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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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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都退缩回去了;只有他,任凭她怎么驱赶和冷脸,却都忠诚地陪在她身边。

她至今还清晰记得,他被第一次送到她身边时的情景拄。

她那时早就知道有白狼被送进太常寺来,女官们交给婢女喂养。这本没什么可以吸引她注意的,可是她却听说竟然是妹妹虫生第一个跳起来,几乎是抢过白狼去,争着表示她来负责。

旁人不知虫生的灵性,她却怎么会不知道。由此推测,也许那白狼真的不是普通的畜生。

果然不久后虫生就默默搬来了大堆的书籍,不动声色地在她眼前翻开。她先时不耐,后来随意扫了一眼,却发现原来每本书被虫生翻开的那一页上,都记载着白狼祥瑞的典故。

那都是发生在远古的事情了,商代夏,白狼衔钩而败明君,以此表示新君为上天认可;而那白狼,俨然便是上天使者的意思。

她便开始悄然留意。

那时正逢乱世,从前繁盛无比的大唐宛如灿烂的焰火,极盛之后迅速转入衰败,造成后来藩镇割据的分裂状态。中原的军阀混战不休的同时,北方草原的游牧民族也趁机强大,甚至向中原发动攻击……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里,没人知道究竟什么时候乱世才得终结,什么时候百姓才能重新安居乐业。

朝廷和百姓无法看破世道,便都将希望寄托在她们这些号称通天的巫女身上。皇帝几乎不分昼夜,不停要求巫女随时祈问天意;百姓们则在长久的失望之后,渐渐将对上天的怨气撒到了她们的身上,认为她们根本就是神棍,无法窥知天意。邪帝的毒兽狂妃

可是屡次夜观天象之后都相信,大乱将结,大治将至;而虫生也是这样告诉她,说明君已在乱世中出现,再忍耐些时日,天下分久必合,便会重新迎来盛世。

可是天意始终是虚幻的东西,她心中没底。恰在此时出现的白狼,无疑给了她巨大的心理安慰。只要她能握住白狼这张牌,那么无论是皇帝大臣,还是天下百姓,便都不敢再任意质疑她了。

于是她看似勉为其难,实则却是心下暗喜地答应了虫生,将白狼留在她的身边。

负责寺务日常安排的女官已经定好了时间,翌日一早便正式将白狼带过来。那个晚上,她早早结束了夜观天象,鬼使神差地踱到了虫生住的后院去。那边是婢女们的住处,混着厨房库房,寻常日子她极少到这里来。

那晚上她站在回廊上,并没想好究竟要不要走进虫生的屋子里去。就在那一刻,她忽然看见了虫生和白狼。

她带着白狼在院子里玩儿。皎洁的月光倾天而降,照不亮虫生那一身粗布的衣裙,却照亮了白狼。它周身的皮毛,光华如水,皎洁如月,跑动之间随风粼粼似有波纹,华贵优美得令她也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白狼耳朵灵,尽管她闭气,可是白狼还是中途忽地停下,骤然回眸朝她隐身的廊柱方向望来。

倒是虫生仿佛还没感知到,一径笑着去扯它的耳朵,“呵,呵”地发出沙哑的单声。

白狼却似乎不耐,摇头摆尾地想要挣脱开虫生。虫生也不介意,依旧与它亲热地嬉闹。

这样的虫生,让她不由得想起了家乡。从小那孩子就是那样的,总是缠着逗着旁人陪她玩儿,脸上总是挂着无害的笑,仿佛这天下再没有什么值得忧伤的事。而她自己,也总是这样悄然躲在窗棂、廊柱后,遥望着那只属于妹妹的天伦喜乐。

她左边肋骨,再度熟悉地疼。

爹爹已经来不及夺回,相邻们更已经不在身旁……不过也许她还来得及,从虫生旁边夺走这头白狼。

让虫生变成哑巴,就是不想再听她银铃一般的笑声;让虫生在太常寺内卑微为婢,就是要让她体会她曾经忍受过的孤单和寂寞……如今她凭什么还能在太常寺里这样欢笑喜乐?原来,我还是爱你

都是因为那白狼。那么,她便夺走好了。



白狼刚被送到身边,竟然乖顺异常。她甚至从它眼睛里,看见了无法言喻的——依恋。

她确定她自己本身一定没有什么可让白狼依恋的,她不能不想到妹妹虫生。

虽然不是一奶同胞,可是毕竟是亲姐妹,她们相貌身量上原本相近,更何况——她不由得想起那个晚上,看见虫生穿着她的大红法袍,梳着高髻,勾画着巫女的妆容。

尽管不屑细看,可是她也知道,虫生那装束是在模仿她的模样。两人本就是姐妹,如何能不像?

那个晚上她赶去驰援皇帝,数日后回来,再入林子中去找那些狼尸,想要尽数焚烧,却在原地找不见了那些畜生。而虫生,竟然也是时隔多日才回到寺中。作为姐姐,她自当要严束规矩、大义灭亲,于是她亲自令执事女官给予了虫生重罚。

这些事叠加起来思量,纵然推想不到其中细节,但是也不难推测出个大概——那夜虫生扮作她的模样,私帮了狼;或许当中便有一两个没有断气的,虫生多日未归便是救治去了。

便也是说不定,那白狼便由是而将虫生当成了是她,于是当远远看见她的时候,眼中便会流溢出那般多的依恋。

想到这里,她心中涌起莫名的快慰。

这世上终于有一个存在,将她看得比虫生还重,可以为了远远望她一眼而不耐烦虫生的亲热……尽管这也源自一场误会,不过没关系,反正她也没想真的对一头狼付出什么真情实感。

不过是,彼此利用罢了。



她容得那白狼留在了身边,成为她亲自喂养的宠物,让它在寺中得到了崇高的地位,就连执事女官或者当朝大臣见了它,都要奉上笑脸讨好几句。

当然它从来都是冷峻地理也不理,她便更喜欢。

只是当他们两个单独相处的时候,她却对他使不出好脸色来。一方面因它是头畜生,二来不免总是想起它眼中的依恋之情,想到那感情实际上是因为虫生而来……有时候想得烦了,她甚至忍不住扯下腰上的丝绦,当成鞭子抽它几下,听它哀叫着才能快意下来。重生之因果不循环(又名我的妈妈不可能这么可爱)

只是,即便她用腰带抽它,甚至用砚台砸它,它也只是哀哀鸣叫,不反抗,亦不逃。

他们两个就这样别别扭扭地相处下去。

直到那天。契丹来犯。

后唐的军队也算骁勇,才会在那样的乱世之中有能力统一北方。可是他们一旦面对勇猛如狼的契丹人,便都未战而退缩。

带兵的将军自己也丢盔弃甲而逃,只剩下她。她责无旁贷,伸手捡起被逃兵惊慌之中踏在了马蹄之下的将旗,迎风而摆,逆向高呼,“后退容易,只是诸位要想好了,一旦败退入城,我大唐便丧失了这最后的防线!”

“城外没有防线,一旦契丹狼攻陷城池,那么城中百姓都将肝脑涂地!诸位,那不光是百姓,其中也更有诸位的父老妻儿!”

兵将们都被她的冷静慑服,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声,“有巫女大人在,便有上天庇佑!我等又何必贪生怕死!”

军队重整,她一反之前将军的守势,带着队伍主动冲向契丹人!

防线全线撒开,看破了生死的后唐军队开始扭转颓势,在某些方向已经重握优势。

就在胜利在望之时,突有一支冷箭射来。她全力指挥迎敌,来不及防范,被那冷箭射穿了护心镜,跌落马下!

战马受惊,周遭又是千万如潮水般前后奔突的战士,她随时有可能被踩死地上!

更可恶的是那支箭,那不是普通的雕翎箭,甚至不止是在箭尖上淬了毒液,那更是一支被施了巫咒的箭!

她刹那之间只觉气血凝滞,无法自我救治。眼看铺天盖地的人潮向她踏来,千钧一发之际,却有一道纯白的身影,宛如月色倾城,飞驰到她眼前。

她急痛攻心,一口气没上来,便晕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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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第二更。】

。。

37、不想还给你

她醒来时,是在林间。

黑林层盖,白月如瀑。悠远之处,传来夜枭空洞的啼鸣。

她咬牙,嘶嘶吸气。垂首望心口处的伤,却发现原来不知何时,那支箭已经被拔掉。

神智恢复清明,她不知战场上情形如何,便强撑着起身,扯了一根大树枝当做拐杖。

肩头有毒,毒液入了血,她只觉口渴。遥遥听见林中有水声,她便向那水声寻去於。

是一片从山壁上垂挂而下的瀑布。水量不大,却水质清冽,水珠滴如珍珠,清甜的味道远远传来。

她忍着疼痛,拨开水岸荻花,扑到水边去。不顾仪态地伸手掬水来喝,等到一口水咽下去,才猛地察觉水畔有人!

她急忙甩掉掌心的水,暗暗自责是因伤而减退了敏锐,猛地朝旁边扭头望去,手在腰间去寻,却惊讶发现“干将”竟然不在腰间拄!

手没捉到剑柄,眼睛却望清楚了那个坐在水畔的少年。

一袭长袍如雪,发丝随意披散而下。他原本的姿势仿佛是正捉着一片草叶抿在唇边,被她惊到,便有些慌乱无措地想要将草叶扔开——他望向她来时,那一双眼睛在月色水光映衬之下,竟然湛蓝得令她惊心动魄。

她窒息一喘,厉声喝道,“……大胆妖孽!”

纵然他周身都是清气环绕,但是却也掩盖不了他并非人类的气息。她没能抓到剑柄的手指让她控制不住地紧张起来。如此时刻,她身受重伤,手中却又没有了护身的宝剑,这样遭遇到了妖兽,她该如何对付!

孰料那少年却只是幽幽地叹了口气,扔开草叶,起身向她走过来。声音有些沙哑和缓慢,却清楚地说,“唉,你怎么起来了?回去再睡下,需要什么叫我。”

她大惊,循着他的话,脑袋里急速电转,讶然问,“是你救了我?”

他点头。

她上下打量他,那样的白衣,那样狭长微吊的凤目……她大惊,冲口而出,“你便是白狼!”

他长眉紧皱,却终究还是点头承认,“我原本不想在你面前变身,唯恐吓到你。可是你受了如此重的伤,我心急如焚之下,竟然没办法控制自己,只能变身。”

“如果我不变身,便没办法照顾你。”他伸手指了指她的伤口,“你那里,伤得很严重。”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

她顺着他的手指,垂首望向自己的心口,继而惊叫出来,“你是说,这里是你处理过的?”

伤就在心口,他要帮她处理伤口,势必要扯开她衣襟,用手按住伤口,方能将箭拔出来!——也就是说,他看光了她那处,甚至还用手摸过!

“孽障,我杀了你!”

悲愤之下,她寻不到宝剑,便不顾一切挥舞起手中树枝向他劈去!

且不说女孩儿家的身子清白有多金贵,更何况她是巫女啊!巫女便是献给上天的人,绝对不准被玷。污,如果跟男子有过牵连,那么一旦被人知道,她便再也当不成巫女!

更何况,这样对她做了的男子,甚至不是个人,而是只妖兽!

她发疯了一般向他劈砍,顾不得伤口在用力之间被再度撕开,血涔涔地沿着伤口向下流淌,他先时只是躲闪而不反击,到后来终是看不下去,咬住牙关上前一步,用力攥住她的手腕,将用作武器的树枝向上举起!

重伤尚烈,兼之急怒攻心,刹那间她只觉头皮一紧,眼前骤然一黑。

“舞雩!”

他担心的轻唤如纯白月色,浮涌在耳畔,而她纵然千万不愿,还是晕倒在他的怀中。

饶是昏迷里,她仍然无法释怀:白狼竟然骗过了她,妖兽堂而皇之地被她宣布为贴身的宠物,得到太常寺众人的礼遇;他变成人后救了她,却又看光了她的身子,摸了她的肌。肤!

混蛋,妖兽,孽障!

她一定要杀了他,杀了他……



再次醒来,已是数日之后,她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医馆里。

而她掀开眼帘的刹那,他便俯身而来,握住她的手,“你可醒了,吓死我了!”

郎中是个老儿,花白的胡须,穿灰白衣衫,走过来含笑,“这位小哥为了救姑娘你,已是舍命。小老儿夜半听见砸门声,本不想管,可是这小哥竟然向小老儿下跪。问过才知道,小哥竟然抱着姑娘你,奔行了一天一夜。”

她一口气哽住,望向他去,才看见他双腮青白已是塌陷。魅王眷宠,刁妃难养

她千万句想斥骂他,还有那么多次想要杀了他,可是此时此刻却都梗在喉咙里。眼帘一眨,她自己也出乎意料地,竟然落下泪来。

已经有多久,她不曾因为旁人而落泪?

已经有多久,她没有过心上的悸动?

这一刻,她不甘心,却不能不承认,她竟然为了这个小畜生而落下泪来!



她的伤在郎中的照料下,渐渐地好了起来。

他也低眉敛气地在人间,收起狼的桀骜,仿佛真的只是个白衣俊美的少年郎。

为了方便,他对人说,他们是年少夫妻。

她纵然不愿,却也没有其他的托辞。

待得她能下地,他便扶着她,两人一起去逛集市。

唯恐她被人撞到,他总是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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