少女相思成病,汪敏就是其中一个。还好我自制力超群,逃过了他的祸害。再听听,他那是什么口气,什么叫“小师妹长大了”?虽说没有面对面,视频可是没有少过,又不是十年八年没有见过,何必做出一副“我家有女初长成”的家长式表情。
“嗯--”语调渐渐向上飘。
“想,十分想。”我可是很会看人脸色的,立马见风使舵。其中倒是有些真的成分,特别是碰到杨振晨以来,我总会想起过去的种种,而那些景象中,总会有他出现,谁叫那会儿,他和杨振晨是铁哥们,时时在一起。若这也算的话,我的确想他了。
“呵呵呵,还是学妹好。乖!看在你想得厉害的份上,我今天的礼物也就不算白送了。”说着,他拿出一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我,“打开看看。”
本不想现在打开,可看着他和周围一群期盼的眼神,我只好顺应民心,慢慢拆了包装,揭开盒盖。一时间惊叫声四起,我也跟着深呼吸。
只见盒正中央放着一个雪人模样的东西,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我一下子有点想哭,这是欧洲某大牌今年限量生产的雪人香芬,设计精巧,若阳光充足,会有点点星星隐隐闪着,美丽的很。我很喜欢这样的小玩意,前段时间在网上看到它的预售视频,喜欢得不得了。可我只是一个小老百姓,没钱又没渠道,只好看看图片,听听解说,过过干瘾。鉴于习惯,有好的东西,我总喜欢和身边的朋友分享,于是在某次聊天中,随口一提,不想,他记住了,还买到了。
“谢谢学长,你最好了。”我狗腿的功力可不是盖的,立马抱着学长的手臂摇啊摇,像极了吃了肉骨头讨好主人的那啥。不对,我怎么形容自己是那啥,太没品了。该是什么呢?算了,想不出来就跳过,反正心想事成,兴高采烈。
“现在知道我好吧!说吧,怎样慰劳你六年没见的学长我啊?”曹安林为得意忘形的我盖上盒盖,杜绝其他人的觊觎。
“我请你吃饭呗,还请学长大人赏脸才是。”故作姿态,矫情做作。
“正合我意。走吧,这里实在不是谈贴己话的地方。”说着起身付账去了。
我抱着盒子,提着包,看着柜台旁的曹安林,感触颇多。最后汇成一句:感谢上天给我这样一位学长,一位知己。
能遇到知己不容易,能遇到一个蓝颜知己更难,我很庆幸,自己拥有了这样一位。说起我俩的初遇,我还真得感谢汪敏。想我那时年幼无知,懵懂不知世事,跟着汪同学,甘愿充当她的小跟班,干下许多现在想来捶胸顿足之事,唯有被硬拉进科技社这件事,我不后悔,对她还满是感激。正是那次不情愿的入社行为,我认识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两个人--一个成就我现在都难忘怀的初恋,一个成就我此生最珍贵的友情。
有时想想,这世间的缘分还真是不可言说。那时,我和汪敏还是大学新鲜人,同寝室,类性格,自然玩在了一起。那会儿,我们都刚刚脱离了爸妈的禁锢和学习的压力,像撒了缰绳的野马,整个大学蹦跶。我俩好的跟什么似的,干什么都在一起,一起计划参加什么社团,一起讨论哪个院系的帅哥最多,哪个院系的美女最靓,一起吃饭睡觉,按同学的话说,我俩就是一对儿。我们也不在意别人说些什么,自我陶醉,自我欢快,干了不少愉悦自我,同时也愉悦别人的好事,譬如加入科技社。
我是个普通的女孩子,喜欢的东西也是大多数女孩子喜欢的人事物,讨厌的也没有超出普遍范围。科技就是我讨厌的领域之一。会加入科技社完全是被汪敏这个损友硬拖进去的,理由很简单:她看上了科技社的学长,要近水楼台。没办法,我既然是她的小跟班,即使万般不愿,依旧在被自愿的情况下被拉进了科技社。
被汪敏看上的倒霉学长就是曹安林。
曹安林家境不错,但具体多有钱,多有势,我却从没有问过,不是不好奇,相信若是问了,他也会如实相告,只是觉得问了就失了朋友知己的那份真。汪敏说我的思想很奇怪,她说:“要是真正的朋友,应当无话不说,无所隐瞒,就算朋友不问,另一方也会主动提及。他没有和你说,只能说明你们不是真正的朋友。”她的话不无道理,就如现今社会,你若是在路上随便拉住一个人,问他月薪多少,家产几何,不被当成神经病,那他就是神经病。财产多少和女人年龄一样是非常私密的问题,关系没有到位,是不能问的。若是一般朋友问了,对方也只会给你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这些都是我在社会这所大学学到的常识。第一次听到汪敏的理论,我也怀疑过和学长之间的关系,可久了却觉得,那是汪敏对我赤裸裸的嫉妒,嫉妒学长对我的好,怨恨学长对她的躲。唉,终于知道祸起萧墙是什么意思了。还好我再三保证,我心里的那个人是杨振晨,加上本人人品一直五颗星,钻石级,不然姐妹反目肯定是少不了。
☆、第六章请客聚餐
想想因为他,所受的委屈,特别是面对汪敏三五不时的讯问,不好好痛宰他一顿,我都觉得对不起自己。于是,当学长让选吃饭地点时,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御膳房,S市名气响当当的中餐馆,当然它的消费也是S市响当当的。
御膳房的价格很高,自然有它高的理由。它有包房,隐秘性高,它上菜的速度快,我想吃的欲望强,三位一体,刚好符合奥林匹克口号“更高、更快、更强”。对于小脑不发达的我来说,从小就没有运动天赋,一辈子都没有杀进奥林匹克任何运动的可能。我安慰自己,既然不能直接参与,那就沾点边也是光荣,于是稍稍变通,将其口号稍稍做了改动,变成我吃货的口号“更高、更快、最强”。
不愧是S市十佳中餐馆,每一道菜,从摆盘到色泽再到气味,都精美绝伦、秀色可餐、香味浓郁。看着摆了满满一桌的美味佳肴,我倒是有些却步,此时的心情正应了李白的那首诗“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虽然我的意思和作者的本意相悖,但有何妨。若天下美味摆在我面前,只让看不让吃,我才会茫然四顾,心情压抑。
“学妹,慢点吃,都是你的!”曹安林好笑的看着狼吞虎咽的我,不时还递过来几张卫生纸,示意我擦擦嘴上的油渍。
“呜呜呜…”嘴里的美食太满,想发表发表自己的满足感言都没法,只留下无数口齿不清,支支吾吾。
“没事,慢点说。”学长就这点好,对我无限纵容。
良好感觉还没抒发完整,他接下来的一句话,直接将我从天堂狠狠摔回地上。
“也不知道几年没吃饭了,真可怜。慢点吃,学长回来就不走了,以后再也不会让小学妹挨饿了。”曹安林说得一派温柔,在帮我布菜之余,还不忘摸摸我的头发以示爱护。
心还来不及哀悼自己摔在地上的痛,就因他的那句“不走了”注满快乐。
“真的,学长,真的,你真的不走了?”太激动了,口中的油汤汤,菜汁汁结结实实冲向了曹安林。看着他急忙闪躲的狼狈模样,我哈哈大笑,受伤的心受到了彻底的抚慰。
“我是不走了,所以学妹别激动。我知道你这是爱学长,要是不知情的人见了,还以为我俩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你报复我呢。”曹安林收拾妥当受灾区,接着递过来一些纸巾,弯腰收拾我的重灾区。
我一把抱住学长,紧紧地,头埋进他的肩窝,闷闷的说:“你能回来真好!”真情实意,我不是S市的原住民,在这里没有亲朋,而好友也因个性的原因不多,能多一个人帮扶,多一个人面对面聊天,听我述说心事,也是天下一大喜事。
“小学妹,我回来了!”曹安林抱住我,也紧紧地,温柔的语言中满是温暖。
我哭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许是因为一直爱护我的学长回来了;许是最近的压力太大;许是最近想了太多,压抑太久。不管怎样,我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痛痛快快哭了。
人在哭的时候很自我,我说的是真哭的时候。眼泪哗哗流着,脑中浮现的都是悲伤的事情,从引起眼泪的一件事,到横向竖向更多的事,这也是为什么夫妻间吵架,总爱翻旧账的原因。
“别哭了,再哭就该引来服务员了。”我虽哭的有些浑浑噩噩,可被稍稍摇晃俩下,耳朵开始正常工作。
“没事儿,一会儿就好。”嘴巴也开始正常上班,接着眼睛也正式上岗。
曹安林盯着,满眼担忧。我不是太懂他眼中的含义。
“妆都花了,好难看。”语气很是嫌弃,和眼中的关心严重不符。
“学长最讨厌了,明知道我平时不化妆的,还说。”我已经止住了泪水,开始可以反击。只是说出的话太像撒娇,反而没了气势。
“你看我这个脑袋,怎么忘了学妹天生丽质,哪需要什么化学制品。”曹安林嬉笑着,擦拭好了我的小脸还不忘捏了一把。
“知道就好,你要是以后乱说话,我就跟汪敏告发你。”我小心眼的警告,有了小辫子在手,还怕你飞出五指山不成。
“是是是,算我怕了你了,接着吃你的菜吧!”学长夹起一块醉香鸡就往我嘴里塞,阻断了我所有的狂言,自己也就着吃了。
珍馐美味在口,每一个味蕾都被收买。可美味只是一时,经过后,该问的还是要问:“学长,你真不打算告诉敏你回来了?”
曹安林没有停箸,优雅夹着菜,再优雅吃着,每一个动作都尽显英伦绅士的味道。
我甩甩脑袋,挺直了腰杆,打足了气说:“你刚刚说不走了,是要留在这座城市吧!”
“恩!”曹安林何时这样少言寡语了,至少我们在一起时没有过,真还不是很适应。
“恩什么恩啊,大家既然都在一个城市了,总归要见面的,你总要和敏有个交代。为什么不找个时间好好聊聊,拖总不能解决问题。”我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气愤。
说实在的,曹学长和汪敏之间的事我知道,但不是全部。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都有自己不能言说的痛。他们俩之间很奇怪,说是情侣吧,没看他们正式交往过;说不是吧,俩人这样躲着对方,又完全是情侣间的行为--出问题的情侣。每次在汪敏面前提到曹安林,她的小脸总是表情丰富,时而愤恨,时而失望,时而开心,时而悲伤,最后总以不语结束。学长也是,每每问起,不是沉默不语,就是简单的“嗯”字了结,没有其他。这俩人的行为实在不符合人类学的研究范畴。
学长夹菜的动作顿住,竹筷微微摇晃来了下,修长刚劲的手青筋微凸。很久才吐出三个字:“知道了。”
我知道这已是他最大的让步了,若是往日,他早就挂了我的聊天。别人的问题,特别是感情上的,即便是好朋友,我依旧是个外人,在不被允许的情况下,依旧没有插手的余地。更何况,我自己就是一个感情病患,哪有资格帮助别人。
御膳房的饭菜很美好,是我这种吃货必须得去一次的地方,也是我向往很久的地方。这次沾曹学长的光来了,可因着汪敏的事情,后半段吃的郁郁寡欢,气氛低下。我这人吃饭还是很讲究气氛这东西的,既然没了氛围,食之无味,索性放弃。
“都是你,我吃东西的心情都没了。哼,下次赔我!”我边走边抱怨,还伸出两根手指,表示补偿的次数。
“季然,你可以再无耻些。”经过一小会儿的时间,他已经修复了不少元气,有了和我调笑的动力。
我直直往前,才不理会他的控诉。因为我和汪敏住在一起,怕被她碰见,曹安林很没义气,叫了辆出租车,将我塞进去,说了声“再联系”,关车门,挥手,动作一气呵成。我是很有骨气的孩子,你无情,那我还有什么好留念,给师傅报了地址,连“再见”都省了,头也不回的离开,我就不信你不找我。结果,除了在出租车上接到他的一条短信,接下来的两个月还真没找过我,连短信都没有。但我这人的优点之一就是容易原谅别人,特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