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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落网佳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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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孟樵是不是?」他沉吟道。

    「他?别逗了!你脑袋烧坏了是不是?那个心冷得像冰、感觉麻木得像木头、全身上下没有一点柔情细胞、连爱情这两个字都不会写的人,你指望他怜香惜玉、为爱牺牲?我建议你宁可期望有朝一日『天雨粟、乌白头、马生角』!」

    「可见你还是不怎么了解自己的哥哥。我倒觉得他和我一样,是那种『不爱则已,一爱惊人』的人,只要他确定对方是他坚守一生的女子,他会不顾一切、勇敢追寻的,必要时,包括付出自己的生命去保全所爱的女人,就像我一样。」

    是吗?他好像挺了解孟樵的。

    迎上他深邃有神的目光,念筑若有所思地偏着头,认真地思考了好一会儿。「说到孟樵──书淮,你有没有发现他和羽寒之间好像……」

    「现在才发觉啊?说妳感觉迟钝妳还不承认。」他轻笑,抵着她的额头笑望着她。

    「这么说──」她兴奋地勾住书淮的脖子,脸庞闪烁着惊喜动人的光采。「你也认同我的看法喽?」

    书淮啼笑皆非地望着她。「妳开心个什么劲?别人吃米粉,妳在一旁喊烫,当事人不急,反倒急坏了妳这个过度热心的小红娘。」

    「话可不是这么说,如果他们当真郎有情、妹有意,我们基于兄嫂的立场,不拉他们一把怎么行?」其实她真正的想法,是不愿看孟樵太快活,他也逍遥够久了,是该有个女人来约束他飘浮不羁的心了。

    「其实,我和孟樵并不是因为妳而认识的。」

    「哦?」小脑袋瓜很仔细地想了一下,忆起婚前书淮曾对她提过认识另一位同名同姓的凌孟樵。「难道在你还不知道他是我哥哥之前,你们就见过面了?」

    「嗯,是羽寒介绍的。」

    原来他们当初谈论的凌孟樵真的是同一个人!

    「当时,引发了一场小误会,我还挨了孟樵一拳呢!」想起那场闹剧,他不由莞尔。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愈说我愈迷糊了。」她娟细的秀眉都快打成结了。

    「偷偷告诉妳,妳不可以告诉别人哦!」可能感染了她的孩子气,他神秘兮兮地俯近她的耳畔,小声地咬起耳朵来……经过房门口的羽寒见状,好笑的连连摇头,这对可爱的小夫妻,情话绵绵也不关好门,存心想刺激她,让她触景伤情吗?

    「善解人意」的她,十分体贴地在不打扰他们的情况下,轻轻帮他们带上了房门。

    ※※※

    孟樵无力地瘫坐在办公椅上,闭上酸涩的眼,双手来回按摩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老天!他快虚脱了!

    这阵子他忙着洽谈几笔建筑投资的企划方案,一些关于土地方面的问题一桩又一桩接踵而来,忙得他焦头烂额,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偏偏公司近来正值多事之秋,几名资深职员离职,内部人事乱成一团,等着他重新调度,整顿安排……大大小小的事全凑在一块,他累得几乎每晚睡在公司里,这段日子他真的累坏了。

    好不容易,事情告一段落,只剩下一些琐碎的事尚未处理,一个月来几乎不曾好好睡过觉的他,实在需要躺下来睡他个三天三夜,睡眠不足让他的头痛得快裂开了。

    但,最难以解释的是,他竟了无睡意,脑海不期然浮起楚羽寒那张乍喜还嗔的娇容。

    想到她,他嘴角隐隐涌现温柔的笑意。

    一个月不见,不晓得她好不好,有没有偶尔想想他呢?

    好怀念和她拌嘴的乐趣,他发现自己真的好想念她,想见她的念头愈来愈清晰、愈来愈强烈,强烈到无法抗拒!

    但,为什么呢?他不该在乎她的。

    没错,他是花名在外、他是玩世不恭,他可以玩几场无伤大雅的男女游戏,彼此不需承诺束缚、不需谈论老掉牙的「负责」把戏,他也不曾真正在乎谁,但是羽寒……他明白她不是他能逢场作戏的对象,他一向很有分寸,而她是他碰不起的女人。

    偏偏──他又是这么该死的惦记着她、在意她!

    一向对感情收放自如的他,对自己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愤怒不已……哦,不!厌恶至极!

    他发誓,此刻他万分乐意忘掉羽寒,认真地静下心办公,但摆在桌前卷宗上的文字竟和他玩起捉迷藏的游戏,任他如何努力捕捉内容,无奈它们却不听话的到处乱晃。

    「该死!」他不知道自己是在骂那些不听话的文字还是在怪自己的精神恍惚;更正确的说法,应该是气楚羽寒!

    她该死的长得如此明眸皓齿、娇俏明媚;又该死的风姿绰约、明艳照人;更该死的是她竟如此吸引着他、甚至牵引他的情绪!!

    他局促不安地燃起一根烟,企图麻痹对她强烈的思念,然而在烟雾枭枭的气氛中,楚羽寒那张慧黠灵动的脸庞立即浮现在他眼前,噢,他投降了!

    他懊恼的低咒一声,捻熄了烟蒂,拿起电话按了内线拨给业务经理李昶萱。「喂,昶萱吗?」

    「我是。总经理有事吗?」虽然她是念筑的挚友,和孟樵私底下感情也不错,但她一向主张公私分明,上班时间习惯称他总经理,下班后则叫他孟樵。

    「没什么,只是有一个多月没见到小岚了,下班以后由我去接她吧!」他避重就轻地,天知道这是一个多么薄弱的理由。

    「哦?」昶萱强忍住笑意,她早就由她的宝贝女儿韩芷岚口中得知他和她的楚老师之间「比核能发电厂」还强的电流。「好哇,那就麻烦你了。对了,如果你有碰到楚老师,麻烦你替我谢谢她对小岚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关怀。」

    话筒的另一端有一剎那的沉默,显然地,「楚羽寒」这个人对他有强烈的震撼力。「噢,我会的。」他有丝狼狈的答道。

    真是个顽固的家伙!昶萱忍住欲爆发的笑意,故作正经地答道:「那我就先谢谢你啦!」

    「不……不客气。」

    天知道谁该谢谁!

    但昶萱聪明的没有道破,只是匆匆挂了电话后,才让成串的笑声自喉头逸出。

    而孟樵依然心绪不宁地抽着烟,直到小岚的下课时间将至,才抓起车钥匙往门外冲。

    ※※※

    睛芳国小门口。

    楚羽寒蹲下身子轻轻地为韩芷岚拂去额前的发丝,温柔地说道:「小岚,放学以后要乖乖听妈妈的话,不可以顽皮喔!」

    对于这个年幼失父、聪颖乖巧的女孩,身为她的导师,羽寒心中有着太多太多难以言喻的怜惜,因此对她也格外关切疼爱。

    「我知道。」小岚温驯地点头。「楚老师,我们好久没见到凌叔叔了哦!」

    羽寒立刻警戒地盯着她。「妳想说什么?」

    天晓得,她怕极了这个小鬼灵精,虽然小小年纪,但是说出来的惊人之语,却足以吓掉她的眼珠子,外加惊出一卡车的冷汗!

    「没有啊,楚老师,妳别紧张嘛,我只是想说太久没看他,很想念他而已。」

    的确,她是很久没见到凌孟樵了,以前他总会三不五时地出现在她面前,每回都以气到她难以维持淑女的娴雅形象为最终目的。虽然他的嘴巴是这么可恶、虽然他总喜欢在言词上吃她豆腐、虽然她老是位居下风让他占尽便宜、虽然她曾气得想将他一脚踹到月球、又虽然她曾对他的自大和自恋嗤之以鼻,不屑到了极点,但尽管她万般不愿,还是不得不咬牙承认,她还真有一点想念他潇洒帅气而令人眩惑的迷人笑容!

    为什么这些天她会有怅然若失的落寞感受?是因为只有「点点」想他所造成的后果吗?何以她会不时想起他俊逸绝伦的出众脸孔?

    除了绵绵的思念外,她更感到气恼,有一半是气自己的莫名其妙,另一半,是恼他就这样无声无息消失了一段日子,完全忘了有她楚羽寒这个人,为自己在他心中竟无足轻重感到些微情绪低落。

    她理直气壮地为自己辩解,这是人之常情,人本来就希望被重视,而不是忽略遗忘,这只是虚荣心作祟,没什么好奇怪的──真是这样吗?如果今天遗忘她的不是孟樵,她还会这么在意而难受吗?

    她没了答案。

    他把她的生活搞乱了,该死的凌孟樵!他真是她的克星、她摆脱不掉的梦魇!

    小岚细细观察着羽寒的表情,然后问道:「楚老师,妳不高兴吗?」

    「啊?没有呀!」

    「楚老师,妳说做人要诚实、不能骗人,对不对?」

    「当然,诚实的小孩才会惹人疼爱。」

    「那我有一个问题想问老师,老师一定要诚实喔!」

    「什么问题?」愈说愈小声,她有预感,下一句话一定是个惊人之语。

    果然,小岚开心地问:「楚老师,妳是不是很喜欢凌叔叔?」

    「啊?」羽寒吃惊地张大眼。

    「要说实话喔!」小岚昂起下巴,眼中闪着认真的光芒。

    羽寒板起脸摇摇头。「小孩子不可以乱说话。」

    小岚亦不甘示弱。「我没有,妳明明在想着凌叔叔,老师怎么能说谎?」

    「我……」羽寒知道不给她明确的答案,这个好奇宝宝绝不轻易放弃寻找答案的念头。「好吧,我认栽了。没错,我的确有点想他,这也是人之常情嘛!就像妳所说的,妳凌叔叔的电力那么强,我不可能毫无感觉,对不对?」

    小岚听得模模糊糊、一知半解。「这句话是表示妳喜欢凌叔叔,妳想念凌叔叔吗?」

    「是、是、是,鬼灵精。」她半敷衍地随口答道。

    「这个肯定的答案是否也代表妳肯陪我共度晚餐呢?」凌孟樵双手插在口袋,身子倚着大门。

    羽寒闻言,震惊地转过身,错愕的望着他,久久不能言语。

    凌孟樵似笑非笑地瞅着她,那抹她熟悉的帅气笑容又出现在他英挺的脸上。「虽然在下对自己的长相颇为自豪,但姑娘也不必看得如此目不转睛啊!」

    羽寒惊觉自己的失态,连忙低下头去,双颊窜起一片红潮。

    她那羞中带怯的俏模样又再次狠狠地撞击着凌孟樵的心,为了掩饰恐将失落的心,他摆出更漫不经心的态度问道:「怎么样,愿意吗?」

    羞赧之余,楚羽寒想到了一个更严重的问题。她抬起头嗫嚅地问道:「你……来多久了?」

    孟樵强忍住欲爆发的笑意,故作思考地沉吟。「呃,应该久到足以听到妳和小岚全部的谈话内容了。」

    「那……」羽寒真的是由耳根红到脚底了。

    「那表示妳十分乐意与我共度晚餐,是吗?」孟樵径自替她接口,神情仍是一贯的洒脱不羁。

    望着他那自信的笑容,羽寒不禁怒从中来,他怎能说出现就出现,不高兴出现就整整一个月遗忘了她?他以为他是谁?可以任意召唤她、摆布她?

    思及此,不假思索的话语成串由她口中逸出。「当然不,你凭什么做这种自以为是又荒谬至极的揣测?你以为每个人都该因你的邀请而兴奋雀跃、迫不及待?告诉你,我不稀罕、一点也不!」

    凌孟樵盯着她足足有一世纪之久,然后他有点啼笑皆非,半带窘迫地开口说道:「原谅我,这回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生气。」

    天啊!被人骂得狼狈至极,连罪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他该是古今中外第一人吧?

    「不知道?你大概是罪状多得不知道我是指责你哪一条吧?」

    「就当是吧!妳能告诉我是哪一条罪无可恕的罪名吗?还是妳为了表演打情骂俏的艺术绝学而藉题发挥?」

    「你──」她才稍稍平息的怒火又再次被他撩起。「你这个自以为是的自大狂,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对你打情骂俏,你当我楚羽寒是什么?可以任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我不否认你的身价是不低,但是很遗憾的,我不屑!」

    孟樵愕愣了两秒,随即哈哈大笑。「原来妳是气我一个月来对妳的漠视?」

    「请你搞清楚,凌老先生,我不在乎,完全不!更正确地说,我几乎忘了世界上还有你这个浑球的存在。」被道破心思的羽寒有股作贼心虚感,于是她恼羞成怒的厉声否认,先发制人。

    孟樵不理会她上扬的怒气,反而向她「解释」起来。「因为我最近比较忙,呃,所以……」

    「停、停、停,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要勉强说有,也只是刚好我大嫂不幸有了你这个哥哥,所以你没必要作多余的解释。」她淡淡地说。

    「我……」此刻他的心境只能以哭笑不得来形容,生平第一次,他有股想向人解释的冲动,但这小妮子却不领情,反而泼他冷水。

    凌孟樵啊凌孟樵,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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