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舞姬 替身弃妃-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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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城雪灾的事情,如今这又赶着送来,未免太过诡秘。
无论是何中情况,他必须率先将所有物资发放下去:“这段时间死伤多少?”
“契丹六城所有将近两万士兵在这次的雪灾中丧生。”一五一十的回答,很显然,对于这些殇聿交代的事情,他是熟记在心:“且不仅仅整个军营,甚至是寻常百姓家也被波及。”
深吸一口气,殇聿一个个查看营帐,看着一具具被抬出去的尸首,那僵硬的身体,是被大雪的寒冷活活在睡梦中冻死的,其他士兵眸间的平静,可想如此状况见多了。被抬出去的人,也只是挖了一个大大的坑,扔了进去,叠放在原有的尸首上。一具具有名字的尸首,却因为不计其数而成为了无名氏,成了一个万人塚。
所经之处,皆是挤成一团团的士兵,偌大的营帐,上千的士兵,竟然没有一丁点的温度。一双双因为饥饿而变大的瞳眸,心竟然一点一点的揪痛着。
一将功成万骨枯,如今在未成大业之前,已历经此等天灾,是否是他殇聿生命中的一大劫难:“雁鸣,将皇城送来的所有赈灾物资发放下来!”若在以往,他自然不会受此屈辱,定会将皇城的施舍拒之门外,可是他不忍,那一个个的生命,皆是他的子女,他们给了他信任,他便要对他们的生命负责。
“是,末将这就前去安排!”雀跃的看着殇聿,知道将军如今客服了心理上的骄傲,成大业者,必能忍胯下之辱:“王爷,还有便是,乾城、宁城等城末将想着前去看看。”
“你说的本王也想过,此番本王亲自前去吧!”
第一零三章 事情开端
第一零三章事情开端
“王爷可万万使不得,来去途中甚是艰辛,王爷伤势刚愈,末将前去就好!”
“此等事情,怕是军中已经乱成一团,本王平素只在契丹城,自然估计不到其它诸城,如今也该前去看看,省得届时出了乱子。”刚与邺鄣国褚文珺交恶,虽然与邺鄣国无隙,还是需要注意一些。
“嗯,王爷考虑周全!”
“三日后便可启程前去。”
“那末将安排此番前去的人马!”
“罢了,人多碍事,此番十来人前去便是。”
“好,末将先告退了!”
“去吧!”微微颔首,想起什么,殇聿叫住他:“遣人去王府知会一声,这三日本王就不回府了,直接去宁城!”
“末将省得!”
他,似乎在逃避着什么,被今日雁鸣前去王府,让他整个人清醒了许多。甩了甩头,不再去想那些,而是与军医一起,在各个营帐里查看士兵们的冻伤,为他们送上御寒的汤药。
消息传到蝶舞阳的耳里时,已是三日之后。当时她稍稍的一怔,心里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却也不去细细深探,只是微微的一笑置之。她并不是一个重情之人,自然对于男女之事不是很注重,殇聿的离去在她耳里,不过是一个简简单单的陈述句罢了。
如今在这离王府的后院,怕是与逐月皇的三宫六院差不许多,与他之间,此时只是互相吸引,时日长了,别说殇聿,只是她自己也说不准。蝶舞阳的优点便在于此,能在热情过后,冷静的面对一切风风雨雨,哪怕是横来一剑,她亦能淡笑相迎。生活中的风雨多了,也就对这些小事不甚在意。
时间不紧不慢的过了几日,依旧是平平静静的模样,只是会在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下,心田偶尔缠绕上他的身影,久而久之挥之不去,也就任他在心田生长,发芽……
这日刚用过午膳,小红便兴高采烈的奔了进来:“小姐小姐,王爷回府了!”于他们来说,整个王府,除了小姐,王爷便是他们最期盼见着的人。
“啊?不是去了宁城么?”如今这才四日,快马加鞭来回也不够啊!以殇聿的个性,全然不是半途而废之人,如此看来,定然是半路赶回:“小红,王爷可是孤身而回?”
“是啊!身上似乎还有着鲜血呢!但是王爷似乎没事。”怕她会担心,连忙补充,随后有诡秘的开口:“只不过一脸的气势汹汹,很吓人的。”
第一零四章 奸细
第一零四章奸细
“许是发生了一些事情吧!”蝶舞阳并未在意,只是竹筒出门,这些日子鸽子用食较为厉害,前几日做的食都吃完了。
殇聿满身鲜血的刚到书房,粗狂的脸上满是暴怒,紧闭的薄唇,虽然不曾说话,看着却比任何时候来得骇人。浑身散发出来的怒气,一圈一圈的荡漾开来,使得整个书房的气息充满了压抑。
事先得到殇聿召唤的四名将领杨鹰、雁鸣、乐狮、虎啸,皆神情凝重的看着他身上的鲜血,但他们知道,即便是受伤,王爷也不会在意。
一双鹰眼,凌厉的眸光在四人身上来回的看着,目光如炬,仿佛要看到人的骨子里去一般。容不得任何人回避,只得迎向他的打量。若是常人,看了定然不能抵挡。
久久的,他这才缓缓的开口:“本王中了埋伏!”
四人重重的呼了一口气,适才被殇聿那么紧紧的盯着,吓得连呼吸都差点忘了,虽随在他身旁多年,早已习惯他的盛怒,但每每他发怒之时,他们的心还是会不寒而栗。
“王爷可曾受伤?”雁鸣率先问起,他最为关心的是殇聿披风上的血到底是不是他的。
一旁的三人,也都紧张的等着殇聿的回答,在他们心中,殇聿便是神,一旦有什么闪失,他们会觉着比自己受伤了更甚。
“无碍。”四双眼睛,其间的关切一点不假,也就不再怀疑,他们都是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弟兄:“如果本王没有记错,此番前去宁城,并未在军中传开。”
“是。”杨鹰回道:“末将并未在军中传开,知道的人没有几个。”
一听便来气,猛地一拍桌子:“那么到底是谁?竟然连本王此番因为赶路,插了山路而去都被人知道?”此番中了埋伏,看似并不寻常,若非极为严密的计划,断然不至于将他身边的十来名顶级高手杀害,余留三人原路赶回。
“末将等……也不甚清楚!”
“混帐东西,如此推卸责任的话也能说出口来?”一掌打在乐狮脸上,在他手下,即便是没错,只要事情发生了,也绝不容忍推卸。
乐狮当下跪地:“末将知罪!”
看了一眼地上的乐狮,雁鸣想了想:“会不会是军中有人不小心泄露军机,被有心人听到,也就……”
“末将也这么认为!”虎啸站起身来,高壮健硕的身子让人有着压迫感,但他唯独对殇聿言听计从:“末将以为,这等消息散播出去,并非难事!”
“照你们如此说,本王只有当作没事发生?”他殇聿,向来做事光明磊落,即便是杀人,也从不在暗里进行,此生最恨的也是那写不光明的手段:“若是本王感觉没出错,军中定然有奸细。”
“末将回去定然查明所有原因!”聪明的雁鸣,只需殇聿提出疑问,他便能知道他需要什么,很贴切的应承下来,也为地上跪着的乐狮解围。
第一零五章 弃香菱就舞阳
第一零五章弃香菱就舞阳
四人当中,属雁鸣最为机智,为人能察言观色,聪颖非凡。能在恰到好处将殇聿要出口的话说出,不会太过的生硬,却能让他们五人更加的和谐。
点了点头,殇聿想了想:“你们回去后,且不要大张旗鼓,务必不动声色。”看了看一脸懊恼的乐狮,殇聿瞪了一眼:“你起来吧!”
“谢王爷!”乐狮脾性太过耿直,常常把殇聿惹得火冒三丈,过后便也无事一般。
临行前,雁鸣犹豫的看着他,吞吞吐吐的模样不知当讲不当讲。
“何话尽管说!”
“呃,王爷,皇城拨来的赈灾粮草和衣物不够呢,粮草差了许多!”
头大的一手支着额际,当初看着那些粮草,他便能预料如今的状况,不想来得这般的快:“还能维持几日?”
“十日左右!”一切用度,他都细细算计过,撑过十日便是最大期限了。
“才十日么?”看如今雪势停下,但要待到春暖怕还需要一些日子,难道真的要求他么?“放心,本王自会想办法,你等回去好好慰问将士们,别让他们知道。”
“是!”
“好了,没什么事请就退下吧!”
待四人离去,殇聿这才重重的吁了一口气,真是一波未平,一搏又起,军中雪灾如今还没缓和下来,如今又出了内奸,幸得近期在修生养息之间,倒也无重要军情,也该整整大军了。
“爷,又在烦心了么?”身后,香菱不知何时进来,手上拿了件新的披风。
撇去那些烦心事,殇聿柔和的看着她:“如此冷,你身子不好还前来作何?”矮下身子,任她为自己换上赶紧的衣衫。
轻笑着开口:“妾身身子哪有那么弱?”
“刚小产,身子怎能不在意?”随即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来,觉着有些愧对:“本王送你回碧云轩!”
一同到得碧云轩,因着适才的一句话,反倒让他面对香菱时难受,她越是不在意,他越是愧疚。
两人谈笑了一会儿,香菱笑道:“妾身侍候王爷就寝吧?”
“不了!”殇聿站起身来,拍了拍她的手:“你好生休息,本王今晚先回了。”
他的意思便是不在碧云轩就寝,香菱也不挽留,反倒笑道:“让她们送王爷吧!”
“罢了,这段路本王闭着眼也能走!”挥了挥手,身子已经朝外走去。
刚出碧云轩,殇聿看了看整个王府的角落,不曾犹豫便提步向墨鸷轩走去。
第一零六章 他的温暖
第一零六章他的温暖
殇聿到墨鸷轩的时候,她房里有着柔和的烛光,却显得太过的单调。冷冷清清的,不若其它院落一般,门口都会有守夜的,她这里,从里到外,都有着一股寂寥。
微微皱眉,殇聿走了进去,整个大厅都没有人,只有一盏柔和的灯燃着。
轻轻的提步走进寝房,正在全神贯注看书的蝶舞阳猛地抬起头来,看到他出现,眸间不经意的闪过一丝笑意:“爷怎地前来了?”未曾发现自己的笑,蝶舞阳放下手间书本。
“怎么?不愿本王前来?”解开身上的披风,殇聿走了过去,见她看的是一本闲书:“你何时也会看这些了?”手却故意的握住她稍稍温暖的柔夷,不在意给她带来一个寒战。
“打发时间罢了!”任他握着自己的手取暖,蝶舞阳就那么静静的靠在埃及旁。
如此怕冷,自己这般恶作剧,她却也能连眉头都不皱,不免对自己行为的效果感到失望:“舞阳,你真不像女人!”即便是偶尔的柔弱,她都不曾流露,只有当自己发怒折磨她的时候,才会露出那一丝丝的可怜。
含笑的看着她,蝶舞阳说道:“奴婢本就是女人!”她不知道,为何男人总是愿意看到女人柔弱的一面,而自己,似乎从那时开始,对于柔弱二字,便已是陌生得紧:“爷喜欢柔弱的女子么?”
双眉轻挑:“怎么?想取悦本王?”
“自然不是,只是奇怪。”否认着他的话,蝶舞阳娓娓说道:“那些奴婢做不来,也不会刻意讨好谁,即便是王爷,奴婢也从来没有想过去讨好。”
“你……”从来只听过他人对自己谄媚,第一次听到他人如此不在意自己,怎能不动怒:“蝶舞阳,你大胆!”虽然动怒,但紧握的手却仍然没有松开。
“奴婢知错!”唉,这男人,天生就是一个闪光点,岂能容得他人的忽视。
“罢了,你若能讨好本王也就不是蝶舞阳了!”
笑笑,没再说话。
直到她的手冰到跟自己的手一个温度了,他这才松开她的手:“去弄些吃的来吧!”若是等到她开口,怕是自己就这么一直饿着。
“嗯,好,奴婢让她们在炉子上热了鱼片粥了!”说完福了福身,便走了出去。
这句话,听着殇聿心情大好,因为他知道蝶舞阳不是一个用夜宵的人,若是让下人备着鱼片粥,怕也是估计自己会来,因此特意准备的。而如今这么晚不就寝,该也是候着自己吧?
心下如是想着,不禁有些沾沾自喜,看着她的身影不觉也柔了许多。
鱼片粥端上来的时候,殇聿该是极饿,二话不说端起便吃了起来。
蝶舞阳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他如此的胃口,竟然有着一种满足的感觉,仿佛一个居家的妻子,待着夫婿归来,幸福的看着外归的夫婿享用着自己的劳动成果,这样的感觉竟然也不赖。看着他将整整一大碗的鱼片粥吃完,蝶舞阳淡淡的笑了。
用了鱼片粥,蝶舞阳见他一脸的倦意,侍候他梳洗了一番,两人便上榻就寝了。
那一晚,他没有碰她,只是纯粹的在她的身旁睡觉,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