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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舞飞樱-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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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石装饰我,好像这样就是我最适合的生活,在他心中,我一直是那种刁蛮、任性、不懂世事、无法吃苦的贵族公主,所以我一定要让他知道,我不是他想的那样。」像说到难受处般,茜莉雅眼眶泛红。 

「公主……」兰飞温和地拍拍她的肩。 

像感受到她的安慰,茜莉雅轻拭过眼角的泪。 

「伊尔贝大人没说错呀!」兰飞认真道。「刁蛮、任性、不懂世事、无法吃苦,真的非常贴切。」 

「找死吗!?」茜莉雅火大的抓住她的领口。「再敢拆本公主的底,本公主一定找人摘了你这颗头。听清楚,本公主是个不刁蛮、不任性、温柔懂事能吃苦的好公主,知道了吗,狼心狗吠。」 

兰飞眨眨眼,没说话。 

「不要用沉默敷衍我,给本公主吐句话,说呀——可恶的狼心狗吠!」 

「小……小的叫兰飞。」 

真是好一个不刁蛮、不任性、温柔懂事能吃苦的公主,见识了。 

上方,一双深凝的蓝瞳,始终没移开过视线,看著底下人的一举一动,真正随著眼瞳映入心底的,是阳光下那头白发灿笑的人。 

「月帝。」见窗前的君王没回应,伊尔贝与随行的廉贞互望一眼,只好拉高声再唤。「月帝陛下!」 

窗前那张无瑕的俊颜终於回首。 

「陛下,这是一个月来的巡逻报告,廉贞已将它全整理过,请月帝过目。」伊尔贝替廉贞将手中的文件交给月帝。 

月帝边翻阅著,有些叹息地问:「这些报告看起来像兰飞的口吻,实际上,应该是廉贞你的杰作吧!」 

面对月帝的问题廉贞有些尴尬,继而颔首,道:「陛下英明。」 

「不难发现,你习惯条理清楚的明列,但兰飞偏好只切要点载明,而且……」讲到这,月帝也忍不住再次长声一叹。「叙述其他事很详尽,若是遇上要对朕说的话,大抵不会超过五个字,喜恶很分明。」 

「这……春之圣使对报告上的对话向来简洁俐落。」廉贞心理咒骂兰飞,大事精明小事粗心。 

「这倒是,兰飞大人回给臣的公文,也是扼要明了。」伊尔贝也忙道。 

「朕没说什麽,你们两个倒是替她紧张了。」月帝支著侧颜,悠扯著唇。「这个春之圣使才来银月古都多久,连朕的少相心都向著她了。」 

「陛下,这一段时间臣看兰飞大人对侍卫队的训练,不但尽心尽力,能力更是令人佩服,兰飞大人不愧为四季司圣,她并不辜负这个职衔。」伊尔贝无畏地为兰飞说出公道话,也让一旁的廉贞为他捏把冷汗。 

微眯的蓝瞳看著他。「敢直言无讳,不愧是朕未来的首相,看来朕的眼光没错。」 

「臣职责所在。」伊尔贝躬身。 

「修养良好,认真负责,是你的优点,但是,过度的温柔与原则对茜莉雅可行不通,好自为之。」 

月帝的话,伊尔贝虽不解,却恭敬领受,因为月帝不轻易下警示。「臣……会注意。」 

「廉贞,以後巡逻的报告就交给你,春之圣使也不用每晚再为这件事烦心。」 

「是,臣代春之圣使谢过月帝。」少去一项负担,这下飞飞该高兴了。 

「朕想问你,身为星宫神将的你对四季司圣了解多少?」月帝忽若有所思地道。 

「可……真令廉贞一时难以回答了。」她摇头笑著。「廉贞并不清楚月帝想知道的是哪一方面,但是对星宫神将而言,四季司圣是必然的存在。」 

「哦。」 

「四季司圣也是代表圣院的光城圣使,在职权划分中,地位在星宫神将之上,除了领导者紫微与四季司圣同等外,其他的星宫神将都负有协助光城圣使的责任,且遇上危急,四季司圣的命令形同圣院直接下达的命令,星宫神将不得有误,得倾全力相助。」 

「这麽说来,星宫神将岂非全是四季司圣的部下,无论大小事都得听从四季司圣的命令。」在旁的伊尔贝闻言有些蹙眉。 

「以权责划分是如此,但是,平时的四季司圣独来独往,很少动用到星宫神将,除非圣院有特别指派的任务,或者要擒拿为数甚多的妖魔群,需要星宫神将镇守外围结界来铲除多馀的妨碍者,就像几个月前,兰飞领军收复被冰妖之主占领的马斯特,当时星宫神将中的『破军』和『天同』,便是负责冲破结界的开路先锋,让主帅直接缉拿元凶,所以星宫神将多是站在协力者的角度帮忙。」 

「几个月前的马斯特……」月帝微敛著眸,唇角浮现浅笑。 

他想起了那场弯月湖的相遇,栗发、金穗的肤色,带著一身阳光的女子,连那笑语的戏谑,都顽皮得像洒落於林中相逐的光点,刹那间攫住他的目光,也唤起许久的记忆。 

「四季司圣各自领受封印,本质虽不变,但至上界所属的春、夏、秋、冬四封印,却会让他们在解开封印後的外型或性情有些改变,春是发色、肤色改变;夏则是性情改变,而秋也是外型,只是他的外形改变更大;至於冬……」她忽沈默了。 

「怎麽了?」见她停顿住,月帝不解。 

「冬因为能力极高,对封印并不接受,但是至上界『冬』的封印却选定他,以至於他在领受封印时是抗拒的,想以本身的灵力逼出封印,两股力量相缠的结果,让他整个灵力体都改变,一旦解开封印,他的……性别会变。」这原是秘密,但面对四大圣君,廉贞有告知的义务。 

性别改变!月帝和伊尔贝全讶然。 

「你是说由男子变为女子!」 

「难怪听人说,见过女子的冬之圣使。」伊尔贝听到时,还以为是误传,因为四大圣使中,只有春之圣使是女子,没听过其他人是。 

「反抗至上界的封印,这个冬之圣使可真不是普通的傲!」第一次,月帝真心佩服这个人。 

「四季司圣的封印难道不是由圣院决定?」 

「封印会自己寻找主人,一旦成为四季司圣,除非这一任圣使有任何意外或者死亡,否则封印会是一辈子。」廉贞对伊尔贝解释道。 

「意外或者死亡,这麽说上一任的春之圣使已经……不在了。」月帝怅然。 

「月帝为何关心上一任的春之圣使?」廉贞有些吃惊。 

月帝再次看向窗外,眸瞳望著已经离开的白发背影,悠喟道:「朕见过上一任春之圣使,是一个相当让人怀念的人,看著兰飞总让我想起故人。」虽同样领受春之印,长相并不一样,为何总会将他们重叠? 

「这是当然的,因为上一任春之圣使就是兰飞的父亲!」 

※    ※    ※ 

夜风低吻,盎然的草林随著徐风摇曳,在皓月下原本的浅辉更加灿耀,这片草地并非葱绿,而是耀眼的金黄,极目望去,满山皆是金色流光。 

踏上这片金草林,兰飞整个思绪跌入了回忆—— 

「冬,怎麽了?看你最近很不开心。」那站在金草林中的身影,除了拔挺外,因封印之故,还多了一股飘逸的清雅。 

冬垂下眼帘。「盗走青珀的人应该不是只有妖魔界的人而已。」 

「不是说有人界的术师与妖魔界勾结。」 

「原是这样想,但是……」他话语一顿,又是沈默,望著繁星叹息。 

「别不说话,你这样子更叫我担心。」 

「这件盗宝案,在妖魔界应是有很高地位的人在操控,否则一般妖魔碰到青珀力量早被反噬,哪可能带得走它。」 

「所以大司圣才会怀疑有术师勾结妖魔,你不也这麽认定?」 

「自从与那两个盗宝者交手後,我不这麽想,他们身上有更强大的魔力存在,却不是他们本身的,而是一种东西,让他们能接近青珀,这股魔力是由相当高的魔界贵族所下。」 

「魔界贵族?」兰飞思忖,能压得过青珀之力的魔界贵族,寥寥可数。「是魔界公爵,还是梅丝达女侯爵?」这几个人,无论哪一个,都不是四季司圣或星宫神将应付得来。 

冬摇著头,回身看著她。「是更高地位的魔族。」 

「更高?」 

「枷锁卷咒中,必定得借他名字之威力才能擒获妖魔。」 

「魔皇大公!」对这个答案,兰飞无比震撼。「魔皇大公为何要青珀?」以魔皇大公的能力早在青珀之上,何必大费周章盗宝。 

「他要的不是青珀,青珀只是他设下的饵,他要的是……」冬忽尔虚幻一笑。「飞飞,或许我替自己招来一个极大的危险,但是,不经过危险,谁都掌握不到胜利,就算他是魔皇大公也一样。」 

「你在说什麽?」她越听越迷糊。 

「飞飞。」冬朝她走来,伸手拥抱著她,柔声道。「在这世上,我唯一挂心的只有你,同样的,能将我放入心中的,也只有你。」 

兰飞叹笑,拍拍他的背。「不只我,还有其他人天天挂著你,是你不承认。」 

「但是……」冬改为握著她的双肩,凝锁那对淡紫瞳。「能救我於最後一刻的却只有你。」 

「救你?」兰飞皱眉。「你到底要做什麽?」 

冬一笑,看著这片金草林道:「我会在这里为自己留下最後一线生机。」 

「别做危险的事,否则别想我理你!」 

「你不会,因为冬的气息只有春能感应,一旦我消失,亲爱的飞飞,你将追著我的踪迹而来。」他笑著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接著附在她耳畔,悄声低语。 

兰飞听完面色凝重,见他转身离开,不禁大喊。 

「告诉我,魔皇大公到底要什麽?」 

前方的人停住脚步,伸手贴在额上低语,一阵极光绽出,再回身,夜风中的长发辉映著金色光芒,额上所显露的正是属於冬的梅花封印,微笑的面容与身形在皎月下,是个绝美清丽的女子。 

「聪慧的春之圣使早该已想到了,不是吗?」说完这句话的冬,已消失在风中。 

当风再次回荡金草林时,教睹景思人的兰飞长叹不已。 

「谁?」听到身後传来异响,兰飞警觉的转身。「不出来的话,别怪我出手了!」 

岩石後,是女子的痛呼声,接著是茜莉雅滚落跌出! 

「公主!」兰飞讶异,金草林不但在银月古结界之外,还在相当高的山上,茜莉雅不会法力,怎麽来得了。 

「哎哟,好疼喔!」站起来的茜莉雅检视著摔伤的手臂。 

「你怎麽来的?」兰飞替她清掉手臂的泥土,整条手臂有个大擦伤,忙拿出绢帕替她裹好伤口。 

「哼,你有法力能飞来,我有王兄送的飞马,就追著你後面来……喂喂,飞马——飞马——怎麽跑了——快回来——」对著夜空中远离的一抹小白点,茜莉雅气得跳脚。 

「别喊了,你根本还不擅长驾驭飞马,一定是一路把它打来。」这马铁定一到地点就把背上的人甩下,连飞带跑的逃了。 

「不打它,它不理我呀!」茜莉雅没好气的朝兰飞发泄。「都是你害的!」 

「好、好,是我害的,都满手是伤,你别再乱动了。」见她受伤的手乱甩,兰飞只好发挥大姊姊的慰哄。 

「对呀,就是你害的,明明说好,你要找线索都得带我来见识的,结果你居然自己偷偷跑掉,害本公主差点被飞马摔死!」哼,茜莉雅气恼道。 

「还提这件事,说好要告诉我能帮助我的人,结果,看你发尽公主娇气,一个字也没说。」害她对这个刁蛮公主陪笑老半天,像个呆子。 

「谁不说呀,你口头承诺要让我进光城圣院,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说真的,说好要让我跟著你一起行动,你又自己偷溜,要人家怎麽相信你!」 

「四季司圣对你亲下的承诺还会有假呀,而且我今天不是出来办事情,只是出来找地方想事情。」兰飞坐到一旁的大岩上,懒得再和她大眼瞪小眼的说话。 

「想事情!?」茜莉雅也马上坐到她身边,摆好思考的姿势。「那我也跟著想。」 

「你要想什麽?」 

「想想看,我是不是该现在告诉你,能帮你的人是谁。」 

「喔,很好,你忍得住不说,就千万都别说。」看谁吊谁胃口。 

见兰飞枕著手臂躺到岩石上,一副不想理她的悠闲状,茜莉雅最受不得被无视的冷落。 

「花理夫人。」 

「什麽?」兰飞马上起身。 

「没什麽!」哼,看谁骄傲。 

「公主,刚刚……」 

「手臂很疲呀,刚刚飞马坐得我浑身疼。」茜莉雅伸出手臂。 

「是,小人马上帮你服务。」兰飞很识相的替她捏捏肩膀、舒通血路。 

「哎呀,我手臂有伤,你轻一点。」 

「好的、好的。」兰飞努力的狗腿。「公主殿下,您刚刚说的花理夫人是谁呀?」 

「王兄的老情人呀!」 

「月帝的老情人!?」兰飞可惊呼了,这种皇室八卦小消息永远让人感兴趣,尤其是月帝那种恶劣性格的男人就更让人好奇了。 

「别看王兄这样,他对感情很固执的。」 

「真的,那位花理夫人现在呢?」 

「两年前就嫁给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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