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天下-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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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又一次犯了致命的错误,那就是把全部jīng力都放在了朴政宰的身上,从而忽略了背后的崔正源。
搏命当中的崔正源就像毒蛇一样,焉能放过这个大好良机。又一次悄无声息的扑上来,死神催命的匕首从此人的脖颈间的动脉上划过。
动脉是全身血液循环的高速公路,这里出现了一个缺口,立马受到挤压的鲜血如同井喷的石油一般,形成了一片血雨。洋洋洒洒的人血。溅了崔正源和朴政宰满身。连带着周边的墙壁和地板山,都被染成了黑红sè。
动脉已断,此人再无生机。那种绝望的情况下,临死之前爆发了最猛烈的一击。
双臂一振,无可匹敌的巨力挣脱了朴政宰的桎梏。右手食指闪电般向后戳出,在崔正源的右臂上形成了一个窟窿。
并且这股巨力,将崔正源推出老远。一直翻出房门,撞在了走廊对面的墙上。“嘭”的一声,好像脊椎都被撞断了。
完成了这最后一击。此人才软软地倒下,眼睛里尽是不甘和不解。
不甘的是自己这么高超的身手。居然丧命在貌似毫无威胁的少年手里。
不解的是崔正源的功夫,居然这么犀利。尤其是那股狠劲,和朴政宰联击之下,让自己命丧黄泉。
过程说起来很长,但其实连一分钟都不到。真正的生死搏杀,差不多都是瞬间就分出了胜负。
那种来回周旋无数回合,打倒了再爬起来战斗的事情,只存在影视作品里。
不管人类如何强化自身的防御,都远远比不上在进攻上的能力。一个经过一段时间训练的人。其击发出去的力量,大的超乎想象。
如果被这种攻击打到,可以说非死即残,一点也不夸张。就像《士兵突击》里面,许三多一个本能的肘击,就让女毒贩命丧黄泉。
同样的道理,兔起鹘落之间。就有一条人命消失。
时间虽然短暂,但其中的惊险和刺激,根本不是依靠语言就能述说明白的。
搏斗结束,除了崔正源和朴政宰急促的呼吸声。就再也感受不到其他的生人气息,说明危险解除了。
彻底放松下来的两人,拼命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以补充急速消耗的能量。即使空气中充满了血腥气也顾不得了,至于地上的死尸?还是等两人缓过来再说吧。
尤其是崔正源,这可是活了五十年来,第一次亲手杀人。那种兵刃入肉的切割的感觉,知道搏斗结束后,还牢牢地存在脑海里。
在看到那个死人,充满怨气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直觉的头皮发麻。
剧烈的运动和遭受重创,让他的脸上全是冷汗。豆大的汗珠留下,让他的眼睛都变得模糊了。
他有力地抬起右手去擦拭,结果握着匕首的掌间全是死人的血液,全部糊在了他的脸上。
汗臭味,血腥味,和死人的恐怖感,让他再也承受不了,“哇”地一声大图特吐起来。结果,整个楼层里各种气味交织在一起,就像垃圾场开放一样。
虽说两人配合无间,成功击杀了敌人,但是付出的代价也很惨重。
朴政宰额头受了一下重击,最起码脑震荡是跑不了的,说不定还要进行颅骨复原手术。
崔正源就更惨了,左肩挨的那一脚,差点让肩胛骨碎掉。右臂上还留下了一个窟窿,没有一段时间的修养,根本不能康复。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来人的目的或许不在杀人,所以准备的不够充分。不然只要在手上或者武器上抹点毒药,就够他俩喝一壶的了。
前世后世加在一起,这还是崔正源第一次杀人。
上次在学校里面,只是盛怒之下的冲动,其实心中并没有杀人的想法。
这次却不同,从一开始就是生死搏杀,每一次动作都是奔着置对方于死地的目的去的,何况他不杀人,自己就要被人杀死。
两种感觉完全不同,产生的心理反应也不一样。看着那具摊在地上的尸体。别扭着面朝自己的眼睛还带着强烈的yīn气,崔正源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死了人,事情就大条了,根本不是崔正源独自能解决的。
何况这个人如此高超的身手,绝对不是简单的入室盗窃那么简单。那么他来的目的,就值得商榷了。如果想要查明真相,必须要借助更大的力量才是。
好容易喘匀了气息,肚子里也没东西可吐了。崔正源问道:“哥,你能动吗?”
朴政宰虽然受击的部位是在头部,但是他的抗击打能力可比崔正源强多了。再说。头盖骨本来就是人身上最硬的部分。虽然脑子还是剧烈的疼痛,但是并不影响轻微的活动。
不像崔正源,左右两只胳膊都受了严重的伤害。经过一段时间,越发的严重了,连牵动一下手指都很困难。
崔正源要说什么,朴政宰也知道。掏出手机,拨通了崔基灿的电话。
这件事必须要让崔家知道,单凭崔正源和他没办法解决。只有崔基灿这个正在政党中的人,出面才行。
本来最合适的人选是崔武龙。但是此时已经午夜,老人肯定已经安睡了。不适合打扰。
另外这种事情绝对不适合报jǐng。崔正源的身份敏感,一旦被敌对阵营得知,说不定会闹出什么幺蛾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通知崔基灿比较稳妥。
此时的崔基灿和潘景贞早已安歇了,但是电话急促的响声,第一时间就惊醒了他们。
这个电话是崔基灿的私人号码,此时来电,肯定是不得了的事情。于是他没有任何的犹豫,赶紧起身接起了电话。
果然是大事。朴政宰在电话里的述说,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用赶到现场,他都能感受到那份惊险。
潘景贞也被吵醒了,看到丈夫接了电话,随口问道:“怎么了?难道是李m博代表那里有情况?”
崔基灿手忙脚乱地穿起了衣服,一边催促潘景贞起床。“不是,是正源那里出事了。快点起来吧,我们要马上赶过去。”
一听说是儿子出事了,潘景贞的心脏差点停止跳动,立刻慌张的起床。
心切之下。两人来不及仔细梳洗打扮,就冲出了家门。路上,崔基灿给手下打了一个电话,通知他们带足人手赶赴现场。
然后又给汉城江南jǐng察总署署长白中希打了一个电话。白中希也是大gj党党员,而且和崔基灿是一个阵营。这件事不想闹大,必须要有自己人压阵。
白中希最为合适,他本身就是jǐng方高级人员。由他出面,可以将影响降到最低。
崔家到新沙洞很近,再加上夜里路上车少。一路风驰电掣,很快就赶到了。
大gj党的干事们和白中希的效率更高,不愧是专业机构。等崔基灿夫妇从车里下来的时候,两方人马都已经全部就位了。
公司的门卫何时见过这种架势,又是黑衣保镖,又是全副武装的jǐng察。惊惧之下,本来想给内务部打个电话通知下。
这时正好看见了大老板潘景贞的身影,才打消了疑虑,赶紧上前迎接。
潘景贞心急儿子,没时间和这些下属寒暄,只是吩咐了一声“不要告诉别人”,就带着一大票人杀向了公司后院。
崔基灿、潘景贞等人走的急,那些专业人员的速度更快。
他们还没到地方,这些人就已经占据了所有的要害位置。
崔基灿是大gj党内部事务理事会的代表,可不光只是管理人事这么简单。
每个政党内部都有一些自己的武力配置,用来做安全保卫和一些yīn暗的勾当,相当于fbi和cia这些。这也是为什么崔基灿担任这个职务后,水涨船高的原因。
等他们来到顶楼,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早已有一名大国家党的保全人员和jǐng务人员等候在那里。
见潘景贞火急火燎地要向里面走去,赶紧拦了下来。“夫人,里面的情况比较惨烈和血腥,您看,是不是等我们清理好现场,您再过去?”
儿子遇到了危险,潘景贞这个母亲哪里还能等的下去。寒着一张脸,语气冰冷地道:“不用了,让开吧,我要马上见到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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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崔正源的房间门口,大片大片还没有干掉的鲜血充斥了眼球。放眼看去,尽是令人心慌的红sè。
潘景贞什么时候见过这种极限的场景,要不是有急切想要见到儿子的想法撑着,说不定会被吓的昏过去。
门口的死尸已经被拖到了一旁,遮盖上了白布。想来先到的人也知道,怕这位贵夫人受不了刺激。
快步走进房间内,就看到崔正源和朴政宰两人一左一右,坐在大厅的沙发上。
朴政宰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像个印度人一样。头部微微后仰,窝着身体在闭目养神。
崔正源上身,左边的肩膀位置和右臂上端都缠着厚厚的纱布。即使这样,还隐约能够看到有血迹渗透出来。
他人倒是清醒着,不过面sè惨淡,jīng神萎靡。双目无神地盯着正前方,没有了往rì的灵动。
最后中的那一指,让他有些失血过多,干裂的嘴唇像是干旱已久的地面,裂开了道道口子。
此时正有一个人在旁边端着一杯盐汽水,一点一点地给他补充水分。
而他根本没什么反应。有水送到嘴边,就无意识的张开。没有了之后,又自动合上。
亲手杀了人,导致崔正源神经异常敏感,连清脆的高跟鞋声音,都让他吓的跳了起来。
旁边的人没想到他会突然窜起,不慎被他将水杯碰掉,里面的盐水洒了一地。
崔正源没想到潘景贞也会过来,有些惊慌失措。赶忙挺直了身子,干涩的嗓子困难地叫了一声。“妈。你怎么来了?”
潘景贞冲到身前,关切到极点的眼睛牢牢锁定在崔正源身上。
看着儿子的两只胳膊都受了伤,质地jīng良的西裤也磨破了好几道口子,脸颊上还有一些残留的血渍,不论怎么看都像是一个难民。
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儿子,什么时候受过这么严重的伤害啊?潘景贞是越看越心疼,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一把将崔正源的脑袋抱在怀里,哽咽不已。“你出了这么大的事,还想瞒着妈妈吗?要是有个好歹。妈妈怎么办啊?”
一直以来,潘景贞都像新时代的女xìng一样。知xìng而坚强。不管做什么都坚韧不拔,极有魄力。
这还是从小到大,崔正源第一次看见母亲哭的这么梨花带雨。
感受到潘景贞剧烈颤抖的身躯,和紧紧拥抱自己的力量,浓浓的母爱让他终于安定了不少。“妈,不要哭了,你看我不是没事嘛。有政宰哥在身边,你儿子又这么厉害,不用担心的。”
尽管崔正源自己都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但还是尽量在安慰着母亲。
崔基灿和白中希随后也走进了房间。
看到儿子的样子,他虽然也很难过,但表面上却要冷静的多了。
因为有外人在场,便上前拉开抱在一起的母子,劝慰道:“好了,不要伤心了,男子汉受点伤没什么大不了的。”
潘景贞哭了一阵。激动的心情平复了不少。背对着众人,用手背一点一点地拭去眼角的泪水。
怎么说她也是一家大型企业的社长,在白中希这个外人面前还是要保持一定的风范。
挨着崔正源坐了下来,潘景贞紧紧抓在他的手。一双眼睛从上到下如同激光扫描。想要看清儿子还有哪里受伤。
挥挥手,将房间里的人都赶出去,崔基灿才问道:“正源,你得罪了什么仇家吗?怎么会有人想要买凶杀人呢?”
他是当过兵,作为观察团成员参与过1991年的“沙漠风暴”行动的。对于生死搏杀的事情,了解甚深。
看看房门附近支离破碎的场景就知道,这么惨烈的打斗,很明显不是意外。
旁边朴政宰已经清醒过来,听了崔基灿的问话,答道:“理事,这个人不是杀手,而是特工。”
白中希jīng神一振,追问道:“特工?你确定这个人不是杀手?他的身手很厉害啊。”
他是老刑jǐng出身,各种各样的命案现场和刑事案件都经历过不少。
刚才一到现场,就看出了不离十。
虽然未亲眼看到全部过程,但是脑海里已经将三人搏斗的全部过程,推演了七七八八。
正因为如此,他原本也是和崔基灿一样的想法。认为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