赝医-第3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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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公贵族还有一众朝臣们进来之后,纷纷向菜菜道贺,他们早知宫里多了个受宠的小公主,而且还知道是镇西大王爷的女儿,所以没什么好奇怪的,但是承乾二字,还是让他们心思多了起来,但谁也不敢在这种时候提出疑问,不敢惹怒独孤女皇。
泰恩已经被满院子的人挤到了一边,他心中哀叹,这到底是要开无遮辩论大会啊,还是跑到这里来搞封赏啊,怎么没人提辩论的事,却反而先讨论国事,又封了个公主,他是无可奈何,只好等在一边,等着热闹过后,他好上场。
相王很害怕独孤女皇,站在母亲的身边,他有些手足无措,却忽然看到自己的儿子李正隆,不断地朝自己使眼色,他只好鼓足勇气,道独孤女皇道:“母亲……皇上,儿臣听闻大哥在镇西身体不适,那个,那个有些水土不服……”
李正隆心里唉了声,心想:“父王啊,我是怎么教你的啊,怎么你全给忘了呢,就算你记性不好,临时找理由,也不能水土不服当理由啊!那李晏都在镇西生活多少年了,怎么还可能水土不服呢,难不成下面你要接着说他经常拉肚子?这理由根本就不好使,听着就太假了啊!”(未完待续。。)
第四百章 我让你拍马屁
如果是放在平常,相王这么吞吞吐吐地说话,还说的是这么不靠谱儿的话,那独孤女皇早就怒了,她当了一辈子的强人,所以最不喜欢的就是唯唯诺诺的人,而她的儿子却又这般的唯唯诺诺,她能喜欢么,就算不象平常人家那样,当娘的抽儿子的耳光,也不会破口大骂,但几个白眼儿,拍桌子瞪眼睛,一顿时呵斥,却肯定是少不了的!
可今天也不知怎么的,独孤女皇虽然脸色不太好看,但却没有呵斥自己的小儿子,而是还算耐心地听着,并且微微点头,示意相王接着往下说。
相王壮起胆子,狠狠地咽下好大一口口水,又看了眼自己的儿子,这才开口道:“儿臣,儿臣,儿臣……”一连说了三声儿臣,这才硬着头皮道:“恳请皇上,能不能让大哥回到京城,养养病什么的。当然,要是皇上不许,那也没什么,多派几名太医去镇西那边……”
李正隆听着父亲的话,心里头这个悲痛啊,这是我爹么,这是我亲爹么,怎么提个要求,还要这么小心翼翼的,就算你提不成这个要求,求不成这个情,皇祖母还能把你怎么着,还能杀了你,打你一顿么?顶多也就是说你两句,让你退下呗,还能怎么着啊,再怎么说她也是你亲娘,我的亲祖母啊!
李正隆在旁着急,别的王公大臣们都不吱声,可心里头却也和李正隆想的差不多,但谁也不敢替相王说这话,也不敢帮腔,谁知独孤女皇是怎么想的,猜不出帝王的心思,那还不如千言万语放在肚子里,沉默是金呢!
相王好不容易把话说完了,老老实实地。一副乖儿子的表情,低着头站到一边,他连抬头看独孤女皇的勇气都没有。
独孤女皇面无表情,即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而且谁也无法从此时她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来,不知独孤女皇是怎么想的。
长公主听了相王的话却是异常的着急,她和李正隆的想法可不一样,李正隆现在认准了独孤女皇立皇太子是要看皇孙的,他又是皇孙当中最出色的。至少现在看是这样,那么对李晏能回京,他当然无所谓,甚至还要支持;可长公主却不一样了,她的孩子可没有出色的,马马虎虎算是有点小本事的英帼公主,还被杨泽给弄出京了,再说她的优势也不是孩子,而是她自己。李晏一旦回京,最受影响的就是她了。
心里是这么想的,但要想达到目的,那就不能这么说了。长公主立即站出来。对独孤女皇道:“孩儿也听人说过,大哥在镇西身子骨可不好了,虚弱得紧……”
独孤女皇就象是看好戏似地,看着自己的儿女。一个唱罢一个又登台,她突然问道:“你听谁说的?”
长公主一愣,对啊。她听谁说的,这里离着镇西可是远得很呢,李晏又是被软禁的,消息哪可能会被传过来,除非有心去打听。可是,为什么刚才相王说时,独孤女皇不问,现在她说了,独孤女皇却问了,有这么当娘的么,这叫偏心。
“听杨泽说的!”长公主反应着实不慢,立即就把杨泽扔了出去,反正杨泽也不敢反驳,她料定杨泽是不敢反驳的,虽然他们早就撕破了脸皮,但面对面的,怎么着也得过得去才对。
谁知,她还真就料错了!
脸皮都撕破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都到这种地步,还什么过得去啊!
杨泽心想:“你以为我能给你面子,替你圆谎么?你只看到我逼你,可你逼我的时候呢,我连城都不敢出了,就怕你派人暗杀了我,都到这地步了,我要是有机会整你,我才不会放过呢!”
杨泽一动不动,默不作声,而且脸上现出大大的不以为然的表情!
长公主又惊又怒,她可没想到杨泽会这样,表面和气,背地里狠斗,这是官场上的常识,大家都遵守的潜规则,怎么这个杨泽连这点都不明白!
独孤女皇问道:“杨泽,李晏身体不适,可是你说的?”
杨泽忙道:“这话并非是微臣所言,也从未向长公主殿下说过。”
独孤女皇做出奇怪的表情,对长公主说道:“那你是听谁说的?”
看着下面的人斗得欢,身为皇帝,她是很高兴的,可惜现在斗的只有皇室成员,要是能拉几个大臣进来,那便就好了,只有下边斗得欢,她这个皇帝才坐得稳,就算是她知道自己日子没多久了,可帝王之术还是在不经意间使了出来。
长公主脸色难看,只好道:“孩儿,一时之间倒是记不清了,原本以为是听杨泽说的,难道是记错了……”
这时候,就要有人出来打圆场了,依附长公主的大臣众多,不愁找不出人来,后面的那些大臣们,竟然就有七八个人,想要出来替长公主解围,可惜,他们都慢了一步,有一个人比他们所有人都要快,而这个人偏偏还不是长公主阵营里的!
就见一人抢步出来,道:“是臣的兄长向长公主殿下说的,说的时候有点久了,所以殿下一时没有想起来!”
杨泽转头看去,是一个年轻人,穿的是武将服色,看官位很小,只不过是个校尉而已,只不过却是禁卫军,属于仪仗兵那样的人物,要不然他也不能离得独孤女皇这么近。
这人不认识,不知道是谁。杨泽心中好笑,长公主这队的人看来人才凋零啊,给她擦屁股的人竟然只是一个校尉,幸亏是个禁军的校尉,要不然都挤不进这院子里来。
长公主回头看了眼,她竟然也不认得这人是谁,官位太小了,在她眼里,校尉这种小兵实在是不配入她法眼的,自然也就不曾关注过。
这年轻的校尉道:“臣焦树柄,兄长是威宁伯焦树权,臣的兄长家里有人前些时候去过求州……”
没等他把话说完呢,杨泽的脸色就沉下来了,好啊,竟然是焦树权的弟弟,这是干什么,敢当着我的面拍长公主的马屁,他是想让他的哥哥多遭点儿罪么!
长公主心想:“什么焦树权还是焦树柄的,干什么吃的?不过这个家伙还是挺知情知趣的,抢着出来替我打圆场,如此心性,以后可以提拔一下!”
长公主忙道:“不错,就是他的兄长和孩儿说的,孩儿想起来了,焦树权嘛,孩儿想起来了!”
其实,她没有想起来,焦树权不过是个威宁伯,在民间说起来很威风,伯爵啊,可在她的眼里,三流小贵族,伯爵而已,她怎么会把这种人放在心上,如果公爵,那她就肯定记得了。
长公主又道:“孩儿听说大哥身体不好,也曾想过求皇上让大哥回京养病,可又想到旅途劳累,如果大哥在路上受了颠簸之苦,加重了病情,那岂不是糟糕,所以一直没有和皇上提起此事,只能心里头担心大哥了!”
独孤女皇听了这话,看了旁边的菜菜一眼,菜菜撇了撇嘴,果然,还真用上旅途劳累这招了,幸亏她提前和独孤女皇说过这话,要不然,还真是棘手的事儿。
独孤女皇嗯了声,仍旧没有说什么,脸上还是什么表情都没有,反正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态度来,那是休想。
毕竟让镇西的大王爷回京,是一件非常大的事,事关朝局的变动,在不明白独孤女皇的心思前,没有哪个大臣会贸然发表意见的,他们甚至怕独孤女皇问到他们的头上,全都低下了头,深怕被点名。
一旁的鸠麻多罗并不着急,他等着看热闹,可方丈泰恩却有点儿急了,无遮辩论大会还开不开了,天色已然不早了,要知道僧人们辩论起来,那是很费时间的,别说一天时间,就算一个月的时间,都不见得能把一个问题辩论得清,甚至有些经文上的分歧,用一辈子的时间,都不见得能辩论出来。
泰恩见冷场了,大家都不说话,他便上前,自以为是在解决大家尴尬似的,道:“陛下,时辰不早了,是否先用素斋,然后开始辩论呢?”
长公主立即顺着话头,便道:“对啊,大哥的事以后再说不迟,让孩儿先在太医院里找些医术高明的太医,派去镇西给大哥看病,如果大哥身体能禁得住颠簸,那皇上再决定让不让他回京养病,咱们先看国师和方丈辩论吧!”
不等别人说话,杨泽先哼了声,想看辩论,哪儿那么容易,不把李晏的事解决了,还开个屁的大会,就算搅合,我也得把这大会给搅合黄了!不过,直接反驳长公主,可能会引起她一众党羽的对抗,那就转移话题,让她的党羽没法说话,却同样要达到让李晏回京的目地。
杨泽再次上前,道:“皇上,臣要弹劾焦树柄!”不等别人反应过来,他便快速说道:“焦树权此人居心险恶,为了继承威宁伯的爵位,竟然想借刀杀人,害死他的兄长,此人万万不能在禁卫军中任职,他连亲哥哥都敢害,又怎么会忠于皇上呢,一个人对待家人都如此残忍,绝非可以信赖之人!”
泰恩一愣,又不开大会啦,怎么这杨泽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我看我们也不用和鸠摩多罗辩论了,就听他一个说就行了!
焦树柄大吃一惊,他怎么就成了心肠恶毒之人,竟然还想害死他的哥哥?他哪有这种心思,他明明是要救他的哥哥好不好,要不然他干嘛拍长公主的马屁,至于想夺爵位,这话更是不靠谱儿了,纯属诬陷啊!(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一章 菜菜做决定
官场之中无秘密,焦树权和贾继祖被抓的人事,在场不少王公大臣都知道了,但因为事情发生的比较突然,王公大臣们一时之间还来不及反应,就是说他们还来不及想好怎么利用这件事,但知道这事儿的人却着实不少。
对于现在焦树柄的表现,其实他们还算是赞同的,虽然焦树柄临时站队,站到了长公主的那一队,但根据他哥哥的事来讲,即使是对头,也没法说他不对。
威宁伯焦树权现在被关在杨泽的县衙里,听说还受了重伤,可能不能四肢健全地出来,还不一定呢,杨泽的手段之狠,以前别人是不知道,可现在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了,这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狠角色。
焦树柄当着众人的面投靠长公主,无非就是想抱上长公主的粗腿,以便让杨泽有所顾及,不要对他哥哥焦树权太过份了,这是一个做弟弟的爱护哥哥的表现,绝对是兄友弟恭的表现,无论如何也和狠毒沾不上边。
可什么话,只要到了杨泽的嘴里,马上就能变味,杨泽竟然说焦树柄是想借刀杀人,阴谋夺取哥哥的爵位,这岂不是冤枉人了。
焦树柄大急,声音不由得提高,大声道:“杨泽,你不要血口喷人,诬陷于我,我什么时候要害我自己的亲哥哥了,你这个恶人,狗官……”
他一着急,有点口不择言了,恶人也就罢了,可狗官二字却让周围的人脸色齐刷刷地一沉,有没有搞错,站在这里的人都是当官的,而且焦树柄本人也是当官的,只不过是武官而已。
独孤女皇一摆手,表情很有些不耐烦,这个焦树权嘴皮子上的功夫照杨泽差得太远。只知乱骂,却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再这么说下去,非得又被杨泽抓住把柄不可。
见皇帝摆手,大太监梁大忠连忙道:“肃静,君前不可失仪!”
焦树柄一哆嗦,他被杨泽逼得急眼了,竟然忘了是在皇帝面前,他恐惧地看向独孤女皇,赶紧退下。已然是满头冷汗。
见焦树柄气势弱了,杨泽立即便道:“焦树柄的兄长是焦树权,身上有爵位,是威宁伯。只是焦树权为人太过猥琐,而且还有点儿愣,竟然敢带着人冲击万年县衙门,意欲从大牢里劫持出犯人,结果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